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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冬季,是寻回自我的季节(3)

梦照样是清淡的,闲远的。当我一梦醒来正待去看看时辰的时候,却突然听到火房里传出了霹里叭啦的声音,“不会失火了吧?”我飞快地跑入火房,——火倒没失,倒有一个披着头发的女孩坐在那里烤火,“不会是鬼吧?”我正要叫出,却见那人转过了头来。“怎么会是梦儿呢?”我又惊又吓,幸亏自己穿了内衣。“怎么了,你就不怕我是竹梦夕的魂魄?”梦儿笑了笑,道。“即使是,那也不用怕的。”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走上了前,“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还不怕你感到孤独,”梦儿道,“没想到你早挺上了床,去梦友薰去了。”我坐了下来,“也同样梦见了你,”我说,“还有柳莎。”梦儿沉默了好久,才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道:“人一辈子,就为一个爱字。何为爱呢?一个人,只要能在默默中为自己爱着的人祝福和祈祷,那就是爱。——就像你对柳莎一样。”我想了想,“你为什么会突然发出这样的感叹?”“因为我们是有爱的人,”梦儿说,“有爱就有关怀。”“没错,有爱就有关怀,”我叹了口气,“朋友的爱,就如一泓清泉;而恋人的爱,则如一地山花,”“哼,”梦儿冷冷一笑,“我真不知道朋友和恋人究竟有多大差别,”她站了起来,也许是看到了木桶里已经结了冰的水,“朋友和恋人就如冰与水一样,并没有本质的差别。——冰一加热便成了水,而水一冷却,也便成了冰。”我沉默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也好比那瓶橙汁一样,”梦儿指了指壁柜上的橙汁,“汁水在上,橙沫在下,并没有明显的差别。只要稍一搅和,便会混为一团,谁也分不清楚。”我想要解释,但是没有。“朋友走到了极限就成了恋人,而恋人走到了极限便走到了边缘。边缘是危险的,随时都有可能摔得粉身碎骨。”梦儿继续道,“所以,行之有道,适之有度是最好的,偏颇一点都有可能带来大灾大祸。”我加了一把柴火,“所以,我们应当选择适之有度?”我说。“没错,”梦儿又坐了下来,“人一生会有许多缘分,但如果你把毕生的精力都放一份缘上,那么你就极有危险走向边缘。相反,择其重点,兼怀其它,则会受益无穷,欢笑终生。”“有没有几份情缘同时并重的呢?”我问,“没有,”梦儿说,“造物是吝啬的,它往往给了此就不给予彼。古人也常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是同样的道理。”我心里还是不安,但又无言以答。“喜来哥,如果有一天你成了名,得到了幸福,你还会想起我吗?”梦儿突然抬起了头。我笑了笑,“只要我还能看见我的衣襟,我就会想起我连襟的朋友。”“连襟的朋友?”梦儿愣了愣,“只要你还穿着衣服就会想起我,——如果不穿衣服的时候也想起了我,那就太大逆不道了,”梦儿全然没有了先前的严肃,“好了,不说笑了,咱今天还只吃过了早饭呢!”“早饭?”我听了一惊。“没错呀,吃了早饭就出去忙乎了一阵,后来想到你一个人在家孤伶伶的,便乘车赶了回来”,梦儿说。“你还没有回家?”我问。“哪顾得啊,再说,又怕惊扰了家人。”梦儿伸了伸懒腰,“咱们现在做饭吃吧?”“做什么?”我也站了起来。“嗯——”梦儿想了想,“煮粥怎么样?”“煮粥?”我有些不解。“煮粥不好吗?”梦儿望着我笑了笑,拿起了炊具。“我来吧!”我夺过她手中的铝锅。“你能行么?你就忘了小时候,伯母摔倒了可是我最先在这里摆弄的。”梦儿愣了我一眼,“你如果嫌没事,就帮忙加火吧!”

吃过粥,我偷偷地看了看时间,那时正好零点整。

那夜我们同样守了岁,不过不是同父母,而是同梦儿。

梦儿在寒假里果真挣钱去了吗?后来我才得知,她并没有去,而是拿着我的书稿四处宣传(以前她借去那么久,原来是将其送到打字店,托别人将其打印了出来),以期得到出版商的支持。然而这条路并简单,——要不是被拒绝,就是需要自己掏钱,而我们都没有钱。开学后不久,友薰便知道了我写书的事,从此也踏上了梦儿的游说之程。功夫不负有心人,努力总会有结果的。三月中旬,终于有一家并不很有名气的出版社愿意出我的书,所要的费用也不是很高(相对于其它的)。在这个时候,梦儿和友薰又慷慨解囊,还到朋友中去借了不少,终于凑齐了出书的费用。一个月后,我的书出来了,梦儿和友薰都很高兴,友薰还专门请了她的朋友来为我庆贺。

我的书刚一出版,院内便为之震动。——一个从来名不闻于市井的小生,居然写出了一本书。从那以后,院内的领导对我的看法便大有了改变。那些平时瞧不起我的学生,更是对我刮目相看。比如那个马金华,就曾多次向我道歉,说他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我多多原谅。

我的第一次鉴名售书是在五月上旬,在售书的过程中,除了梦儿、友薰和寝室里的其他三位朋友给予了莫大的支持以外,马金华、张科等也都极其热情。

记得我售书的第一天,张科见到友薰,不知是我什么人,便问我道:“那个女孩子是谁?怎么从没有见过。”

“她是我女朋友,”我笑了笑。

“那竹梦夕呢?难道她不是你女朋友?”张科有些不解。

“是我女朋友,不过只是半个。”我说,“你觉得很奇怪吗?”

“才子就是才子,真有艳福!”张科感叹道。

“那有什么怪的呀,你就没有听说过‘文人相轻,自古而然;见异思迁,才子通病’吗?”马金华在一旁笑着道,“人家是才子,想换几个就几个。”

“我不是什么才子,也不见异思迁。”我说,“我和友薰便是梦儿牵的线……”

“哎呀,我说老大,”陈飞在一旁打断我的话,“如果我是你呀,定要‘见一思万’,怎么能只‘思千’呢?”

“陈飞之言差矣,”张科站了起来,“咱们的好兄弟林喜来,有才而守正道,是因为他品德高尚,不像我们一样低俗。”

马金华拉扯着张科坐下,“所谓‘宁梦友薰一夜,不睡破女千宵’,便是这个道理。”马金华道,“咱们今后可要学习学习呀!”

因为买书的人太多,我原定为三天的售书不得不在第二天早上便早早地收了场。那天我刚从班主任那里过来,便见赵孜妍一个人坐在书摊前。“还有的人呢?”我问她道。

“‘大嫂’和梦儿叫车去了,马金华他们刚抬了桌子过去,叫我在这里守着音箱!”赵孜妍笑了笑道。

我点了点头,“卢舟他们也去了?”

“嗯,和江寒一块儿。”

“哦,坐会儿吧。”我坐了下来,赵孜妍也紧跟着坐下。“这些天你和卢舟还可以吧?”因为无话可说,我便随意问道。

“还是老样子!”她叹了口气,“见到我就像仇人一样,好像要吃了我!”

“那你怎么看?”

“朋友最好。”赵孜妍道,“我不想伤害她,也不希望他搅扰我,如果……”

“如果什么呀,”我抬头一看,竟是梦儿过了来,后面还有友薰。

“哦,你们来了。”赵孜妍站了起来,“风才讲到一些私事。”

“和喜来哥的吧?”梦儿笑了笑。

“不是不是,”赵孜妍马上纠正道,“是我和他们寝室中的另一位。”

“就是那个卢舟,”我告诉梦儿,“他喜欢赵孜妍,而赵孜妍却不喜欢他。”

“哦,”梦儿点了点头,“我倒觉得卢舟跟昨天那个、那个韩夏比较合适,——一个外向自大,一个内向拘谨。”

“你就喜欢乱配鸳鸯!”我说,“如果在农村里,不知收了多少礼钱呢!”

“我可不是乱配!”梦儿一本正经地道,“这个妍儿呢,开朗大方,我看跟那江寒挺合适!”

“你胡说什么呀,说了话可要负责的!”赵孜妍狠捏着梦儿的手,“你看,他们来了!”

我抬头一看,见马金华他们正从前面走了过来,“你们帮了我的忙,今晚我请客!”我说。

“都是兄弟,何必客气!”张科笑了笑,道。

人多力量强,不一会儿,售书所用到的器材便全部归还到了原位。当晚,我破例地请了一回客,这中间当然少不了韩夏来捧场。

原以为平平凡凡的一本书,顶多热火一段时间便可以归复平静的,然而事实却大出我的意料——这本书非但没有在短时间内受到冷落,反而越来越受到读者的欢迎。仅仅两个月时间,《回首》便重印了两次,销售量超过了二十万册。随着荣誉的不断到来,我的腰包也渐渐地鼓了起来。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家人,因为我希望家人暂且还平静一段时间。

因为这本书引起了相当大的哄动,所以当年暑假我没能及时回到家里,直到八月中旬,我才抽了一点时间,跟梦儿一起回到了揽月岭。到了揽月岭,我才听说多年没有回家的喜平已带了女朋友回来,说是准备订亲完婚。然而女方因嫌弃这里地方偏远交通不便,执意不肯过早嫁到这里。就因为这事,婶娘多次找到我母亲,说要每户凑上一两万块钱,去把公路修上来。母亲心想我在读书,无力拿出这笔钱,便屡次都拒绝了。这次我回了家,婶娘自然不会错过我这个机会,以使我去劝说劝说母亲,叫她对这“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伟业开开窍门。我心底有数,便默默地听着她们的一字一句。

“我早就说过了,读书没有用,早些回家娶了媳妇儿成了家是正事。现在你看怎么了,没人拿得出那笔钱了吧?还不回家修地球!”婶娘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母亲。

“谁说读书没有用啊,就看咱喜来哥吧,仅会写文章一项,用处可就大着呢!”梦儿在一旁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

“写文章?”喜平坐在一角冷冷一笑,“会写文章又怎样?写了又有什么用?再说,写文章也没什么深妙的啊,只不过想到哪里便写到哪里罢了”

“那可不,”梦儿道,“写文章需得外师造化,方可中得心源,情骛八极,志达四更是通常之理。至于那韵外之致、味外之旨则更不用说了。”

“什么狗屁不狗屁,我在读初中的时候成绩虽不怎么好,但作文写得还是不错的,可就是没讲这些!”喜平道。

“初中那叫做习作,怎么能叫文章呢?”梦儿装得很严肃的样子,“真正的写文章,要做到‘笼天地于形内,观古今于须臾’的努力,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呢?”

“会写文章有什么用?还不做个穷书生!”喜平不自在地道。

“读书是读的一种趣味,写文章也是写的一种心情。我们有情而不发,弊在心里那好受吗?”梦儿道,“古人说啊,‘诗言志’‘诗缘情’,‘情以物感,文以情生’,这一方面强调了情在文学创作中的重要,另一方面呢,说明了文学是情感升华的一种高级境界。”多亏梦儿跟我学会了一些欺人的词语。

“那又怎么样了?我也有情啊,可没有写文章不也好好的吗?”喜平道。

“文章在于表达一个人的情志和德操,德高则文美,古人所说的‘马朋中而彪外’就是这个道理,”梦儿笑了笑,“杜甫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穷年忧黎元’的美善之心便在他的作品中体现了。”

“够了够了,”喜平不耐烦地道,“你看那石头也要发怒了!”

“就是啊,以你观物,故物皆着你之色彩!”梦儿得意地捏了捏我的手肘,“如果你是喜来哥,就又可以大发一段感慨了!”

婶娘见梦儿故意跟喜平过不去,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梦儿啊,你将来也是揽月岭的人,就不希望把这里的交通状况改变一下吗?”

“想啊,”梦儿笑了笑,“可我们在上学呀!”

“嗨,但愿你们几个高材生今后有了出息让咱们揽月岭沾沾光!”婶娘知道说她不过,便又转向了母亲,“大姐呀,你现在也看到了,公路不通连个媳妇儿都娶不上来,你就不能想长远一点吗?”

“咱又何尝没有想到呢,可家里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喜来马上就要上学了,可学费都还没有辙呢!”母亲无奈地道。

“上什么学呢!”婶娘有些不耐烦,“该做哪行就做哪行,免得到时候秀才做不成,锄头也不会弄!”

“咱修不起,不修!”母亲又气又恼,恶狠狠地道。

“哎哟,大姐,”婶娘见苦劝无用,便开始挖苦起来,“你的儿子和媳妇儿将来都是做官的人,不会回这穷地方的了。你就念在咱们妯娌一场,帮帮咱和喜平也不成吗?”

母亲气得目瞪口呆,但又无话可答。

“喜平太没用,上不成大学也做不了官,一辈子总是要受穷的,可再穷也得有个媳妇呀,你就念在不让喜平做光棍儿的份儿上,帮咱一把吧!”婶娘的话越来越尖刻了,“大姐身为林家大媳妇儿,就拉扯一下咱这些穷光蛋不行吗……”

“帮忙是可,拉扯也行,可还得说句好话呀!”梦儿在一旁实在忍耐不住,便半努半笑地对婶娘道。

“好好好,——我的救星,你们帮我们一下好吗?”也许是料到我们不会有钱,婶娘便无所顾忌地斜着眼睛对我们道。

“那还差不多!”梦儿打了一个响指,“要多少?”

婶娘先是一愣,继而道,“也不算多,两万块钱就可以了!”

“没问题,今天下午就给你送来!”梦儿道,“喜来哥,咱们又去捷步登高,望山涛形胜,感花木情怀吧!”说罢便拉了我出了房门。

“梦儿你怎么搞的,为什么要用好些词语去欺负人家呢?”我挣开梦儿的手,责怪她道。

“我也知道那样算不上是好汉,可是我是女的。”梦儿满在在乎地道,“其实啊,我也不想那样。不过这个世道,我们不去说‘天下唯有读书高’,别人可就要说‘天下唯有读书低了’。整天听到这样的言语,我忍受不了!”

我理解她的心情,不好继续责怪她,便和她随便闲扯了一阵,而后上街取了钱,回到了家里。母亲见了我们手中的钱,很是诧异。当她问及来源的时候,梦儿便将实情告诉了她。“没想到喜来还有这个出息!”母亲知道详情后不禁欣喜若狂,“咱几十年呕的气,终于可以吐出来了!”梦儿只望着我笑了笑,而后转过头去对母亲道:“伯母啊,喜来哥早就有了打算,他要把很多很多的钱拿来修一栋别墅,再把大姐和二姐叫到一起,让你们一起过快活的日子!”“多亏他有这个心!”母亲高兴地几乎无话可说,“梦儿啊,我看你们两个挺……”“好久,我也该回去了,”梦儿打断了母亲的话,“今晚我还会过来的。”说罢便一蹦一跳地出了房门……一年多后,我在珠海买了一栋别墅,并将父母及两个姐姐全家都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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