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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痞子

梁龙先去庸笔休,江湖再无相仲某!

----致敬武侠先驱。

……

“家!我只想要一个家!”这是成风心底经常说的一句话。

可是,家?是一个怎么样的概念呢?

成风,又为什么总是在心底说这句话呢?

对一个人来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为什么成了他的一种愿望呢?

--

剑阁赋/李白

咸阳之南,直望五千里,见云峰之崔巍。前有剑阁横断,倚青天而中开。上则松风萧飒瑟飓,有巴猿兮相哀。旁则飞湍走壑,洒石喷阁,汹涌而惊雷。

古之西蜀剑阁,又称剑门。

西蜀群山,绵延万里,有一处颇为雄奇的山脉,在群山之中,拔空而立,直入云霄,俯览群峰,宛如山中龙者一般存在,便乃剑门所在--西玄山。

剑门此间,为天下无数道门中的领袖者之一,在修真界中地位显赫。而西玄山,作为剑门的所在,更是因剑门的威名而四海皆知。

西玄山周围的群山,适宜的气候和肥沃的土地,养育着无数的百姓。长久居之,也便在这山里边形成了稀稀散散的村落。

草药村,就是这山中的村落之一,在西玄山南边,而且离西玄山最近。

在草药村中,有一位专门采草药的老头,一直用草药无回报的为村民们看病疗疾,人们都叫他林老头,于村民心中威望颇高。

而林老头,膝下无子,一天生活较为冷清,只有一个孙女陪着他,名字叫做婉儿。本来这一老头一小女孩,平平静静的生活着,虽然缺少些趣味,但也恬静安宁。

可没想,在一个不起眼的日子里,村里突然来了一个小鬼头,把这爷爷、孙女两俩的生活,闹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这个小鬼头,就叫做成风。

这里没有人知道他是来自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何来这里,只知道这家伙就是一个捣蛋鬼,一来到这村里,连狗,几乎都害怕了他。

“喂,婉儿丫头,没看见你风大哥回来了吗?赶紧去把好吃好喝的都端出来,老子今天可快饿死了!”

这天,成风穿着他那一身足可以令所有乞丐换装的乌黑破袍子,脑袋使劲往前伸着,背弯得像个驼子,两个小膀子前后摇晃,走着外八字步,露着一张痞子脸,大摇大摆地闯进了林老头的小院,像个大爷一样。

“哼!”正在为爷爷研磨着草药的婉儿,冷冷瞥成风一眼,丝毫不理。

“哎,我说你个臭丫头,听没听见你风大哥说话!老子饿了,赶紧给我弄点好吃的出来。”

成风进入小院中,在院里的石桌旁歇了一会,肚子又咕噜咕噜召唤起来,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张口对婉儿招呼道。

“风大哥风大哥,鬼才理你!”

哪里知道婉儿也不是任凭成风招呼的,反而撅起小嘴,伸着舌头,一翻白眼,对成风强力鄙视。

“哟呵!今天看来你这臭丫头今天是想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吆喝着起身,成风迈着他的八字腿,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双眼瞅着婉儿,一步步地向婉儿走去,全身上下无一不透露着一股痞子的气息。

这一下,婉儿缩起了小身躯,眼中虽然还做着狠狠地神色,但谁都能看得出她是害怕的。

“哼哼!”

成风冷笑着,一副猥琐的表情,伸出那黑油油的手,就要揪婉儿白白嫩嫩的小耳朵。

“啊..”婉儿闭起眼睛,大声尖叫。

“丫头!”

正当成风的手刚要触及到婉儿的小耳朵,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用多说,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成风一听就知道是婉儿的爷爷--林老头。

“去屋里拿些吃的出来给他!”

“爷爷!”

爷爷的话,婉儿显然极为不愿意!这个恶心的家伙,整天就知道骗吃骗喝!但毕竟林老头说了,婉儿虽不愿意,还是进屋里去弄吃的去了。

“哈哈,这样才乖嘛!”成风看婉儿进屋去找吃的,脸上又露出那仅属于痞子胜利之后的表情。

而林老头苍老的眼眸,淡淡地扫成风一眼,转身,又回了他炼药的茅屋。

过得一会,得意、舒服地坐在院里石桌旁的成风,见婉儿端着一些馒头食菜出来,啷当地哼起了鬼也听不懂的“小曲”。婉儿把食物放下,狠狠瞪成风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回去,继续研磨她的草药。

成风则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张着大口,只管尽情享受他的美餐。

“嗝--真爽!”

片刻的时间,成风就将婉儿端来的十个馒头和一大碗拌菜,全部收罗进肚子里。站起身来长长打一个饱嗝,摇晃着向院外走去,也不知他要跑到哪儿“消遣”去了。

只道接下来几天,婉儿都没再见到成风的身影,不知跑哪去了?

不过村里边,倒是有几条狗,在这几天突然消失了,任村民们如何寻,就是寻不着。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的大贵人回来了,还不赶紧出来迎接!”

几日未见成风,院里,婉儿心里正自高兴地琢磨着,“这家伙是不走了?要是走了,那就最好,免得天天在这儿烦人!”可是村里边,立时就传来了这令人厌恶的声音。

婉儿兀自高兴地事,立刻就化作了泡影!

“老子最近不在,村里边可是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没有一个人回应。

“啊,这么多人,都给老子死哪去了,赶紧出来给老子汇报汇报..”成风继续一个人吆喝着,只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哎呀,我的天哪,这个恶鬼咋又回来了啊!”

良久,成风没了兴致,不再出声,爬在村头写着草药村的大石上坐着,眯着眼仰望天空,不知想些什么。可是突然间,成风经常光顾的老李家,李家嫂子从村外而来,看到成风,忽地大惊了一声,想遇见索命鬼一般。

“切!看你给我咋呼,晚上看我不闹死你全家!”成风低目斜扫了李家嫂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李家嫂子,这是怎么了?”

“这个恶鬼!”

“哎,这个恶鬼在咋们村啊,只怕咋们永远都没有宁日了!”

“这几天没见,还以为..还以为.。没想到又回来了!今天晚上我家蛋儿又得哭一夜了!”

本来之前成风的吆喝,没有一个人出来!可没想到,给李家嫂子这么一惊一闹,村里倒是有不少人出来了,围在这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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