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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父亲说这话时,她当时没有在场,这会儿听姐姐说出来,似乎比听到月樵哥同雪梅定亲的消息还要震惊,她问:“爸真说要我嫁给师哥?”

冯雪梅说:“大家都听见了。”

冯梦梅说:“我不嫁!”

冯雪梅说:“这事不由我,也不由你。”

冯梦梅怔了半晌,似乎也认同了,一下子趴在姐姐怀中啜泣起来,冯雪梅轻轻抚摩着妹妹的头,两人一齐沉默着。

过了一会儿,柳少秋在外面叫了一声:“雪梅、梦梅,师傅让我叫你们吃晚饭。”

冯雪梅推推妹妹,说:“走吧。”

冯梦梅说:“你先去吧。”

冯雪梅先整了整衣服,出去了。

柳少秋叫了声:“大师妹。”

冯雪梅没有理他,匆匆从他身边走过去。

冯梦梅随后从屋里出来,也没理他。

柳少秋便追上她,叫:“二师妹!”

冯梦梅说:“你别叫我!”

柳少秋说:“你生我气了?可师傅他……”

冯梦梅突然站住,转回身,面对着柳少秋,说:“这回你得意了,是不?不过,我告诉你,虽然我爸说了,我也不会嫁给你!”

柳少秋又叫了一声:“二师妹,我……”

冯梦梅说:“你这个人还有没有良心?”

柳少秋说:“我怎么没良心了?”

冯梦梅说:“姐姐喜欢的是你!你知不知道?”

柳少秋说:“我,我,真的喜欢你……”

冯梦梅啐他一口:“呸,你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你!”

冯梦梅说完扔下柳少秋,扭头跑掉了。

柳少秋忽然兀自笑了。心里暗说,既然师傅说了,你喜欢不喜欢也得嫁给我。

吃饭时,大家都低着头扒饭,没有一个人说话,仿佛不是一家人,谁也不认识谁。

杨月樵先放下碗筷走出去。冯梦梅也随后放下碗筷,跟出去,赶过杨月樵,突然停住,但没有转身,也没回头,只说了句:“我在西山塔底下等你!”说完,也不管杨月樵反应如何,就向大门外走去。

冯雪梅一直陪着冯鸣鹤吃完饭,看着他回房休息去了,才站起身,回头见柳少秋从饭桌边站起来,便想告诉他自己有话对他说。可柳少秋始终不看她,站起后往外走得很急,就又忍住没开口,又发了一会儿呆,独自回房去了。

夜幕笼罩的西山古塔像个沉思中的老人,俯瞰着人世间的滚滚红尘,无奈,也无语。

冯梦梅与杨月樵也是无奈,相对无语。他们已经在这里站立了许久,看古塔、黄昏、归鸦聒噪,听松涛、清风、夜虫唧唧。

却谁也不提那话儿。

终于,还是冯梦梅先忍不住,问:“你说你愿意?”

杨月樵说:“对,我说我愿意。”

冯梦梅问:“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杨月樵说:“我不能不这么说。”

冯梦梅说:“你能!”

杨月樵说:“我不能!”

又是一阵持久的沉默。

还是冯梦梅先打破沉默。

她问:“你知不知道我姐喜欢的不是你?”

他说:“知道。”

她问:“你知道为什么还答应?”

他说:“是因为这桩姻缘在我没出生之前就被生我养我的人安排好了,我别无选择。”

她说:“你是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主见。”

他说:“可我是梨园行里的男人,这个行里,无论男女,都得听祖师爷的,除非我从今往后不吃这碗饭。”

冯梦梅突然双手捂住脸,蹲在地上,肩胛一耸一耸地哭起来。杨月樵想过去为她揩干脸上的泪水,但缺乏勇气,便终于没有去擦。

她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说:“我不知道。”

她说:“你知道!”

他说:“你爸说让你嫁给师哥。”

她说:“我不喜欢他!”

他说:“以后……就会喜欢了。”

她大吼一声:“你不是男人!”

他也大声道:“你说我该怎么办?你说!你倒是说呀!”

她被他的震怒吓住了,顿时止住哭,扑到他怀中,小声说:“我也不知道……”

古塔无言,天地一片苍茫。

只有松涛的絮语,像在评说着什么。

杨月樵说:“天黑了,我们回去吧。”

冯梦梅说:“要回你回,我不回。”

杨月樵哄她:“你不回我怎么回?走吧,我们一起回。”

冯梦梅突然推开他:“你走,你走吧!”

杨月樵说:“好,我走。”

杨月樵真的就自己向山下走去,一直不回头。

黑暗渐渐吞噬了他的身影。

她在后面悚然叫了一声:“你回来!”

杨月樵就又走了回来。

她重新扑进他的怀里,说:“月樵哥,我真的喜欢你。”

他搂抱着她,抚摸着她,深情地说:“我也真的喜欢你。”

她说:“我们一起私奔吧!”

他说:“……不能。”

她问:“为什么不能?”

他说:“梨园行,到我现在这个份儿上,自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她说:“那属于谁?”

他说:“属于祖师爷,属于整个梨园界,属于关东派,属于鸣鹤班,反正不属于我自己!”说完,便号啕起来。

冯梦梅听他哭得这么伤心,也哭了起来。只是没有号啕,而是啜泣。

哭完之后,二人就这么抱着,互相听得见对方的心跳。

她约他出来,本来是想问他个明白;他所以应约而来,也是想向她说个明白。但是,说了半天,却好像越说越不明白了。其实,一切又都很明白,只是有情人难舍有情人罢了。

这时,冯梦梅忽然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这想法一经产生,便很强烈,不可遏止。

她挣出他的怀抱,说:“我可以答应你跟姐姐成亲,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他问:“什么事?”

她说:“我要你先答应我!”

他看着她,说:“我答应。”

她说:“你先要了我!现在!马上!”

他突然变得慌乱起来,连说:“我不……我不能!”

她说:“你能!我要你答应我!”

他说:“可是,这样一来,我还怎么对得起咱爹、咱姐……”

她说:“你谁都怕对不起,就不怕对不起我!”

他说:“二师妹,你别逼我。”

冯梦梅冷笑一声,说:“好,我不逼你,我只要你看着我。”

杨月樵便看着她。

她问:“你看我身上穿的是什么?”

杨月樵才注意她穿的就是他在上海给她买的那身衣服,说:“是我给你的。”

她又撸起双袖,将一双手腕送到他的眼前,问:“你看看这又是什么?”

杨月樵看见她雪白细嫩的手脖上是他送她的一对玉翠手镯,便说:“这也是我送给你的。”

她又问:“你再想想,你还答应过我什么?”

杨月樵浑身的血腾地就烧了起来。

在上海的时候,有一天,他先拿了一身衣服送给冯梦梅,冯梦梅高兴地在身上比试着,忽然看见杨月樵又拿出一身同样的衣服给了雪梅,小嘴儿一下子就噘起来了。杨月樵笑一笑,却没说什么。

晚上,只有二人时,她问他:“还有什么好东西,快给我!”

杨月樵逗她:“这你不是都穿上了么?”

冯梦梅说:“你也给姐姐了,这不算!”

杨月樵明知故问说:“那你还想要什么?”

冯梦梅说:“要什么你知道!”

杨月樵说:“我当然知道。”

冯梦梅说:“那你快给我!”

杨月樵故意把空手一伸,说:“好吧,给你。”

冯梦梅望望他手中什么也没有,就跳着脚嗔怪说:“你糊弄人!”

杨月樵说:“你不就是想要我么,给,给你!”

冯梦梅蓦地羞红了脸,赶紧扭过身去:“啊呀!我不理你了!”

这时,杨月樵才笑着掏出了一副玉翠手镯,说:“我知道你就喜欢这个,我寻遍上海滩才寻到的,就这么一副,你可别叫师姐知道呀!”

冯梦梅立刻戴到手上,喜欢极了。

这会儿,杨月樵见了这手镯,心情很不是滋味儿,但却也很无奈。他想和她说,过去的事了,忘了吧。可当他转过身再看她时,她已经脱光了自己,将衣服铺在松针上,赤裸裸地仰在上面,目光如火,在等待着他、迎接着他……

松针厚软如床,松荫苍黑如被,一个青春男子,一个如花少女,就在这天地之间,完成了他们爱的圣典。

古塔依然无言,像在思考什么。

松涛依然絮语,像在评说什么。

唯有活泼泼的生命的激情,澎湃在苍茫的夜色之中,洋溢在这浩瀚无垠的天地之间:

“我还要……”

“我还给……”

该给予的终于给予了,该得到的也终于得到了。

人生无悔。

冯雪梅听见大门响了一下后,又听见他回到了东厢房,也听见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能猜到,也想象得出,她和他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

但她不愿去多想。今天晚上,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都可以理解,也可以不予追究,默默接受。明天开始,他就要属于自己了,就要同自己住到一起了,而且,也将永远是自己的了。她今天怎能与妹妹太小气、太计较呢?而且,这天夜里,她也在梦中与柳少秋做了最后的诀别。这就谁也不吃亏了。

第二天,冯鸣鹤叫冯梦梅搬到上房的另一间屋去住,把西厢房让给一对新人做新房。

冯梦梅说:“不,我哪儿也不去,若去让他们去!”

冯雪梅说:“爸,二妹不愿搬就算了,新房就用我那间,也够住。有她在这,我还有个伴儿。”

冯鸣鹤说:“既然你愿意,就这样也好。”

白天,冯家大院热闹了一天。

夜里,冯雪梅终于等到杨月樵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回到西厢房来。他先听见他在门口迟疑了一下,后来,便开了门,进了屋,再后来就没了动静。

冯雪梅等了半晌听不见动静,便自己揭下了盖头,却看那杨月樵竟歪在椅子里已经睡着了!她又好气,又好笑,便下了地,走过去,轻轻推他说:“累了一天,快上炕睡去吧。”

杨月樵猛然睁开眼,见了她一怔,继而才明白过来,不好意思地对她笑笑,说:“今天酒喝多了。”

冯雪梅说:“那就快上炕歇着吧。”

杨月樵站起身,走到炕边,看着床上大红的新被子,又回头见冯雪梅的一身新嫁衣,心中暗想,从此,我们就是夫妻了?

冯雪梅见他还在犹豫,说:“被都给你捂好了,快上炕吧。”

杨月樵伸出手摸了摸大红被子,忽然,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猛然转回身,直奔门口走去,边走口中边说:“不!不!”

冯雪梅的眼泪刷地夺眶而出,问:“你嫌我?”

杨月樵听她这样说,忙转回身,见她已是泪流满面,心中不由一阵愧疚,解释说:“师姐,我不是……”

冯雪梅说:“你还叫我师姐?已经做了夫妻,就该叫我的名字。”

杨月樵想改口喊“雪梅”,可只叫了一个“雪”字,就又叫不下去了。便叹道:“……唉,惯了,改不过来了,还是叫师姐顺口。”

冯雪梅叹了口气,说:“随你。”

杨月樵不知再说什么好,就这么沉默着,甚至不知自己往下该怎么办。

冯雪梅先上了炕,一边脱衣服,一面说:“你要是不愿在这屋睡,就上她那屋去,我不拦你!”

杨月樵顿时像掉进了冰窖,嘴也不好使了:“我……你怎么这样说?”

冯雪梅说:“我知道你喜欢她,以后你愿上她那去就去吧。随你的便!”说完,脱下外面的衣服,钻进被窝,拉上被,蒙住头,一耸一耸哭了起来。

杨月樵好一阵的愧疚。心想,他实在不该这样对她,其实,她心里也苦着呢!这样想着,便熄了灯,也爬上炕,躺下。半晌,见她还在小声地哭着,就拉拉被角,说:“快别哭了,以后,我不会再去找她了,你要相信我,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

他这样一说,冯雪梅立即止住哭,并试探地抓住他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引导他去抚摸。一会儿,又猛地跃起来扑到杨月樵的身上,拼命地吻着他,然后说:“月樵,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杨月樵任她去吻,却怎么都无动于衷。后来,冯雪梅也感觉到了,轻轻叹一口气,躺回去,说:“你睡吧。”

第一夜便这样过去了。

早起,杨月樵睁开眼时,见冯雪梅早已经把洗脸水、毛巾、洗漱用具都预备好了,冯雪梅见他醒来,便说:“你醒来了,快起床洗脸吧。”

杨月樵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天晚上,二人熄了灯,各自躺在自己的被窝,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于是,洞房中一片静默,只有二人沉重的呼吸声,却又谁都不敢动一下,便都觉得这宿觉好累好累。

早晨,冯雪梅把一摞干净衣裤放在杨月樵枕边,说:“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

说完,就走了出去。白天,她把杨月樵换下的脏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熨烫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他的被?上。

到第三天的夜晚,二人又是那样躺着。黑暗中,杨月樵看见冯雪梅的胸一起一伏,心中便动了一下。心想,既然他和她已经成为夫妻,他就是她的丈夫,她就是他的妻子……这样想着时,心里就热烘烘地躁动起来。于是,便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被窝,小心翼翼地去触摸她的身体……

原来她早已脱光了自己!

那只手便急促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冯雪梅先还平静地任他抚摸。但当他的手伸向下面时,她便呻吟了一声,再也把持不住,翻过身钻入他的被窝,一下子就抱紧了他。他也冲动起来,翻身抱住她迅速行动起来。可一听见她的叫声,立即想起梦梅也是这样叫的,便顿时产生心理障碍,停住了。

她问:“你怎么了?”

他说:“没什么。”

她以为男女交合就该这样,便不再问。可刚旺盛起来的欲火怎能说熄就熄?这样,便又不好意思说,只是拱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轻轻在他身上抚摸……后来,杨月樵突然又翻身抱紧了她。

终于,黑暗中又澎湃起生命的激情:

“我要……”

“我给……”

双方终于完成了神圣的夫妻合欢仪式。

然后,她心满意足地睡了。

他却醒着。心想,自己何德何能,竟同时占有了世上最美丽的两个女人?而且又是同胞姐妹……

这是不是作孽呢!

最先发现冯梦梅异常的是冯雪梅。

因为她是姐姐。

也因为她是女人。开始,她并没有看出什么,毫无察觉,因为每时每刻她都在注意着妹妹的行迹。她庆幸当初妹妹没有,她也没让妹妹搬出西厢房去,这样,她就可以时时掌握她的一举一动。

冯梦梅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要坚持不搬出西厢房的。但在姐姐冯雪梅心中,却认为她是不愿远离杨月樵,怀有私心,就格外留意二人的行动。但她发现,自她与丈夫有了开始的那一夜欢悦之后,杨月樵再没单独跟冯梦梅在一起过,甚至都极少与她说话,妹妹也极少与他说话,而且,似乎还在有意地躲避着与她见面。即或碰上了,二人也不看对方一眼,常常是擦身而过,如同路人。

冯雪梅便怀疑自己是否多心了,他们毕竟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丈夫,绝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来。虽然,他们在这之前 ……可自己这之前不也喜欢过师哥柳少秋么!但自决定要嫁杨月樵那日起,她便强迫自己断绝了那一份心思。

她要做个好妻子,好姐姐。

她想,大概他们也会同她一样。

每到夜间,她更能真切地体会出这一点。自从履行了神圣的夫妻仪式,杨月樵便毫不放松地、不间歇地,如同农民耕耘土地那样,精心细致、不知疲倦地开垦着她原始的处女地,表现出的那种疯狂、那份缠绵,足以证明他不再属于另一个人儿了。她还惊喜地发现,自己如同一本引人入胜的新书,令他读得那么心醉神迷。原来女人对男人竟有这么大的魅力呀!

过了最初的那段日子以后,他不再匆忙地熄灭灯光,然后在黑暗中急促的行动。而是变得沉稳起来,也变得更加沉迷。他总是要长久的在灯光下,看她、吻她,用目光一次次抚摸她。开始,她有些羞涩,忍不住用手遮住脸。后来,便坦然地横陈给他,任他去看个够了。她感觉到他的目光令她获得了另一种美妙的感受。她体会到他看她越久,一会儿操作起来便会越温柔、越周到。他的目光常常滑过她的身体,最后滞留在一处。她常想,他怎么就对那里那么痴迷、那般有兴趣?真的,甚至连自己都没有好好地看过。他却似喜欢戏水的孩子,在那迷人的湖畔流连不止。

她每次总是用双臂搂紧了他的腰,觉得自己似升入了天空、似沉入了大海,在飞腾、在遨游……她觉着幸福得快要死了!

她想,生为女人,有过这么一段日子的人生体验,死也值了!

她便觉得自己已得到的太多,幸福的过了头,竟有点儿心虚了,像是欠了妹妹许多。于是,她开始同情妹妹,而不再是防范,是真诚的关心和体贴。近来,她发现妹妹饭吃得越来越少,有时面对饭菜毫无食欲,几乎一口不动,离开饭桌,一个人躲出去干呕。

她便悄悄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可冯梦梅不理她,每每扭头就走。

当冯梦梅发现对面屋里的新婚小两口变得越来越和谐、越亲密,特别是夜深人静时传出的那种响动与欢叫也越来越热烈时,她的心里便有些承受不了。也才后悔当初不该因一时赌气而没有搬走,结果精神上反受其害。于是,便又开始了新一轮赌气,不理杨月樵、不理冯雪梅、不理家里的任何人,有时,甚至连自己都不想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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