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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除了中间吃饭休息了一下,其余时间他们都是在马不停蹄地赶路。虽然南越国的天气比北周要暖和一些,但现在已经入冬,寒风刮在身上,就是一阵彻骨的冷。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言暖觉得自己的眼皮发沉,手上的力气也一点点在流逝。她知道她该抓住风徽宁的,否则这么快的速度,她一定会被甩到马下。可是她真的撑不住了,一闪神的功夫,她的手完全脱离了风徽宁。眼看就要摔下马的瞬间,风徽宁伸手一捞,把她抓了回来,反手一带,把她带到他身前。

“睡吧,你也累了。”风徽宁没有停下马,只是把她搂在他怀里,用衣带把他们绑在了一起。

他身上的淡雅莲花香气让言暖觉得格外安心,连日来的病痛和疲惫让她陷入了昏迷。四周渐渐起了雾气,白雾中一个幼小的孩子向她走来。他似乎只有两三岁的样子,粉嫩的脸颊泛着荔枝般的水润,娇憨地冲着她笑。“娘,抱抱。”那孩子伸出短小的胳膊,撒娇地扭动的身子。

言暖惊讶地看着他,他管她叫娘,是她的孩子吗?她的孩子不是早已经没有了吗,就算是有也没有这么大吧?

“小荔枝”见她站在原地不动,黑亮的眼睛泛起水雾,胖嘟嘟的小脸皱在一起,小嘴瘪了瘪开始大哭起来。“娘,你为什么不抱我,你不要我了吗?我要娘抱,我要娘抱。”

他的眼泪仿佛牵动着她的心,言暖心疼地出声哄着他。“宝宝不哭,娘抱你,不哭。”她想伸手抱起“小荔枝”,可是不管她如何向前,总是触及不到他的身体。四周的雾气开始变浓,她渐渐看不清“小荔枝”的身影,耳边他的哭声却愈发清晰。他哭得那么伤心,好似被抛弃的孩子,孤单、无助、害怕。

“别怕,娘在这里,别怕,娘不会不要你。”她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他的身影,甚至连他的哭声都听不到了。站在浓雾之中茫然四周,她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她的孩子不见了,他去了哪里?他那么幼小,还需要她的哄抱,需要她的保护,他去了哪里?

“做噩梦了吗?”言暖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温和的眸子。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眼角,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痕。“没事了,只是梦而已,梦都是假的,不要怕。”

言暖怔怔地看着他,梦都是假的?不,这个梦那样清晰,她能听到孩子的哭声,能看着他娇憨的表情,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奶香味。是她的孩子在托梦给她吗?言暖闭上了眼睛,被子下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从卫绍峥走出冷宫的那一刻起,她就强迫自己忽视孩子没有了这个事实,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的孩子,没了就没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没那么在意的,一直以为自己没那么遗憾的,原来她已经把对失去孩子的痛刻在了骨子里,凿写在了血脉中。没有声嘶力竭的哭喊,没有大声的赌咒发誓,她的痛、她的恨是深埋在心底的种子,随时时间的流逝长成了痛苦的树,结成了怨恨的果。

“别想了,还是保重身体要紧。”风徽宁轻叹,眼前的女子曾经受过怎样的伤害,为什么会有那样悲伤的表情。清醒的时候她坚强得好似能独自抵挡一切风雨,只有当她睡着的时候才会显露出脆弱的一面。她眉梢的那抹淡淡的轻愁好似雕刻在那里一样,无法抚平,永不消退。

言暖深吸了口气,把梦中的一切收藏在心底。睁开眼睛时,眸中已是一片清明。“我睡了多久了?”感觉额头已经不再滚烫,身体也轻便了许多,言暖慢慢坐了起来。在痛苦中消沉不是她的性格,勇敢地面对未来才是她现在该做的事。孩子的帐她一定会跟卫绍峥好好算一算的,陷害她的人她也一个也不会放过。

“一天一夜。”风徽宁扶起了言暖,帮她把散乱的发丝整理到背后,便唤侍女进来给她更衣。“出去吃点东西吧,躺了这么久,也该活动活动了。”说完他走了出去。

发丝间似乎还残留着他的莲花香气,言暖的手指无意识地穿过长发,思绪定格在风徽宁温柔的动作中。她跟着他来到王府迫于无奈,是因为他的“胁迫”,也是因为他的“诱惑”。那他是为了什么呢?因为慕雅枫掌管着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梵谷关?言暖摇摇头,那个关口虽然重要,也不过是个险隘罢了。相比于他能得到的利益,他收留她——北周国的冷宫妃子不是更麻烦吗?

跟着侍女来到了饭厅,风徽宁已经坐到桌旁等着她了。他似乎正思考着什么,见她进来才从沉思中醒出来,对着她温和一笑。“你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暖暖胃吧,喜欢哪种?”

桌上摆了十几种粥,还配了几十种荤素小菜,是最适合高烧刚退的人吃的。言暖随意挑了一种慢慢喝了起来,喝粥的时候她隐隐感觉风徽宁好像有什么心事,虽然他看起来跟平常无异,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事实并非如此。

“王爷,属下有要事回报。”元翔从门外走来进来,看见言暖的时候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什么事?”风徽宁放下了筷子,漱了口等待元翔的回报……

元翔犹豫着迟迟不肯开口,支支吾吾的样子跟他爽朗的性格完全不符。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言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言暖把最后一勺粥放入口中,从容地站了起来。“王爷,我已经吃完了,先回去休息了。”有些话知道比不知道要好,既然元翔觉得他要回报的消息是不该让她听到的,她还是避开的好。

风徽宁抬手示意她坐下,“你不用回避,我还想听听你的意见。”他又转头对元翔道,“元翔,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有顾虑。”刚刚他一直不表态,就是想看看言暖如何反应。如果她表现得愚钝,他反而不会让她参与他的事,果然她没有让他失望。

“是,”元翔不太情愿地应下,“皇上已经下旨把周聪关进刑部大牢,让太子全权负责此事,查明之后问斩。”

风徽宁点点头,并没有表态,让元翔先下去。“这件事你也了解个大概,你怎么看?”

从别院离开的时候,风徽宁就没有隐瞒她离开的原因,所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她也算清楚。太子明是秉公办事查处周聪的失职,实则是想以此打压风徽宁。皇上厌恶皇子擅自做主、先斩后奏和结交外臣,太子正是利用这一点,略去风徽宁和周聪的所作所为是为民所想,而刻意扭曲成他们是皇子外臣交往过密,不奏报朝廷就擅自决定开仓放粮。

“王爷心里不是已经有决定了吗?”事到如今已经不是舍弃周聪就能解决问题的,况且依风徽宁的性格,他也不会做出的妥协。只能是据理力争,让皇上法外容情,放过周聪,而把先斩后奏的罪责揽到风徽宁一人身上。

风徽宁点点头,“本是决定了的,但昨天早朝散了之后父皇把我留下来,只问了我一句话,‘方太傅还在吗?’。”方太傅是他的老师,在没有下狱之前一直为他出谋划策,是他的最可倚重的大臣。方太傅为人过于耿直,曾数次在殿上直言皇上的不当政见,言辞犀利,久而久之让皇上恼恨,逮了个错处把他下了大牢。皇上知他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朝廷,所以并非真的要杀他,只是想挫挫他的锐气,让他在殿上别那么狂傲,可是现在皇上似乎改变了心意。

“只能弃车保帅了。”言暖听过心里有了计较,在北周的时候,她也曾听闻过南越皇帝的一些事,知道他是个有雄心大略的人,却疑心颇重。他的皇位是从他兄长的手里夺的,所以也怕他的儿子有样学样,等不及他死就开始抢夺皇权。从这件事看来他不是不赞同开仓放粮救助百姓,他在意的是风徽宁和周聪没有先把情况上报给他。他问方太傅还在吗?就是警告风徽宁不要再妄图保下周聪了,否则方太傅就不会在世了。

风徽宁在她目光中看到了自己的苦笑,这次是他大意了,在横州看到颗粒无收的农民在地里嚎啕大哭,看到黑心粮商囤积居奇,百姓没有饭吃,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人饿死,他就动了恻隐之心。不是没有考虑过父皇会因此对他有顾忌,也不是没有考虑太子会借题发挥,只是这些在他心里终究比不上横州数十万的百姓。做大事者必得心狠手辣,也许他的心肠还是软了些。“也只能如此了。”

“王爷,王爷。”一个侍女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神色慌张。

风徽宁不易察觉地皱皱眉,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豫。“发生什么事了?”

“太子听说你带一个女子回府,说要来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让您亲自带回来,他现在已经在王府门口了。”侍女气喘吁吁地说,王爷对女色没什么兴致,府里唯一的女眷还是王爷成年时皇上赐给他的侍妾,现在王爷从外面带了一个女子回来,确实让人好奇,但是太子这样突然造访就为看一个女子,实在不同寻常。

言暖和风徽宁对视,谁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言暖的身份特殊,如果被外人知晓,给风徽宁带来的将是无法预计的灾难。而言暖暴露了身份,卫绍峥会不会认为她和风徽宁早有瓜葛,暗通款曲逃出冷宫。如果那样的话,不但是言家要受到波及,风徽宁封号不保,还可能挑起北周和南越的矛盾,甚至以此为借口吞并对方。太子这样匆忙而来,莫非得到了什么风声?

“来得还真快。”风徽宁脸上微露轻嘲,他从袖中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带上吧。”

言暖接过那张面具,那是一张做工极其精巧的面具,拿在手里几乎没有重量,质感柔软如水。“这是谁的脸?”如此精致的面具不可能是一天两天能做出来的,这张面具大概是原本给别人用的,现在正巧她需要,风徽宁就给了她。

“父皇赐给我的侍妾的脸。”风徽宁唇角向上勾了勾,这个女人的聪明远远超过了他了解的。从回报中得知她婚前逃婚,他也只是敬佩她的勇气,但也只是如此而已。毕竟是小女儿家为了爱人,做出的与世俗所不容的事。可是这次见到她,她所表现出来的镇定、机智、果决、智慧,无一不让他暗暗称奇。这样的女子才有资格得到至尊的荣宠,他虽然不能回报她所有,却能回报她至高的地位。

言暖把面具附在脸上试了试,大小刚刚好,无一处不妥帖,简直就是专门为她打造的。她试过之后,又把面具拿了下来。面具很好,可惜面具后面隐藏的意思她接受不了。“我想它不适合我。”

风徽宁温润的眸子变得幽深,好似深潭让人一望看不到底。“为什么?不喜欢吗?”

“我只想做我自己,我不想过别人的生活。”只要今天她戴上这个面具,他的侍妾就必须死,而她将代替他的侍妾活着。这个世界上就再没有言暖,只有一个带着侍妾脸的陌生人。她已经从R7变成言暖了,她不想再成为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侍妾,她只想做她自己。

风徽宁深深地看着,眼中的深潭凝聚起了漩涡,那漩涡带着灿烂的光,仿佛要诱人进入。突然,他展颜一笑,那笑像是冬雪初霁,带着漫天的光彩。“好,就做你自己。你就是你,不是别人。”

那样炫目的笑容让言暖不自觉地柔软了目光,“谢谢你,风徽宁。”让她做她自己对他而言将冒着极大的风险,可是他还是愿意随着她的心意,单是这份情谊就让她认定了他这个朋友,敢于她同生共死的人,她相信他。“以后我就是裴暖了。”裴暖是她前世的名字,以前一直没有机会用到,也许今后将可以正大光明地用了。

“好,裴暖。”风徽宁接过她递过来的面具,重新收回袖中。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杂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太子殿下,您在前厅稍等片刻,奴才这就通禀王爷。”管家挡在了太子身前,小心地陪着笑脸。

太子风徽仲哈哈一笑,“我和三弟还有什么好避讳的,莫非三弟在做什么不能让我看见的事吗?”说话间他的脚步一刻也没有慢下来,反而越走越快。

脚步声由院落外传了进来,一点点变得清晰。鞋底在青石板地面上摩擦的声音清晰得好似在言暖的耳边响起,脚步抬起、落下,复又抬起、落下。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每一个动作的声音都被放慢放缓,在她的心里产生回音。近了,又近了,外面的脚步声离饭厅的门只有一丈之遥。

“扑通”一声,好像是膝盖落地的声音,只听一个清脆的女声说道。“太子殿下,你不能进去。”

“哦,为什么?难道真有什么本太子不能看的吗?”风徽仲细长的双眼上下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丫鬟,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就是来看不该看的东西,如果看得都是该看的,他还来干什么。“躲开,别耽误本太子的功夫。”

“王爷现在确实不方便见太子。”小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依然不肯退让半分。

风徽仲弯下身子,脸上还堆积着笑容,眼里却尽是狠辣之色。“是吗?怎么个不方便呢?”见小丫鬟踯躅半天不说话,他抬脚把小丫鬟踢到一边。“三弟怎么养你这样的废物,连个话都说不清楚,还是本太子亲自去看看吧。”说着他大步走到门边,伸手推开了门。

就在风徽仲推开门的前一刻,言暖只觉身子一轻,下一刻已经躺在了室内唯一的一张软榻之上。身上突然一沉,一具男性的温热身体压了上来。她大惊失色,病后娇弱的脸孔瞬间变得苍白。惊恐的大喊,“风徽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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