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替这不要脸的妖孽脸红!我瞪着这个醉鬼大声质问:“你答应她了吗?”
元析再次不屑地嘁了一声,别过头,高傲如天鹅,好像受到了很大侮辱似的。
我抿抿嘴,心里的怒火被他现在的反应压下去了一点。若是他用羞答答来回应这么敏感的事件,我敢直接翻身而坐,将他制伏于我的五体大胯下。
我刚想针对妖孽追求他的事件再细细打探一番,就见那酒鬼回过头,情深似海地凝望着我,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保证,说几句表白的话呢,谁知他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靠近他的脸后,说了句:“想吐。”
哎哟,您老别这么恶心行吗?我赶紧翻身而起,与他保持距离,然后架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拽起来。谁知这货很不配合,一边扭捏地拒绝我,一边胡搅蛮缠地把我按在了他的胸脯上,死死地按住不许我动。
他不会把我当成垃圾桶了吧?我的内心在绝望地挣扎。
这货倒是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强行让我趴在他胸上,然后他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满足地哼哼着,一边哼哼还一边说着什么,听了半天我才听清,那货嘟囔的是:抱枕真舒服。
我再也不能这样被动下去!好了,我的问题基本问完了,我也不问细节了,我现在只想让他乖乖去睡觉,这个五虎生风的姿势我实在坚持不了多久啊,脖子都快抽筋了。
于是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开他的双臂,将脖子掰正,又连哄带骗地将他从沙发上抽离,一步三晃地想带他回房睡觉,就在距离卧室门仅一步之遥的时刻,他大步一迈拐进了旁边的卫生间,冲进去就开始吐。
我只好跟进去左拍拍右拍怕,一边安慰一边祈祷,等他吐完又帮他洗脸,拿毛巾,全程伺候这位醉猫。可他很不老实,我想给他的脸上打些泡沫,冲淡一些酒味,他就是不肯配合,我只好耐心哄他:“乖,打些泡沫洗洗脸。”
他却皱着眉拼命摇头:“不打!”
我再次温柔哄他,将泡沫打在自己手背上说:“你看小泡泡多可爱呀,圆圆的,白白的,听话,乖。”
他眯了眯眼睛,模糊地嘟囔:“圆圆的,白白的。”
我点头:“对对对。”
他嘴角上勾笑得很满足:“和小球球一样。”
我顿住,有点感动,又有点为自己又白又圆的形象无地自容。
“那我要打!”他开心地手舞足蹈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让我给他打上泡沫。但这时我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来,我猜肯定是我家老李的催命电话。
果不其然,电话一接通那边就吼上了:“你这死丫头怎么还不回家?”
耳膜顷刻差点被震破。我一边阻拦破坏分子元析那双手不停地东摸西摸,一边跟我妈解释:“元大侠喝醉了,我在这里照顾他,估计今晚回不去了,我得看着他。”
我妈一听说我要夜不归宿,谨慎起来:“他真的喝醉了?你们不会干什么吧?”
哎哟我的亲娘,您想哪儿去了啊!我再三保证我是三好宝宝,我妈被我的真诚打动,但我却在这时大脑断线地说了句:“再说了,男人酒后又乱不了性,你就放心吧啊。”
我妈一听这话立刻警惕起来,低声质问我:“你怎么知道男人在什么情况下才能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