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叠浪?那也就说是三连击了?”狼蒿的提醒,让郎宇心中似有所悟。当又一面骨盾被轰碎之后,郎宇果然赢得了一次喘息之机。这时他没有去看刚刚接二连三轰杀自己的虎吊的二叔三叔,而是抓紧时间先看看自己的招唤出来的与自己差不多大的骨盾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白,非常白。不但白还很光滑,除了光滑剩下的就是沉重了。郎宇没有时间将他提起来,但少说也有上千斤重。一块跟自己差不多大的骨盾就有上千斤重,那它的坚硬就不言而喻了。但是就这么坚硬的东西,在对方的攻击下居然只能给自己赢得不到一息的时间。对方明明只比虎吊高了一个境界而已,而且还只不是黄品的玄铁战甲,但这能暴发出来的力量却是天壤之别。那如果是紫品的话,那力量又将会强大到何种地部?郎宇不敢想象。
然而郎宇以为对方瞬间就会发起的第二波攻击却没有如期出现,原因无它,大家都被他的招唤了来的那面骨盾给吸引住了。一时间见到骨盾的人,仿佛一下子都有了一种焕然醒悟的感觉。可是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自己除了能招唤出骨甲、骨刀之外还能招唤出一些其它的骨器呢?怪胎还就真的是怪胎,以前废得连元气都感应不到。可是如今他一但能够修炼,娘的就直接变成妖精了。
同样的骨盾看在不同人的眼中,感想就会不一样。狼蒿他们为郎宇今取得的成绩让自己刮目相看的同时也让自己为之感到高兴。可是看在虎吊他二叔三叔的眼中,却是杀机暴现,郎宇在修炼一道上的天赋让他们感到的恐惧。狼村只要有这小子存在,必定会成长为虎族的一个心腹大患。
虎吊的二叔与三叔两人只是勿勿的对看了一眼,打死郎宇的决定便以达成。又一次双双朝郎宇扑杀而来,这次二人没有任何的叫嚣也没有任何的借口。只有一个不可能扭转的目标,那就是打死郎宇。
无声无息的攻击比起刚才先声夺人的攻击手法更加凌厉,二人的连击天沙三叠浪,一浪快一浪。郎宇的处境一时间变得万分不妙,只能越退越远。可是这四周早被这二人布下了结界,郎宇再退又能退多远?
情急之下,郎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这二人眼睛都死死的盯在了自己身上。那这时岂不是自己击杀虎吊那祸胎的天赐良机?
“小子,你这是在找死。”接边轰爆五面骨盾的二人,顿时发现郎宇趁自己二人不备居然又去偷袭自己的侄儿,这不是典型的不将自己这二人放在眼里吗?自己二人都身为铁甲境,整整比对方高了一级,虽说只是一个境界的差别,但是这两个境界所能暴发出来的力量却是有着云泥之别。如果这样都被你这小子给得手了,那这叫整个虎族的老脸往哪儿搁?于是二人大气之下,又不约而同的叫嚣了起来。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认以为傲的战甲是有缺陷的。那就是身着战甲的人与不穿战甲的人相比,在拥有同样的力量之下,那是一定没有不穿战甲的人速度快。而此刻的郎宇拥有的力量虽然不如身着战甲的虎吊的二叔三叔,但相差的却远不是他们口中所言的云泥之别。别忘了郎宇体内本源,可是独步天下的鸿蒙本源。
此刻虽然还有一些差距但并不是很大,加上郎宇淬炼了一次肉身,迅速自然不是真正的骨甲境的修士可以比拟的。这样一来就让三人在速度上打了个平手,而这个平手在他们浪费了两息时间来打碎郎宇故意留下的五面骨盾之后,便彻底成了虎吊催命符。
郎宇与铁甲境的修士有差距,但对上骨甲镜的虎吊,那简直就跟拍个苍蝇没多少区别。仅一个照面而已,虎吊还没来得及祭起手里的骨刀进行格挡,郎宇的刀光已经透体而过。
丧胆亡魂的表情被瞬间定格在了虎吊的脸上,而郎宇却去势不减,驾着刀光又一次原地消失。而这一次虎吊的二叔三叔没功夫去理会郎宇出现点,而是双双落在了定格的虎吊面前。难以置信与滔天的怒火交织在一起,脸上表情真是说不出的精彩。
“小吊!”虎吊的二叔脸上的伤心只是惊鸿一显,更多的却是惊怒与恐惧。虎吊死了,那自己二人回到虎村,自己的族兄能给自己好果子吃吗?族内为了这次寻宝,可是整整计划了六百年,牺牲掉了六代人的历练机会就是为了今日自己这一行人能成功的找寻到传说中的天碑锋。而今能知道所有路线与防范手段的虎吊死了,哪这次寻宝就只能功亏一篑了。
虎吊的二叔与三叔,心里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恐惧,但同时也很愤恨。明明是关乎整个虎族的大事,而老族长却深怕别人抢了他宝贝孙子的头功似的。非要将有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虎吊身上。什么事情都只有虎吊一人知道,这不是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了一个筐里的做法吗?可是那个越老越不讲理的老族长,却偏偏要这么做。这下好了,虎吊死了,大家古心经营六百年的计划也泡汤了。
那自己这些人,于今不但天碑峰找不到了,反而还弄死了族长的宝贝孙子。特别是自己这修为已经达到了铁甲境的二人,让一个骨甲镜的小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砍翻了他的孙子,自己是不是已经可以考虑下后事了?
郎宇一个腾挪刚刚现身,发现二人居然没有攻过来。于是来不及细想,只凭一个直觉,那就是自己砍死了虎吊的事,成功的将二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这是一个稍纵即逝的绝好的反击机会。
唤醒识海中的火麟枪,利用那变`态的聚元速度速度,来给自己疯狂补充鸿蒙精气。手中骨刀瞬间幻化,滔天的紫色火焰在在骨刀上聚集。在这一刻郎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把自己这一招的威力催发到极致,争取一招就打死这两个家伙。就算打不死,至少也要重创这二人。
这不是郎宇他太过自负,而是目前的形势郎宇像这样毫无顾及的出刀机会只有这一次。于是他将原本是用来祭炼宝器的鸿蒙精火也一并祭了出来,附于骨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