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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九月,或者是十月的时候,战争的阴影愈来愈浓重。解放军的第四野战军忽东忽西,在整个东北大地上纵横驰骋。国民党的统治区人心惶惶,长春、浑阳等地都处在风雨飘摇之中。但此时距离那场震惊中外的大决战的到来,还有整整一年的时间。

浑阳市像这风雨飘摇中的一叶小舟,在可怜地抖动着、战栗着。各种传说、新闻,以及流言蜚语不绝于耳。穿着不同军装的队伍在城中开过来又开过去,战马搅起的烟尘遮天蔽日。

最让人心惊的,是盛多又出现了。这回,他堂而皇之地穿着国民党的军装,率领着一个整师的人马,来驻守浑阳市。张正卿依旧是他的副官。他一身戎装,腰里扎着武装带,手上戴着雪白的手套,站在城楼上向远方眺望。

他在寻找耿若渔。从他们一进城,耿若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张正卿相信他没有走远,就潜伏在城外山冈上的丛林中,或者正蹲在某一条山沟里在篝火旁烤着野兔子。张正卿不敢到那样的地方去寻找自己的老对手,半年前的一场郊外的山地战斗,几乎使他们全军覆没,他现在想起那场山地上的战斗,还觉得头皮发麻。他再也不想与解放军在山地上遭遇了,再不想重复那场噩梦了。

城楼上的张副官不再巡视山野,转过身来,又把目光投向城里。他在夕阳下眯起眼睛,寻找着京剧名伶冯鸣鹤的家。他影影绰绰地看见了冯宅,看见冯宅上空正袅袅升起炊烟。城楼上的副官心里便暖和起来。他忽然想到应该去看看戏。

南下巡回演出载誉归来,使冯鸣鹤与宋菊元等踌躇满志,本想向俭大爷与林香梅好好报报喜,却没想到二人双双火中归天。还没忙完祭奠追悼事宜,冯鸣鹤夫人柳春燕因南下途中感染疟疾,开始没太在意,后来发现再采取紧急措施为时已晚,回到浑阳不几天也驾鹤西归。如此一来,连办丧事,让冯鸣鹤大病了一场。

此时,北平的梅兰芳因班儿里的老生告病休假,一时演出人手不足,而他又不肯将就自己不满意的演员,所以,捎信儿让杨月樵去与他合作一月。他这也是看准了杨月樵的发展潜力,有意提携。大家都以为机会难得,便让他去了。

冯鸣鹤身体慢慢好起来以后,想恢复鸣鹤班的演出。由于杨月樵不在,自然就要重用宋逸鹏与柳少秋。这对宋逸鹏与柳少秋而言都是个机会。特别是对柳少秋,虽然他与杨月樵并不同工,可杨月樵在时,老生戏码一多,青衣戏码就得少,也就显不着柳少秋,他也老是抱怨不得施展。现在杨月樵走了,就使柳少秋得以大显身手。

于是,鸣鹤班又在永乐戏院做南下巡回载誉归来的汇报演出。冯鸣鹤推出马连良得意高足冯雪梅,梅兰芳得意高足冯梦梅及关东派后起新秀宋逸鹏,关东派著名男旦柳少秋联袂阵容,宋逸鹏与柳少秋顿时身价倍增。一时之间,柳少秋春风得意、踌躇满志。

柳少秋的父亲柳云青,在俭王府梅祥瑞给小字辈儿操练武功时,因与张妙舫常有猥亵动作,被宋菊元发现,告知冯鸣鹤。冯鸣鹤素知他有此恶行,知其秉性难移,怕给自己惹出丑闻,便借故把他打发到浑阳新成立的梨园教习所(戏校的前身)当教师去了。但那时因为还有小姑妈柳春燕的照料与关心,柳少秋还不觉得孤独。现在小姑妈也故去了,柳少秋觉得骤然失去了依靠,便开始考虑自己未来在鸣鹤班里的位置。他看到姑父冯鸣鹤一天比一天衰老,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另一边,杨月樵如日中天,迅速脱颖而出,眼睁睁成了鸣鹤班的第一台柱。他过去还从母亲那里听说杨月樵是冯雪梅的指腹女婿,就知道这未来的鸣鹤班班主肯定是杨月樵无疑。对此,他没什么不服气,因为他知道与杨月樵相比,自己是没有竞争力的。但是,他不甘心让老冯家的家业全被杨月樵掌握去。他觉得,杨月樵本事再大,也只能娶走冯家的一枝梅,那么,另一枝梅(不包括笑梅,她当时才九岁),就应该属于他。而只要把另一枝梅娶到手,也就等于至少继承到手三分之一的冯家财产。那样的话,他就可以与杨月樵有抗衡的实力了。有了这样的念头,他就瞄准了二小姐冯梦梅,平日里注意了感情的培养。谁知,由于平时多是杨月樵与冯梦梅配戏,柳少秋与冯雪梅配戏,结果,日久天长竟使冯雪梅对他产生了好感,而冯梦梅则渐渐喜欢上了杨月樵。姐俩与他和杨月樵便发生了与原来指腹为婚正好相反的感情错位。这样一来,就给柳少秋出了个难题:他如果接受冯雪梅的感情,就等于是明知她已名花有主,却偏偏要去撬行。不仅会惹恼杨月樵对自己不利,万一到时候按当初约定办事儿,雪梅若嫁杨月樵,他就得竹篮打水一场空。可要不这样的话,任凭他对梦梅煞费苦心大献殷勤,梦梅对他就是不理不睬,冷若冰霜,使他屡屡碰壁,尝尽苦头,也丢尽了面子,伤透了脑筋。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杨月樵去了北平,他和宋逸鹏升值进位,与冯氏二梅得以并驾齐驱,比翼攀飞。这使他兴奋不已,一心一意,趁此机会,大显身手,让梦梅看看,以改善她对自己的印象。

这一天在后台,柳少秋瞅准没人,凑到冯梦梅跟前,说:“二师妹,你说我今天的戏如何?”

冯梦梅不愿意理她,冷冷地说:“你去问我姐吧,跟我说什么?”

柳少秋涎着脸说:“我问你姐干什么?你姐是月樵哥的人,跟我没关系,我心里只有你……”

冯梦梅的脸酸,说急就急,便指着柳少秋的鼻子,声色俱厉地说:“你少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小心我骂你。”

这一下把柳少秋弄得心情挺不好。这一天他唱《三击掌》,唱到抛绣球时,不知怎么鬼使神差把绣球缠在大头的穗子上,而且怎么解也解不开,当时他急得汗都下来了。观众一阵大笑,有人喊:“慢慢解,别着急,我们等着你。”把柳少秋臊得面红耳赤。

正在这时,台下一阵大乱。开始,柳少秋以为是观众起哄。后来,才看见戏院里到处都飘着花花绿绿的传单,连舞台上也落了好些。看来,这戏是唱不下去了,冯鸣鹤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捡场的合上了大幕,这些传单救了柳少秋的驾。

幕一合上,冯梦梅就跳到台上,拾起传单一看,上面写着“解放大东北,打倒蒋家王朝”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凡保留此传单者,革命胜利之日,借此即可视为同志。”

冯梦梅好奇地看着,偶然间一抬头,看见舞台上方的房架间,伏着两个人,像猴子般地东张西望。其中的一个人恰巧与冯梦梅四目相对。冯梦梅差一点喊出声来:那不是耿若渔吗?耿若渔盯着冯梦梅,满脸紧张。冯梦梅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耿若渔看出冯梦梅不会暴露他,竟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和他的同伴攀着房梁,从房脊的什么地方钻出去了。

传单搅了这天晚上的戏,却帮了柳少秋的忙。冯鸣鹤为柳少秋的舞台事故非常不高兴。柳少秋也知道自己砸锅了,蔫头蔫脑地不吭声。第二天,冯鸣鹤就换上了张妙舫与方振文的戏,让柳少秋在家里闭门思过。

这以后,一连几天,冯雪梅每天都收到一个大花篮,上面都插一张相同的名片:张正卿。

冯雪梅看到了,大家也都看到了。楼上包厢里,天天坐着那位仪表堂堂的年轻军官。他身后,每天都站着一排盛多部队的大兵。这些人如临大敌,枪上的刺刀寒光逼人。冯雪梅和鸣鹤班老老少少又重新紧张起来,担心着那姓张的军官,什么时候突然又拿出帖子来,请冯氏二梅去军营赴宴。冯鸣鹤便每天提心吊胆派人往包厢里送茶、送点心。方敬轩受冯鸣鹤之托,也对张正卿备献殷勤。但是,除了看戏和送花篮之外,那位张正卿并没有其他要求。直到六天后鸣鹤班结束这次载誉归来的汇报演出,永乐戏院换成别的戏班剧目后,也没发生什么意外。

冯雪梅与鸣鹤班的老老少少当然不知道,张正卿所以每天都来看戏,他主要任务是捉拿耿若渔,是准备再发现耿若渔一伙儿散发传单,立即捕获。至于每天送花篮不过是他顺便之为而已。

但是,张正卿这次的连续出现,对冯鸣鹤的心理影响是非常之大的。

一个考虑已久的家政大事,在他心里被当成刻不容缓的大事确定下来。他便盼杨月樵的北平之行快些结束,早些归来。

半个月后,杨月樵终于回到了浑阳。

此次傍梅兰芳先生演出,使杨月樵又获益匪浅。梅剧院的整齐阵容,井然有序的管理制度,人人苦练过硬基本功的敬业精神,都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对他树立为京剧艺术献身的决心起到了极其重要的影响。

鸣鹤班借机大肆宣传杨月樵此次应梅氏之邀,赴北平大显身手的殊荣,又以梅派剧目展演的名义连演了十天,红火了十天。这十天的剧目以梅兰芳先生得意高足冯梦梅与关东派代表红伶关外杨的名义做招徕,让冯梦梅与杨月樵一起大出了一次风头。

由于冯梦梅与杨月樵的戏每天都压大轴,前边儿垫完戏的冯雪梅、柳少秋以及安排完整个演出剧务的冯鸣鹤等人往往都是先走一步。回家后由雪梅的跟包王月仙伺候,一起吃完夜宵儿就先休息。

这样,每天都是冯梦梅及她的跟包王凤仙和杨月樵以及代替冯鸣鹤顶到底的冯慕良最后一道儿回家。并由王凤仙伺候吃完夜宵儿后,再由杨月樵一直目送冯梦梅进到她和冯雪梅的闺房,杨月樵才能回到自己和柳少秋的屋子休息。

冯家住的是前后两进的四合院。前院的正房是客厅,东西屋是王大茶壶夫妇与王月仙、王凤仙姐俩。后院才是冯家人师徒的住屋。冯鸣鹤夫妇住正屋的三间;杨月樵和柳少秋住在东厢房;冯雪梅、冯梦梅姐俩住在西厢房。

这天晚上,冯梦梅与杨月樵吃完夜宵回到后院时,西厢房里一片漆黑。

杨月樵说:“师姐怕已经睡下了,你小点声,别吵醒了她。”

冯梦梅说:“你站这儿看着我进屋再走。”

杨月樵说:“好,我就站在这看着你。”

杨月樵看着她开门,进了屋,并看见屋里亮了灯,才要转身走,忽听冯梦梅又叫他:“月樵哥,你别走。”

杨月樵转回身,见冯梦梅站立在门口,在向他招手。

她说:“月樵哥,你进来,姐姐没在屋,我一个人害怕。”

杨月樵迟疑着,说:“都这么晚了,我……”

冯梦梅说:“你若不进来,我就跟你站在外边。”

杨月樵只好随她进了屋。

西厢房也是三间,姐妹俩各住一间。杨月樵随冯梦梅走进她那间,刚进门,一股陌生的异性的香味儿就扑面而来。平时,杨月樵极少来西厢房,每次来时,一步入闺房,便仿佛置身于少女的神秘世界,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手足无措。

冯梦梅让他坐在炕上,他才偏了身子坐在炕沿上。他的拘谨不安迅速传染给她,令她也有了一份拘谨。

二人一时相对无语,沉默了。

杨月樵感到浑身燥热,呼吸紧张。

冯梦梅悄悄斜他一眼,又匆忙收回了目光,狠狠地绞着手指。后来,她问:“你这次进北平,挺开眼吧?”

杨月樵便讲了在梅剧院的见闻和感受,又讲了些梅剧院年轻人苦练基本功的有趣故事。后来,又讲了北平的许多好玩的东西和有趣的事物。说东北战火要进一步蔓延,大家就应该都先躲到北平去。他说那地方才有发展。

她乜斜着瞟他一眼,说:“你说什么东北战火?我怎么没感觉到呀!”

杨月樵说:“你成天没心没肺,就知道蹦蹦跳跳,哪会留意这些事。”

冯梦梅便拱到他的身上扭动着,说:“我不许你这样说我么!”

杨月樵又感到浑身一阵燥热,往一边挪一挪,想躲开她。可冯梦梅却像蛇一样跟过来,缠在他身上。

杨月樵说:“快起来,一会儿师姐回来看见,又该笑我们了。”

冯梦梅说:“就让她笑去,我才不怕呢!这会儿怕她也在和师哥撒娇哩!”

这之前,冯雪梅同冯鸣鹤、柳少秋从戏院回到家,由王月仙伺候吃过夜宵,冯鸣鹤对冯雪梅与柳少秋说:“你们回房歇着去吧。”

冯雪梅回到自己房中,一个人觉着没意思,抬头看见东厢房柳少秋房中的灯亮着,不由一阵春心荡漾,对镜子看看,里面映出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妙少女。冯雪梅已十九岁了,正值豆蔻年华,胸脯、屁股蛋儿该鼓的地方都鼓了起来,像只成熟的水蜜桃儿。她对着镜子照着、照着,脸蛋儿就红成一片朝霞,用手摸摸,烫烫的,不由对镜子里的人啐了一口:“好个不知羞的小女子!想什么呢?”虽然自己啐了自己,心里却越发地忍耐不住。于是熄了灯,悄悄溜出门,去找师哥。

她也不知去找师哥要干什么,只是想见他,和他说话,想同他在一起,干什么都行!

就是什么都不干,也好。

但深更半夜,总得寻一个理由呀!

冯雪梅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忽然眼珠儿一转,有了主意。她偷偷溜进灶屋里,摸了三个土豆,放在灶膛的余火中烧熟了,用手绢包着,走到东厢房,轻轻敲门。

柳少秋开门见是她,便问:“你有事儿?”

冯雪梅手中抱着滚烫的土豆,说:“你先让我进屋去不行么!”

柳少秋让冯雪梅进去,伸头往上房望望,才掩上门。

冯雪梅说:“我烧了几个土豆,咱俩吃。”

柳少秋说:“我不吃,你自己拿回去吃吧。”

冯雪梅说:“我自己哪儿吃得下这些?你两个,我一个。来,我给你剥皮。”

冯雪梅一边剥土豆皮,一边用眼瞟着柳少秋。

柳少秋独自面对窗子,望着外面的暗夜,不知在想些什么。

冯雪梅问:“你想什么呢?”

柳少秋说:“我在温习晚上的《宇宙锋》,想哪块儿不足,下次唱好注意。”

冯雪梅说:“就你肯这么费脑筋,也不怕累坏了,将来脑袋变木了。”

柳少秋说:“哪会呢!脑筋可是越用越好使。”

冯雪梅说:“你这就够好使的了——行了,剥好了,快来吃土豆吧。”

柳少秋不好再拒绝,接过来,咬了一口。

冯雪梅问:“香不?”

柳少秋说:“香。”

两个人吃完了烧土豆,冯雪梅还没有走的意思。柳少秋便在地上走来走去。冯雪梅说:“你这么晃来晃去的,把我的眼都晃花了,你不会坐下来说会儿话?”

柳少秋说:“说什么?”

冯雪梅说:“说……说什么都行。”

柳少秋想一想,却仍不知该说什么,就说:“你先说吧。”

冯雪梅嗔了他一眼,扑哧一笑,脸先红了。

柳少秋问:“你笑什么呢?”

冯雪梅说:“你今晚唱的《宇宙锋》有句戏词儿,我问问你。”

柳少秋说:“哪句戏词儿?你问吧。”

冯雪梅说:“就那句‘随儿到红罗帐倒凤颠鸾’,什么是倒凤颠鸾呀?”说完,自己先羞了,埋上脸,不敢去看他。后来,许久不见他言语,又忍不住偷偷地去看他。

柳少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脸刷地也红到了耳根,喃喃地说:“这……戏词儿,怎么学的就怎么唱呗,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冯雪梅说:“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柳少秋说:“我……我……”

冯雪梅手指着自己的胸脯说:“你说为什么我这里比你的鼓溜?”

柳少秋就把目光停在了她胸前,呼吸随着就变得紧张了,身上也似着了火。后来就情不自禁走过去,抱住了冯雪梅。

冯雪梅的身子一软,便与柳少秋一起倒在炕上。然后抓着柳少秋的手就往下边拉。同时,另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带,谁知,越急越忙,越忙越急,活扣儿反结成了死疙瘩……她简直快急哭了。

突然,柳少秋一声哀鸣,瘫软在雪梅身旁。

她问:“师哥,你怎么了?”

柳少秋慌乱地说:“我……不行了。”

而后,谁都不说话。一片死寂。

许久,他说:“师妹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呢?”

冯雪梅听他还在惦记着冯梦梅,便狠狠地说:“原来你一直在想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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