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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告别 (2)

第 34 章 告别 (2)

其实是她窝在家里混吃了几顿,就被安妈妈拖了出来,严刑拷问发生了什么事。她刚回答说“失恋了”,老人家就跳了起来,拿着从院子里掰下来的竹枝敲着她头顶:“什么?银光你也放走了?丫头你长不长脑子?——你抬头看我,看你爸干什么——我说你到底想怎么地?难道要气死你妈吗?”

“我不嫁我不嫁!”安信宁死不屈,说错了话。

安妈妈丢下竹枝,转头去抓擀面杖,吓得安信一溜烟冲进卧室,死抵住门。安爸爸温声细语劝了几句,好像还打了一个电话,要安妈妈保证不使用武力,安信才赤脚走了出来。

她出来时,还拽了条白围巾系在额头上,以加强抗议的愤恨性。

被安爸爸电召来的喻恒走进院门,就看到这样一幅情景:安信光着脚板跪在门口,脑袋上捆着一条麻花状的头巾,攒得满头卷发像菠萝油王子造型;她前胸一只喜羊羊,后背贴着一枚猥琐的灰太狼,顺着卡通图看下去,她那光脚丫子还在裤子底蹭啊蹭。

喻恒动了下嘴角,吩咐随行将礼物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再走到走廊前,交握住双手朝安妈妈微微鞠了下躬:“伯母好。”

安妈妈站在台阶上低视他,点了下头:“你就是老安经常提的喻恒?”

喻恒笑着说是。

廊子里的绿豆开始在鸟笼里扑腾:“喻恒是坏蛋,安信是笨蛋。”

“闭嘴。”安信插嘴说。

喻恒低下头,微微一笑。安妈妈细细打量了他一遍,又啧了下嘴:“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绿豆又开始欢乐地扑腾:“我是喻恒你是太阳,我是安信你是喜羊羊……”

“闭嘴。”安信和爸爸一起说。

安妈妈还是没有放客人进门的意思,也有可能是她闺女跪在门口,不方便让人进来。她就上上下下扫荡着喻恒,漫不经心地问:“你是海龟还是海带?”

喻恒抬头看着安妈妈,安信赶紧挪了下膝盖,正对着他:“我妈管海外留学回来的人叫海归,又怕现在竞争激烈了,那些精英们被淘汰下来,称他们为‘海带’——海归待业人士。”

“当然,你如果还有别的本领,”安爸爸乐呵呵地插了一句,“在某一领域超长发挥,我们也可以叫你海公公。”

喻恒微低眼睛,看似忍笑:“我是海归。”

接下来的到访出乎意料地顺利,安妈妈显然深谙待客之道,不出五分钟就变出绿茶与干果,还将大厅收拾了下,地板也拖得亮光清透。她不让安信起身,只用手背甩了甩女儿卷毛,低声说“挪开点”,让进了门外的客人。

安信无奈,咬住嘴挪到大门边,看爸爸抽开鸟笼,放绿豆外出溜达。

喻恒却搬张木椅子坐在她身边,弯腰侧过脸问:“怎样才能让你起来?”

安信扭过头,不与他一般见识。

“喝水吗?”

“……”

“肚子饿不饿?”

“……”

他突然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枚水晶羊挂饰,摊在掌心,迎风流淌着一层闪耀光辉。“小倩说这是你最喜欢的巴卡拉水晶,每次踮着脚在橱窗外看,像是得不到宝贝的小孩子。”他的气息接近得更厉害了,直接将手掌伸到她面前,一动不动,“还有你喜欢吃的芒果布丁,我也带来了,你等会试试。”

安信的眼角被璀璨光芒闪了一下,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一对上那枚可爱的卡通羊,就杵着发呆。喻恒拍拍她的脑袋,她回过神说:“不用了,没必要。”

以前是想攒钱把它买来送给他,作为专属标记,现在看来,的确不需要了。

喻恒叹了口气:“安信,我迟钝到现在才知道来讨好你,是真的失去了机会吗?”

“嗯。”

院门外又传来车轮唰地滑过落叶的声音,安信抬头,看到正楠抱着绿豆走了进来,她心里哀号一声,两三掌爬起来,一溜烟跑进卧室。安妈妈听到动静,特地从厨房里走出来,安信留在房里都听得见她的大嗓门:“天哪,这孩子是正楠吧,老鬼你过来掐掐我,看疼不疼?”

安信犹如困兽在小房间里走了近半个小时,外面不时传来寒暄声,寥寥几语问答,都是围绕着正楠与粉丝妈妈之间的互动展开。妈妈说:“正楠呀,你上次说的杜风传怎么还没上映啊,我都等了好几个星期呢!”

正楠恭顺的声音回答:“阿姨,胡导先去了国外做宣传,回内地时采用了不同的名字。”

“哦……”

“据说在日本被译为《杜风雅灭达》,在韩国被译为《杜风思密达》,在俄国是《杜风夫斯基》,在香港是《杜风达明一派》,在台湾是《杜风达达》,转到本市呢,就是《杜风达人传》……”

安信忍不住拉开门冲了出去:“妈,你别听他的,他在逗你呢。”

妈妈当着她的面,和正楠交换了一个“成功诱出”的眼神,笑着说:“女儿呀,喊你爸吃饭吧。”正楠一直瞧着她,好像是忍了半天,等她们说完才笑哈哈:“安信,你为什么要搓个头绳把卷毛框着?”

安信悻悻抽下发卷,丢在地上踏了几脚:“笑什么笑,没见过宫城良田的COS啊?”安妈妈也笑着伸掌去拍正楠,正楠乖乖低下脑袋,让她打到了。

安信走到院外,看见喻恒在陪着爸爸下棋,一老一少身姿极为安静,和正厅里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就她私心来说,即使这个时候她对喻恒淡了感情,也看不惯别人忽视他,毕竟,他在她心里曾经陪着她走过一段美好的岁月,让她辗转不得,寤寐思之。

她特地返身捧过来一杯茶,郑重地放在他面前。

喻恒手微微一颤,再抬头看她,眼睛里没有疑问,只有说不完的隐痛。

安爸爸拨开女儿的手,哈哈一笑:“傻丫头,奉茶是送客的意思啊,平时我怎么教你的?连小喻这个门外弟子你都赶不上。”

喻恒低下头,轻轻吐出口气,说道:“安老,她知道的——我先告辞。”

安信伸手拦了下他快速站起的身影:“你等等,我换好衣服送你回去。”

等她招呼过妈妈和正楠,换好衣服走出来时,喻恒已经离开了院子。她急冲冲地跑出去,爸爸先叫住了她,对她说:“信哪,他是我特意叫来的,本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但你妈妈不愿意,坚持说他以前负了你,现在不稀罕他回头。你也知道,妈妈很中意正楠,这周没过,她就在网上看了三遍正楠演的电视剧——”

安信急着要走,爸爸又扯住她:“你的意见呢?选谁?”

她揪着眉毛:“爸!这都什么事呀!我谁都不喜欢,谁都不愿意!”

爸爸还是不放手:“真话?”

她重重点头:“真话。”

爸爸长叹了一口气:“可惜了那孩子,有这么高的素养和悟性,就是出手太晚了,让我闺女哭死了心。”

安信使劲拽袖子:“放手放手啊,爸。”

老爸最后在她脑袋上拍了一记:“既然对他不留,记得好生送走,这才是君子的待客之道,去吧。”

日暮,星星洞亮起了疏落灯光,将街道照得忽明忽暗,也遮掩住了一些暗淡的身影,比如站在树下的喻恒。安信沿着来路找,终于看到他弃车不顾,安静地背向一条巷子,看什么出了神。

她慢慢走过去说:“要我开车送你吗?”

“不用了。”他丢下几个字,头也不回地走入小巷,声音却有些颤抖。

安信跟着他,打了电话给杨秘书,请她派人来取车。她默默地走在后面,看着一路的灯光逐次亮起,看着他由难受转为平静,心底的痛也随着他虐了一次。

走到尽头,他转过身站在一片灯影里,看着她说:“你为什么不能再接受我。”

她想了又想,敛容回答:“每次靠近你我都觉得紧张,你的手腕又高超,总是控制着一切事态发展,我被动地站在你面前,心被拉得忽上忽下,感觉很难受,这种状况很不好,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原来你以前就这么累了。”他惨淡一笑,脸色比灯光苍白,“难怪我每次制造机会约你出来,你总是不愿意来。好不容易来了,说不了两句话你就急着走,也从来不会主动和我呆在一起。”

她看着他灰掉的容貌,捕捉到灯光掠影从他眼里一闪而过,仿佛有时光陨落,而那些岁月里的记忆,已经褪色了。

走出巷子,安信问喻恒:“你饿吗?我请你吃东西。”

“是什么?”

“都是我小时候吃过的零食。”

她在第一个铺位前停住,给他采了一朵棉花糖,面带微笑地转头,递给他:“喏,放学回来的第一站。”

十年之前,她上完培训课,拖着疲劳的小身板朝老街飞奔而去,带着小孩子独有的窃喜,喜滋滋地掏出零花钱买零食;十年之后,她陪着妈妈走完老街,每停下一次脚步买东西,就多想一次喻恒,默默品尝着年轻女孩的苦涩心事。

那时的他,不在她身边啊,尽管她那么渴望他能出现一次,每次回头时,她都幻想着他就在身后不远处,就站在灯影里对她笑着。

现在他陪着她,在姗姗来迟的眷念里,由她亲手了结这段记忆。

安信走到第二个摊位前,买了两串章鱼烧,笑着说:“看起来有点脏,不过很好吃。”

她低下头,找以前走过的水泥砖足迹,心里默默地想:我在这里想过他一次。

她来到第三家,买了芙蓉糕,热乎乎地捧在手心里,把最美好的笑容留给他。“你尝尝吧?”

等低头时,她的心里又在数:我在这里也想过他一次。

她一连走了六家老店,一连数了六次,浮起了一层又一层苦涩: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想过他。

店老板很热情地招呼她:“信丫头,后面这个是谁啊,长得这么帅,是男朋友吧?”

安信笑着摆摆手,怎么能告诉这位可亲的大叔,她身后站着的这个男人,就是当年引起她莫名其妙忧愁的人呢?她曾经因为看错了一个背影而追到这里,然后站在大叔面前哭,把大叔吓坏了。

喻恒走到她身边,取过了芙蓉糕,一口口地吃了下去,对店老板说:“谢谢。”他轻轻碰了下她的手臂,问:“我能请你当导游吗?带我走一遍你爱去的地方。”

河道里有汽船呜呜地叫,安信带着喻恒穿过大桥,直接朝对岸走去。“那边有社团,我爸爸经常在那里唱上一嗓子,和票友乐呵一下。”

喻恒拉了下她的手腕:“走慢点,不要这么急。”

时间慢慢流逝,他可能也察觉到了,她在带他告别过去,走得越快,她就消失得越早。

安信放开手慢慢走,侧头和他说着:“小时候,爸爸每天晚上都带我来这里玩,告诉我戏曲是个很神奇的东西,还买来糖葫芦哄着我坐下来,乖乖地看。我从五岁起开始听《铡美案》《锁麟囊》,再大一点跟着唱《白蛇传》《劝驸马》,少数几次客串其中的小厮丫鬟。到了11岁,我终于主动开口说话了,爸爸抱着我转了个好大圈,当天晚上就包了红粽子发给大家。”

她转过头,向前长长地吐出口气:“那次能说话,多亏正楠长得可爱,因为我想骗他过来欺负他。”

喻恒停住了脚步:“你和他从小就认识?”

安信对着他的眼睛,郑重点头:“其实我一直忘了他,他却还记得我,说来挺惭愧的。”

“没想到你们牵连这么深。”

不,安信没有说出这个字,避免了伤感。

她和他的牵连,抵不过暗恋的这两年;他等着她记起她,她也在等着另外一个人记起她。

就这样蹉跎了岁月,谁说爱情可以从来?感觉不在了,怎么做都是负荷。

不如放生。

在一处水泥和青瓦搭建的戏台上,转动着两个人的身影。女旦凤冠霞帔,眉目含情;男生横执马鞭,与她难分难舍。一旁的灯柱下,弦索胡琴依依呀呀地拉得缠绵悱恻,底下的票友应声打着拍子,摇晃着脑袋拖长韵律,细细地哼。

安信拉着喻恒的手腕走到人后,放开手,看着明亮的台幕说:“这个地方马上就要拆了,今天是演最后一场《霸王别姬》。”

喻恒抱住手臂,默默地看了一会,再开口说:“汉兵已略地,四方尽楚歌。”

安信吃惊地回头:“你也懂京剧?”

他安静地笑了笑,站在暗影淡光里,说不出的寂寥。“为了能和你有共同语言,我私下做了很多功课,不止是这,我还去看了MV,了解什么叫角色扮演。”

她没有说话,他转脸对上耀眼的戏台,慢慢说:“可惜,曲终总要人散。”

安信想起了爸爸的话。爸爸说戏剧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可以在人们期待的时候拉开剧幕,演一遍世间的悲欢离合,又在大家沉浸在哀伤里,快速地收起它的繁华背景,留一点淡淡的回忆。

她抬眼看过去,戏台上,两位演员已经在鞠躬谢幕,承受着底下既幸福又不舍的告别,掌声雷动。

“喻恒,再见。”

安信站在大桥中央,看着晚风吹拂着喻恒的头发,慢慢移开眼睛,在记忆中攫取她曾爱过的容颜。“我会代替妈妈去一趟韩国,向病重的外公告别。”

喻恒距离她并不远,只一米开外,脚步却纹丝不动,仿佛负载了千斤重。他沉默地看过来,听着她继续说:“东星来一次三开,外公就知道了妈妈在中国,他立下遗嘱,要求妈妈回去接管一部分财产,妈妈拒绝了,爸爸说临别送终是儿辈责任,叫我代替妈妈去尽孝。”

“去多久?”沉默了足够久,他才能问出一句。

“不知道。”

“还回来吗?”

“回来。”

喻恒伸开怀抱,对她招了招手:“能过来下吗?我想抱抱你。”

安信走过去,与他大大方方抱了一下,他的手臂突然收紧,紧得一瞬间她的胸腔失去了呼吸。他在她脖子上摩挲着嘴唇,开口说了句“我……”,河道里的汽船突然又呜呜叫了起来,淹没了他余下的字句。

安信没有听清楚,但也不敢追问,只是说:“喻恒,千万不要等我,我不能对你有任何承诺。”

喻恒放开了她,最后摸了下她的卷发,转身走入夜风中。

他的退场,自始至终伴随着他的先行离开,无论是坚定还是疲惫,他总给她留下一个背影,要刻进她的记忆里,甚至血脉里,从来不准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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