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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23、变故

自从小少爷刘大河失踪之后,没几年的光景,三先生和三师母就像换了两个人似的,全没了当初的那种风采和风光。

常言道,岁月不饶人,但“不饶人”的看来不仅仅是“岁月”二字。若论“岁月”,他们夫妇二人倒正值盛年,手头又有一番在吴城可算得是数一数二的基业。正是在这座江南大都市里大造乾坤的好时光。谁知长春客栈近年来一连串的变故,却让他们变得心灰意懒了。

就不说多年前那条白布长袋的重现,不说小少爷的失踪时的那份惶恐不安,就说前不久发生的那场变故,更让三先生夫妇有了大难临头之感。

前不久,张蛮子带着几个伙计到城西的码头去验收几船刚到的盐包,谁知一去竟杳无音信了。当时,张蛮子和几个伙计刚一到码头,就发现盐船外不远的湖面上,有一条单桅的小船在游弋。那时他们并没有在意,管他是什么渔船还是货船。当时正是吴城码头最繁忙的季节。湖里湖外,码头上下,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船只来来去去,有谁会在意那一条小船呢?张蛮子就带着几个伙计悠闲地走过跳板,走上了盐船。这时,船老板也走上前去,一边向张蛮子套近乎,一边诉说这次去安徽运盐的辛苦。

张蛮子边听边笑着说:“行船走水,哪有不辛苦的,没有在鄱阳湖里碰上土匪就算不错了。”

船老板一听,苦笑了两下,连连说:“那是那是。有谁敢抢我们长春客栈的船呢?”

张蛮子也笑着说:“你娘的就不要胆大皮厚,吹牛皮不要本钱!黑虎山那伙人,就是天王老子也敢抢。下次去你们给我当心点就是了!”

张蛮子一边说一边就向最外边的那条盐船走去。这时,湖面上的那条小船却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地靠了过来。小船一靠近盐船,就从船舱里钻出两个人来,动手从船舷边往下搬盐包。他们一边搬一边说:“快,多搬几包伙计,这可是上好的徽盐哩。”

“嘿嘿,干什么的!竟敢青天白日打抢啊!”

张蛮子眼尖,一听到动静,立即大叫起来,便带头向小船赶去。船老板和那些船夫,还有同去的伙计也都跟着跳过船去,去抓那帮人。他们以为人多势众,又是在吴城码头上,光天化日之下还怕那几个毛赋。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只是大声地吆喝,想把那些人吓跑就算了。难道他们真的在乎这一两包盐么?

谁知那几个毛赋根本就不理这些人,还在那里搬他们的。张蛮子一见,哪有不起火的道理。就三步两脚赶到盐船边,举起手中那杆从不离身罗汉竹烟管,准备朝那些人头上砸去。谁知小船上的那些人这时不但不躲闪,而是伸过手来——他们不是从大船上往下拉盐包,而是从下面拉住张蛮子的一双脚,一下子把他拉到小船上去了。张蛮子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从船舱里钻出一个人来,又是用一条又长又大的白布袋,往张蛮子的头上一套,把他整个儿装进去了,一把拉进了小船的船舱里去了。

就在这时,站在小船船头上的那个汉子在盐船帮上用脚一蹬,一下子就把小船蹬离了好几尺远。小船上的人立即拉起帆逢,用撑篙一点,调转船头扬长而去了……

这一切,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连抽一锅烟的功夫都不到,就把长春客栈一个活生生的大管家给捉走了了。盐船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大呼“抓强盗啊!强盗抢人哪!”小船已冲出了几丈远,快到湖中间了。即使他们立即起锚驾船去追,那笨重的盐船无论如何也追赶不上了。

这时,所有的人只有站在盐包上大呼小叫,看着这条小船轻捷似燕地掠过水面,驶出吴城码头,最后消失在烟波浩瀚的湖面上……

“啊,又是一条长布袋!”听到两个惊惶失措跑回来的伙计一说,三先生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他知道这些人并不是为几包上好的徽盐而来。今天去验货的幸好是张蛮子。如果是自己去了,那么,那条长布袋就套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自从那次在后院看到张蛮子捡起那条长布袋之后,三先生就预感事情有些不妙。果然不出他所料,先是一条长布袋套走了小少爷,今天又是一条长布袋套走了张蛮子。他真没有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啊!

晚上睡在床上,三先生依然惊魂未定。他又在同三师母说着这条神秘的长布袋。

三先生说:“小翠,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坏在那个梅香身上?我想……我想那个女人并没有死……”

“你……你说什么?你可不要吓我啊!那是不可能啊!”

三师母几乎是叫了起来。全身都在抖动。

三先生连忙凑过去,紧紧地抱住颤抖的三师母,细细地对她说:“你好好地想想呀,要不是她没有死,那些人怎么会找到我们的家?怎么会有一条长布袋出现在我们的后院里?后来,他们怎么又会一次次地用长布袋来对付我们。先是我们的大河,现在又是张蛮子,将来还不晓得是哪一个啊?”

三师母没有做声,躺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床顶。床顶上有灯影在摇曳。她仿佛看到了那个风雨之夜,周老板夫妇在后院的偏房里痛苦地呻吟抽搐的样子;仿佛看到了那间屋子里的墙壁上,已经发黑了的斑斑血迹。她还仿佛看到了那个被灌了哑药的梅香,在前院后院痛苦地跑来跑去的样子;她还仿佛听到哑了的梅香,那嗷嗷的叫声……

她不由得长叹一声,答非所问地对三先生说:“看来为人处事,还是不能太过份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老话还是不错啊!”

三先生当然明白这番话的意思。他转过身去,看看身边这位日渐显得憔悴的女人,心中居然生出了一种悔恨之意。他甚至在想,当初要是没有见到这个女人,要是没有为她的美貌所痴迷,也许自己就不会来吴城这个是非之地了;也许早就走得远远的,或者是去了南京,或者是去汉口,早就远走高飞了。如果是去了那样的地方,也许自己的命运将又是另一番样子。这时,他又想到自己当时和张蛮子在自己的老刘家渡时,那种朝思暮想的日日夜夜,就不由得也长叹了一声,“唉,看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啊……”

对三先生这声莫名其妙的叹息,三师母自然是无法理解其真正的含义。她也只能是报以一声叹息——“看来这话没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唧唧哼哼,没完没了地长吁短叹,一点睡意都没有了。虽然床还是当年的床,人是当年的人,案几上的那座银质的烛台和烛台上的蜡烛也同当年的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当年的那种情调,那种疯狂,那种雄心,那种壮志,已经在这间开始变得陈旧的房间里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沉闷、麻木和提心吊胆。当年红极一时的“翠花姑娘”,已经被吴城的达官贵人和那些风流倜傥的男人们彻底地遗忘了。后来的三师母虽然也曾风光一时,但此时已是明日黄花了。现在早就过了盛花期,等待她的是憔悴、枯萎和凋零。真是“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再说这位三先生吧,尽管还是那么的白白胖胖,一脸的富态。但这种富态已变得那样的苍白和黯淡。架子虽在,朱颜已改,内囊更是空荡荡的。尽管是时过境迁,但他对当年自己所做的那一切,还是那样的耿耿于怀。对他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

这时,三先生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慢慢坐起来,披着衣服靠在床头上对三师母说:“你说,我们的儿子大河,到底是谁抢去了?”

“这还用说吗?你和张蛮子不是都亲眼所见了吗?除了黑虎山的那个胡子挑还有谁呢?”三师母很不耐烦地说。

“那么,张蛮子呢?是不是也是被胡子挑捉去了?”

三师母又说:“当然是喽!这还有错?”

“何以见得?”

“不都是一条长布袋吗?”

三先生没有做声,他觉得三师母的话是真的。但是,让他不明白的是,胡子挑为个么要把张蛮子捉去呢?他在自言自语地说,“他为什要把张蛮子也捉去啊?他捉张蛮子去做什么呢?”

三先生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自己的女人。

两个人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他们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这个答案。

夜,已经很深了,整个长春客栈正开始睡去。每晚都要在院子里那棵桂花树下练功的大儿子刘大海,这时也好像是歇息了。里屋女儿刘素娇的房间里,这时也早就没有了声息。里里外外一片静悄悄的。院子里偶尔传来那些巡更守夜的脚步声和吆喝声。只有这种声音,才让三先生有种安全的感觉。在这无边寂静的夜里,尽管是在这极尽繁华的江南大都市里,三先生没有哪一天哪一夜过得是踏实的。

今天晚上,他依然如故,没有一点睡意,只是靠着床头坐久了有些累。他就一边往被子里躺一边对三师母说:“明天我再去一趟镖局,请黄师爷再多派几个人来,我们多付点钱就是了。另外,以后就叫大海就辛苦一些,晚上亲自带着人到各处多走走。同时,那前门后院也多点些灯烛。你说呢?”

三师母听着,也觉得有道理,便说:“睡吧,那些事明天再说。”

三师母说着说着,就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才紧贴着三先生的身子,微微地合上了眼睛。但是,她的脑海里还是过走马灯一样,往日的旧事一齐涌上心来……

后面的更楼上,传来三声沉闷的木梆声和一声长长的锣响。已经是三更天了,他们两个人才渐渐地有睡意袭来。

“谁!站住!”

“快点,别让他跑了……”

“往后墙外边跑了,追!”

正当三先生搂着三师母刚要入梦时,突然,后院那些巡逻的家丁们一齐大叫起来。一时人声嘈杂。喊叫声、脚步声、刀枪撞击声响成一片。紧接着,就是“轰轰”的几声土铳在响,真是惊天动地。

“来人!什么事?”

三先生霍地坐了起来,大叫一声。三师母也吓得缩在他的怀里,浑身上下又是一阵颤抖。

一会儿,前屋里的两个下女站在窗外说:“刘老板,不会有事的,我们过去看看。”

“不要,你们不要走!我……我去……”三先生一边说,一边就要下床找鞋。

三师母连忙拉住他说:“不要……你不要去,我怕…”

正在这时,大儿子刘大海已站在房门外大声说:“爹,快开门!”

“大海,出什么事啦?”三先生这时似乎镇静了一些,挣脱三师母的手,起来开了房门。

“刚才巡夜的发现后院墙外有几个人,好像是想爬墙进来。他们就放了两铳。那几个人倒是吓跑了,却把一包东西扔了进来……”

“东西在哪里?”三先生忙问。

“在这里。”刘大海手里正拿着那包东西。

“给我打开!”

在灯光下,刘大海解开了这个包袱,只见又是一条长布袋。布袋里面还有东西。刘大海刚一抖出来,就听到三师母“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吓得旁边的使女连忙上前去扶住她。

原来,从这布袋里抖出来的是张蛮子的那根罗汉竹烟管,还有一小块血糊糊的肉。仔细一看,竟是一只人的耳朵,红通通的血肉模糊,就像一只没有馅的饺子一样。

怪不得三师母吓得惊叫起来。

三先生开始也吓得一抖,后来,他还是冷静地说:“大海,看来你蛮子叔已经被他们害了。”

“害了?谁害了?他们为什么要害蛮子叔呢?”刘大海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自己的父亲。

三先生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儿子的这个问题,只是说:

“大海,你把这些东西好好地收起来。明天,我再找些蛮子叔的衣服。我要用一具上好的棺材,把它们好好地安葬起来。蛮子叔是你祖父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几十年来,他对我们家可是忠心耿耿,一片赤诚啊!我……我可不能亏待了他啊……”

三先生说到这里,声音都变了,像是在哭一样。

他,也许真的想起张蛮子的许多好处来了……

24、张蛮子

胡子挑派人把张蛮子捉上黑虎山之后,并没有像三先生所想象的那样把他杀了,而是把他脱光衣服毒打了一顿之后,就割下了他的一只耳朵,派老三带上几个人连夜送到吴城去了。

在黑虎山那座令人毛骨悚然的山洞里,张蛮子还被吊在一根横木头上,身上和脸上都是血肉模糊。尽管割下耳朵的地方被撒上了一把柴火灰,但还是在滴着血。这时,他的耳朵和他那杆用了几十年的罗汉竹烟管,正在送往吴城的船上,而他自己还在昏迷之中。

胡子挑和老二等人就坐在张蛮子对面的石头上,他们在等待着张蛮子醒过来。面对着这张失去了一只耳朵的脸,胡子挑真是百感交集。他真想操起一把鬼头刀,过去一刀把他宰了。但是,胡子挑还是制止了自己的这种冲动。

他对自己说,我就是把他千万万剐,把他剁成了肉酱,那又怎么样呢?

这时,胡子挑又拿起一支点着了的松明火把,走到张蛮子跟前,又在他的脸上照了又照。他再一次对自己说:没错,就是这张脸!这十多年来,这张脸一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真让我找得好苦啊!

胡子挑照着照着,突然把手中的火把伸到张蛮子的脚板底下。随着一阵肉焦味,张蛮子终于大叫一声醒过来了。

随着张蛮子的一声惨叫,山洞里所有的土匪都狂笑起来。老二又站起来走过去对胡子挑说:“大哥,把火把给我,也让我再给他烧几下。”

张蛮子一听,连忙哀求说:“爹,我的亲爹,求求你了,千万别……别再烧了……哎哟……”

胡子挑没有把火把给老二,他只是对张蛮子说:“张蛮子,我不再烧你,也不再打你。反正我爹也死了,就是烧死了你,他也不会活……”

“大王,你听我说,那十二口皮箱是你自己送去的,又不是我抢去的!当时是三先生逼我开的船,因为他是烟行的朝奉,在船上他就是老板,我只是个驾船的,能不听他和吗?再说,我也实在不知道那皮箱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我要是晓得是那么值钱的东西,我是决不会开船逃跑的啊!我就是不到烟行去驾船也要等到你来取啊……爷啊,你就饶了我吧,呜呜呜……”

看来张蛮子并不是就只知道喝酒、抽烟和吃红烧肉,有时候他还是很有心计的,知道应该怎样去保护自己,怎样去讨好别人。这时,他一听胡子挑说不再烧他了,就又来了这么一堆废话。这些话他在下午已经说了好几遍。所以现在一醒过来,还是这些话。也许正是这些话,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才没有让胡子挑一刀把他砍了。胡子挑事后也想过多次——如果那天早晨自己多问了一句,也不至于分不清“万乘船帮”和“万盛烟行”了。他也知道张蛮子虽然是一直在为自己开脱,但他说的并不是假话。他当时是一个人在船上,的确是不知道那皮箱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如果他要晓得是值钱的东西,他可能不会等到三先生回来,也许他一个就会驾着船先跑了。现在看来,真正的仇家还是那个三先生。看来我找三先生是没有找错啊!

张蛮子还在那里唠唠叨叨、哼哼唧唧的没完没了。胡子挑也不理睬他,只是不耐烦地说:“张蛮子,你有完没完?你大概是连那只耳朵也不想要吧?”

“不……不不!大王……大王……千万……莫再割了。我不能一只耳朵都没有啊……呜呜呜……”

张蛮子的身子在晃动。他呜呜呜地大哭起来,哭得所有的人又在大笑。

胡子挑却没有笑,他只是非常轻蔑地对张蛮子说:“要我不再割你的耳朵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张蛮子不哭了,连忙说,“大王,别说是一件,就是一百件都行。要我做你的儿子都行!大王。”

“胡说!我才不要你这个蠢猪一样的儿子。”胡子挑得意地说,“我已经有一个儿子,一个比你中用得多的儿子,我要你做我的狗!做么?”

“做做做,我一定做,好好地做你的一条狗,就是吃你的屎都行。”

张蛮子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他想,看来自己能保住的不只是这最后的一只耳朵,可能还有自己的性命。于是他就连忙满口答应。

胡子挑说:“好吧。老二,把这只狗放下来,让他爬到我的脚下来。”

张蛮子被放下来了。他揉了揉自己被勒出了两道深沟的手腕,然后蹲下身去,光着身子,果然像一只脱了毛的狗一样,在地下一步步地向胡子挑爬去。

老二和其他的小头目都在又叫又笑,乱哄哄地说:“爬到我这里来!爬到我这里来!”

有的人竟解开裤裆向他身上撒尿。

张蛮子果然这样忍着身上的疼痛,在地下一圈又一圈地爬。他爬着爬着,就像在表演一样。这时他在想,只要自己爬得越像只狗,自己才有活命的希望。在这样的时候,自己千万不能把自己看成是个人;如果认为自己是个人,那你就死定了。所以,当他看到那些喽啰们在高兴地又叫又笑时,他居然也笑了起来——而且是笑得那样一脸的灿烂。

胡子挑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叫一声:“滚!你们都给我滚!”

他把一团衣服甩了过去,甩到张蛮子的身上。

这时,胡子挑似乎觉得,不是他和这些喽们在耍弄这个张蛮子,反而是被张蛮子在耍弄了。

其他的大小头目见大王发脾气了,都觉得很是奇怪。都不知道大王为什么要发脾气,就一个个灰溜溜地钻出了山洞,去喝酒、耍钱或者是玩女人去了。只有老二留了下来,他似乎知道大哥要干什么。

山洞里顿时平静下了,只有那些插在石缝里的松明火把,还在哔哔剥剥地燃烧着。胡子挑默默地看着张蛮子在穿衣服,一句话都没有说。老二也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他觉得大哥的脾气越来越难以捉摸。

等张蛮子穿好了衣服,胡子挑才说:“张蛮子,你过来,这里还有点剩下的酒菜,你就吃了吧!”

张蛮子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胡子挑。

“老二,拿碗过来。”胡子挑又说,“把酒给倒上。倒三碗!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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