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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沉默就是千言万语(1)

许多时候我们都选择了沉默,比如沉默着下一盘棋,那落子的声音里,就会有了千言万语。比如说沉默着相互对视,千丝万缕的目光里就会有千言万语。但是在这喧嚣的城市,很少有人会选择沉默了。选择沉默就是选择一种远离尘嚣的生活方式,选择背叛选择落伍选择不可思议。

一位很好的朋友对我说,他喜欢听原版的英文歌曲,除了告诉我那里面有无穷的韵味以外,他还告诉我,你知道吗,那里面的每一个单词就是千言万语。我对他说,你想过没有,有时候,沉默便是千言万语。

我还有一位朋友,他是一个常常失恋的人,他一失恋就想让自己醉。

其实我觉得他是一个优秀的人,他会吹萨克斯,他会调酒,他还会呵护每一个可爱或不可爱的女孩。但是他没有学历,没有钱,没有动人的外表。

后来他终于有了一个相濡以沫的女友,可惜那个女友却只有半年的生命了。

那时候他变得异常的沉默,一个人拎着一瓶“张裕干红”在我们面前晃过来荡过去。终于有一天清晨,他给我打来电话说他想学小提琴。他懂音乐,学拉琴对他来说是很快就能入门的一件事情。果然没多久,他就常去女友的房间外拉琴了。拉完琴,他会将手垂下,又默默地离开。那时候女友因为化疗而变得面目全非,她拒绝见他,但是没有拒绝他精心为她送上的音乐。每听一次琴,女友都会泪流满面。后来她在琴声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慢慢合上了眼睛。那时候,我的这位朋友将一曲拉完,然后仍然垂下手一言不发,只是他的脸上爬满了像小虫一样的泪珠,一刻不停地滚滚而下滚滚而下。

其实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都是做惯了语言的巨人和行动的矮子。许多时候我们不再需要噪声一样的语言,只要选择一个清静的时间选择自己的至交面对面地坐到一起,一起沉默就行了。一位远方朋友的突然来访让我欣喜万分,但是没有雀跃,只是紧紧地将手拉在一起,将要松开手的那一刻,再轻轻握一握,胜过了一万句问候的话语……

等待一场台风的降临

天气预报说,“杰拉华”要来了,来势凶猛,风力十二级正面袭击我市。

我正在案板上切土豆丝,我把土豆丝切得很匀称,像工艺品,这时候,天气预报说,“杰拉华”要来了。

我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我很久没有给父母打电话了,电话那头我听到了苍老的声音。我把天气预报中的话全部转告给他们,他们说知道了。我的意思是让他们关好门窗,风力十二级,能拔得起大树的。

然后我就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窗前,我的样子似乎在等待一场台风的降临。

我没有到过温岭,但我知道本省的台风有许多是从那儿登陆的。所以我想象那儿有海,有渔船泊在港湾,有皮肤黝黑的船夫船娘,空气中一定弥漫着鱼腥味。

台风像侵略军一样在那儿悄悄上岸,越过城市和田野,掳掠经过的每一个地方。

我想起多年以前的台风。那时候我还住在乡村,一夜呜咽之后,有许多房子倒塌,树横倒在地,牲畜走散了,重要的是,一位鳏居的老人被埋在黄泥小屋中。至于庄稼,一夜之间全毁了。满眼都是萧条,满眼都是蚂蚁一样的人在整理台风过后的战场。面对台风,他们如此无奈和心平气和。但是假如是同类拔走了他们的一根稻草,他们也会展开一场血腥的厮杀。

夜色很快将我吞没。起风了,但不是台风,我预想着这可能是“杰拉华”的前奏。我忽然想起阳台上的盆花,忙把她们收进屋内。她们经不了风雨的,她们在屋子里开花的声音温柔地漫过来。然后我又坐到了窗前,坐到一片黑暗中。我看到的是窗外的灯火和灯火中的人们,该跳舞的继续跳舞,该上班的在上班,该上路的已经上路了,逛夜市的依然逛夜市。年年都有台风,对人们来说并不是很稀奇的一件事了。那么,等待一场台风降临的人,是不是很傻?

有时候想,既然人有喜怒哀乐,那么大自然为什么不可以有愤怒。大自然的愤怒可以是雷电,是洪水,是干旱,这些只要经过努力都有办法解决。

只有台风,我们除了紧闭门窗以外,什么预防措施都不能做。香港遭遇台风时,职员们都可以提前回家,那是法律。法律让香港公民回家,大约也只不过是在怒号的风中陪陪家人。但是有许多时候,陪陪家人也就够了。

夜风渐凉,下起了小雨,小雨偶尔也会顺风飘一些进来,掉在我的脸上。

我一直以为,这温和的表象都是台风的前奏。等待台风的降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麦音在看电视,麦音看了综艺节目后,又看了湖南台的晚间新闻。后来她问我你坐在黑暗中干什么?然后她又告诉我,“杰拉华”要来了,卫星云图向我们说明“杰拉华”以每小时二十公里的速度前进。那是一辆汽车缓速前行的速度,但是不管怎样,它将正面袭击小城。

十年前我十九岁,正在南通服役。在哨楼上我用高倍望远镜目睹了台风摧毁村庄的过程。没有人,只有空中飞翔的门,的窗,的小树和柴草,还有鸡鸭。我知道在平时鸡鸭是飞不上天的,而那时它们在灰蒙蒙的天空中飞翔,像成了仙一样。我所监视下的监区里那些惊慌的犯人,他们乱七八糟地全都手拉手站在操场上,因为有不少监舍已在片刻之间夷为平地。我看到他们闪闪发亮的光头,发现他们原来也是脆弱的,脆弱得像一根稻草。部队全体武装出动,将监区外围紧紧包围,直到警报解除。而部队营房的屋顶,早已不翼而飞。床铺上是泥沙和雨水,居然还有一些在泥沙雨水中挣扎的昆虫。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睡觉时就会感到昆虫与我同眠。

夜很深了,台风还是没有来。我没有关窗,我惧怕初秋特有的闷热。第二天醒来时,我才发现我是睡在客厅沙发上的。窗口涌进来许多阳光,阳光告诉我,“杰拉华”过去了,连边都没擦一下就过去了。电台依然在播领导们亲自坐镇指挥迎接台风的事。“杰拉华”过去了,他们还在播,电台编辑和播音员难道都是木头人。

下一场台风来临之前,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等待。但是我知道,它是一定会来的,像做一回客人。我看到案板上躺着的土豆丝,还有两只裸体的土豆,那么安静。

短笛轻吹

秋风掠过山梁

她的身后是一扇木格子窗,窗台上卧着一只慵懒的老猫。她白皙的双手向上翻转,手的阴影投在她的眼角。她的左手戴着一只银镯子,两根粗大的辫子垂在胸前。她穿着一件白底淡花的罩衫,她的年龄一定和我差不多,她的目光越过田野,她看到了秋风在山梁上掠过。

她的纯朴让我涌起一浪一浪的温暖。她站在王沂东的一幅油画里,二OOO年的秋季翩翩而至,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到秋风掠过山梁,山梁上孤独的父亲立在他的茶园。

下午的茶

下午的茶冒着氤氲的水汽,静静地放在书桌上。书桌上有笔,有纸,有一口计时的钟,还有一张我十八岁当兵时的照片,笑得很傻。我提起笔,就看到许多文字纷纷起立,让我收割。我端起茶杯,就看到一大片从前,在我面前整齐排列。

跨过这道坎,就饮一杯下午的茶。下午的茶浓浓酽酽,化也化不开。麦音给我添的水。麦音说,这是一杯下午的茶。

我看见时光像白色的羽箭,唰唰而过。转眼之间,岁月爬上我们的额头。

雪落无痕

雪花降落的时候,我正爬上一辆开往杭州的火车。我找到一个座位,坐下来,忽然看到窗外已是满天飞雪。对面的女孩在安静地听CD。火车照样不紧不慢地前行,像一条疲惫的蛇。我忽然想到杭州的断桥,一定也会被白雪覆盖。我的青春,我不羁的心,一定也会被白雪覆盖。我看到CD的封面上,印着一个叫陈慧娴的女人,印着两个汉字,飘雪。

我希望凡俗的身子被白雪覆盖,被春水浸泡。明年春天一只忧伤的蚂蚁在春风中探头探脑前行,会不会就是我呢?

谁在窗前点灯

谁在窗前点灯呢?暮色四合,那如豆的光线把我不怎么精彩的人生摇来摇去,摇得心,也痛了;人,也瘦了;头发,也疯狂地生长了。你告诉我,是谁在窗前点灯?是谁拨亮灯芯?是谁在寂寂的长夜里吹箫?又是谁在烛影摇红里沏一壶暖茶。

漫长的黑夜就要过去,那么,在黎明清凉的风中,吹熄灯的又会是谁?

留下一声叹息的又会是谁?

无月无酒也无妨

月亮是属于李白的,酒是属于李白的,精彩的华章和那把生锈的佩剑也是属于李白的。那么,请把黑夜留给我,把那一夜长风留给我,把那寒夜中盛开的月季留给我,把整晚的音乐留给我。

既然握不住精彩,那么,让我握住孤独吧!

废墟上的花朵

我知道废墟,知道常青藤,但裴多菲的诗集我没看过,它被我锁在一只小木箱里。百花开放的日子里,谁都不愿开成废墟上的花朵。

那天我站在一片废墟上,废墟的下面,埋着爱情,埋着红尘往事和恩恩怨怨,埋着一本打开的书,或许,还有一只发卡。守着这些的,是一朵孤独的小花。她还守着夕阳,守着清风,守着弄影的明月和寂寥的美丽。

我也守着废墟,守着那孤独的花朵。路人说,看,那儿多了一尊雕塑。

流浪也是一种生活

在沙漠里敲一敲皮鼓算不算流浪?余纯顺算不算流浪?流浪不是从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而是从一种心态到另一种心态。一位姓卢的朋友告诉我,如果有强烈的漂泊感,那就是流浪。朋友很消瘦,他的背包很大,他挤公共汽车的样子很勇敢,他应聘在一家杂志社当记者。他的样子告诉我,他在流浪。

他的理论告诉我,我也在流浪。但是,我们都不是《流浪者》里的拉兹。

我们都是苦孩子,都是浮萍。我们的流浪,也是一种生活。

怀想北方

一直以为北方一定有一条大河,它拍岸的声音始终在我的耳畔响着。而南方更多的是淙淙小溪,望得见底的清水中鱼儿以它的姿势在水中飞翔。身居江南,没有见识过北方的气象,只有在电话中听到过未曾谋面的朋友温和而热烈的声音,那时候我紧握话筒,想象朋友身处的那座城市的模样。

到过最北的地方是一座叫临沂的小城,到处充斥着大蒜的味道。明明还在千里之外的家乡,忽然就站在了异乡的天空下。阳光依然暖和,只是被大蒜和本地方言所包围,让我无所适从,我才知道我被江南的山水浸泡得太久。

大街上走过一长溜的骡子车,骡子们神情木然行色匆匆,它们为生计而奔忙,却不经意留给一个外乡人一幅最美的图画。有时候我就是一匹温情脉脉的骡子,或者辛劳的蚂蚁,或者什么也不是,只是平凡的一棵小树,在风中摇响我的树叶。

蜗居江南小城,总是怀想着北方。北方有伟大的建筑和滔滔的大河,北方有平凡生活着的我的朋友。如果有一天我们在北方街头的小酒馆里邂逅,我会不会醉倒异乡呢?异乡是个什么概念,其实异乡也就是别人的家乡,异乡的天空一样的湛蓝。我们都是天空下任性的孩子,所以,醉又何妨呢?

一位朋友去了北方,又回来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站在北方的街头,眺望满街的繁华与旖旎,或者,染一身风尘在胡同小巷里走走,感受北方城市的民间氛围。许多时候,我们为繁杂的事务所累,凡俗的身子难以脱开羁绊。一个人上路是很潇洒的一件事,一个人上路的又有几人?

北方有一些朋友。一位住在高层公寓里,那一定是看景色的好地方,坐在这样的屋子里即便四壁空空也能写出好文章来。一位是在杂志社里供职的文学博士,他的字没我写得好,但是他的学问比我高出了二十倍。还有一位更远些,对着地图我能看到邻国的界线。他是一个朴实而又真诚的文学编辑,经营着一本小的但文学性很强的刊物。我知道那个地方可能经常下雪,因为在电视里常能看到那里的人们戴着皮帽乘着雪橇,而且那儿树木葱茏,野货很多,因为那个地方叫作,大兴安岭。

对北方的向往使我经常在上班时谈起北方。我是一棵不能轻易移植的树,只会在江南生根。一位同事是北方人,她卷着舌头告诉我北方的风沙之苦,她说,还是江南好,但是,她又说,很想念北方。

我知道其实我也想念北方。不久前一辆旅游专列从江南小城出发去了北方那座名城。那辆车上都是一些上小学的孩子,他们在父母的陪伴下去体验北方。我就想什么时候,我也带上我的孩子,让她站在北方的苍穹下,告诉她,这儿不是故乡,但仍是家园。

火车的光芒

一九七八年冬天来临的时候,父亲母亲带我去上海外祖母家过春节。现在想来,外祖母的形象更像是俄罗斯大妈的形象,她胖而慈祥,生活在上海的里弄里。我就常想,外祖母进出弄堂一定是侧着身子的。

我之所以提起一九七八年是因为那年的冬天我在绍兴火车站的广场候车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我们带着的一壶油,油洒在了一位中年男人的裤子上,结果我们赔给他一块肥皂的钱,可是他还是很不高兴,说这是一条一直压在箱底的裤子。一九七八年冬天,我望着广场上背着枪执勤的解放军战士,希望长大的时候也能像他一样背上钢枪。然后,一辆火车鸣叫了一声,我们挤上了拥挤的棚车。我不知道我对那年冬天为什么有如此深的记忆,我记得绍兴到上海的车价是二块一毛五,记得绍兴到上海棚车需要走十一个小时,记得那位列车员是个姑娘,长着瓜子脸和大眼睛。

棚车里有着牛粪羊粪的味道,在运载我们以前,它一定刚刚运输过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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