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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你混蛋!”杨月樵也勃然大怒,“方小二,就冲你这种猫三狗四的人当书记,这京剧院也不可能搞好!今后我和你不犯话,这院长我不干了!这浑阳我也不呆了!你这种混蛋想怎样倒行逆施都行!我不伺候你了!”嚷完,抬腿猛然踹开门,拂袖而去。

…………

十一

冯笑梅结婚之后,终于如愿以偿成为宋家的一员,才真正体会到了这个家庭的与众不同之处,也才认识了老爷子宋菊元对儿子专制的可怕和宋逸鹏对老子蛮横家长制忍气屈从的可悲。

新婚第一日的大清早,宋菊元就站在当院里,对着新房的窗,威严地咳了一声。过一会儿,见没动静,就大声喊道:“逸鹏,该去练功了。”

此时,屋中的一对新人还在双手交颈,相互搂抱着,睡意正酣。

昨天,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待闹洞房的人散尽之后,宋逸鹏回到新房,见冯笑梅一人独自出神,便说:“累了一天,你怎么还不收拾睡觉?”

冯笑梅毕竟还小,又是人生的头一遭。虽然在婚礼的哄闹中,显得又大方,又泼辣,毫无惧怕,亦无羞涩。可现在只剩他们二人时,反倒拘谨、羞涩起来。她甚至都不敢抬眼再看一眼面前的宋逸鹏,只小声说了一句:“人家在等着你么。”

宋逸鹏听了,心中一阵感动,身上顿时发起热来,走过去,扶她到床边,说声:“快上床去歇息吧。”

就伸手去为她解扣儿。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本能地用手一挡,说:“我自己来。”说着,飞快地脱下外面的衣裤,只剩贴身的短衣,便迅速钻入被窝里,扯住被头,遮住半面脸儿,偷偷瞟着他。

宋逸鹏也随后爬上床去。

她瞥他一眼,心里好紧张,慌忙背转身,蒙住脸,再不敢看他了。

他顺手熄了灯,贴紧她的脊背挨上去,用手先抓住她一只乳房,像捂着一只小鸽子,又像抓住个暄腾腾的大馒头,热乎乎地不想撒手。

她也不由轻轻地呻吟了一声,顺势翻过来,让自己更舒服些,也让他抓得舒服些。她觉着他的手好大,也好温暖。

后来,二人便融为一体。一起体验着攀上巅峰的惬意和跌入低谷的快活,并且乐此不疲,反复实验,愈演愈疯狂、愈痴迷。

直到快天亮时,都再也没有气力了,才双双睡去。

宋菊元站在院子里喊叫时,小两口睡得正香,宋逸鹏先听见了,扑棱爬了起来。冯笑梅睡眼惺忪地看看他,说:“怎么刚睡下就起来了。”

宋逸鹏说:“我该去练功了,你再睡一会儿。”

等宋逸鹏穿衣服走后,她也睡不着了,扒开窗帘儿往外看看,见公爹宋菊元提着鸟笼子正往大门外走。

冯笑梅也匆忙爬起来,穿好衣服,来不及梳妆,用毛巾擦几把脸,又用手拢齐头发,开门走出来,叫了声:“爹,遛鸟去呀?”

宋菊元停住脚,扭头看着她,说:“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冯笑梅走过来,伸手去接宋菊元手中的鸟笼,说:“我和你一块去。”

宋菊元说:“不用啦。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其实,你呀,并不是真的喜欢养鸟,只是为了哄我欢心罢了。你这点儿小心眼儿!”

冯笑梅撒娇地扭扭身子,说:“我这可是孝顺您老人家。瞧您,还这样说人家。”

宋菊元便哈哈地笑起来。说实话,他还真打心眼里喜欢她哩。

他说:“往后,早晨甭跟我去遛鸟。”

她说:“怎么?我刚进门儿,您就嫌我了?”

宋菊元说:“你这张嘴可真够厉害的。我怎么会嫌你呢?我是说,你也是学戏的,将来也要唱成个角儿不是。可要想成个角儿可不易啊,就要天天坚持练功、吊嗓儿,无论刮风、下雨、下雪,不管冷热寒暑,一天都不能拉。从今儿个起,你就跟逸鹏一块儿去练功,跟他学着点。”

冯笑梅说:“您说的是,爹,我听您的。”

以后,冯笑梅每天早起后就跟宋逸鹏去河边的树林练功、吊嗓儿。

宋逸鹏练功时专心致志,心无旁骛,一招一式,决不马虎。吊嗓儿也不只是喊喊而已,而是把当晚要演的戏从头至尾都要温习演唱一遍。所以,到台上时,不管多繁重的做唱,都能举重若轻,一气呵成,观众看着不累,过瘾。

冯笑梅对宋逸鹏也愈加敬佩、欣赏,心想,怪不得他能成角儿,名震四海,看来,也是功夫换来的。这理儿她是懂,但轮到自己,却又吃不起这份苦。在省戏校时,她就不用功,单靠着小聪明,也算不落后。

现在,她跟着宋逸鹏练过一会儿,就想偷懒,不是站在旁边痴痴地看宋逸鹏练功,就是跑一边去摘花折草。宋逸鹏呵斥她一声,又回来再练一会儿,过一会儿又走神了。

宋逸鹏说:“就你这么不用功,将来还想登台唱戏啊。”

冯笑梅说:“我怎么不能登台唱戏,将来我还要唱角儿哪。”

宋逸鹏说:“你以为唱戏这碗饭就这么好吃么?要明白,舞台是冷酷的,观众是无情的。今天你唱得好,舞台是乐园,观众是朋友;明天你唱得不好,舞台是苦海,观众是敌人。过去,李盛藻坐科时很红,出科以后,越唱越怪,就没人听了。徐碧云是梅兰芳的亲戚,初挑班时表演不坏,后来抽上了大烟,又好女色,至于嗓音沙哑,观众也就不买他的账了。言菊朋鼎盛时,他唱《辕门斩子》,前面是梅兰芳的《穆柯寨》,和他配戏的佘太君是十三绝里的龚云甫,何其风光!后来,败了以后,他唱《定军山》、《击鼓骂曹》,只能上三成座,音量小得只有前几排听得见,这景况又何其冷漠。一个京剧演员成名难,要永葆美誉更难。哪个名伶的成功都非偶然,都是苦心敬业,终生不悔,练出来的。你刚刚出师,还未正式登台,就这样哪行。”

冯笑梅低首敛眉,咬着手指,说:“瞅你,我只说一句,就惹你这一大篇训斥。”

宋逸鹏说:“我不是训斥,艺术不是儿戏。玩儿艺的人,就永远别想成角儿。”

冯笑梅又忽然做了个鬼脸,说:“好了,我的角儿,我好好练还不成么?”

但认真练过几次,她又故伎重演。说过几次后,宋逸鹏也便灰心,不再说了。

宋逸鹏在台上是个角儿,光彩照人;在生活中却是样样迟钝,事事木然;在家中,就更是宋菊元手中的一个木偶,处处受制。

冯笑梅正与他相反,虽然练功不用心,艺术上稀松平常,其他却事事处处都过人的机敏。所以能在宋菊元与宋逸鹏父子之间游刃有余,两面博好。

每日吃完晚饭,宋菊元还有两大嗜好,一,喝茶;二,画扇面。

宋菊元喝茶与别人不同,讲究摆谱儿。不知他是跟谁学的,专喝潮汕的功夫茶。三把茶壶,一套茶杯。茶壶一个比一个小,杯子更是小如酒盅。

宋菊元的扇面画,却是很有名的。常有人买了扇子送上门来,求他的字画。高兴时,他会让你坐等,立马研墨走笔,点滴成画。不高兴时,也许会叫你急上半月、一月,还不定画与不画。

当然,这也因人而异。

所以,冯笑梅吃过晚饭以后,必定留在上房的正厅里陪公爹。宋菊元说:“你怎么还不回你房去陪逸鹏?”

冯笑梅说:“叫他先自个呆着,我侍候您喝完茶,画完扇面再回去。”

于是,她便为公爹煮茶、斟茶。不久,便练就了一手功夫茶的技巧。

宋菊元说:“就你现在这手功夫,市内找不出第二个来。”

冯笑梅说:“这还不都是您老教的么?”

把个宋菊元捧得浑身都舒服。

宋菊元画扇面时,她就在旁边给研墨,铺展扇面,再把画好的扇面放一边晾干。

每次,宋菊元一边喝茶,或一边画扇面,一面随口问她,今儿个逸鹏都上哪儿去了?都会什么朋友了?

冯笑梅便一一回答。有时,也替宋逸鹏遮掩些个。

有一次,见宋菊元心情好,冯笑梅边笑边说:“爹,逸鹏也不是小孩子了,还用您这么天天操心。”

宋菊元听了,看看她,忽然放下笔,说:“笑梅,你过来,坐下。”

冯笑梅走过去,坐下,不知公爹要说什么。宋菊元坐她对面,说:“我知道外面都传说我把儿子管得太严了,你们心里也觉着我也是管得太严了,是吗?”

冯笑梅忙说:“不,爹……”

宋菊元示意她不要说,她便缄了口。

宋菊元说:“其实,我也是为这个家,为了你们俩呀。你想想,咱家全靠着逸鹏一个人挣钱养活着,他可是咱家的顶梁柱啊!我管他,不叫他随便上外面去,不叫他随便交朋友,是怕他在外面学坏了,也怕他交朋友荒废了功夫。他要是不能登台唱戏了,不能挣包银,咱们吃什么?喝什么?咱爷俩凭什么还能在这品茶、画扇子?你说是这个理儿不?”

冯笑梅忽然觉得宋菊元说得有些道理,倒是自己错怪了他。

她说:“爹,这回我明白了。”

宋菊元说:“你明白了就好。往后,你也帮我多照看着他点儿,有什么事情告诉我一声。你不好开口我说他,他还听我的。”

一次,戏班的几个年轻人在一起说起,最近郊区新建一座水库,风景如何优美、如何好玩。宋逸鹏在旁边听见忽然动心,说哪天我们也去玩玩。过几天,几个人果然去玩了一回。平时,宋逸鹏是极少有机会出去玩的,如今置身青山绿水之中,不免有些悠然陶醉,不由感叹说:“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好的地方。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不来真是太遗憾了。”

后来玩得高兴,几个人又乘兴坐汽艇去几处风景点转了一圈儿,又在水上餐厅尽兴吃喝一顿,直至太阳落山之后,才余兴未尽地回到市内,并约定以后再来。

那天,宋逸鹏回家很晚。宋菊元吃晚饭时问起他时,冯笑梅为他掩护,说:“今天耿部长找他谈排新戏的事,说要晚回来的。”

冯笑梅从上房回到自己房间时,见宋逸鹏已经回来了。便问他去哪儿了,怎么回来这样晚?刚才吃饭时老爷子还问过你。

宋逸鹏听了,有些紧张,问:“你怎么说的?”

冯笑梅说:“我说耿部长找你谈排新戏耽搁了,替你掩护呗。”

宋逸鹏才松了口气,高兴地抱住冯笑梅,亲着她说:“还是你向着我。”

冯笑梅挣开他,说:“你今天到底上哪儿去了?”

于是,宋逸鹏便兴奋地讲起水库如何好玩、好看,又说:“再去时,也带你一起去。”

冯笑梅撇撇嘴,说:“我才不愿跟你们一帮臭男人出去呢。”

但过了两天,宋菊元还是知道了,便把儿子找去,问谁同他一起去的?宋逸鹏回答了。宋菊元说:“你以为他们是想陪你玩么?他们几个我还不知道,都是专吃白食的主儿。他们找你出去,还不是拿你冤大头,混你吃喝,叫你白请他们几个。你有多少钱?下次别再跟他们出去了。”又说:“玩物丧志,知道不?”

如此一来,水库自然是去不成了。

后来,宋逸鹏又发现一处好地方,欢乐园胡同里的书馆,从辽西新来了一位著名评书艺人陈寿臣讲《隋唐》。宋逸鹏又犯了旧病,听上了瘾,几乎每天都去听。有一次,他还要冯笑梅同他一起去,冯笑梅说:“那种下贱地方你也去,不嫌脏呀。”

不久,宋菊元又知道了。这回他没有训斥儿子,也没阻拦宋逸鹏。而是每周把陈寿臣请来两次,让他在家里给儿子讲评书。连宋逸鹏都奇怪,老爷子这回是怎么了?忽然变得如此开通了呢?

其实,宋菊元自有自己的打算,一来,要把宋逸鹏笼在家,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必须得有点玩意儿拴住他才成。他既喜欢听书,就在家里听,只要不放他出外面野了心就行。二来,听评书以增长历史知识,而传统老戏多是历史故事,对唱戏有好处。

宋菊元在儿子身上也算是费尽了心机。

但陈寿臣毕竟不是天天来,宋逸鹏有时闷得心烦,便胡思乱想。一次,他忽然想到,怎么我每次在外面干什么事儿,老爷子都能知道呢?后来,便想到了冯笑梅的身上。

这天晚上,冯笑梅在上房伺候宋菊元喝完茶、画完扇面回来,一进屋,宋逸鹏就问:“你又向老爷子打小报告了?”

冯笑梅听完,脸便红了,嘴上却说:“你说什么呢?”

宋逸鹏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想不到你竟是个小特务,是一条睡在我身边的美女蛇。”

感情便不似从前。

宋逸鹏心想,走了一个陆素芳,又来了一个冯笑梅,这种人怎么都让我摊上了呢?

十二

尽管杨月樵坚决不再干了,但耿若渔还是没有放他走。他知道关外杨一走,对中宣部、文化部和市委宣传部他都不好交代。所以,他拿出最大的耐心和杨月樵做了几次长谈,最后终于与杨月樵达成妥协——院长实在不愿干,就不干也罢,艺委会副主任不干也可以,戏尽可能还得唱。这样,杨月樵便卸去了院内的职务,不再管事。

新院长是异军突起的张妙舫。据说是方振武坚持向耿若渔推荐的。他的理由是,此人无产阶级立场坚定,坚决不与资产阶级代理人同流合污,是又红又专的难得人才——这“难得”二字方振武咬得特别重,并充满了感情。耿若渔半闭着眼听完方振武的理由,沉吟半晌后,终于点头同意。

而张妙舫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就建议党总支书记撤销了自己丈夫柳少秋的副院长和自己父亲张墨涵的剧目工作室主任的职务。她的理由是,一个艺委会就有她一家四口(张妙舟是青年演员队队长),这很不好。为了调动更多人的积极性,她建议由宋逸鹏接替柳少秋做副院长。而柳少秋仍由党总支安排做副书记。而剧目工作室的主任则换成另一个年轻人。这主要是为了培养新生力量。当然,张妙舫说出来的都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她自从和方振武勾搭成奸之后,便焕发出一个女人最最可怕的东西——疯狂!她觉得杨月樵所以成为关外杨,不过是艺术造诣适应了天时地利人和。而在她看来,眼前的天时地利人和都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利杨月樵所走的那条路。相反,她觉得自己倒是越来越如鱼得水了。无论耿若渔也好,方振武也罢,都他妈的一摆就平!那么,何不趁此机会疯狂一把?也出一出胸中因杨月樵归来所受的窝囊气!她见杨月樵耍小孩脾气,撂了挑子,便立即要求方振武推荐她,她承诺今后做他一辈子的情妇,供他目奸、舌奸、手奸……总之,随他的便儿。但她必须当上院长!那么,为了方便与方振武通奸,就必须让柳少秋滚到一边儿去,别碍事。所以,不能再让他当副院长,整天跟在旁边。换上宋逸鹏,一是他业务上比柳少秋过硬,让大家服气,可以通过他建立统一战线。二是宋逸鹏是个雏儿,他爹平时囚禁着他,他没有机会太多的参与工作,等于挂个虚名儿。至于撤了老爹的职务,这纯属是气急败坏使然——前两天,他竟然在报上发了一篇叫《内行与外行》的文章,替杨月樵说话。她为此和他瞪眼,反被他骂了一通。所以,她要撤他的职务,也给敢为杨月樵说话的人脸色看看——对亲爹都不客气,看谁还敢倒反朝纲!

现在,她已拉好架势,不让杨月樵再抬头。除非他到别的码头另寻出路,否则,她再也不能让他翻身。什么关外杨,哪有她的关内阴管用,所向披靡,一摆就平。奶奶的,既然这玩意儿不能包打天下,姑奶奶不露一手儿更待何时?她想,用不了两年,杨月樵的二层小楼儿就得是她的!全浑阳工资最高的人就得是她,凭她的聪明,连眼前这点儿社会发展趋势还看不出来!

所以,她才想疯狂一把。

用女人的泼辣与凶狠,再加上点儿恶毒——她实在太熟悉这类女人啦:阎惜姣、潘金莲……她从小就研究透了。

但她始料不及的是,头一个和她过不去的人,竟然还是她老爷子张墨涵!

老头子被撤了职务不服气,又在报上接二连三发了好几篇文章,攻击方振武和她,捎带着耿若渔,还替杨月樵说话。

正巧,此时来了中央文件,说是什么“引蛇出洞”之类,方振武告诉她,这叫反右斗争。

经过她和方振武密谋,又请示了耿若渔,得到耿若渔的默许。一场大义灭亲的闹剧之后,张墨涵被押送到劳改农场去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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