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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均田铲除千年患(5)

刘汉卿笑着说:“这真是个好主意。古州有六个县,几千个村落。城里才五六万人,只要发动群众,鼓励集市摊贩和农民进城卖粮卖炭,这个问题不难解决。”

“如果运到城里,商号再用高价收走怎么办?”甄副专员问。

“商号们高价收走了粮、炭,就再组织乡下百姓往城里运。只要各级党组织积极做工作,向农民提供足够的信息,粮和木炭会流水般运到城里。奸商们有多大的力量?想控制‘一黑一白’把我们挤走,办不到。”刘汉卿挥挥手说,“现在的重点是掌握信息、搞好宣传。目前,我军主力南下,专署的多数干部组织民工支前,人员有限,除了各级党组织做好工作外,还可把青少年和儿童也组织起来,探消息、搞宣传。”

不几天,宫义男就带着宣传队下了乡。他一个村、一个村地动员村民,要争当送粮、送木炭进城的模范,人人上山砍柴烧炭,有驴马的用驴马驮,没有大牲畜的用人挑,尽可能多地往城里运,尽可能便宜地在城里卖。他自己统计,三天来,他动员出了一千多人往城里运粮三万多斤,运木炭五万多斤。

这天,他带队举着古州第一小学的旗子,风风火火地赶往闵阁集宣传,在集市旁的高地上,碰巧和甄玉望带的第三小学宣传队相遇,他兴奋地讲了自己的动员成果和数字。

“这算啥!”甄玉望不屑地说,“我只动员了几百人,就向城里运了五万多斤粮食,六万多斤木炭。你看看,路上的马车、平板车,全是我们动员起来的!”

“你俩的成绩真大!”随着妙疃村私塾宣传队赶来的捷舟说着,指了指坡下。只见各县乡通往城里的路上,推小车的、挑扁担的、赶马车的农民和小商贩们,来来往往,车水马龙。一支由马车、平板车组成的运输队,装着满满的粮炭,像一条长龙,在队伍中格外显眼,源源不断的粮食和木炭正在运向城里。远处的山坡上,白白的烟雾一股股袅袅升起,好似条条银灰色的飞龙腾向空中,那是满山遍野在烧木炭的人们!

望着义男、玉望两支宣传队,整齐的服装,鲜艳的旗帜,对比本村这支仅有九个人的小队,捷舟从内心涌起一股对他们的敬慕之情:城里人还是办法多,了解情况快、口才好,交通工具也快。现在城里缺粮,我们乡下人应多出点力,也该多想点办法。

捷舟从集市宣传回家的路上,看到分别三年的爹,别提心里有多高兴!噔噔地跑上去,牵着爹的手,回到村里,和邻居一起把破房子补了一下,从古庙搬回家里。下午爹又去外县的亲戚家,接捷舟的姐姐。这些年,她一直在那里避兵荒。

傍晚,捷舟一趟趟跑到村口,迎接爹和姐姐。太阳快下山了,还没有他们的影子。忽然一声哨响,银鹞凌空而至,捷舟打了个呼哨,银鹞落在手中,他打开绑在鹞腿上的纸条,是廖靖中发来的,内容是今天下午进城卖粮的队伍在城西大路上遭到枪击,多数卖粮人被吓了回去,明天市里粮荒会更重;他亲戚从南方贩驴来古州,路过灵寿县时,到邮电局给靖中爸的工厂打电话,听到这个消息,也不敢走夜路了,今天晚上可能到妙疃村,请捷舟帮助找个住的地方,他们赶了一百多头驴呢!

捷舟灵机一动,赶忙回到新迁到古庙的学校。他找到王恒老师说:“如果这伙人来了,将驴关进院里,让他们在我们的教室住一宿,村里人热情招待一下,明天可以用他们的驴帮我们捎粮进城,能运不少呢!现在城里正缺粮啊!”

他说着抬头望了望老师,王恒老师笑眯眯地听他说着,连称:“有道理,有道理。刚才还听村长说,上边通知成立民兵护粮队呢!一头毛驴能捎一百斤,这百头毛驴可就是一万多斤啊!这贩驴的人真能来吗?”

“能!”捷舟肯定地回答。

“那好,你去路口迎迎,看看究竟有没有这回事,我去同村长说一声!”王老师说罢,转身向村长家走去。

捷舟来到大路上,一直往南迎去。瑟瑟秋风吹着飘飘落叶,他翻过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走累了,他坐在一个山头上,摘着坡上的酸枣填进嘴里,惬意地躺在发枯的草地上。几年的流浪,使他特别留恋深秋,遍地的荒草落叶,容易找到的野果,不太热也不太冷的天气,是缺衣少食孩子的黄金季节。那飘飘的落叶、摇曳的枯枝,又仿佛在告诉这些穷孩子——秋天即将过去,严冬很快来临,挺起你们瘦弱的躯体,迎接又一个严寒吧!有多少回,他望着南飞的雁群而惆怅。

“快,赶紧点,再过两个山头该是妙疃村了,今晚就宿在那里吧!”

一阵吆喝把捷舟从思绪中惊回,他望了望山下,“嗬,这不是到了吗!”

他一路小跑,从山上迎下来:“大叔、大爷们,你们辛苦了,乡亲让我来给你们报信,住的、吃的都安排好了。”

“哈!廖师傅和靖中这孩子办事还真认真啊!果然在妙疃给我们找到了熟人。”领头的一位大叔,上穿黑色土布夹袄,下着蓝色的灯笼裤子,足蹬千层底布鞋,笑哈哈地打着招呼。

“好啊!好啊!”后边的人喊着。

一行人赶到妙疃村口,乡里、村里的领导和乡亲们早已站到门口等候了,他们热情地把驴贩让进村里,有的帮着圈驴、喂草、饮水,几个乡、村领导把五名贩驴人让进神殿改的教室里。学生们的书桌早拼在了一起,周围摆了凳子,桌子上茶壶、茶碗、酒杯、筷子一应俱全。大家落座,郭五手托传盘,把几个炒菜端了上来。

捷舟知道,他可是附近几个村炒菜的一把好手,镇上村里谁家遇有红白喜事,都离不开请他当厨子。

乡支书赵殿辉端起酒壶,给驴贩们每人斟上一杯:“诸位,一路风尘,路过本乡就是缘分,敬杯薄酒为大家洗尘。”

“嗨,太不好意思了,路过贵地,已是打扰,又蒙如此盛情接待,愧不敢当,贵地乡风淳朴的美誉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我叫魏尘客,代大伙谢过了!”领头大叔说罢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殿辉举杯说:“现在道上不太安全。诸位,明天进城,我们派民兵护送。乡镇有些粮食木炭进城,可否一借牲口的脚力?”

“没问题!”魏尘客爽快地答应,“只是这牲口没有驮物的驴鞍和驮子。”

“没事!我们可以做点土驮子,每头驴少驮一点,也就是百十斤重。”赵殿辉解释道。双方很快谈妥,村民连夜捆土驮子,装粮食木炭。

谁料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村民们在设法进城卖粮卖炭之时,古州的国民党残余势力勾结奸商也在设计阴谋诡计,进行着殊死的顽抗。晚上,几个大商号的商家聚集到粮商董裕财家。

“近几天,市面的粮食、木炭好像多了,昨天我买了几十车粮食和木炭。”煤炭商李承通不安地说。

“眼下,老百姓正忙着秋收秋种。山高路远,城里缺粮缺煤的信息传的慢,谁肯那么远跑来卖呀?政府发动干部和学生四处宣传,动员了一些送粮炭的。但今天下午,半道被开枪袭击,多数已被吓回去了。”一个前国民党残留人员说道。

“听说有人称你们为西风黑煞?专门在市民中蛊惑人心,制造混乱?我们是买卖人,你们别掺和太多。”董裕财说。

“我们不掺和,老百姓心不慌,共党挤不出去,你们别指望赚钱。”来人提醒说。

“说的也是!我看,我们还是老办法不变,见一份收一份,我就不相信,凭我们的积蓄,还能控制不住‘一黑一白’?”李承通得意地说。

“共产党打仗可以,搞建设不行!我们控制了‘一黑一白’,百姓已经乱了。下一步组织点人鼓动鼓动,市民准得上街,像当年赶国民党一样把共产党赶出城去。”国民党潜伏人员嘿嘿地干笑着。

“管家,咱们还有多少资金啊?”董裕财问管家。

“前几天收购城里的粮食,用去一半资金了。”账房见各大商号都在,没有把实际数字报出来。

“好,把剩下的一半全都拿出来。如果不够,再从上海借点钱来,城里的粮食,我们是见一份收一份,只收不卖,老百姓断粮了,就得赶共产党出城。”董裕财露出一丝阴笑。

“好,我也把所有的家当拿出来,见煤就买,见柴火、木炭就收,把所有煤柴都囤积起来!断了粮再断烟火的居民,非跟共产党拼命不可。”李承通咬牙切齿地说。

“哎,我们不主张动刀动枪,还是刚才二位说得对,我们还是靠市场规律同共产党较量,等把共产党挤走了,我们再拿出来卖高价钱。现在是囤积居奇。”几个大商号跟着起哄……

“今天进城卖粮的车队遇袭,城内的粮明天会更少!”一个声音从窗外飘了进来。

“嘿嘿,是一木吧,别折腾了。”在树上装神弄鬼的一木,被人拍了一把,“董裕财这种老板的商号,入股者最多三五个,中共的粮食部门有千百万农人为后盾,你们赢不了的!”

“啊……观通老儿!”一木惊得差点从树上掉下去。

家里又要断粮了,坐在树下犯愁的廖靖中和几个同学,听到了树上的声音。

“咱们走,让他们上来看看!”观通老人轻轻提了提一木的衣领,俩人辗转腾跃,转眼间没了踪迹。

“啊!是观通老人在指点我们吧?”廖靖中拉着同学,爬到树上,在这里,隔着窗子,能听到室内全部谈话。他们赶快分头到学校,告诉了老师。学校将情况上报给专署。专署非常重视,很快通报给了各县乡,千方百计动员农民送粮送炭进城卖。

大商号们更加疯狂地收购着粮食和煤柴,见到一份就买一份。钱没有了,四处借贷支撑着。下午,街上的粮炭越来越少,而街上买粮买炭的人却越来越多。几家商号的老板得意洋洋跷起二郎腿,哼起小调,心里暗暗思忖着:“共产党也不经对付,才十来天便没劲头了。”

就在这时,随着“嘿哟、嘿哟”的声声吆喝,妙疃村的驴队来了!沿途被动员出的卖粮、卖炭人也担着挑子,跟在他们后边。情况急转直下,粮商、煤商越买,市场上的东西越多,渐渐地,商号们终于支撑不住了。

“老板,现在我们买油的钱都没了。”管家低声地问着半躺在太师椅上的董裕财。

“一点钱都没有了吗?”董裕财惊得一屁股坐起来。

“没了,所有的钱都买了粮食。借的钱,人家也开始催要了……”

“街上的行情现在怎么样?”董裕财问。

“别提了!共产党像变戏法一样,让各地老百姓运来了那么多粮、炭,粮是八分钱一斤,炭是一元钱九十斤。”管家答道。

“按收购价把我们的粮先卖点,换点钱也行啊!”董裕财向管家摆了摆手,满脸忧虑。

“不行,没人要。我们进价每斤是两角,现在一角都卖不出去。我们囤积太多,粮食捂得不新鲜了。市面上的粮可都是新磨出来的,比咱的新鲜多了。”管家叹着气。

“你们这是作的什么孽啊?弄得咱们自己都没有油吃了!”董裕财的老婆从里屋冲了出来。

董裕财“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铁青地看着他老婆。

“放着好日子不过,你折腾什么?害人害己啊!”老婆指着董裕财。

“真他妈的后悔啊,听了这帮王八蛋的,还盘算什么把共产党挤出去,看来是把我们自己陷进去了!”董裕财攥拳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泄气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时,账房又匆匆进来:“上海催要还款,催得厉害。”

董裕财问:“借了那边多少钱?”

“不少呢,如果按现在的市价,把我们的粮食全卖出去,也不够还债。”账房无奈地说。

……

没过几天,董裕财和李承通等人来到专署,低头悔过:“我们错了!输得精光了。现在已经资不抵债了,求政府网开一面,指条生路!”

望着灰溜溜的奸商们,老百姓欢呼起来!

刘汉卿书记正赞扬妙疃村的驴队,是压垮奸商脊梁的最后一驮柴草。受到表扬的赵殿辉摸着捷舟的头说:“孩子,你又出了个好主意,做了件大好事啊!”

卖了粮炭的农民,高兴地把钱揣在怀里,到市内买急需的农具和生活用品。街道两旁卖泥人的、糖葫芦的、纸风车的,花花绿绿,川流不息。农民们转来转去,不一会儿,吃饭的锅、勺和耕地用的镢、锄、犁都已卖光。

捷舟跟着大人们来到工厂,工人师傅们重修战争炸毁的厂房,挖掘藏起来的机器零件。

“师傅们这么辛苦,铁犁、铁锅、铁锁很快能制造出来了吧?”赵殿辉凑上去问。

“还早着呢!这是工厂被炸时,我们冒险拆卸下来的机器部件,炸毁了的还要到大城市买!再说了,这铸锅、铸犁需要铁和煤,铁矿和煤矿正在筹办呢!”工人师傅耐心解释。

“我懂了,我懂了!即使铁矿、煤矿建起来,也还要铁路运呢!可是,现在都是一片废墟,这要花多少钱啊!”赵殿辉喃喃着,封专员实业救国的往事顿时呈现在他脑海里,也勾起了人们沉重的回忆!

“那可不是个小数字!”领着学生赶来给工人们鼓劲的宫义男、甄玉望喊道。

“就说这根曲轴吧!”甄玉望举起工人们挖出的一件部件说:“能值三四万元呢!”

“哪里找那么多钱?”人们惊呼。

“中国是个农业国,只能靠农民种的粮食!”宫义男站到一个土堆上宣传起来。

“哎呀,那将需要种多少粮?”人们再次惊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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