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年回想了一下自从他来到吉木点点滴滴的事情,这是他每次完成一次重大工作任务后所必备的程序,那就是反省总结,他总是要找出自己的不足和可以借鉴的成功经验,然后对它们比较分析得出他自己想要的东西,对他来说这是一种学习。
只是陈延年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太上皇他的老领导正是看上了他这一点在将这个关系国民经济改革开放的巨大任务交给他来完成,因为老领导相信他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学习到很多有用的知识,可以为今后的改革开放做出榜样树立一根标杆,这种学习的机会可不是很多。
他不知道的是太上皇老领导之所以将这项艰巨的工作交给他,实际上是在培养他的接班人,让陈延年借这次机会在业军三界内竖立起他自己的威信,接这次东方可以上台,这些除了老领导自己知道外所有人都不了解老领导的用意。
老领导这是在布部门,而棋盘就是龙塑这艘航空母舰,棋子就是公司高层业治部门九大领导,而他陈延年就是其中老领导最看重的一颗棋子,这颗棋子必须要经过千锤百炼历经千辛万苦披荆斩棘的奋斗征程,要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彪悍魄力,要有心胸豁达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宽容,要有……
只是没有人能够体会老领导的用心良苦,老领导知道早晚有一天他要去见马克思,去天安门陪领导,他不想这个他们老一辈革命家辛辛苦苦吃尽苦头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葬送在一群只知道争权夺利的下一代人手中,那样他会死不瞑目到了地下也没有脸面去见他那些当年共事的好友们。
当然,李援朝这个远在庙堂之外的小虾米也没有那么神通广大,能够知道千里之外太上皇的大公无私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顾全大部门。
此刻已经下午4点多了,炎炎夏日李援朝、西维亚、轩辕紫衣三人带着阳春白雪以及李青龙、李白虎几人正在吉木的老街上转悠。
李援朝这小子在路上行人好奇诧异的目光中一手拉一个美女在吉木钟鼓楼附近闲逛,当然在他的眼里街道上卖的的小玩意都不值一提,没有一样东西他能看得上眼,不时的停足顿立,多数是轩辕紫衣和西维亚这两个秀色可餐倾国倾城一小一大的美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上前挑选一番,她们拿起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在温润的柔咦中把玩,或许是她们捣鼓的时间长了明白了其中的原理,抛给那个满怀希望的卖主一个媚眼放下走人。
直把那个杂货郎给电的不轻,张大着嘴巴流着哈喇子充满炙热的眼光眼珠子一动不动看着轩辕紫衣和西维亚离去,看到有人挡住他的视线,摆着姿态千万的英姿垫起脚尖侧着身子仰起脖子目送着她俩,直到看不清俩人夹杂在热闹人群中的身影,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李援朝摇了摇小脑袋装作深沉忧郁充满沧桑感的自言自语感慨道:“有一个被美色冲昏头脑的痴情男人,希望没有人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偷那个卖货郎的东西,搞不好那男人今天晚上回家就得轨老婆的搓衣板,钱没有赚到不说还丢了货物,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如此!”
三人在老街附近闲逛了一会,李援朝觉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伸出左手扬了扬手臂露出手腕很普通的机械表,嘴里嘀咕道:“快五点了!”,那是他跟他的丈母娘常在心第一次见面时,她送给他的见面礼物,他一直戴在手腕从来没有想要从新买一只替换的意思。
在李援朝的眼中他并不在意这个手表本身的价值,而是常在心对他的态度,这块手表是她身上最后一个能拿出手的东西,或者说这块手表是常在心身上当时最值钱的东西,但是常在心没有任何犹豫就从手腕上解了下来,这才是他最珍惜最值得保护好这只看似普通的手表。
如果李援朝上辈子对于世界排行前十的着名手表有了解的话,那他一定会长大了嘴巴,因为他手上的手表盘公司高层上面赫然可印着PatekPhilippe,这两个英语单词的正上方有一个由骑士的剑和牧师的十字架组合而成标志,也被称做“卡勒多拉巴十字架”。
PatekPhilippe翻译成中文名字就是百达翡丽,只可惜的是李援朝这个标准的暴发户根本没有那个知识底蕴了解百达翡丽这四个字意代表着什么,百达翡丽在西方国家那是贵族的标志,世界名表排名第一!
李援朝对于这两个英文单词不太熟悉,也没往心里去,对于它正上方的小十字架倒是很熟悉,因为后世十字架这个东西充斥着整个世界,手机小挂件、脖子上的小吊坠、衣服皮包上拉链的拉锁等等,特别是好莱坞电影以及那些赶潮流去教堂举行婚礼的国产电影电视剧,他见的太多太多了,或许已经习以为常有了视觉上的麻木和疲劳,更本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十字架意味着什么。
西维亚在李援朝露出手腕的时候惊鸿一瞥,偶然间发现李援朝手上外形很普通的手表,她的眼神深处掠过一抹惊讶,旋即,她想到李援朝有召唤异能估计是他召唤出来,也就没有在意,却不知道她的这个暴发户式的小主人上辈子哪有机会去看大世界排名第一的名表,就算偶尔在大街上看到别人手腕带着手表,李援朝那个夯货也不可能认识百达翡丽,更不能判断出它的价值。
“紫衣,丫丫,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往国宾宾馆去吧!”李援朝老气横秋道。
轩辕紫衣和西维亚没有出声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三人踩着太阳的余晖走在街道两旁的梧桐树下,落日的霞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李援朝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小人得志得意洋洋的姿态拉着两个绝世美女的柔咦嘴里哼着连他自己也搞不清的歌曲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
李援朝三人走的很慢,几乎是后一只脚的脚尖接着前一只脚的脚后跟以蜗牛的速度踩着蚂蚁前进,从钟鼓楼到国宾宾馆不到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被李援朝这个小妖孽走了近一个小时,也难为轩辕紫衣和西维亚了,要是放其他人身上早就被的精神抑郁症给捣鼓疯了。
李援朝、轩辕紫衣、西维亚三人距离国宾宾馆还有约莫20米的时候,站在宾馆门口等待多时的陈延年就大步流星热情洋溢的迎了上去,“李公子、西维亚小姐、紫衣小姐,玩的开心吗?”
不等三人回答,陈延年弯下略显发福的身材低头乐呵呵的向李援朝说道:“李公子,你可是东道主,可不能怠慢了西维亚小姐哦!”
李援朝抬起头看着陈延年那张充满笑容的脸,他能感觉的出来陈延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很安详带着一丝的平和,他能感觉到陈延年的笑容是真诚不夹杂一丁点儿客套虚伪的笑。
李援朝此时此刻心里面五味俱全心情复杂极了,他不知道该去仇恨厌恶眼前这个以大把年纪的老头还是抱着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仁慈心态去接纳他。
李援朝心里明白如果以前说陈延年是一个还有罩门有致命点的武林高手,那他现在就是一个无懈可击练成铜墙铁壁武功大成的一代宗师,这个时候的陈延年没有那么容易击败。
李援朝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仰天无语,他头疼加蛋疼!
半响,李援朝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烦劳陈主任了!”
李援朝惜字如金的回答并没有让表面波澜不惊但心底里充满期待的陈延年失望,陈延年这一次是放开心怀的哈哈大笑,摆出请的姿势,“请!”
李援朝点了点头,率先迈着八字步很有范儿的大踏步走在前面。
西维亚此时脸上失去了她看李援朝时的那份温柔,依旧带着她标志性冷艳女皇式的微笑朝陈延年点了点头,轩辕紫衣这个看似豆蔻年华的面容实则身心各方面都成熟的小妖精学着西维亚礼貌性的报之一笑。
陈延年毫不在意李援朝三人将他丢在后面,他若无其事不露声色的跟着三人脚步走了上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李援朝的侧前身给三人带路。
宴席是在国宾宾馆内院大楼的一层举行的,开宴后早就饿坏肚子的李援朝旁若无人的对餐桌上的美食一顿横扫千军风卷残云的狼吞虎咽,丝毫不去理会前台商员们一级一级的讲话,也不去理会周围人看向他异样的眼光,要不是他们知道李援朝的一些底细,他们肯定会猜想李援朝是那一个深山老林里面钻出来的野人,要不然一般人哪有这样的吃饭,吃相不雅也就罢了,可是李援朝却将一席十个人吃的饭菜被他一个人吃了一小半。
也难怪众人都张大着嘴巴等着牛眼盯着李援朝了,随让这小子不识好歹不看场面不等其他人动筷子,他就开始架势将餐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众人没有把他当怪物看就算不错了。
“怪不得吉木人都称他为李湾村的妖孽,绰号李小妖。”
“原来于此!”
“恩,的确是妖孽!”
众人看到李援朝的吃相都被震得不轻,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各种自言自语或者相互嘀咕猜想都冒了出来。
听得吃饱喝足听到众人窃窃私语的李援朝欲哭无泪,只有在心里默默的哀嚎!苍天啊!大地啊!想我李援朝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眉清目秀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大帅锅一世英名居然为此毁于一旦,悲剧啊!
李援朝此时恨不得将那些嚼他舌头的人一把捏死,想想还是忍住这个强而有力的冲动,只有怒目而视回头扫视了一圈,两眼精光闪烁不怀好意,就像一头吃饱了没事干闲得蛋疼的狮子戏虐的看着一群小绵羊。
众人看到李援朝扫向他们的目光,连忙抬头挺胸看向主席台正襟危坐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躲开李援朝射向他们吃人的目光,装模作样全神贯注聚精会神的听着主席台上领导的教诲,就好像此刻站在主席台上讲话的是我们的领导一样。看那样子李援朝彻底的服了,这些个国家的蛀虫表演天赋实在是太过逆天了,如果这些人去演电影电视剧那还有站在舞台上的那些大牌明星们的事。
李援朝恨恨的收回了目光,面不改色心不跳很有礼貌的招呼同桌的几个商员吃菜吃菜,听得其他几人一阵无语,心里面腹诽嘀咕道,这都被你一个人吃光了我们还吃什么,总不能吃你剩下的残羹剩渣吧!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低头看着餐桌不语。
李援朝这是才有点小小的尴尬,还是坐在他左右两边的西维亚和轩辕紫衣给面子,伸出芊芊玉手拿起优雅的筷子从他吃剩下的菜中夹了一筷头放进性感的嘴唇中嘴巴一动一动咬了起来,包括身心都刚刚升华一次道行更上一层楼的陈延年也没有想到李援朝居然这么能吃,在看到西维亚和轩辕紫衣举手伸筷子的时候也拿起竹筷叨了一筷头曼斯条例的咀嚼起来。
一桌子的商员看到陈延年这位天庭下凡的大神都不嫌弃吃了起来,他们就更没有理由不动筷子,那样不但是对西维亚这位财神婆的不敬更是当面抽陈延年的耳光,这可是职场大忌。
李援朝瞥了瞥嘴,满脸鄙视和不屑用吉木话嘀咕道:“这人都是造的!”,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还算安静的大厅里面还是清晰可闻。
陈延年这几个天庭下凡的神仙不太明白李援朝这句话,可是坐在邻桌的吉木商员心里明白,李援朝这是骂他们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