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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亡命党徒(31)

“现在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推理。当你沿两条思路考虑问题时,华生,你就会找到一个交叉点,这交叉点最接近事实真相。我们现在先撇开那位女士,从棺材入手,反过来推想一下。那意外之物无疑证明,我担心,那位女士已经死了。同时那还说明要举行一次正式的葬礼,有医生的死亡证明和官方的批准。如果那位女士明显是被谋杀的,他们就会在后花园里挖个坑埋掉她。但是现在一切都是公开、正规的。这又意味着什么?他们肯定用了某种能骗住医生的方法干掉她,让她自然死亡——也许是毒死她的。但奇怪的是,他们竟然让医生接近她,除非这医生是他们的同伙,可这种情形又不大可能发生。”

“医生证明是不是他们伪造的呢?”

“危险,华生,太危险了。不,我认为他们不会那么干。停下,车夫!

这儿应该是那家殡仪馆了,因为我们刚刚过了典当行。你进去好吗,华生?

你这模样人家信得过。去问问波特尼广场的葬礼明天几时举行。”

殡仪馆里的女人毫不犹豫地告诉了我,葬礼上午 8 点举行。“瞧见了吗,华生,没有秘密,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他们无疑以某种方式弄到了合法证书,所以没什么好怕的。好吧,现在没别的办法,只能面对面交锋了。你有武器吗?”

“我有手杖!”

“唔,不错,我们实力强大。‘全副武装,战无不胜。’我们绝不能坐等警察,不能让法律捆住我们的手脚。车夫,你可以开走了。现在,华生,我们又要并肩作战了,就像从前常干的那样。”

在波特尼广场中心有幢房子又大又黑。他使劲地摁那房子的门铃。门马上开了,门口站着一个高个子女人,她身后的大厅灯光暗淡。

“你们要干什么?”她问话声刺耳,黑暗中两只眼睛盯着我们看。

“我想见施莱辛格博士,”福尔摩斯说。

“这儿没有你说的人,”她回答,想关上大门。但是福尔摩斯用脚抵住门。

“那么,我要见住在这儿的人,不管他自称什么,”福尔摩斯语气强硬。

她犹豫了一下,接着就打开了大门。“好吧,进来!”她说,“我丈夫不怕见这世上任何一个人。”我们进来后她关上门,领我们走进大厅右侧的起居室,打开了煤气灯后就离开了。“彼特斯先生马上就来,”她说。

她没说错,我们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这灰蒙蒙、破烂不堪的房子,门就打开了,一个脸刮得光光的秃顶大个子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他脸庞硕大,脸色红润,两颊下垂,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可是那张冷酷邪恶的嘴巴却破坏了这种印象。

“这里面一定有些误会,先生们,”他口气圆滑,一副打发人的腔调。

“我看你们弄错地方了。也许你们得到街那头去——”

“行了;我们别浪费时间,”我的同伴斩钉截铁地说,“阿德莱德的亨利·彼特斯是你,前不久那个巴登和南美牧师施莱辛格博士也是你。我对此深信不疑,就像我千真万确正是歇洛克·福尔摩斯。”

这个人——这时我得称他为彼特斯了——大吃一惊。他狠狠盯着这位紧追不舍的侦探。“这名字可吓不了我,福尔摩斯先生,”他冷冷地说,“要是一个人问心无愧,就不会让你给吓着。你到我家来有何贵干?”

“我就想问问你把弗朗西丝·卡尔法克斯女士怎么样了,是你把她从巴登带走的。”

“如果你肯告诉我这位女士身在何处,那就再好不过了。”彼特斯冷冰冰地说,“她还欠着我差不多有 100 镑,只给了我一副坠子,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当铺都不屑一顾。在巴登她粘上了我和我太太,当时我的确是另取了个名字,她一直缠着我们到了伦敦。我替她付了账单和旅费。可是一到伦敦她就开溜了,我告诉你了,她只留下这些过时的首饰抵债。你找着她了,福尔摩斯先生,我欠了你的情。”

“我是要找到她,”歇洛克·福尔摩斯说,“我要搜遍这屋子,直到找到她为止。”

“你的搜查证在哪儿?”

福尔摩斯从口袋里把手枪掏出一半。“这就是,除非还有更好的。”

“什么,你这不是强盗了。”

“你可以那么叫我,”福尔摩斯高高兴兴地说,“我的同伴也是一个危险的流氓。我们两个偏要搜你屋子。”

我们的对手打开了房门。

“安妮,去叫警察!”他说。接着只听到女人衣裙扫过走廊,大门打开又关上了。

“我们时间有限,华生,”福尔摩斯说,“彼特斯,要是你竟敢拦着我们,你就等着挨揍吧。你让人送来的棺材在哪儿?”

“你要棺材干什么?我们正用着呢。里面有尸体。”

“我要看看尸体。”

“我不答应你别想。”

“那就不用你答应。”福尔摩斯一把推开这家伙,直奔大厅。我们一眼瞧见有张门半开着,就走了进去。里面是餐厅,悬着一盏枝形吊灯,半明半暗的灯光下,那具棺材正放在桌上。福尔摩斯扭亮煤气灯,打开棺材盖。棺材很深,里面躺着一个瘦小的人。灯光直射在一张衰老干瘪的脸上,风韵尤存的弗朗西丝女士即使受尽折磨、忍饥挨饿、病痛缠身,也不可能是这般灯尽油枯的模样。福尔摩斯显得迷惑不解,但同时也如释重负。

“谢天谢地!”他喃喃自语,“这是另外一个人。”

“噢,这次你可错得离谱,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彼特斯先生说。

他刚才跟着我们进来了。

“这死了的女人是谁?”

“啊哈,你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她是我太太的老保姆罗斯·斯本得。我们在布列星顿救济院医务所里找到她,把她带到这儿,请费班克小区13 号的霍色姆医生给她治病——劳驾记下这地址,福尔摩斯先生——我们精心照料她,尽了基督徒的本分。她来的第三天就去世了——证明书上说是年老衰亡——不过那仅仅是医生的诊断,你当然有高明之见啰。我们交待了肯宁顿路的斯梯姆森公司办理后事,明天上午 8 点举行葬礼。你能挑出什么岔子来吗,福尔摩斯先生?你犯了个愚蠢的错误,还是老实承认吧。你掀开棺盖,本以为会看见弗朗西丝·卡尔法克斯女士,结果只找到 90 岁的可怜老太太。你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倒真想拍下来。”

面对对手的嘲弄,福尔摩斯虽然面无表情,但他双手紧握,表明内心怒不可遏。

“我要搜你屋子,”他说。

“你还搜!”彼特斯叫道。这时走廊里传来女人的说话声和沉重的脚步声,“我们很快就能见分晓了。警官先生,请到这边来。这两个人闯进来,我没法赶他们走。请帮我把这两个人赶出去。”

两个警察站在门口。福尔摩斯从夹子里取出名片。

“这是我的姓名地址。这位是我的朋友华生医生。”

“是您啊,先生,久仰您的大名,”警官说,“不过没有搜查证您不能待在这儿。”

“当然不能。这个我一清二楚。”

“把他抓起来!”彼特斯叫道。

“如果这位先生有罪的话,我们知道如何动手,”警察威严地说,“不过你必须离开,福尔摩斯先生。”

“行,华生,我们就走。”

不一会儿我们又到了大街上。福尔摩斯还是那样不动声色,可是我又恼又羞,心里窝火。警官在后面跟着我们。

“抱歉,福尔摩斯先生,不过我们得依法行事。”

“一点不错,警官,你只能这么做。”

“我想你到这儿来是事出有因的。要是我能帮上忙——”

“有位女士失踪了,警官,我们认为她就在那屋里。眼下我正等着搜查证。”

“那我来看住那两个人,福尔摩斯先生。有什么消息,我一定报告您。”

这时刚刚 9 点,我们马上出发,全力以赴追查线索。我们首先来到布列星顿救济院的医务所。在那里我们了解到,几天前确有一对慈善家夫妇来过,他们声称那儿有个痴痴呆呆的老妇是他们从前的佣人,而且获准带走了她。

听到她没多久就死了,救济院里没人觉得意外。

我们下一个找的是医生。他应召出诊,发现那女人由于体力衰竭,命在旦夕。实际上他是看着那女人死去的,并且按正规程序签署了死亡证明。“我向你保证,在这事上一切都正规有序,没有漏洞可钻,”他说。屋子里没有什么让他起疑心的,只是像他们那种阶层的人居然没有仆人,有点奇怪。医生提供的就这么多了。

最后我们找到苏格兰场。办理搜查证的手续繁琐,必然要拖延时间。地方法官的签字要第二天上午才能拿到。如果福尔摩斯 9 点再来的话,就可以和雷斯垂德一道去办理手续。这天就这么过去了。不过临近午夜时,我们那位警官朋友前来告诉我们,他看见那栋黑漆漆的屋子窗口不时有灯光闪现,但没有人出入。我们只好耐心等待天明。

歇洛克·福尔摩斯焦躁不安,既不说话也不去睡觉。我让他一个人呆在那里。他猛吸着烟,浓眉紧锁,修长的手指神经质地敲打着椅子扶手,心里翻来覆去思索着如何去揭开那个秘密。夜里我几次听见他在房里踱来踱去。

最后,我一大清早刚被叫醒,他就冲进我房里。他穿着晨衣,但脸色灰白,双眼深陷,我知道他又整夜未眠。

“葬礼什么时候举行?8 点,是吗?”他急不可待地问,“可现在 7 点20 了。我的天,华生,上帝给我的这个脑子怎么搞的?快点,老兄,快点!

这可是命在旦夕——凶多吉少啊。要是去晚了,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5 分钟不到,我们就奔上马车,飞快驶出了贝克街。可即便如此我们经过大笨钟时就已是 8 点差 25 分了。8 点正我们刚到布列星顿路。不过对方也和我们一样晚了。8 点过 10 分了,柩车还停在门口。我们的马满嘴白沫地停下了,正在这时 3 个人抬着棺材走出了大门。福尔摩斯一个箭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抬回去!”他大声喝道,一手挡住了前面的抬棺人,“马上抬回去!”

“见鬼了你干吗?我再问你一次,你的搜查证呢?”棺材的那头露出了彼特斯那张红通通的大脸,他怒气冲冲地嚷嚷着。

“搜查证很快就到。这棺材得留在屋里等搜查证来。”

福尔摩斯的口气威严,让抬棺人不得不就范。一转眼彼特斯已经溜进了屋子,于是他们就执行新的命令。“快,华生,快!这儿有把螺丝起!”他叫道。这时棺材又抬回到桌上。“这把给你,伙计!1 分钟内打开棺盖给 1个金镑!别问为什么——快干活!好!另一个!还有一个!现在大家一起用力!动了!动了!啊,总算开了。”

我们合力掀开了棺盖。棺盖一开,里面一股氯仿气味扑面而来,让人昏头昏脑。棺内躺着一个人,头上裹着浸满麻醉药的纱布。福尔摩斯扯下纱布,里面露出一张优美的面孔,这是一位清丽绝俗的中年妇女。他立刻伸手扶起这位女士。

“她死了吗,华生?还有气吗?我们一定没来晚!”

有半个小时我们似乎还是来晚了。弗朗西丝女士吸入氯仿的有毒气体,又完全没法呼吸,看起来好像无力回天了。最后我们进行了人工呼吸,又注射了乙醚,所有的科学方法都用尽了,她才显出一线生机,眼皮微微颤动,眼睛露出一点朦胧的光泽,说明她已慢慢活过来了。一辆马车驶来,福尔摩斯掀开窗帘往外看去。“是雷斯垂德,带搜查证来了,”他说,“他会发现他的鸟儿已经飞了。不过还来了个人,”他说这话时走道里响起了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这个人比我们更有权照料这位女士。早上好,格林先生;我想我们得把弗朗西丝女士抬走,越快越好。现在葬礼可以继续举行。那位可怜的老太太还躺在那棺材里,她得独个儿埋到墓里去了。”

“我的好华生,如果你想把这案子收进你的记录,”那天晚上福尔摩斯说,“那只能把它列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一类。只要是人就难免出那种岔子,不过能发现错误弥补漏洞才真了不起呢。这次也许我得说,我的信用有了点波动。我那一晚老想着,我眼皮底下什么地方有条线索、有句奇怪的话、古怪的景象,可它们一晃而过,我没留心。然后晨光微露时,我突然想起了那些话。那是菲利甫·格林报告我的,殡仪馆老板娘说的话。她说:

‘早就该送去的。时间是拖长了些,不过这不比寻常。’她说的是那具棺材。

它不比寻常,这只能说,是制作的尺寸特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马上想起棺材很深,里面只装了一个又小又瘦的人。为什么那么小的尸体要做那么大的棺材?要留出地方装另一个人。一张死亡证明要埋掉两个人。要是我不是一时糊涂,那原本是清清楚楚的。8 点钟弗朗西丝女士就会给埋掉。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棺材搬出屋子前拦住他们。

“我们找到她时她生还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不过结果证明那毕竟还有机会。据我所知,那些家伙从来不杀人。直到最后一刻他们都避免真正使用暴力。他们把她埋掉,让人查不出死因。即使她又给挖了出来,他们还会有机会逃脱。我希望他们打的就是这个算盘。现在你清楚当时的情形了。你看见楼上的小屋了,那可怜的女士在那里关了那么久。他们闯进小屋,用氯仿麻醉她,把她搬下楼,又在棺材里放了更多的氯仿,确保她不会醒来,然后钉上棺盖。聪明的主意,华生。犯罪史上我还从来没见过。如果我们这对前任传教士朋友逃脱了雷斯垂德的追捕,有朝一日我们还会听到他们的不凡之举的。”

(戴 茵  译)

死 亡 陷 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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