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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家里少了女人(9)

“社员同志们,今天,我们召开一个社员大会,是要号召大家,啊……”

巫全林在台上大声讲着,会场下三人一堆、五人一伙儿嗡嗡地小声说着,还在议论破砖窑那件事,推测着那两个人到底会是谁,一说到人名就压低声音,憋住一阵嬉笑。

巫三媳妇坐在女人堆里,虽然心里老觉得不踏实,但早上她让四狗打了五狗一顿,总算出了一口气。况且,五狗也说没看清是谁,谁敢当面说她,她会吐他一脸唾沫的,于是她就和大家一样说说笑笑装着没事儿一样。

四狗和二狗并排坐在一起,两人都勾着头用小石子在地上画着。当然,四狗的心在咚咚地跳,老想着晌午在地里干活时三嫂给他说的那句话:“四狗,打得好,有种,今晚你到我家,三嫂有事儿给你说。”

四狗想着,心里既激动又害怕。

五狗虽然早上挨了一顿打,但一有人问他昨晚的事,他就又高兴得眉飞色舞,此刻他坐在人群里仍然嘻嘻哈哈,说说笑笑。

小六坐在一个角落里,不时地看着坐在女人堆里的小翠,心里想着小翠肚子里的孩子,一阵一阵地难过,为小翠难过,为孩子难过,更为自己难过。他想带上小翠逃离这个鬼地方,过清静的日子,可逃向哪里呢?当产生这个念头后,他看见小翠在女人堆里抬起头,向他这边看了看,似乎还带着笑容,他感到更加难过。

小七和秀秀坐在男人和女人的交接处,两个人勾着头在偷偷地说话,因为都是地主(富农)子弟,说话就没有嫌疑,可不像六狗,只能远远地看着小翠。

秀秀问:“昨晚你五哥发现的那两个人你猜是谁?”

“管那闲事儿干啥?”小七心里清楚,可就是说不出来,就岔开话题说:“秀秀,咱俩在一起,你就不怕别人逮住?”

“咱是散步,又不是跟他们一样。”

“他们怎么了?”小七笑嘻嘻地说。

“去你的。”秀秀本想给小七一拳,但一看人多,马上就停住了。她只在下面用脚踢了一下小七说:“散会后我在南地等你。”两人就不再说话了。

这时只听巫支书讲道:

“……啊,昨天晚上,五狗在北地砖窑发现一男一女,啊——约会——”

听到这里,嗡嗡的会场立即静了下来,巫全林的声音立即显得特别大,他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啊——关于这事儿,大家要注意,啊——不要上了阶级敌人的当,啊——要注意阶级斗争新动向,啊——这个这个……一定要搞好抓革命、促生产……”

他嘴里讲着,既怕说多了巫三媳妇生气,又怕说少了四狗还去找巫三媳妇,还怕孩子们回去给三哥巫全贵说了,三哥说他不认亲儿。巫全林和地主巫全贵是同宗近亲,多年来,两家关系一直是当面批斗、背地里称兄道弟。因为是一个老祖宗,他不能让村里人说他不认亲儿。巫全贵多年来也确实对巫全林十分感激,他怕伤了这份和气。由于这多种原因,他只有吞吞吐吐、支支吾吾胡乱地东说一句,西说一句,不时地引起大家一阵笑声。

“啊……五狗能揭发坏人坏事,啊……说明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啊……决不能向那两个人学习,啊……要把劲用在抓革命、促生产上,啊……不要乱用,啊……”

大家又是一阵笑声。这时巫全林觉得已经讲了不少,就结束了讲话。主持会议的老魏在结束会议之前又强调指出:“对于这种伤风败俗、破坏革命大好形势的事,我们要坚决打击,不留情面……”这话说得巫全林心里也一惊,只可惜,四狗这时已蹲在地上睡着了,根本没听到巫全林和老魏讲的话,所以当他从梦中醒来听到散会的声音,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三嫂家里。

三嫂因为要哄孩子睡觉和照顾废人巫三安歇,会开了没多大一会儿,就悄悄地溜回了家。她哄睡了孩子,安顿了巫三,后悔昨天晚上不该去破砖窑那里,在自己家里多安全!巫三是个废人,吃了就睡,傻乎乎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儿子毛毛才七岁多,也早早地睡了,为什么非要到那里担惊受怕?她又想起四狗,也觉得好笑,叫他打五狗他就打。又怕四狗一打五狗,人们会不会怀疑是她和四狗,连自己花两毛钱买的裤腰带也丢了。但又一想,自己是贫农,又没按住屁股,谁敢怀疑自己,就吐他一脸唾沫。

想着,便将堂屋外间的床铺好,准备和四狗好好地快乐快乐。

散会后,人们在乱哄哄地走动。四狗拐到墙角尿了一泡,直尿到会场剩他一个人了,他才提起裤子四下看看,然后向三嫂家走去。

三嫂家在村北面,大队部也在村北面,相距不远。四狗不一会儿就到了三嫂家。由于有了昨晚的事,尽管是那样短暂,两人便不再扭捏。四狗一进堂屋就把三嫂按到床上,两人好一阵搂摸。这时四狗忽然从床上跳起来说:“三哥呢?”

三嫂拉住他说:“他睡了,看把你吓的!就是他没睡,他能咋着你?”

四狗一听方才放开了胆子,又把三嫂按在床上。

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巫三媳妇才想起还没有上门。

只听院里传来一个声音:“巫三家的!”

三嫂一听是大队支书巫全林的声音,心里猛然一惊,四狗忙从三嫂的身上下来,呆在了那里。

三嫂也一阵慌乱,赶忙系住刚被四狗解开的裤子,左右转圈,最后指着床下,示意四狗钻进去,四狗裤子没系好就钻了进去。

原来,巫全林开完会本想早早过来,但村里人多他觉得不便,正好驻队干部老魏又拉住他研究些事,他就留了下来。好不容易说完了,这才向巫三家走来。

毕竟巫全林比巫三高着一辈儿,不能像四狗那样可以喊着嫂子打情骂俏,所以怎样开口就成了个关键问题。巫全林想来想去没有办法。直到到了巫三家门口,他才想起给巫三媳妇二十元钱,就说是大队发的救济款。尽管巫三家从未领过救济款,巫三受伤的药费是生产队直接拿的,他还是觉得只有这一个办法。但一想万一巫三媳妇没有那个意思,这二十元钱不是白花了?想来想去没有别的好办法,最后摸摸衣兜,决定拿出十元钱,尽管这十元钱也不是小数目,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巫全林豁上了。

巫三家院墙很低,站在那儿踮踮脚就可以看到院内,门是用柴火棍扎起来的,一根铁丝在里面牵着,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开开。巫全林伸直脖子向院里一看,屋里还亮着灯,就开开门大胆地走了进去。但毕竟是头一回,而且她给自己那个眼神已经一年多了。心里想着就觉得有些发慌,于是就壮胆似的一进门就叫道:“巫三家的!”

他喊着走着,直走过十几米长的院子,到了堂屋门前,巫三媳妇才答道:“谁呀?”

“是我!”

说着门已打开,巫三媳妇站在屋里,巫全林站在门外,两人都感到一阵心慌,说话走了音儿,但都没有觉察到对方不对劲儿,只觉得自己做贼心虚。

两人站了好大一会儿,巫三媳妇才惊道:“是九叔呀!快进来。”

“你、你还没休息?”巫全林结结巴巴地说着,跨进了屋门。

这时巫三家的已清醒了过来,赶快给巫全林倒水,说着:“九叔,您怎么来了?”

巫全林听着,好像是对自己以前对她的眼神无动于衷的一种埋怨,心中就踏实了许多,渐渐地从慌乱中摆脱了出来。

“我来看看你。”巫全林觉得自己话里有股酸味,赶快接着说:“噢,巫三现在咋样?”

“咋样?还是那样,半死不活的。”巫三媳妇说着,似乎有些难过。

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巫全林真想走过去拉住抚慰一番。心里想,兴许还能省了这十元钱。但刚一离座就见巫三媳妇走过去拿暖水瓶为自己倒水,就赶紧又坐了下来。

巫三媳妇倒着水,想着床底下的四狗,想着怎样让九叔快点儿离开,不小心将水倒在了手上,她“哎呀”一声,忙放了水瓶。

巫全林看得清楚,觉得正是火候,便急忙站起来过去想拉她的手:“烫着了没有?”话音里不无关切。

一看巫全林过来要拉自己的手,她赶快把手指噙在嘴里吮了两下说:“没事,没事,九叔,您坐,您坐!”

巫全林觉得尴尬,便搓搓手坐了下来。

巫三媳妇把手指噙在嘴里,坐在床沿上,也不说话。巫全林坐在那里看着巫三媳妇,觉得无话可说。桌子上的水冒着热气,两人沉默良久,各有心思,一个盼对方快些离去,一个在想法寻找时机。

过了好大一会儿,巫全林磨磨蹭蹭从兜里掏出十元钱说:“巫三家的,这是十元钱,是公社发的救济款。本来没你们家的,说是巫三每天有补助工分,我看你一个人也怪难的,就提出给你家二十元,可钱太少,研究来研究去,给了十元钱。媳妇,别嫌少,过来拿着!”

巫全林说着,看巫三媳妇的动作。

巫三媳妇看着九叔那副酸溜溜的样子,迟疑了一下,还是过去准备接过那十元钱。

“九叔,太谢谢您了,巫三受伤后,您没少操心。”

巫三媳妇说着,接过那十元钱,手刚要离开,却被巫全林一把抓住:“媳妇,你命够苦了。”

巫三媳妇使劲把手抽了出来,跑到一边,巫全林直愣愣看着,不知是咋回事,心中好生纳闷和羞愧。

就在这时,床底下忽然传出拉锯似的呼噜声,一声高似一声。原来四狗昨晚折腾了一夜,今天又劳累一天,刚钻到床底下时满身紧张,可巫全林就是不走,他便慢慢地松弛了紧张的神经,这一松弛,一会儿便觉得俩眼皮打架,时间一长,不知不觉竟在床底下睡着了。他素有打呼噜的毛病,睡着不久就拉起了风箱。

听到这声音,巫全林以为是巫三,但一听声音是从自己身边的床底下发出的,觉着奇怪,低头一看,床下一个人,乍一看不像是巫三,就伸腿踢了一脚。

四狗迷迷糊糊地挨了一脚,以为是九叔走了,三嫂叫他出来,就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把抓住巫全林按倒在床上,嘴里说着:“三嫂,急死我了。”

巫全林嘴里“哎”着,一把推开四狗,叫道:“巫三家的,你怎么没有一点阶级立场,跟地主娃子干这种事?”

说着,甩手就冲出门去:“巫四狗,我饶不了你。”

看着这一切,巫三媳妇一阵慌乱,不知如何是好。见巫全林甩手出门就跟着冲出门叫道:“九叔,你等等。”

巫全林恼羞成怒,头也不回走了。

看到这些,四狗立即清醒了过来,便慌忙夺门而出,从后院溜回了家里。

巫全林回到家里,越想越生气:怪不得这个骚娘儿们对自己躲躲闪闪,原来把四狗这个地主娃藏在床底下。今晚这个会算是白开了,还扔进去十元钱。想着,肚子气得吹猪一般。“难道自己真的老了,不中用了?老了你还给我递什么眼色?扭什么屁股?”巫全林越想越气,天不亮就起来,跑到大队部叫通信员小山去通知几个民兵来,他非让四狗和这个臭婆娘丢丢人不可。

这一阵惊吓,比前天晚上还要吓人,大队支书撞见了,这还了得?四狗从三嫂家的后院溜回家后心就猛跳不停,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将亮时才算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可刚合眼不久就有两个基干民兵闯进家里,把他从被窝里抓了出来。一家人一阵惊慌,不知四狗出了什么事情。四狗更是吓得哆哆嗦嗦,被两个民兵推推搡搡地带走了。

走进大队部的院子,几个民兵就按住巫四狗反捆了起来,然后把一个写着“大流氓,地主娃”的牌子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一看这架势,四狗早软了腿瘫在了地上。

巫三媳妇可不像四狗那样软蛋,贫农成分怕什么?两个基干民兵隔着窗户叫她时,她开口就是一句:“还没穿裤子呢!”

两个人一听吓得立刻停在了那里。好一阵磨蹭,巫三媳妇在屋里半解着怀走了出来。

“大清早,干什么?”

“工作队老魏让你去大队一趟。”

“中,等我做了饭,打发毛毛上学了再去。”

“老魏让你现在就去!”

“中,那你们俩谁先替我做着饭,还有巫三也该起床了,帮他穿上衣服。”

两个民兵面面相觑,走也不是,等也不是,最后还是怏怏地回去了。

巫全林正在和老魏说这事,一看二人空手回来就问:“怎么回事?”

“她说等吃了饭,送毛毛上学后再来。”一个民兵回答。

“笨蛋,你们不会说是工作组老魏叫她的?”

“说了,可她叫我们替她做饭她才来。”

“干脆派几个人把她捆来算了。”老魏似乎有点着急。

“不行,不行,她是贫农,巫三还是为队里干活受的伤。”巫全林说着,摆着手,“要注意政策,注意策略,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嘛。”

见大队支书这个样子,老魏无奈地说:“那咋办?”

沉默良久,巫全林才摇着头说:“这样吧,你亲自去一趟,只要她一进大队部的门,就由不得她了,立即和四狗一起游街。”

无奈,老魏只有亲自带着原来的两个民兵来到巫三家,巫三媳妇正在做饭,一见老魏便说:“哟,老魏,来吃饭呀!我记得今天可不该我们家管饭哪!”

看着这女人的轻浮劲儿老魏就气不打一处来。

“少啰唆,到大队部一趟。”

“那好,你老魏今天就给我伺候病号。”

见这女人如此猖狂,老魏就动了气,准备让两个民兵把她抓去,谁知这女人不吃这一套:“谁敢过来?我男人是英雄,你们让我去,要是他出了什么问题,谁负责任?”

老魏一听,觉得好笑,就说:“谁封的英雄?”

“谁封的?大队有文件。”说着,巫三媳妇就到屋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张纸递给老魏。老魏一看,是一张巫庄大队革命委员会的稿纸,上面用圆珠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巫三同志为了给生产队打红薯叫(窖)光荣服(负)场(伤),洛(落)下后遣(遗)正(症),经研究,今后每天补助十分,每月三百分,并定为革命英雄,全大队人民都要向他学习。

后面还盖着大队革命委员会的红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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