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夜很黑、很暗,夜空中看不见月亮,只有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
柔儿抱着酒坛,抬头,眼神透过窗口望向外面那一片漆黑的的夜空。
不知怎么回事,醉酒后的柔儿并没有先前愉悦,内心反而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感伤,泪水莫名地涌出,在她的眼眶中打滚。
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夜空真的很悲,她被母亲亲手抛弃的那个夜确实很悲……
但柔儿依然怀念母亲那双温暖的手,那个甜美的笑……
只不过她欺骗了自己的内心,流露出来的只有恨……
柔儿深深闭上眼,低下头,“叮、叮、叮”的,几滴甘泪与醇酒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酒泪相融化为一体。
缓缓地睁开眼睛,柔儿似乎清醒了几分,她捧着酒坛放在窗台上,一副落寞的样子继续仰望着天空。
背后的浦婴在默默地守候。
忽然一阵冷秋风从窗口飘进,挡在窗前的柔儿不禁抖擞了一下身子。
“柔儿,这里冷,回屋去吧!”
见柔儿没回应,浦婴轻轻移步靠近,张开双手绕过柔儿的腰,紧紧抱着她,禁锢在怀里,将自己的温度过度给她。
柔儿微微一愣,回头看向浦婴,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兔看着他。
浦婴低眸看着她。
柔儿因醉酒而泛红的脸颊格外诱人,透着醇香的小唇越发迷人。
浦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他提手撩了撩柔儿脸两旁凌乱的发丝,俯下头,轻唇吻住了柔儿的脸颊。
一股温热冲到她脸上,热烫烫地燃烧着她的脸。
浦婴的唇缓缓挪动,移动覆盖住柔儿的小唇,辗动,狂吻。
柔儿沉沦,手不听使地搂住浦婴的腰,很顺意迎合他的吻,不甘落后地热情辗动。
不知何时柔儿的小手探到浦婴的胸膛上,不安分地摩挲起来。她的主动,使浦婴热血沸腾,难以抵挡身体的那股燥热,他也不安分起来,手不停在柔儿的背上游动摩挲。
俩人越吻越激烈,身体的燥热越来越旺盛,浦婴的一只手非常不安分地开始往前游走,无礼地游到柔儿的胸前,捏了一下,失控地往布里探去,掰开柔儿胸前的衣布,滑溜溜地摸过她的锁骨,向下游走。
柔儿潜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厄”了一声表示反抗。
该死的是她这一举动更是激起了浦婴的那个冲劲。
浦婴抽回手,抱紧柔儿的腰,闭上眼睛,吻得更狂,移唇贪婪地吻向柔儿的勃颈,锁骨……
柔儿欲拒还迎,醉意已使她乱了分寸,分不清现实,她双手交叉紧紧挽住浦婴的脖子,头往里靠,小嘴蠕动竟然细细地啃咬着浦婴的胸脯。
痒痒的,浦婴耐不住这种诱惑……
浦婴的手在移动在解柔儿的衣带。
吻已满足不了浦婴的欲望,他移步,抱起柔儿,轻轻的往床上扔去,衣衫不整的柔儿裸露双肩,平躺在床上,摊开双臂,饱满而性感的小唇微微张合:
“好酒……呵呵呵,婴……”
“抱抱……”
此时的柔儿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羊,任人宰割……
她外露的肌肤在烛光的闪烁下,特别粉嫩透亮,诱人……
浦婴俯身轻吻一下她的肩,口感奈人寻味,他挺身褪去自己的衣裳,再褪去柔儿的衣裙,看着柔儿毫无遮掩的玉体,浦婴的忍耐决堤,他像狼一般扑向柔儿的身体……
两具身体,一男一女,热情而奔放,男上女下纠缠在一起……
在烛光的陪衬下,春光外泄,一夜春光,就这样……
第二天早晨,秋阳早已升起,偷偷地将阳光洒进窗户……
柔儿从睡梦中醒来,她闭着双眼,抖动了一下身子,感觉犹如散架一般,很累。
怎么回事啊?
柔儿自己也搞不懂那是怎么一回事,她翻身准备溜下床,却被一结实的胸脯堵住了去路。
柔儿微微睁开眼睛,抬头视线由下往上移,一张冷峻魅惑的睡颜塞进她的眼中……
她吓了一跳,连忙扯着被子将自己抱着坐起来往床里边靠了靠,拍拍头,努力回想昨天的事,越想越清晰,昨天自己醉酒的羞事以及狂莽的热情呈现脑中,她不禁微红了脸,转眸偷偷看向还在熟睡的浦婴。
由于被子被柔儿扯去挡身,浦婴的上半身光溜溜地无寸布遮掩,露了出来。
红晕褪去,柔儿竟有闲情捂着下巴,拉近眼神,细细地将浦婴打量:
眼睫毛很长很弯……
嘴唇很薄很性感……
肌肤白而健康……
……
眼神微移,看向结实的胸肌,眯着眼睛一看,怎么好像有好几个牙齿印,小小的印在上面,柔儿心疼的伸出手,想要触摸一下,但想到害怕会弄醒浦婴,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
柔儿的眼神往他身下移,忽然她刷的一下子涨红了脸,低下头。
无耻啊,无耻……
看不下去了,柔儿红彤着脸摇了摇头,甩开被子,轻轻地跨过浦婴的身体,自己溜下床。
她迅速拾起地上的衣裙穿上,理了理那凌乱的发丝,撕下布条,直接将长发束了起来。
看了看这个房间,一踏糊涂,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是她昨天醉酒后留下的残局。
柔儿很想收拾一下,但又不知从何下手,她窘困地憋了憋嘴,两眉揪成一团,有心无力啊,最后摊了摊手,不管了。
她提起裙子,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梯,在一楼转了一下,拿了一个洗脸盆和一条面巾,往外走,打水去。
设备如此齐全的房子,似乎一直有人在居住,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由于现在已是深秋,所以横穿牧场的那条小河已干涸。
柔儿无奈地捧着脸盆往回走,边走边低头想着:
牧场上有马寮,马寮里的马需要喝水,那么马寮那边肯定有水咯。
柔儿灵机一闪,往马寮那边走去。
果然,不出柔儿所料,马寮里有口井,不过那口井比较深且水少,柔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了半桶水倒进洗脸盆。
自己清洗过脸蛋后,柔儿重新打了一盆水,捧着回到木屋,走上楼梯,发现浦婴已醒来,并更好衣,翘着手背站在窗前,迎着秋风……
“过来洗把脸吧。”
柔儿将碗碟移到一边,腾出些许位置,把洗脸盆放在桌上。
浦婴转过身,径直来到喘着轻气的柔儿身边,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头:
“傻瓜。”
接着把手伸进冷水里,拧干面巾递给柔儿。
“我擦过了,你擦吧!”
柔儿将面巾推回给浦婴。
浦婴展开面巾,在脸上擦拭起来。
“婴,你没事吧?”
忽然柔儿羞涩地看着浦婴。
正在擦脸的浦婴一愣,动作定住,暗想:
我会有什么事啊?
他放下面巾,看了一眼柔儿,恍然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原来是为了昨天的事……
浦婴对柔儿超无语,她一个女子被压在身下,有事的也是她吧,怎么会是自己呢,浦婴内心暗笑,决定戏弄她一番。
浦婴清咳两声,装作委屈的样子:
“有啊!”
柔儿吃惊,两眉一皱,低头瞄了一眼浦婴的那个部位:
“啊?你那里受伤了?”
浦婴闻话后真想喷血,没事也会被气得个内伤啊!
浦婴瞪了她一眼,故作镇定,压沉了声音:
“那里还好。”
柔儿顿时松了口气。
“只不过……”
“柔儿,你昨晚比以前热情奔放、骚辣,本王爷差点就应付不来了……”
浦婴拉长了声音,有点暧昧地看着柔儿。
柔儿的脸刷的一下子又涨红了,她别过头,马上用冰冷的手敷着脸。
霎时,柔儿脑袋一闪:
以前?什么以前啊?人家这是第一次呢?
难道……
柔儿想着,内心一阵恶痛,她跑到床边,猛地掀开床上的被子,两眼扫过床单,那里干净如新装,没有一滩红……
怎么会这样?难怪连紫之前说她。
柔儿内心异常难受,眼神失落……
虽然是同一个身体,但……
柔儿无法接受,他们的爱……
为什么自己的心会那么痛,因为她爱了吗?
她爱浦婴,爱到只允许浦婴的所有属于自己一个人……
“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