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拍卖会回来,虞兮就仿佛被放养了一般,她在铭夜轩没有受到多大的拘束,也没人叫她做些什么。而铭夜这近一周以来仿佛在忙着什么事情,连带着陈辰与莫迟归都每日早出晚归,很难碰面。于是无聊的虞兮便和府里的下人们聊聊天。这时,她才知道铭夜竟是这川齐的三皇子,暗想到怪不得这么有钱。
“是啊,很巧。而且刚巧我还知道你这饭量都快要把我这铭夜轩吃穷了,奇怪的是,你吃这么多怎么还没变成刘婶后院家的一员?”温润略着些磁性的声音传来,使人如沐春风,为那人更增添了不少的魅力。当然,如果忽略其中的某些含义。
他堂堂一个皇子,她虞兮就吃了点东西就能吃穷他,他怎么不看看自己那辆镶着金子的马车,这厮到底对别人有多抠?
至于刘婶——他们在回来时在刘婶那里曾借宿过一晚,她的后院里养着不少的.猪。
虞兮深呼吸,吐气;再深呼吸,吐气.嗯,好多了。
无视,无视就好,不要理毒舌。
绕过铭夜,虞兮准备朝前走时,便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
他缓缓吟道:“春有百花夏吹风,秋飘落叶冬听雪。”瞧见望来的狐疑目光,他继续,“春之百花会在六月中旬举行,届时百花齐放,百花齐赏,吸引着大量的人去观光,里面还有着不少的节目,以及.”顿了顿,带着笑意道,“以及许多新奇的吃食。”
“那还等什么,现在还差一周了,等我再去拿点点心就去收拾东西。”耳畔只留下了余音,身边的人早已没有了影子。
望着离开的身着黑色斗篷的纤细少女,铭夜想到了今早在宫中父皇催他的事。如今虽说他没有那个打算,不过倒是可以看看这个神秘的虞兮该会如何应付呢?
第二日一早,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铭夜便被车外陈辰与虞兮的扯皮声吵得睁开了眼,撩开帘子望了望天色,果然不出他所料,都已经快午饭了她才来。
可是.来得晚他不介意,晚走一会儿罢了。
和陈辰又撕逼的吵闹声他也不介意,最多是烦躁一点而已。
但谁能告诉他虞兮肩上那个大大的、集合了世界上所有色彩为一体的、神奇的包袱是怎么回事吗?
所以,毫不意外的,那声音从车中淡淡地响起:“虞兮,我能问候一下你背那个色彩缤纷的郊外包袱是食了一种东西吗?”卧槽你背那乱七八糟颜色的乡下土包子包袱是吃了“哗——”了吗?
虞兮:“……”毒舌果然很强大。
铭夜揉揉眉头,本来已经赶不上父皇他们的队伍了,再让这虞兮傻愣在车外,他们今晚恐怕也都赶不到了。可是一想到那个恶俗的包袱,不,他都不敢想了.
从小指上取下一枚纳戒扔给虞兮,道:“把你那奇葩的包袱给我装进去了再进来。”
虞兮接过那枚如白玉的纳戒套在无名指上,那纳戒竟然自己变化了大小,刚刚好紧箍在自己指上。
陈辰把头凑过来一看,顿时又不满起来,“皇子那可是‘雪之言’!您怎么就这么轻易给这个花痴了!”这“雪之言”的制造者乃是全岁尘大陆最为出色的炼器宗师级人物傅彦大师亲制,价格高至上千万金,陈辰望着虞兮,眼里写着三个大字“我不服”!
“该走了。”马车中传来的只有三个字,却能听出其中隐含的威压与强大的气势。
虞兮听到这句话,将背上的包袱装进了纳戒。她知道买纳戒绝对会让自己肉疼很久,所以很机智地拿这个颜色的包袱来刺激铭夜,毕竟.她也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背上的。
而一旁的陈辰撇了撇嘴,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坐在外面扯着莫迟归的袖子泄气,莫迟归转头看着他,冰冷的眼眸里竟蕴着一丝的宠溺.(辰归下面的自行脑部)
---题外话:莫迟归和陈辰,嗯,喜欢的可以脑部,后面可能会出番外;不喜欢的就无视吧,毕竟我说了本文体裁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