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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亡命党徒(46)

福尔摩斯仔细地读过才收到的一封信,无声地抿嘴一笑——最近他的这种笑似乎不常见——就把信扔给了我。

“这封信无疑是现代与中古、实际与异想的最极致的混合,”他说道,“你怎么看,华生?”

我读道:

旧裘瑞路 46 号    十一月十九日

关于吸血鬼事宜

尊敬的先生:

本公司顾客——敏兴大街弗格森—米尔黑德茶叶经销公司的罗伯特·弗格森先生,今日来函询问有关吸血鬼事宜。因本公司系机械估价专门店,此事不属本公司经营范围,因此特介绍弗格森先生登门造访,与您商议此事。我们没有忘记您在马蒂尔·布里格斯案件中成功的举动,故予介绍。

莫里森,莫里森—道得公司

E·J·C·

“马蒂尔达不是某个少女的名字,”福尔摩斯回忆说,“而是一艘船,与苏门答腊的巨型老鼠有关,那个故事着实让世人震惊过一阵。但是我们又知道什么吸血鬼的事呢?难道那是我们的业务范围吗?当然,不管什么案子总要比闲着没事做强。但这回我们好像一下子被推进了格林童话了。华生,劳驾一下,查查字母 V 看找不找得到什么材料。”

我身子向后倾,取下他说的那本大索引。福尔摩斯把书端放在腿上,两眼缓慢而钟情地浏览着那些旧案记录,那里面夹杂着他毕生积累的知识。

“‘格洛里亚斯各特号’的航行,”他念道,“这是个糟糕的案子。我记得你作过一些记录,但结局不敢恭维。伪造者维克多·林奇。致命的毒蜥蜴,这是个有趣的案子。马戏美女维特利亚。范德比尔特与窃贼。毒蛇。奇异锻工维格尔。哈!我的可爱的老索引。华生,你听这个。匈牙利吸血鬼妖术。还有,特兰西瓦尼亚吸血鬼案。”他急切地翻过这几页,但是在迅速而仔细地研读之后,他扔下本子,失望地哼了一声。

“乱弹琴,华生,这都是乱弹琴!那只有靠柱子穿过心脏才可以在坟墓里游动的僵尸,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纯粹是神经有毛病。”

“不过,”我说道,“吸血鬼并不见得是死人?活人也可能有吸血的习惯。譬如我就曾读到过老人为葆青春吸年轻人的血。”

“你说得很对,华生,索引里提到了这种传说。但是这种事我们能当真吗?这位经纪人是两脚站在地球上的,总不能离开地球。这个世界对我们来说已经够大了,用不着介入鬼蜮。恐怕我们不能太把弗格森的话当真。下面这封信可能也是他写的,也许能说明使他担忧的到底是什么问题。”

他从桌上拿起另一封,因刚才专心研究前一封信而忘在桌上的信。开始看时,他觉得好玩,带着微笑,看着看着笑容就变成极感兴趣和专心致志的表情了。看完之后,他坐在那儿,陷入沉思之中,手指还夹着那信纸。终于他一惊,从深思中醒了过来。

“兰伯利,奇斯曼庄园。华生,兰伯利在哪儿?”

“在苏塞克斯郡,霍尔舍姆南边。”

“不是很远吧?那么奇斯曼庄园呢?”

“我知道那一带乡间。那里有许多老宅子,都是以几个世纪之前建宅子的主人来命名的,有奥德利庄园,哈维庄园,凯立顿庄园等等——那些人早就被人遗忘了,但名字却通过房子流传了下来。”

“不错,”福尔摩斯冷冷地说。他那骄傲而自制的气质有一 个奇特之处,就是尽管他往往迅速而准确无误地把任何新知识都提纲挈领地装入头脑,却很少对知识的提供者表示谢意。“我想不久我们就会对奇斯曼庄园有更多的了解了。不出所料,这封信是弗格森本人写来的。对了,他还说认识你呢。”

“认识我?!”

“你自己看吧。”

他把信递给我。信头写的就是刚才他念的那个地址。我读道:

福尔摩斯先生:

我的律师介绍我找您,但这件事实在过于敏感,很难说清楚,这是我一个朋友的事,我代表他来找您。这位绅士在大约五年前娶了一位秘鲁小姐,她是一位秘鲁商业家的女儿,我的朋友是在一次进口硝酸的过程中遇见她的。她长得很美,但是国籍和宗教的不同总是在夫妇之间造成兴趣上和感情上的隔膜。结果,一段时间之后,他对她的感情可能冷淡下来了,他可能开始认为他们的结合是一个错误。他感到在她的性格中有某些东西是他永远无法捉摸和理解的。更为痛苦的是,她是一个难得的温存可爱的妻子——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绝对忠诚地深深地爱着丈夫的。

我先谈关键问题,详情见面时再谈。这封信只是告诉你一个概况,好让你确定是否有意承办此事。不久前这位女士开始表现出某些与她的温柔本性完全相反的怪毛病。这位绅士结过两次婚,前妻留下一个儿子。这孩子十五岁了,尽管小时候不幸受过伤,却是一个非常讨人喜爱又重感情的孩子,这位女士曾有两次无端地痛打这个可怜的男孩子而被人发现,一次是用棍子,在他胳膊上留下一大块青痕。

然而,与她对自己亲生的不到一周岁的小儿子的行为相比,这还只是件小事。大约一个月之前,有一次保姆离开婴儿才几分钟,就听到婴儿痛声大哭,保姆赶紧回来,跑进屋里,却发现女主人正俯在婴儿身上好像在咬小儿的脖子。婴儿脖子上有一个小伤口正淌着血。保姆吓坏了,想去叫男主人,但是这位女士请求她不要去,还给了她五英镑要她保密。

她没有做任何解释,事情就暂时放下了。

但是这件事在保姆心里留下了可怕的印象,从那以后她开始密切注视女主人,也更加细致地看护着婴儿,因为她真心爱这个孩子。在她看来,她监视着母亲,母亲也同样监视着她,每次她不得已离开婴儿,母亲就等着扑向他。保姆日夜地保护婴儿,警觉的母亲也似乎日夜地不声不响地翘首以待,就像狼等着吃羊一样。这对你看来一定是非常地难以置信,但我恳求你认真看待这件事,因为一个婴儿的生死和一个男子是否可保持精神正常就取决于它了。

终于有一天实在瞒不过丈夫了。保姆的神经屈服了,她再也经受不住这种紧张,向男主人坦白了一切。当时他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就像你现在的感觉一样。他深知她是一位温柔的妻子,而且除了那次痛打继子之外也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她为什么会伤害亲生儿子呢?因此他对保姆说这不过是她的幻觉,她的多疑纯属神经不正常,还说她这样诽谤女主人是不可容忍的。他们正说着话,突然听到一声痛苦的大哭,他们一起冲向婴儿室。福尔摩斯先生,请你想象一下他的感觉吧:她妻子正从摇篮边站起来,婴儿的脖子上流着血,床单上也是一摊血迹。随着一声恐慌的大叫,他把妻子的脸转向亮处,发现她嘴唇四周都是鲜血。就是她——毫无疑问是她——吸了可怜的婴儿的血。

事情就是这样。她现在被关在屋里不见人,没有作任何解释。丈夫都快疯了。他除了只知道吸血鬼这个名称外,对这种事几乎一无所知,我也一样。我们原以为那只不过是外国的一种奇谈,哪知道就在英国的苏塞克斯的正中心——好了,明天上午再和您详谈吧。

您愿意接待我吗?您愿意不遗余力帮助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吗?如蒙好心不弃,请电兰伯利,奇斯曼庄园,弗格森。我将于上午十点钟赶到您住所。

罗伯特·弗格森

附:我记得你的朋友华生曾经为布莱克斯队打过橄榄球,而我当时是李奇蒙队的中卫,这是我可以做的唯一自我介绍。

“我当然记得他,”我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信,“大个子鲍勃·弗格森,李奇蒙队最优秀的中卫。他一贯热心肠,这么关心朋友的事,是他的个性。”

福尔摩斯深思地看着我,摇了摇头。

“华生,我从来都猜不透你,”他说,“你身上总有未被挖掘出来的潜力。劳驾你,去拍一封电报,电文如下:‘乐意接你的案子’。”

“你的案子!”

“不能让他认为我们是一家优柔寡断的侦探所。这当然是他本人的案子。把那封电报发了,事情明早自有分晓。”

第二天上午十点整,弗格森大步走进我们的房间。在我记忆中,他是一个身材细长、身板硬朗的人。他四肢灵活,行动迅速,善于打反攻。看见这样一位在其全盛时期曾认识的健壮的运动员,现在成了一把骨头,莫过于人生最难过的事了。他骨架塌陷,淡黄的头发所剩无几,背也驼了。我真害怕他对我是同样的印象。

“嗨,华生,”他的声音仍是那样低沉热情,“你可不大像那时在老鹿球场我把你隔着绳子抛到人群里时那样了。我想我也有些变了。就是这一两天让我如此衰老的。福尔摩斯先生,从你的电报中我看出,我假装是别人的代理人是没有用处的。”

“实话实说,事情更简单。”福尔摩斯说。

“那是自然。但你可以想象,谈论一个你必须保护和帮助的女人的这种事,是多么为难。我能做什么呢?我怎么可以去找警察说这种事?可是又必须保证小孩的安全。福尔摩斯先生,那是精神病吗?是家族的遗传吗?你以前经手过类似的案子吗?看在上帝的分上,给我出出主意,我已经是无计可施了。”

“可以理解,弗格森先生。来,坐在这儿,定一定神,回答我几个问题,要清晰明了。你可以相信我,我还远没有到束手无策的地步。我自信可以找到解决办法。首先,告诉我你都采取了什么措施?你妻子还与孩子们接近吗?”

“我们大吵了一架。福尔摩斯先生,她真正是一个非常慈爱的女子,全心全意地爱着我。因为我发现了这个可怖的、难以置信的秘密,她伤心之至。

她甚至连话也不说,面对我的责备,她一声不响,只是惊慌绝望地凝视着我,然后跑回屋子,把自己锁起来。从那以后她拒绝再见我。她有一个陪嫁女佣,叫多罗雷思,与其说是一个仆人不如说是朋友。她给我妻子送饭。”

“这么说来,孩子目前没有直接危险?”

“保姆梅森太太发誓日夜不离婴儿半步,我可以绝对信任 她。我倒是更担心可怜的杰克,我在信上跟你说过,他曾两次被痛打。”

“可是没受伤吗?”

“没有,可是她打得很凶。更为可怕的是,他是个可怜的没有反抗力的跛子。”谈起这个孩子,弗格森憔悴的面容变得温柔了,“谁见了这个孩子的状况都会心软。他小时候摔了一交,摔坏了脊椎。可是,福尔摩斯先生,他的心肠是好的,最富于爱心的。”

福尔摩斯又拿起昨天的信,浏览一遍。“弗格森先生,你宅里都住了谁?”

“两个新来不久的仆人。马夫迈克尔,也睡在宅子里。还有就是我妻子、我、杰克、婴儿、多罗雷思和梅森太太。一共就这么多。”

“我猜测你结婚时并不很了解你妻子吧?”

“那时我认识她只几个星期。”

“多罗雷思女佣跟她有多久了?”

“有些年了。”

“这么说多罗雷思比你更了解你妻子的性格?”

“是的,可以这么说。”

福尔摩斯做了一下记录。

“我觉得,”他说道,“我去兰伯利比待在这儿会更有用些。这显然是一个需要亲自调查的案子。既然女主人关在屋里,我们的拜访就不会打扰她,或给她带来不便。当然我们会住旅馆。”

弗格森松了口气。

“这正是我所希望的,福尔摩斯先生。两点钟有一趟上等列车从维多利亚车站发出,但愿你能来。”

“当然我们会来。目前我刚好有空闲,我可以全力以赴办你的案子。当然华生也和我们一起去。不过,动身之前我还有一两个问题希望弄得很确切。

照我理解,这个不幸的女主人对两个孩子都下过手,你前妻的儿子以及她亲生儿子,是吗?”

“是的。”

“但是方式不同,对吗?对继子她是用打的方式。”

“上次是用棍子,另一次是用手猛打。”

“她没有解释过为什么要打他吗?”

“没有,只是说恨他,说过很多遍。”

“这在继母中也是常见的。是一种对死者的嫉妒,可以这么说。她生性好嫉妒吗?”

“是的,她很爱嫉妒,用她那如火如荼的热带的爱来嫉妒。”

“可是杰克,他十五岁了,身体上的障碍大概使他智力发育较早吧。他没解释过被打的原因吗?”

“没有,他说是无端的。”

“他们以前相处得好吗?”

“不。他们从来就没喜欢过对方。”

“可你说他是个会疼人的孩子?”

“世界上再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么忠心的儿子了。我就是他的生命,他关注我的一切。”

福尔摩斯又做了一下记录,沉思了好一会儿。

“你再婚前就和儿子感情很深,你们那时经常在一起,是吗?”

“朝夕相伴。”

“那么这孩子这么重感情,一定非常怀念他已故的母亲吧?”

“非常怀念。”

“看来他一定是个很有意思的孩子。关于母亲打人的事还有一个问题:

对婴儿的奇怪攻击和对你儿子的痛打是发生在同一段时间吗?”

“第一次是的。她像是疯了,着了魔一样地对两个孩子发泄。第二次只有杰克挨了打,梅森太太并没说婴儿出了什么事。”

“这倒使事情复杂化了。”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福尔摩斯先生。”

“可能是有些让人不明白。我是作了一些假设,有待时间或更充分的资料去推翻它们。这是一个坏习惯,弗格森先生,但人性是脆弱的。恐怕你的老朋友华生把我的科学方法描述得有点夸张了。不管怎么样,目前我只能告诉你,在我看来,你的问题并不难解决。两点钟我们会准时到达维多利亚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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