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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拂瑶倾秋(下篇)

倾秋与拂瑶的故事发生在几千年前,他俩师出自昆仑山一脉,众所周知,倾秋遇到拂瑶是在拜仙大会上,那时的拂瑶只是一具刚满十岁凡人之躯,但她出身尊贵,她是燕国公主。那年昆仑的拜仙大会上,她一眼便相中了倾秋作为自己的师长。但是倾秋是昆仑山的执事掌门,已有千年道行已升上仙。他收徒可是万里挑一的,他曾经说过,本仙此生只收一位徒弟。

拂瑶当众慷慨激扬的说了一句话,“我梦拂瑶这一生只做掌门独孤倾秋的徒弟”,那日,独狐倾秋自始自终都没有瞧她一眼。直到又过三年后,拂瑶通过这三年磨砺,越过层层关卡,终于在那次拜仙大会上再遇见他。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只差了一步,他只是悠扬的坐在案上,打量着这一年前来拜师入门的悠悠众徒,当小弟子念出候选名单之是,他只是轻轻瞥了她一眼,脑子里搜索着“拂瑶”这个名字,略有印象。

他听完名单后,悠悠步子,单手一指:“就她了。”众人齐呼,这掌门终于选上徒弟了,而且还是个入室女弟子。

再后来,倾秋与拂瑶稳居昆仑忘忧谷,与外界隔绝。几百年的相处,倾秋亲授剑术,传术悟道,又上天向太上老君求得仙丹灵药替她铸颜长留,年延益寿。直到五百年后,他助拂瑶受雷换骨,换骨之时倾秋至少耗费了上千年功力助她成仙。本是师徒对爱徒的一片赤然之心,却也因此种下了恶果。

两人去人间周游历炼,从各国找寻神剑为目的。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历漩凡间五年之久,从一个商人和一位王候手中得来龙凤神剑“干将与莫邪”。

“干将与莫邪”本是情侣之剑,两人长年以此剑秉持,怎会没有萌生相互牵引?

五百多年的细心照抚与言传身教惹来的却是徒弟对师傅的仰暮之情,拂瑶止不住心中的情感泛滥,她在一次醉酒中向师傅了表了心思,独孤倾秋当之回绝:“不能。”

“为什么?”拂瑶热泪满眶的问他,她无法确定,这五百年他对自己体致入微的关心照抚难道只是出自于师徒之情?

“因为你是我的徒弟。”他甩袖而去。

再后来,他将她囚禁于室,不相往来。这一囚竟是百年,他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直到他一百年后向她宣布:“你是我独狐倾秋的徒弟,你必须担起昆仑的担子,其他无需多想,尽快起身准备接任掌门一职。”他只直接将她拉到众人面前,目的只有一个,让她学会承担大任。当他的徒弟,当然也要接任掌门。

她问他:“师傅,你要去那?为什么留我接任掌门?”她心有不甘。

“师傅自有去处。”他只是淡淡的回她,却不告诉她他的打算。

“师傅,我做不到!我忘不了你,断不了情,无法接任掌门!”她一口回绝。

“不要紧,为师已向冥王求来忘川,你喝下便是。”他直接将忘川灌入她的腔里。

她悲悯的神色,乞求的表情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但是他不能手下留情。忘记吧,只要忘记了,不受****之苦,修道之路一片光明。

“呵呵呵,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忘记你,何况只是区区忘川之水。”拂瑶一脸绝决,右手下意识地抓着肩迹。她的话令他疑惑不已,他眼急手快,扯下她的肩襟,那雪白的肩臂上早已被深深的刻了五个字:“拂瑶爱倾秋”,这五个字直叫人痛心彻骨。原来,她早就将他的名字刻在肩上,铬在心间。

“梦拂瑶!你这又是何苦!即然已喝下忘川,这铬印怕是留不得了!”他眼急手快,毫无垂恋之心,利索地抽出旁边拂瑶随带的莫邪剑徒手削皮,“哗!”干脆一声,割皮断情!不留余地!

讲到此处,已经陷入空冥之中的玄女随即下意识的按压住肩膀,就好像那剑是削自己的皮,皮辣之痛随之从肩处传来,她“啊”一声,瞬间从方竹椅上惊起,惊愕之处泪滴四溅。

“我不想听了,真的,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玄女陷入痛苦万分状态,双手捂住双耳。白玉川扬手止住念尘,上前扶起玄女。当他下意识的碰到玄女的肩处之时,玄女“啊!”一声尖叫,像是被烫开似的挣拖他的碗迹转身欲离。

“姑娘这又是何苦,这主人公并不是姑娘你呀。”念尘走到她的身畔,拿着她的掌心写下了几个字。轻轻在玄女耳畔轻吟:“如果不想再扑他们师徒二人的后尘,往而不来,答案不是已经在你手上了吗?”

玄女转稳为安,打量着眼前的轻尘。:“你没有忘记他,纵是被喝下忘川,削肉断情,你还是记得他对吗?所以你才会守在此处,取名念尘?”

念尘对她莞尔一笑:“其实我只是存在梦镜里的虚物,忘记不忘记都不再重要。”原来,念尘真的就是梦拂瑶。

“结局等你自己去挖掘,莫邪也只有你才能掣有。”她将手中的莫邪递给玄女。玄女犹豫片刻,终于接过了莫邪。

念尘说完后转瞬化为乌有,就连竹屋也一同消失贻尽。

红叶天落满霜,空阔的山谷只有细流泉声侃侃。

“玄儿,你…。。”白玉川望着离自己只差几步距离的玄女,就好像转瞬她便会抽身而去,再也不肯面对他。

“师傅,你说倾秋与拂瑶的结局会是什么?”玄女转身,笑得诡异非常。

“…………。”白玉川默而不答,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么深情刻骨的问题。

见他不语,玄女抽出莫邪剑,虽已被泪注满眶,却仍撑着剑丙指向白玉川。

“那玄儿来告诉你,结局就是---相爱相杀!”玄女迷乱的笑着,冷冷的笑着,在一怀疯狂的灼热和彻骨的冰冷里,慢慢按下掌去,眼中带着火般的热烈和血般的灼痛,卷向他。

话毕一道剑光向他劈去,他眼急手快,暗自愁戳。扬手掣起干将之剑与之对衡。

说起他们师徒之间的对打还是头一次,玄女拼尽全力于之抗衡,白玉川步步退让,她就步步紧逼。见他一剑挥来,她故而不闪。他愣了一下,玄女已经中剑,但她却借他犹豫之间突然挥剑一推,白玉川愕住之时,那一霎他的眼神变幻千端,欣慰……疼痛……喜悦……感慨……庆幸……哀伤……尘埃落定。在延伸向天的红叶林中,不灭浮沉。

他望着两人都深重剑伤,一种不好的预感由然而生,念尘的笑声突然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哈哈哈,相爱相杀,相爱相杀!你们都摆脱不了师徒的恶运!哈哈…”

两人双手猛住耳畔,身中剑伤的真实疼痛加上那咳人的笑声着实令人濒临疯狂!

日光升起,照耀在雪山之巅的兰阁回廊,反射华光闪耀的青丘窗台前,白玉川撑起脸颊的手滑然落之际的,他猛的睁开双眼,惊魂未定,浑身是汗。

“玄儿!”此时梦镜中发生的那一幕心有余悸,她究竟为何要杀自己?

那句从玄女口中顺喊出的“相爱相杀。”着实令他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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