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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东平湖(1)

9

川江市的西南角有一块凹地,相传多少年前这是川江进出的一个湖泊,曾经有名为东平湖。可又是多少年前,自然变化川江改道,湖泊渐渐干涸,经年累月这里又盖起了一片房舍。由于地势低洼,一有大雨这里难免积水三尺。这里的房舍又大多是计划经济的年代,市郊的工厂盖的家属房,结构极其的不合理,很多人暗地里就称其为棚户区。

这几年,城市改造,东平湖也是日新月异。很多地段重新回填,建造新的结构合理的商品楼。由于城市在发展,原来谁也不看好的东平湖凹地变成了热门,其地段也日益接近城市中心圈。于是,很多人的目光投向了这里。由于发展先后不同,个别地段的滞后,使得一个东平湖越来越小,最后仅是西南角还剩有一块。这使得它在高楼林立中,真就变成一块小小的湖泊,尤其是雨后,人们得涉水而行。

张伯的房舍就在这片棚户区中,他的一间直上直下的二层小楼也叫筒子楼。原因,它是一个筒子状,中间一块楼板分成上下两层。

张伯的大名叫张振东,曾经是川江市东阳农机厂的车间主任。工厂早就开发成了林立的商品楼,他的退休金只能来源于社保公司。这样,他在曾经是房头的一块空地上加盖了一间小房,此刻就开了一个小小的卖店。虽然生意不算太好,可这房前屋后的邻居很捧场,每月下来也是稍有赢余。老两口生活也就宽裕不少。

可这几天,张伯心绪不宁,他和老伴说:“好几天了,霞也不来,是不得给她打个电话。”

老伴说道:“也是!”

小卖店里还有一项功能,就是有两部公用电话,老伴抓起来就要给女儿打电话。她的手刚放到键盘上,一辆小客车就停在了小卖店的门前,张晓峰从车上下来先叫了一声:“妈、爸!”

老两口一天最盼的就是儿子走进家门,听到儿子一声喊那是比喝了蜜糖水还甜的一件事。听到声音,张伯也急忙从里屋走出,正巧,女儿张晓霞也从车的另一个门里走下。

在医院里观察了几天,病情没有什么发展,骨头的病只有靠养。张晓峰和她商议:“姐,我们不在这儿住了,每天这么贵还没有什么用。我把你拉到咱妈那儿,你在那儿住几天吧?”

张晓霞点点头同意了,真是没办法。代勇只从那天晚上出去就如失踪了一样,再也没有动静,电话也联系不上。好在还有一个老妈,于是,她做好固定就和晓峰回到张伯这儿。

没想到这儿子和女儿同时走进家门,老两口乐坏了,关门打烊,炒菜吃饭。

女儿行动不便,细心的妈妈还是发现了这一点。她一问,女儿也没隐瞒,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番。老伯不禁就大为光火,说起来事情还是起因于他。为什么?老伯这间小卖店是大以前,老伯擅自修盖的,是借自己住宅的山墙搭的一间小屋。没有什么房照,也算得上是个违章建筑。由于东平湖是人人知道的棚户区,早拆迁晚拆迁早晚得拆迁。因此,什么城管啥的,拿这儿当了一个盲点。张伯的小房子也就得以生存,无人问津。

黎元昊不但经营客运线路,他的旗下也有一个万里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目光所向,也看中了东平湖的开发。这个黎元昊有一个与人不同的思路,他想抢在其它人的开发之前,买下这块地段。然后,或者他来开发,或者持货而估,等待他人来买。那个时候,就看怎么样干挣钱多了。只要是提前掌握了这快地段,他就进退自如,运筹帷幄。房地产开发就是一场商战,而商战就要占据先机。将这块地段掌握于自己的手中,就如在未来的商战中占据了一块高地,自然可以稳操胜券。

这就是黎元昊!如果说资本家都是脑满肠肥,只知吃喝玩乐,那是漫画伎俩。现实中,资本家是“精明”的代名词。想一想,黎元昊无非是一个普通的公交车司机,二十年的功夫他成为亿万富翁,挤身川江市的名流之中,他岂是“凡夫俗子”?

他的眼光独到,非常犀利地看上了这块低洼的东平湖最后一块地段。他能看出这块破烂的房屋蕴藏的巨大商业利润,他能看出这块凹地中的含金量。而且,他有手段。从发现到实施他决不会停顿,决不会停顿于纸上谈兵,他是说干就干的。他派出了他的四梁八柱,疯狂地收购这一地段的房产。

可是,收购到张伯这儿,他遇到了不大不小的阻力。张伯不卖!卖也行,小卖店是他赖以糊口的风水宝地,尽管没有房照,他也要门市的房价。

事情汇报到黎元昊那儿,他不干了,他勃然大怒:小小的东平湖,川江市的一介贫民竟然敢和他黎元昊叫板?本来他以为,凭他黎元昊的大名,收购一个东平湖岂不易如反掌。在这川江市,从上头到下头,从官员到黎民,黎元昊的名字就是特别通行证。可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原农机厂的车间主任竟然要和他为难。

黎元昊并不莽撞,他让小六调查一番,知道了张伯全家的底细。他抚腮沉思一番,还是派出了小六。小六有比他小一号的精明,但同样是精明。

小六找到了代勇,当时在“太阳城”看场子的代勇。代勇看到开着“悍马”的小六,毕恭毕敬地叫道:“六哥,好久不见。怎么有功夫来关照兄弟?”

代勇认识小六,甚至可以说他们有点特殊交情。那还是田俊六刚从武警转业,几个发小领他来到“太阳城”来小聚,一股作气他们喝光了一箱啤酒。年轻人难免喝的多一点,喝的多一点,难免会出点洋相。一个酒杯就被碰到了地上,地上是大理石,玻璃遇到大理石就是一个字“碎”。当时,就是这个代勇走过来,双手抱在胸前,他说的也是一个字:“赔”。小六立刻拿也一张十元票往桌上一拍,眼睛瞥向了代勇。代勇眼珠不转,声音十分的寒冷:“二十元!”。小六的发小客气的求他:“大哥,太贵了,不就一个酒杯吗?”那里想到,代勇的回答更加寒冷:“五十!”

价格如此飞速上涨,即使是通货膨胀也不能如此。小六做东的朋友脸上挂不住,开口说:“这也太黑了!”。

代勇不说话,他拎着小六的朋友像拎着一只鸡,然后,又加上一脚。于是,小六的朋友就从厅外的台阶滚到了院子里。

小六岂能容忍?他大吼一声和代勇就交上了手。代勇不是一个人,太阳城里可能养的最多的就是打手。一声喊叫,上来了一群,如狼一样的一群。小六抖擞精神,一路打出。看电影里那是武打,现实中可是武斗。首先一个代勇就被他打翻在地,然后,滚雪球般打到了院子里。瞅一个空隙,小六一连踢出几个旋风般的飞脚放到几个小“狼”,大声喊道:“快走!”。他的发小在小六杀开的一条“血路”中逃出了太阳城,小六断后,他手中拿着一个打碎了的餐椅,凶神一样堵在大门口。代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没敢上前。小六指着他喊道:“大脑壳,你给我等着,三天后我要你一条腿。”

真有张翼德喝断长板桥之势,太阳城哪么多打手,一时间摄于他的威势全部犹豫起来。小六看到这种形势,他手中破碎的餐椅向从打手头上一扔,转过身来像一条机灵的蛇,在麦凯伦大道的车流夹缝中扬长而去。

可这样一来,小六就成了太阳城的“通缉犯”。他哪儿知道?代勇可以不惧,可他的后面有太阳城。太阳城的老板是常钰,川江市里的一路大哥。常钰一声令下,长刀们很快查出了田俊六的底细。他家住的凯旋路就经常地有身穿香云纱,眼扣墨镜的人在转来转去。

道上也放出话来,常钰的意思,挑他一根筋,从此废了田俊六。

形势危急,三天后他哪里还有力量去找代勇?能够躲避长刀帮的灭顶之灾是田俊六的当务之急。

无奈之间,也是朋友支招,让他来找黎元昊。

川江市虽然很大,可太阳城被人砸了场子,这样的消息流传的很快。尤其是黎元昊这样的,天天在道上混的,这消息顷刻间就进了耳朵里。道上混的最忌讳的大概就是这个,事情虽然不大,可自己的买卖被砸,就像是被人在公共场所打了一个耳光。掉份儿的同时,也会失去威望。而这威望却是在社会上混的本钱,任何社会大哥哪儿会有不找回这段梁子的?黎元昊知道常钰肯定要报复,他也在暗中派人打探小六的来路。等他弄清楚了,田小六的散打曾经是川省的前三名,他也布下了眼线,到处寻找田小六。

田小六永远记得,那天是聚信堂开香堂的日子。堂上面威严端坐的是红脸的关老爷,下面坐的黑脸的是黎元昊,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是美髯公。小六一个头磕在地上,成了黎元昊的徒弟,“聚信堂”的弟子。按照堂里的规矩,小六喊黎元昊为大哥。

黎元昊请常钰吃了一顿饭,地点在“红地毯”。那里什么都是红的,桌子红,椅子红,就连筷子和盘碗全是红的。黎元昊就在那个场合将田小六介绍给了常钰,常钰头不抬、眼不睁,双手一抱拳说:“恭喜黎哥,祝贺黎哥,新收弟子,聚信堂添人加喜。”

从此,竟然是风平浪静,凯旋路上再也没有了瞎转的马仔。小六成了黎元昊的跟班加司机,江湖上少了一份恩怨,黎元昊多了一名助手。

随着万里公司的如日中天,小六的身份也不可同日而语。因此,代勇见了端坐“悍马”之上的小六要客气地喊上一声:“六哥!”

小六头一歪,代勇立刻爬上了“悍马”的副座。小六二话没说,脚下稍一用力,“悍马”驶离太阳城。他们找了一个小店,小六要了两个小菜,又叫服务员烫了一壶小酒。两个人举杯换盏,认真地喝了一顿。

除了当初代勇曾经败在小六的手下,今天,小六的位置和代勇在太阳城的位置也是天壤之别,道上的尊卑之感也是很强烈的。而且,今天又是小六的东,代勇是客气加上客气。他抹了一下嘴巴说:“六哥,有事你就说,兄弟没有什么本事,为朋友讲义气,两肋插刀算不得什么。六哥用得着代勇,尽管发话,什么事我都接着。”

小六不着急,等代勇吃饱喝足,连打上的“嗝”都泛着酒气时,他开口了:“没有什么大事,听说你在你媳妇家里是一言九鼎。全家的事都是你这个姑爷说的算?”

小六一开口就是高帽,这高帽代勇戴上有些受用。虽然是名不符实,不过,堂堂男子汉岂能不做媳妇的主?

代勇一拍桌子,眼珠红红的:“当然,我代勇要是当不了老丈人的家还有意思。”

小六伸出一个巴掌说:“直言相告,我今天是代表黎总来找你。我们公司准备买下你老丈人的房子,你回去说一下,价格公道,给你这些赏钱。”

代勇眼睛发红,他盯着小六的手势转了一个圈,说道:“六哥,五百?”

“骂人呢?黎大哥出手怎么能是五百,记住了,五槽。”

代勇明白:五槽是五千的意思。一个是有酒顶的,再者是老丈人的房子早晚得搬,于是,他一口答应。当天晚上,借着酒劲,摇晃着他就回了东平湖。

10

张伯理所当然地属于那个时代,他无论如何是看不起代勇这样的人。每天不务正业,结成一堆打打杀杀,舞舞旋旋,张伯见到他心就犯堵。碍于姑娘的面子,他勉强地接待这位姑爷。

代勇来到张伯的家,大乎乎地直接来到二楼,坐到沙发上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他先是递给张伯一支,然后说:“爸,有个朋友要买咱家的房子,肯定好价钱。”

张伯说话很简单:“不用好价钱,就按国家规定。但我的小卖店那是我和你妈养家糊口的地方,得给我换个门市。不管到了哪儿,我再开个卖店,挣的多少不管,我弄个工资钱。”

条件开好,代勇觉得面子不小,他兴高采烈地去找田俊六。没想到,田俊六冷冷地看着他有一分钟,看得他直发毛。终于,小六冷冷地说:“算了,就当我没说。”

小六已经发现了代勇在张家的位置,代勇自己还不觉。他悻悻地说:“那就算了,我也懒得管他们家的事。”

小六知道事情没办好,这样的条件黎总怎么能答应?果然,汇报过去,黎元昊摸着自己的大胡子,嘴里嘣出两个字:“做梦!”

黎元昊就这样,他可以轻轻一掷扔出一百万用以踏平官场。他也可以大手一挥,给小六这样的部下一套住宅,让他们忠心耿耿来为他卖命。也可以在“大双喜”花出上万元来请客,甚至是素不相识的朋友。但是,生意场上他是分文不让。

于是,黎元昊的嘴里又嘣出几个字:“你去办!”

小六会办,他点了几个弟兄,午夜时分来到东平湖。没开“悍马”,小六开了一台普通桑塔那。他将车停出老远,几个人下了车向张伯的小卖店晃去。天黑如墨,人在其中尤如鬼魅。到了张拍的小卖店,几个人轻车熟路,小六一声“号”众人一阵“石炮”,小卖店的门窗立刻变成了碎片。尽管张伯在玻璃窗的外面上的是木板,那木板也全被砸碎。

突然的巨响,让张拍惊惶失措。他从楼上急忙下来,大声怒喝:“谁?那个龟儿子到我这儿捣乱?”

没想到,闹事的并不害怕。也许,鬼魅成精人都不怕。其中几个人踏上一步,手中的西红柿飞了过来。稀溜溜,滑叽叽,张伯心中大惊,慌张之间他急忙改喊:“救命!”

张伯的老伴如飞地从楼上跑下,急切之间,一只脚踏空摔倒在地。

小六发出一个信号,鬼魅们一声喊:“吝啬鬼,快搬家!吝啬鬼,快搬家!”

然后,他们又像鬼一样在暗夜中消逝。

老两口也是心慌无智急忙电话找来张晓霞姐弟,晓霞姐弟第一件事是将二老送往医院,检查一番好在只是惊吓,并无大碍。

可这仇恨是记在了他们的心里,虽然没有明说,谁都知道这原因是什么。因此,在胜利路口,张晓霞听到是息彩萍,她也是一腔怨气无处发作,可结果仍然是吃了一个大亏。

听了女儿的讲述,张伯叹了一口气,不禁就老泪纵横。他手中一个棍子敲在了地下,发恨说道:“我就不信了,就没有讲理的地方,我非得去找一找。”

张晓峰劝道:“爸,我已经报案了。我们还是等一等,总得给人家办案的人以时间吧。”

好在这一段没有什么事,一家人发了一顿义愤也就暂时地放下了这件事。女儿,儿子来家,张伯问道:“代勇呢?怎么不见他。”

张晓峰看了一眼姐姐说道:“姐姐住院那天,他去了一次,再就找不到了。电话一打就是忙区,谁知道他一天干什么!”

再看张晓霞眼泪就在眼圈里转了,二老再也没说话。代勇和张晓霞的婚姻是二老的一块心病,他们也都禁声不说了。

当天晚上,晓霞就住在张伯的家。

那天晚上没有月亮,只有星星在空中闪烁。张拍的家很小,楼梯在外面,一楼是厨房,二楼做了老两口的卧室。女儿来家,原来有一张床,各睡各的床也就完了。

睡梦中,晓霞坠入了一场噩梦。她梦见了息彩萍,高大如虎的一个女人,她什么也不说,上来用如钳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奇怪的是那手冰凉,凉的让人窒息。晓霞拼命挣扎,挣扎中触动了伤口,一阵巨痛让她彻底醒来。自然地伸手一抓,脖子上真有一道冰凉的东西在蠕动。她惊惧中,抓起来向地上一甩,打开灯来看,竟然让她发狂的大叫起来。

原来,爬在她脖子上的是一条青花大蛇。再仔细看去,屋子里竟然不是一条,五、六条蛇摇头摆尾在屋子里乱窜。有一条上了张伯的床,匆忙中张拍挥起拐杖挑下床去。张伯的老伴可就眼睛一翻白,人就晕了过去。

张晓霞的疯狂大叫,在这漆黑的午夜传出老远。人们被惊动了,早有好心的邻居奔来,看到满地青蛇,人们先是一阵忙活。好在这蛇似乎没有毒性,也没对人进行攻击。人们把这一地的蛇抓到一个口袋里,那边张伯的老伴才半天醒过来。张晓霞给她捋着胸口,带着口腔喊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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