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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亡命党徒(37)

在我的福尔摩斯回忆录里,还没有机会提到欣韦尔·约翰逊这个人,因为我很少从我朋友的后期经历中取材。约翰逊是本世纪初成为福尔摩斯的得力助手的。我很遗憾地告诉大家,起初,约翰逊是作为一个非常危险的恶棍出的名,并在巴克赫斯特监狱两度服刑。后来他痛改前非,投奔福尔摩斯,在伦敦黑社会里充当他的耳目,他提供的情报往往被证明是至关重要的。如果约翰逊充当的是警方的“探子”,干不了多久就会给暴露了,但是他参加的案子从来不直接上法庭,所以他的行动一直没有被同伙识破。由于他有过两次犯罪的光荣历史,他可以自由出入伦敦的各家夜总会、小客栈和赌场,加上他眼尖,脑筋转得快,所以便成为一个获取情报的理想密探。现在福尔摩斯提议去找的就是他。

我不可能步步紧跟我朋友采取的步骤,因为我还有自己的业务急需处理。不久后有一天晚上我们约好在辛普森餐馆会面。坐在临街窗前的小桌旁,俯瞰斯特兰大街上匆匆忙忙的人群,他给我讲述了事情的最近进展。

“约翰逊正在四处活动,”他说,“说不定在黑社会的较为隐秘的深处也能弄到一些价值不大的资料,因为只有在那儿,在这种罪犯的最阴暗处,我们才能探听到这个人的秘密。”

“不过,既然这位小姐连现有的事实都不信,你的任何新发现,又如何能使她回心转意呢?”

“天知道呢,华生?女人的心理对男人来说是解不开的谜。杀人罪也许可以得到宽宥或辩解,但小小的过错也许会使她痛心,格鲁纳男爵对我说——”

“他对你说!”

“噢,当然,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计划。是啊,华生,我喜欢跟我的对手搅在一起。我喜欢面对面地观察他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对欣韦尔作了指示之后,我就上了一辆马车直奔金斯敦,见到了这位极为随和健谈的男爵。”

“他认出你了吗?”

“这并不难,因为我递了名片。他是一个出色的劲敌,冷静如水,语气柔和,和气得就像是你的一位上等社会的顾问医师,却又像眼镜蛇一样阴险毒辣。他颇有教养,是个真正的贵族罪犯。在一层浅薄的社交礼仪下面,隐藏着坟墓般的阴森和残忍。是的,我确实很高兴有人找我来对付格鲁纳男爵。”

“你说他很随和健谈?”

“就像一只逮住了耗子的猫在满足地呜呜叫。有些人的和蔼健谈比粗鲁人的暴力可怕得多。他的问候很独特。‘福尔摩斯先生,我早料到迟早会见到你的。’他说,‘你肯定是梅尔维尔将军雇来企图阻止我和她女儿结婚的,对吧?’”

“我没有否认。”

“‘先生,’他说,‘这样做你只会毁了自己的赫赫声名,这个案子你绝不可能赢。你会白费周折,更不必说会有人身危险。我劝你还是及早抽身吧。’”

“‘巧得很,’我说,‘这恰恰是我想给你的忠告。男爵先生,我对你的人品虽说有所了解,但这丝毫也没影响我敬重你的才智。请允许我直截了当地跟你说吧。没有谁想要把你过去的事抖出来弄得你不自在。事情都过去了,你现在是一帆风顺,但要是你坚持这门亲事的话,你就会树立一大群劲敌,他们决不会放过你,直到偌大个英国都容不下你为止。玩这种游戏值吗?

你要是放聪明点,就会放开这位小姐。如果让你过去的事情传到她耳朵里,那对你来说不会愉快的。’”

“男爵鼻子底下有几根油亮的胡须,活像昆虫的触角,他一边听着,这几根触角一边快活地抖动着,最后他终于笑出声来了。”

“‘请原谅我的笑声,福尔摩斯先生,’他说,‘但是看着你手里没牌还硬要玩上一把,实在令人好笑。我知道没人会比你玩得更好,但都一样,那毕竟是可怜的。老实说,福尔摩斯先生,你连一张花牌也没有,只有小之又小的牌。’”

“‘你以为如此,’”

“‘我知道如此。我一一告诉你吧,因为我的牌好极了,不妨让你看看。

我幸运地得到了这位小姐的全部感情。尽管我已经把我过去的每一件不幸事件都清清楚楚告诉了她,她仍是一往情深。我还告诉她可能有某些存心不良的人——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会来向她告密,我已预先告诉了她如何去应付这种人。你大概听说过催眠术暗示吧,福尔摩斯先生?那么,你会看到这种暗示会产生什么作用,对于一个有个性的人可以使用催眠术,没必要去采取那些庸俗手段和无聊的作法。所以她对你是有准备的,毫无疑问,她不会拒绝见你的,因为她对父母的意志十分顺从——除了那一件小事之外。’

“你看,华生,这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所以我就告辞了,尽可能表现出高傲、威严。但是,我的手刚放在门把上,他叫住了我。

“‘福尔摩斯先生,’他说,‘你知道勒布伦吗,那个法国侦探?’

“‘知道。’

“‘你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吗?’

“‘听说他在蒙马特区被流氓打伤,成了终身残废。’

“‘非常正确,凑巧的是,在那一周之前他侦查我的案子来着。福尔摩斯先生,别插手我的事,这是个倒霉的差事,好几个人都尝到了苦头了。我对你的最后忠告是:咱们各走各的路,两不相干。再见!’

“你瞧,华生,就是这些情况,现在你全知道了。”

“这家伙看来很危险。”

“非常危险。我倒不怕他的恐吓,不过他这种人是言辞好听,行动危险的一流人物。”

“你不得不插手这事儿吗?他娶这个女孩事关重大吗?”

“从他确实谋杀了他的前妻来看,这事儿还是关系非常重大的。而且,多么不寻常的主顾!好了,好了,不必再说了。喝完咖啡,你最好随我回家,因为欣韦尔会到那儿向我汇报呢。”

我们当然见到他了,他魁梧、粗鲁、红面、患有坏血病。一双生气勃勃的黑眼睛是他那狡猾头脑的标记。他好像刚刚一头栽进他那特有的王国,还带上来一个,就是那位坐在他身边的苗条而显得激动的年轻女子,她的脸色苍白,很年轻,罪恶和痛苦却让她显得极其憔悴,使人一眼就看出可怕的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道道痕迹。

“这是吉蒂·温德小姐,”欣韦尔把胖手一摆,算是介绍,“她什么都知道——好了,还是她自己来说吧。接到你的指示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找到她了。”

“我很容易找,”那个年轻女人说,“我每时每刻都在伦敦的地狱。胖欣韦尔也在这个地方。我们是老伙伴了,胖子和我。可是;他妈的!有一个人应下十八层地狱,要是世界上还有半点儿公道的话!他就是你要打听的那个人,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微微一笑。“我看你是对我们寄予了良好期望喽,温德小姐。”

“要是我能帮助让他得到应有的下场,那我服服帖帖听你们的,”这位女客人恶狠狠地说道。在她那苍白呆滞的面孔上和火一样的眼睛里有一种极端强烈的仇恨,这种仇恨的境界是男人永远也达不到的、只有极少数女人才能够达到。“福尔摩斯先生,你不用过问我的过去,那是不相干的。但是我现在的这副样子完全是格鲁纳造成的。我多么希望我能毁了他呀!”她两手疯狂地向空中抓着,“天哪,要是我能把他拉到那个他曾往里推下多少人的深渊去该多好哇!”

“你知道这次是怎么一回事吗?”

“胖子已经告诉我了,这回他是要对另一个可怜的傻瓜下手,还要跟她结婚。你一定要阻止这件事。你当然很了解这个坏蛋,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精神正常的清白女孩子跟他接触。”

“但是她精神正常,却疯狂地爱上他了。她知道有关他的一切情况,但她不在乎。”

“知道那个谋杀事件了?”

“知道。”

“我的天,她可真有胆量!”

“她认为这全是诽谤。”

“你为什么不把证据摆在这个傻瓜的鼻子底下让她看看?”

“嗯,你能帮我们这样做么?”

“我不就是活证据吗?要是我站在她眼前告诉她那个人是怎样利用我的——”

“你肯这样做吗?”

“为什么不肯!”

“好了,这倒值得试试。不过,他已经向她坦白了自己的大部分罪恶了,并且已经得到她的谅解,我看她是不会再来谈这个问题的。”

“我敢打赌,他绝不可能把什么都告诉她,”温德小姐说,“除了那件轰动社会的谋杀案之外,我还知道一点儿他的另一两件谋杀。他过去常常以他那特有的柔和语言谈到某某人,然后死死地盯着我说:‘在一个月之内他就死了。’这些不是空话。但我没怎么在意——你瞧,我那时也爱上了他。

那时,他的行为对我来说就像对目前这个可怜的傻瓜一样!只有一件事震动了我。是的。他妈的,要不是他那狡猾恶毒、善说谎话的嘴巴,又是解释,又是安抚,我当晚就离开他了。那是一个日记本——一个带锁的黄皮本子,外面有他金质的家徽。我想那天夜里他八成儿是喝醉了,否则他绝不会给我看那个东西。”

“到底是什么?”

“跟你说吧,福尔摩斯先生,这家伙收集女人的情况,而且以此为荣,就像有些人收集蝴蝶标本一样,他把什么都收在那个本子里头了:像片,姓名,细节,关于这些女人所有的一切。这是一本极下流的兽性行为的记录,凡是人——即使是来自贫民窟的人,也绝不可能做这样的收藏。尽管如此,阿德尔伯特·格鲁纳就是有这样的记录本。‘我所毁坏的灵魂’,他完全可以在本子的封皮上题这句话。如果他愿意这么做的话。不过,这些都不大相干,因为这个本子对你没用,即使有用你也得不到它。”

“它在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现在它藏在什么地方呢?我们分手有一年多了。我只知那时候是放在什么地方。他在很多方面都像是一只整洁精细的猫,所以它现在也许仍被放在内书房一个旧橱柜的格子里头。你知道他的住宅吗?”

“我到过他的书房。”福尔摩斯说。

“是吗?你今早才开始的工作,动作真够迅速的。我看这回格鲁纳是棋逢对手了。外书房是摆放中国瓷器的那间,一个大玻璃柜放在两个窗子之间。

书案后面那过道直通内书房的门,那是一间他放文件一类东西的小房间。”

“他不怕偷吗?”

“他不是一个胆小鬼,连他最大的敌人也不会这样说他,他有能力自卫,晚上有防盗警铃。况且,又有什么可偷的呢?除非偷走所有那些花哨的瓷器?”

“完全没用。”欣韦尔以一个专家的口吻肯定地说道,“没有哪个肯要这类既不能融化又不能卖的东西。”

“确实如此,”福尔摩斯说,“好吧,温德小姐,请你明天下午五点来一趟,我将考虑一下是否照你的建议安排你和那位小姐见面。非常感谢你的合作,当然,我的主顾会大方地考虑……”

“甭提那个,福尔摩斯先生,”这个年轻女人大声说道,“我不是为钱来的。我只要亲眼看见这个人掉在狗屎堆里,就是最好的报酬了——掉在狗屎堆里,我再踏一只脚在他该死的脸上。这就是我的出价。只要你在追踪他,我明天或者任何一天都可以来。胖子会告诉你到哪去找我。”

事后,我没见着福尔摩斯,直到第二天我们再次在斯特兰大街的餐馆共进晚餐。我问福尔摩斯会见时运气如何,他耸了耸肩,然后把经过告诉了我,我如实记录如下。他的叙述生硬而不露声色,需要稍加编辑才能符合真实生活。

“安排会见的事没遇到任何阻碍,”福尔摩斯说,“这位小姐乐于在一些小事上表现出对她父亲的孝心,以弥补她在终身大事上的背叛父命。将军打电话来说一切就绪,火爆的温德小姐也按时来了,于是下午 5 点半一辆马车就把我们送到了老将军的住所——贝克莱广场 104 号。那是一座让教堂都自愧太轻浮的、令人生畏的灰色伦敦古堡。仆人把我们引进一间极宽敞的、挂着黄色窗帘的会客室,小姐在那儿等着我们,她脸色苍白,庄严镇定,就像冰山上的雪雕那样凛然不可侵犯。

“华生,我不知道怎么向你描述她,或许在这个案子结束以前你可以见到她,那你就可以极尽你的语言天赋了。她很美,但那是一种心里想着上帝的狂热的信徒才具有的超凡脱俗的仙女之美。我在中世纪大师的画上看见过这样的脸。我真想象不出一个畜生不如的流氓是怎么把他邪恶的爪子放在这样一个属于上帝的人身上的。你大概早就发现相反的两极互相吸引,比如精神对肉体的吸引,野蛮人对天使的吸引,但这件事是最糟不过的了。

“她当然知道我们的来意——那个恶棍早已警告了她。温德小姐的前来有点儿使她吃惊,但是她还是挥手叫我们各自就座,就像可敬的女修道院长在接见两个颇为讨厌的要饭的。华生,你要是头脑发涨的话,可得好好向维奥莱特·德·梅尔维尔小姐学习学习。

“‘先生’,她的声音仿佛是冰山上吹过来的一阵风,‘久仰你的大名。

我想,你是来诽谤我的未婚夫格鲁纳男爵的。我仅仅是遵从父命才同意见你的,而且我有言在先,你说什么都不可能对我有丝毫影响。’

“华生,我真替她难过。那一刻我想着她就如想着自己的女儿。我并不是一个善于辞令的人。我总是用头脑,而不是用心在说话。但是那天我真是极尽所有热情的话语请求她。我给她描述了一个婚后才发觉男人真相的女人可能会身处的可怕境地,她不得不屈服于血淋淋的双手抚摩和淫恶的双唇的亲吻。我对她毫不怜悯——将来的羞辱、恐怖、绝望等等都说尽了。但是我的所有热切话语始终没能使她那象牙般的脸颊上增添一丝血色,没能使她那心不在焉的目光中闪现一丝感情。我想起那流氓说的催眠作用。她那样子真叫人感到她是生活在远离尘世的狂热的梦中,但是她的回答是毫不含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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