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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陨

晏溶溶瞧周灵璩神色不善,倒也并不慌张,只躬身朝她说道:“你的道法神妙,想来是名门子弟。我不知道你和这位仙子有何深仇大恨,但伤两家仙山和气,总不是好事。你已经连破我的鬼畜与巴蛇之技,我已经输了,若再要斗下去,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了。这又何必呢?你还是走罢。”周灵璩“呸”了一声,道:“你这妖道,阴险狡猾,手底下却没有真本事。倒会吹牛。听你的口气,你倒还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一并使出来罢。”晏溶溶无奈,道:“溶溶本领低微,对方术操持不力,一旦动用,常常不能自持。这位仙子,对我金庭一派,有莫大的恩惠,溶溶便是豁出性命,也不能不救。既然道友执意为难,就不要怪溶溶手段狠辣。”周灵璩先被他连吓了两次,结果都是虚惊一场,哪里将他这话放在心上,喝道:“哼,有什么妖术。你只管放出来。”

晏溶溶一声轻叹,袖袍无风自动,须臾之间,只见他袖中掉落一物,这物什落地便长,眨眼间,这物什竟然化作一人,这人似乎乃是细砂组成,并非血肉之躯,其周身都有火光流窜。周灵璩生平未见,却倒也并未放在心上,一声冷哼,道:“微末之技,也敢班门弄斧。”那砂人似乎有些灵性,听得周灵璩之言,颇为动怒,嘴角一歪,整个人陡然跳了起来,这一跳之力甚大,倏突之间,便跳到了周灵璩面前,猛然一拳飞出,砸在周灵璩腹部。周灵璩万万料不到这砂人行动如风,竟然一快至斯,哪里躲得过去,只听得“喀”一声响,这一拳竟将周灵璩生生打成了两半,下身那蜈蚣身子“咚”一下便给击飞十来丈。

那砂人一击成功,却也大是意外;晏溶溶虽知自己的丹奴利害,这一拳将周灵璩辟成两截,却也是在意料之外,大是惊讶。孰料周灵璩给一拳砸成两截,却似乎全无所伤,其上身依旧一声怒斥,青莲旗“嗖”一声卷了过来。这青莲旗色若碧莲,盈盈翻动,煞是好看,这旗帜卷来,带上一股十分凌厉的飓风,飓风卷至,这砂人几乎给吹散。它头被吹开,却见其脑颅之中,尽是黝黑的焦炭与暗金色的黯火。

那砂人的身形给飓风吹得大了几倍,却不曾消散,依旧一拳再次挥来,其出拳全无花样,唯得一个快字,周灵璩反应不及,“啪”一下给击中胸口,“呼”一声倒飞数丈。她倒退之中,下半身却自地上蠕动起来,飞快的爬向晏溶溶,不等晏溶溶行动,那砂人却突然一声喝叱,其背心处陡然开裂,落出一快焦炭来。那焦炭自空落地,“啪”一下掉在晏溶溶身前,瞬息间化作一个只有一脚一手的怪东西,这怪东西握成个拳头,觑准准星,“砰”一拳将那半截蜈蚣打飞十来丈。那蜈蚣十分机灵,就地打一个滚,“哗啦”一下散成十来截,每一截蠕动蠕动,便化作了一只首尾俱全的大蜈蚣。每只都长有两三丈,自四方摇首摆尾的朝晏溶溶窜来。

孰料那怪东西竟十分怪诞,五指一挥,每根指头都“啪”一声断裂,变作十来根焦炭箭,“嗤嗤”数声响起,竟将那一群蜈蚣的脑袋给射穿。那群蜈蚣灵台一灭,立时化作黑烟弥漫消散。周灵璩下身术法一解,上身自然还原,生出肉身来。那砂人瞧她妖化之躯一破,立时出拳,周灵璩眼疾手快,青莲旗立时倒转,护在身前,那砂人拳头飞至,“砰”一声巨响,虽是隔了青莲旗,依旧将周灵璩“呼”一下打飞十来丈。周灵璩先还有妖术附身,那一记拳头虽重,将她打作两段,倒不觉得疼痛,这一下却挨得结实,乃是以肉身硬受,立时只觉胸口气闷不已,五脏六腑似乎都给打移了位置。

她正觉骇然,尚未想出对策,那砂人又窜到了眼前;这周灵璩向来细致,算盘如意才得动手,今番连连吃亏,栽在这晏溶溶手上,恼恨冲昏头脑,青莲旗猛然脱手,结印叱道:“斜照弄晴!”斥声之中,青莲旗卷出一派漠漠昏黄之光辉,这辉光夹带了青莲旗,猛然扎在那砂人头上,那辉光一照,这砂人的脑袋立时给化去大半,青莲旗的旗尖一晃,已然插在这砂人的颅骨之上。这砂人的颅骨不过一块稍大的焦炭,这焦炭一**中,顿时崩裂。这砂人虽被化去大半脑袋,但终究是个术物,并非真人,半边脑袋一样恍如无事。其一对拳头依旧双双击出,“啪”一声爆响,双拳实实在在的击在了周灵璩胸口。这砂人一击击中,居然裂开残留的半边嘴,似乎一笑,那笑容未完,陡然化作一把细砂,自空缓缓飘洒,散落在地,再瞧不出形迹。周灵璩一呆,全然不解何故;这砂人力大无比,此刻全力一拳,击在身上,竟全无力道。

那晏溶溶却双手合十,念个道号,道:“罪过。罪过。”话音一落,周灵璩陡然双眼鼓成铜铃一般,脸色瞬间变得灰白,身子在空中翻得两翻,“咚”一声自空中栽了下来,滚落在满地的血肉蛇骨之间,她一脸惊骇,似是全然不敢相信,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摇了两步,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慢慢的沿着斜坡滚落,掉落到了湖水之中,浮在湖面,漂出十来丈远,渐渐下沉。秦道一看得惊讶莫名,奋力游去,想看个究竟,孰料还未游到一半,突然尾巴一软,“噗”一声化回了人型。立时给灌了几口浑浊的湖水。这湖水经晏溶溶这一折腾,又是泥沙,又是蛇血,恶心非常,秦道一顿时大呕,几乎将黄胆都呕了出来。那溶溶才好心的过来将他自水中拎了起来。秦道一慌忙挣脱,再瞧周灵璩,已自沉到湖底,生死两茫茫了。

秦道一跺脚道:“你怎么杀了她了。”溶溶摊开手道:“你都瞧见了。怎么怪得我来的。”秦道一叹息道:“这周姑娘少不更事;不过任性刁钻一点。倒枉送了性命。”溶溶摇头道:“她处处都下杀手。我瞧她可不像只是有些任性。”事已至此,秦道一倒也无可奈何,过来将冰砚背到背上,道:“她伤得很重。咱们得赶快找个地方替她疗伤。不然,我看她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我适才召唤我们昆仑神兽,道力消脱;你可要替我们**。”溶溶忙点头道:“自然,自然,这是自然。”

秦道一想了想,道:“你跟我来。”便带了溶溶飞往闻新晴藏身之地;飞行途中,问溶溶道:“你这术法怎么这样奇怪,那个砂人是什么术法?那周灵璩道法算得小有所成,我竟看不出你是如何制服她来的。”溶溶苦笑道:“那是我们金庭独门的方术。唤作丹奴。这丹奴分为两种,一是砂奴,一是汞奴;这两种东西,都是我们炼制仙丹时的残物。咱们金庭山的方士,入门不久,就会召唤砂奴。这砂奴剧毒无比,若是被它粘在肉身上,顷刻间就会附着在人的脏腑之间。只一时三刻,就会把人的脏腑烧成焦炭。这方术过于歹毒,若非拼命。咱们都不敢用。”秦道一一声轻叹,道:“这也只怪得她咎由自取。”说话间已经到得闻新晴藏身之地,秦道一轻轻唤了两声,却鸦雀安静,并无回响。四周打量一番,并不见斗法痕迹,空中亦无术法施展后残破的法术波动。想了想,恐怕是峨眉山的一干道人追了过来,带走了他。想来此刻峨眉山的一干道人恐怕正在那湖上搜寻众人呢。

放下冰砚,仔细打量;此刻她面色苍白如纸,全无血气,呼吸似有若无。秦道一皱眉道:“伤得这样重,不知道还有没有救。”晏溶溶乃是方家道士,对医治之法自是独有蹊径,道:“不妨让我瞧瞧。”说着替她诊脉,孰料一把脉,立时白了脸色,秦道一干咳一声,道:“如何?”晏溶溶一脸不信,半晌才道:“她怎么没有经脉?一经不生,一脉不长,难道她不是人麽?”秦道一“啪”一下敲在他头顶,道:“你才不是人麽。她中了毛民人的黑心针。经脉齐断,我以昆仑山的灵药替她接上。可惜她强行运功,她道法高深,先天真气过于强烈,那病弱的残脉经受不住。想是给碎成齑粉了。”晏溶溶张口结舌,道:“既然如此。那还可医治麽?依我看……”秦道一一脸愁苦,道:“依你看还得了。你倒巴不得我等她断气了事。少惹麻烦。我可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

溶溶再待分辨几句,却见秦道一自怀中摸出一个小匣子来,轻轻打开,那匣子之中却是一个指头大小的粉白孩儿;秦道一轻轻捏开冰砚下颌,将那孩儿放在她口中。那孩儿一粘到冰砚的口水,身体便开始消融;登时哭喊起来,一声声十分凄惨,听得晏溶溶心惊肉跳,颤声道:“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昆仑山用元婴炼丹吗?”秦道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把合上冰砚的嘴,只须臾间,那孩儿便化作了水,再听不见他的叫声。

秦道一瞪了溶溶两眼,道:“不知道就别胡说八道。坏了我们昆仑山的名头看我不到金庭山找你拼命。这是女树婴果。这女树原种于东海银山,数万年前,银山崩塌,这女树树根漂流到了昆仑,被我昆仑先祖移植到了灵山之巅。这女树每日天刚蒙昧之时生一婴孩,称为婴果。这婴果日出能行,至食时皆成少年,日中壮盛,日昃衰老,日没死。日出复然。若是在这婴果尚是婴孩之时将其摘下,盛在木匣之中,这婴果便能长存而不坏。那女树十分娇贵,一旦失去婴果,百年之内都不会再生。我们虽有这宝贝,却不过一百年才有这一颗;这婴果乃天地灵根所生,乃延生保命之圣药。便是有再重的伤,吃这一枚婴果,总能保人百年寿命。咱们昆仑一山,道士近万人,可不是人人都有这宝贝。”晏溶溶咂舌道:“原来还有这样的宝贝圣药。这样好的东西,也治不好她麽?”秦道一叹气道:“婴果虽好,却只会护神守元,不会重生筋骨皮肉。”晏溶溶歪着头想了半日,道:“那怎么办?我们金庭山方子成千上万,可也没听说过有替人重生经脉一说的。经脉都碎尽了,这人还有救,恐怕只有大罗金仙才有这样的本事。”

两人愁眉相对,无计可想;秦道一守在冰砚身侧,瞧她昏迷不醒,叹息一声,道:“她若不醒来,只怕还好些。若是醒了,一动不能动,岂不是难过得比死了还甚。”晏溶溶颇为歉疚,道:“若不是因为我,想来她未必有这磨难。”秦道一苦笑一声,道:“怎么你的师兄弟都跑了,偏你不跑?”晏溶溶听得这话,倒大是伤感,道:“说出来真是丢人。我们金庭山算得大宗,道法林林总总,咱们这一支是专司丹炉的;平日斗法戏耍,总不如人,向来被人瞧不起,都称呼我们为伙头军。若是各山支派之间小有摩擦,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咱们这一支的人,往往也只有逃的分。想不到打不过就逃,倒成了咱们的习性了。我瞧在眼里,急在心上。想想咱们这一支,真论起来炼化蛇灵的本事,确实比不过人家,于是我便想了个取巧的法子,鼓动一帮道友到禺槀山来寻找灵蛇。禺槀山被凡人称为蛇神山,常常有肥遗出没。肥遗乃是蛇中灵物。我想,咱们道法比不过他们,若是找好根基上佳的灵蛇,或许能多几分胜算。想不到……”

秦道一见他突然停口不言,下意识的低下头来,登时吓了一跳,却见冰砚全身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紫色光霭,这光霭一点点的自她的皮肤之中飘散出来,似乎她整个人就是一段霞光变成,此刻正一点一点的还原。且似乎随着这光霭的消散,她的人还在一点一点的缩小。秦道一目瞪口呆,晏溶溶却忍不住叫了出来:“是封印破了。这是峨嵋虚陵道派独有的封神咒。是封在经脉之中,永世不解的秘咒。她到底是什么人?如果她曾经被下过这样的秘咒,她怎么可能修习术法?峨嵋山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嫡传弟子下这种无可破解的秘咒?中了这个封印,除非像她一样成为彻底的废人,无法可解。她到底是什么人?她现在解开了封印,会变成什么样子?难道,她不是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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