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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家里多了女人(7)

巫保义虽然有些酒量,但因喝酒过多,身子也有些飘飘的。他和父亲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走在村街上,巫全贵忽然问:“三狗,你九叔刚才说什么小保姆,你带回来的女秘书是不是想给他当小保姆?他现在可不是支书了,保强是支书。”

“什么小保姆,爹,我那是给你找的,我给他干什么?我是想让她伺候您的!”

“伺候我?你可真是个好孩子,知道孝顺你爹,可你爹老了,还是你自己用吧!”

“爹,你想哪儿去了,我是想让她给你做饭、洗衣服,伺候你的生活。”

“那人家外人还不说闲话,不要不要。”

两个人醉意蒙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回到了家里。

巫全贵一走进大屋就倒在床上。

巫保义走向里间,一看床上的被子里裹了一个人,他想大概是小娜等不及先睡了,便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迷迷糊糊地巫保义摸索着想做那种事情,于是便将那人压在身下。

正在酣睡的小宝感到外来的压力便使劲地挣扎,继而感到腿间有什么东西,就伸手去摸,巫保义笑着说:“小娜,你摸啥,摸得我痒痒的。”

小宝使劲地推着巫保义,嘴里叫着:“你是谁呀,压在我身上?”

巫保义闻听不对,就顺手拉亮电灯,一看,压在自己身下的竟是外甥小宝。巫保义赶紧翻下身来,拍拍小宝的脸说:“小宝,你咋睡在这里?”

“我妈和你带回的阿姨在一块儿睡,她让我睡这里。”

巫保义一下子泄了气。

他本想趁这一夜好好快活一下,谁知床上竟是自己的外甥,他一下子羞得无地自容,幸好是晚上,要不然他非羞死不可。

“三舅,你刚才压我身上干啥?”小宝迷迷糊糊地问。

“没干啥,没干啥,三舅不小心翻了一个身压在你身上了。”巫保义说着把头蒙在被子里面,连灯也忘了关。

正当巫保义不愿见到光线的时候,小宝忽地一下扯掉了被子,巫保义光条条地暴露在床上。

“小宝,你干什么?”巫保义睁大了眼睛问。

“三舅,刚才我睡着时觉得有一只老鼠在床上,还咬了我的大腿一口。”

此刻巫保义真是羞愧满面,他一把把被子拉过来裹在身上,说:“睡吧,小宝,深更半夜的哪有什么老鼠?”

“有的,三舅,真的有。”小宝还要在被窝里找,巫保义把他拉下说:“睡吧,睡吧,要是真有老鼠,你一蹬被子还不给吓跑了?”

巫保义和外甥小宝“捉”了半天老鼠,小宝很快又入睡了,可巫保义却怎么也难以入睡。此刻,他不仅仅是因为小娜不在身边而遗憾,更重要的是过去发生在这座宅院里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不断地闪现,使巫保义感到无限的悔恨和恐惧:他曾无数次地趴在母亲怀里恸哭,发泄自己内心的苦闷,最后得到的是带着母亲体温的两毛钱;他曾半夜去翻南院栓柱家的墙,为的是看小翠解手;他曾像发情的公狗似的绕着巫三嫂子的房屋转圈儿,甚至跑到去镇上的路上想干拦路强奸的勾当,幸好没有成功,要不然他现在恐怕是一个劳改犯而不会坐在副县长的宝座上。巫保义为自己感到庆幸。他在这忏悔中想起小娜,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他真的不放心,可又想想有父亲在、小妹在,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巫保义在辗转不能入睡的困倦中看看表,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他一轱辘爬起来,悄悄地走到父亲跟前:“爹!爹!”

睡梦中的巫全贵听到叫声便迅速地跃起:“谁?”

“爹,是我呀!”

“哎呀,半夜三更的,你干啥呀?”巫全贵说着伸手拉亮了床边的电灯,“几点钟了?”

“爹,三点多了。”巫保义回答着,侧身坐在了父亲的床沿上:“爹,我想和你说个事。”

“啥事?”

巫全贵的表情显出几分恐惧。这种感觉十几年来,他已经淡忘了,只有几十年前批斗他时,有时话白天不能说,他才在半夜神秘兮兮地和妻子或者大狗议论一通。有时是巫全林半夜三更来向他透一点消息。如今三狗在半夜三更把他叫醒,使他忽然回忆起以往的感觉,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现在整天都在搞廉政建设,反贪反腐,莫不是儿子做了什么事被人揭发了?巫全贵被儿子这种半夜惊叫吓得简直有点魂不附体了。

“到底是啥事?”巫全贵的神情愈发紧张。

“爹,你不要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巫保义缓了口气,又俯下身子说,“爹,你想不想再要个孙子?”

“想,当然想了。”巫全贵一下子来了神,但马上又像是被蝎子蜇了一下似的,不安地说:“玉珍又怀孕了?”巫全贵的心里不觉生出恐惧,那是来自于五十年前的一句谶语,这恐惧仿佛一个无形的神咒一样,自从三狗结婚娶回个侏儒后就一直主宰着他的心,以至于想起来心都在颤抖。

“没有。”巫保义轻松地说,巫全贵骤然紧张的神经有所放松:“那你说这干啥?”

“我是说我想要个儿子。你想想,儿子今年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没个儿子,这将来连个依靠都没有。”

“那也不能让你媳妇生。”巫全贵一急,说话就走了神,但话一出口,后悔也来不及了,他看看巫保义异样的神情赶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脸盖住一些。

“爹,你说什么?”巫保义莫名其妙地问。

“唉——”巫全贵长叹一声,慢慢地从被窝探出身子坐起来,然后把上衣披在身上说:“保义啊,也算你命好,摊上这门好亲戚。爹知道,这几年你一步一步,从工人到厂长,如今又当了县长,全丈你老丈人人缘好,关系硬。从这点上说,咱没啥说的,如今,她也给你生了个女儿。可你媳妇你也知道,也不知道这闺女将来长得怎么样?要是仿了她妈,唉!女儿家,好赖找个婆家嫁出去,可要是生个儿子也是那样,我想都不敢想,光寻媳妇就是一关哪。这先不说,我就是怕这一辈一辈地传下去呀!”

巫全贵说着,不由得把五十多年前他的父亲巫德奎和赵春阳的那段事也说了出来:“报应啊,这可真是报应啊。”

巫全贵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可巫保义听了暗暗高兴:原来父亲也有这种想法,看来父亲这一关是好过了。

巫保义看着父亲那伤神的表情,俯下身子说:“爹,您别伤心,不会的,我也怕她生个小人鬼儿,我是想——”巫保义说着,下意识地朝门口看了看。

“那你让谁生啊?”巫全贵急切地问。

“让她!”

“谁?”

“就是我昨黑儿带回来的那个女的。”

“什么?她不是你的女秘书吗?”

“不是。”

“那她是干啥的?”

巫全贵又惊又怕。他真怕儿子栽进去,然而五十年前的阴影又像鬼怪似的在他脑子里闪现,他怕老巫家从此变种,再说儿子今年已经四十几的人了,也该有个儿子了。

他处在极度的矛盾之中,下意识地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四下看了看。

“万一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不会的,爹。”

“她家是哪里的?”

“穷县的。”

“她今年多大了?”

“十九岁了。”

“要是她家里人知道了,告你咋办?”

“不会的,爹,她家里穷,奶奶还有病,只要多给点钱她就不会去告。”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在城里给她做过检查,她已经怀孕了,是男孩,在城里我怕玉珍她爹知道,所以想让她在老家住一段,等生了孩子就把她送回去,然后托人把孩子转给玉珍,就说是抱养的。”

巫全贵点点头。

“那就让她先住下吧!这事可得想周全了。”

父亲算是吐口了,巫保义松了一口气。可巫全贵的心却像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几年前他曾经为小七出主意让小翠先回来,以免人们怀疑是自己的儿子小七骗了小翠,然后再让小翠离婚和小七结婚。可由于种种原因,至今还没完成。如今老三又给他出了一个难题,这可不是个小事,一方面不能让组织上知道了,另一方面也不能让亲家知道,两方面都牵着儿子的乌纱帽。

巫全贵的心一阵慌乱:怪不得人们现在都骂当官的,原来自己的儿子也在外吃喝嫖赌。万一这什么时候事发了,那还了得?尽管巫全贵不知道什么叫重婚,什么叫非法同居,但他心里明白,共产党是不让乱搞女人的。儿子混到这一步不容易,他真怕儿子为这事栽进去。

“现在整天喊计划生育的,这上面会不会查?”

“查什么,你儿子是县长,谁敢查?”

巫全贵想想也是,只要不让老三的老丈人知道,这下边的——保强,还有公社的韩书记还不都看着儿子的眼色说话?

巫全贵又想起一个问题,就问:“要是外人问起来可怎么说呀?”

“我担心的就是这事儿,传出去影响不好。这事除了小霞和你知道外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包括我大哥、二哥,还有小五和小六他们。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全林叔就问我她是谁,我说是小霞要上班,没人照顾你,是我给你请的小保姆。”

巫全贵阴着脸没有说话。

巫保义又说:“爹,这有啥?现在城里人哪家不请保姆?就是农村,好些富起来的人家也请了保姆,你都快七十岁的人了,儿子给你请个保姆做饭、洗衣服这也没什么呀。”

此时的巫全贵忽然想起巫全林酒醉以后说的那一通醉话,其中就有“小保姆”三个字,怪不得他要那样说,原来儿子早就放出了风声。

父子俩这场秘密谈话,一直进行到里屋的小宝起来上学的时候才算结束。

从昨天下午坐上汽车,巫保义除了拉了一下小娜的手外,没敢和她多说一句话,特别是回到家里以后,连面都没见着,尽管来此之前巫保义和小娜说得好好的,每月五百元的生活费,生了孩子后就给她一万元钱,可小娜还是憋了一肚子气。天亮之后,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找巫保义发一通脾气,但她昨晚同小霞睡时连他的面都没见,也不知他住在外面还是家里,因而也不好急切地起床,再加上她平时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小霞起来做饭时,她连一点睡意也没有,一个人躺在床上瞪着眼,小霞走了一会儿,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堂屋的巫保义等小宝上学走后就想躺下再睡一会儿,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听到厨房里小霞在走动,心想小霞起来了,肯定留小娜一个人在房里,于是便迅速起来想潜进小霞屋里去。小霞见了巫保义问:“三哥,她是谁呀?你不说俺也不敢和她多说话。”

“她还没起床的吧?”

“还没有,她到底是谁呀?是不是你的女秘书?”

“什么女秘书,她是你的小嫂子。”巫保义说着,钻进了小霞的房间里,然后在里面把门上了起来。

处在蒙眬状态的小娜,忽然觉得被窝里又钻进一个人,先是吓了一跳,一看是巫保义,生气地把身子转向里侧,只哼了一声不说话。

巫保义巴结地抬胳膊揽住小娜的身子想把她转过来,可小娜就是不转身。

“小娜,你生气了?”

小娜还是不回头。

“小娜,你真生气啦?”巫保义低声下气地说,“人家这不是忙吗?你看恁些人来找我说话,我能不理?再说要是人家看出来了,不是怕影响不好吗?”

“我不是为这个!”小娜仍不扭头。

“那为啥?”

“你不是说你老婆不会生孩子,他们怎么说你有孩子?”小娜说着忽然把头转了过来,用一个指头指着巫保义的鼻子说:“你骗人,你一开始就想骗我!”

“哪能呢?小娜,你想想,我这么喜欢你咋会骗你呢?我老婆,她是个小人鬼儿,我怕……”

“真的?”小娜听到“小人鬼儿”几个字忽然高兴起来,“那你怎么娶了她?”

这可让巫保义难以回答,他结巴了半天才说:“这事我没法跟你说,反正,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那你得让我看看她长什么样?是不是挺好玩的?”

“哎呀!你见她干什么?你不怕她骂你小骚货?”巫保义好像这才转过了神。

“她要是骂我,我就骂她是小人鬼儿,看她怕不怕!”

趁着小娜的高兴劲儿,巫保义翻身趴在了她的身上,想把在小宝身上没有发泄出来的那股劲释放出来。就在这时小霞在门外敲着门喊道:“三哥,吃饭哩!”巫保义没有理会,只是一个劲地在小娜的身上忙乎着……

巫保义给他爹找了一个小保姆,这事经巫全林的嘴一传,全村人很快就都知道了,自然也传到了隔壁栓柱娘的耳朵里。

头天巫保义回来的时候,栓柱娘听人说三狗带回来个女秘书(其实秘书是干什么的她也不知道),有心过去看看,但她见来了这么多人自己都不认识,她想恐怕都是有头面的人物,自己一个老婆子去凑啥热闹?第二天在外面听人说那不是三狗的女秘书,而是给他爹找的小保姆(小保姆是啥?在栓柱娘的脑子里大概就是过去大户人家的奶妈子,可巫全贵家现在又没有要吃奶的小孩,所以栓柱娘就认为是给巫全贵找的小的),栓柱娘的心里生起一股微微的醋劲,都快七十的人啦,又找一个那么小的,你还有那劲呀?栓柱娘心里数落巫全贵一顿,但又想,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说他?不过是两个人有过那种关系,别不过劲罢了。

栓柱娘虽然这样想,但心中还是赶不走想去看一看的好奇。

栓柱娘同巫全贵有过暧昧的关系,随着两家频繁的往来,它又升华成一种非常特别的关系。

几年前,当巫全贵得知小七和小翠生活在一起时,就给小七出主意,让小翠先回来和栓柱离婚。小翠抱着同小六结婚的极大愿望回到了家里,没想到小六和秀秀结了婚,还有了孩子。尽管小翠知道这孩子是小七的,但她还是在小六的甜言蜜语中等待着,希望有一天小六能和秀秀离婚。而她也在努力想办法和栓柱离婚,可几次提出来,都没有成功。秀秀呢,也几次提出和小六离婚,小六就是不同意,秀秀和不识字的小翠比起来那要强好多倍,于是两个人就在拉锯和冷战中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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