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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方才,杨秋女下场后,架子鼓手大亮就凑过来,问:“今天想加场?”歌手唱歌和客人唱歌是不一样的,客人唱的是卡拉OK,不用乐队,而歌手是用乐队来伴奏的。按照现行歌厅与夜总会的规矩,一般来说,是歌手挣歌手的钱,乐队挣乐队的钱,可有时候歌手挣得多了,比如客人送的花多,歌手就也给乐队分一些。这样彼此关系和睦,乐队也乐于合作,平时在后面多卖些力气,前面歌手唱着也就省力。杨秋女和乐队这些人都处得不错,再加上架子鼓手的关系,大家更对她客气了。别看杨秋女自己没觉得什么,乐队里的哥儿们可都把她当成大亮的女朋友了。

“嗯,我想唱个加场。”杨秋女点着头,“没来得及和大家商量,不知道……”

架子鼓手永远是睡眼惺忪的样子,梦呓般地说:“唱就唱呗,有什么商量的?”

杨秋女笑笑,说:“加场的钱,和大家平分。还有,今天得的花也多,等晚上结了账,我就把大伙的那份送过来。”

架子鼓手的眼睛睁大了,说:“别扯了,谁要分你的钱?你正是要用钱的时候,就别整这个了。”

杨秋女一怔:“谁说我正是用钱的时候?”

“那还用说?不是急着用钱,你才不唱加场呢。”

原来这架子鼓手的心竟是这么细,杨秋女便有点感动。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就笑了,说:“你乱猜什么?就算是急着用钱,加这一场能起多大作用?”

正说着,前面袁小雨已经在“请杨小姐上场了”,杨秋女便对大亮笑笑,说了声乐队的弟兄们多多辛苦,架子鼓手便也笑了,说有什么关系?一切都有我呢。

这个晚上,银河夜总会的气氛空前热烈,掌声一阵高似一阵。杨秋女也确实卖了力气,到后来干脆由客人点唱,点什么杨秋女就唱什么。但由于大家都争着点,七嘴八舌,让杨秋女不知听谁的好了。于是,便当场产生了一个点歌资格的确认方法,就是谁献了花谁就有资格点歌一首。刘阳觉得这个游戏挺有意思,就让小叶子去买了花,想点一首京剧《红灯记》里李铁梅唱的“听奶奶讲革命”。可是小叶子捧着一束花刚要过去,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捧着花上去了,并且不是捧着一束花,而是两束。这种对点歌规定的创造性发挥,让小叶子多少有些尴尬,她自嘲地一吐舌头,退回到座位去,大厅里便响起一阵笑声。刘阳也笑了,告诉小叶子再去买一束,等杨秋女这两首歌唱完后,也送两束过去。不料,等小叶子想送两束花的时候,还是刚才送花的那人,又已经递了三束花上去,并当即点了三首歌。这下,刘阳不高兴了,便开始注意那个送花的人,见他送过了花,根本来不及听歌,就急急忙忙再跑到吧台前边,买了花再往回跑。刘阳看见这回那家伙根本不论几束了,而是抱了一大抱,像个笨拙的狗熊一样,快乐地跑回杨秋女面前一口气点了许多首歌,然后回过头故意朝小叶子这边儿挤了挤眼睛。

刘阳一见,勃然大怒,啪的一声拍案而起:“王八蛋!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便亲自去到吧台,让服务员把所有的花都拿出来,他全包了。服务员全都兴奋极了,像一群麻雀叽叽喳喳乱叫,很快叫来四个男服务生,抬着满满两大筐花束,送到刘阳的座位边上。小叶子一看,拍手大叫:“哇!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你真是铁捧啊!”刘阳告诉四个服务生抬着筐,跟在小叶子后面,往前走。

这一切,杨秋女都看得一清二楚,她担心这样攀比可能会闹出事来。可她干着急没办法,想暗示那个送花的人,别逞一时之勇,与刘阳作对,便频频用眼睛提示他急流勇退。可是那倒霉蛋反而误会了,以为他的花束打动了姑娘的芳心,在对他含情脉脉哩,就更加手舞足蹈起来,准备等杨秋女唱了这首歌,再抢先送了怀里的一大抱花,就点唱黄梅戏《夫妻双双把家还》,由他与杨小姐对唱,扮一回舞台夫妻。

谁知,杨秋女一唱完,他抱着一大抱花正准备朝前走,猛听见身后响起一片笑声,一回头,看见一个笑吟吟的姑娘款款走来,她身后跟着四个服务生,抬着两大筐花,他便愣了,问:“这是怎么回事?”小叶子笑着说:“不是谁送的花多,谁点歌吗?我把这个夜总会的花全包了,有多少我包多少。”那人的眼神立即有点儿迷离,好像是弄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叶子是个不怕乱子的女孩,指挥着四个服务生将两只大筐放到杨秋女面前,便拿过杨秋女手中的话筒,大声说:“我代表刘先生给杨小姐献花。”说完点了一首《红灯记》选段“听奶奶讲革命”。

客人中有不少人是听过杨秋女唱京剧的,知道她唱的好,一听小叶子点了京剧,都叫起好来。

杨秋女接过话筒,刚要唱,却听抱花的那人发出一声喊:“不行!把花包了,欺负人啊!你包了花也不行,我还没点够呢,没有花不要紧,我有钱!小姐,这些钱够不够点一首歌的?够的话,你就给我唱黄梅戏《夫妻双双把家还》,唱完了我再用钞票点。”说着,他扔掉怀里的花,把一沓钞票扔在花上。

这一下,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刘阳面无表情。小叶子也瞪大了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刘阳。刘阳取出烟来点燃,边吸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

台上,杨秋女请求那人把钱收回去,说她实在不能接受他的钱,并说那人,你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由于杨秋女忘记关闭话筒开关,她那异常坚定的语气通过扬声器传遍全场。别人没觉得什么,刘阳却点着头,对小叶子说:“贫贱不移志,也算难得。”小叶子听不懂他的话,但是知道他是在表扬这位杨小姐。

“我看出来了,你挺喜欢她的。”她趴在刘阳的耳朵边上说。

刘阳没说话。小叶子笑了,又悄声问:“你和她上过床吗?”

刘阳骂她:“你他妈的就知道上床。”

小叶子挨了骂并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

这时候那个人说:“我过分?把花全包下来的人不过分吗?”

杨秋女仔细看看这个人,确信没见过他。她知道无论他是谁,有多少钱,只要是在浑阳市,他就不是刘阳的对手,刘阳想摆平他一点都不费劲儿。可杨秋女不想眼看那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那会使她不安的。于是她再次劝阻他:“请这位先生把钱收回去,我唱完京剧马上唱黄梅戏,好吗?因为那位刘先生和叶小姐是我的朋友,专为捧我的场来的。我先谢谢你!”要是换了别人,听杨秋女这么一说,肯定就算了。偏偏这位是个不知进退的,听完杨秋女的话,竟把脖子一挺,说什么也不干。杨秋女没办法了,就只好眼看着他倒霉。

此时,刘阳已把袁小雨喊到面前,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袁小雨微笑着:“您不是刘总吗?我当然知道。”

刘阳满意地点着头,说:“我给你开一张十万元的现金支票,你明天去银行里兑现,现在,你去收银台给我拿十万元现金来。”

袁小雨马上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但是她还是犹豫了一下,说:“刘总,我不过是个前厅经理,没这个权力。再说,客人都还没结账,收银台怕也没这么多钱。”

刘阳有点不耐烦,一面从随身带的皮包里取出支票,在上面添上十万元的数字,一面说:“你没权力,就去打电话请示方头,快点!”

袁小雨很快就跑回来了,问刘阳:“用什么东西装钱?”

刘阳吩咐她取十只托盘来,每盘放一万元,上面要盖上白毛巾,由十名礼仪小姐托着。袁小雨飞快地去办。

这期间,台上已经发生争执,杨秋女不唱,那人说不唱不行。正争着,小叶子领着一名礼仪小姐又款款向台上走来,刘阳此刻端坐不动,让另九位小姐一字排开坐在自己身后,等待小叶子的手势再出击。他的决斗意识终于被调动起来,决心把那家伙坑到底,决不给他知难而退的机会,直到他全军覆没为止。小叶子对这种决斗当然兴奋异常,觉得今天是她长这么大最开心的一天。后面有十名礼仪小姐,托着十万块钱,自己走到哪儿,她们就乖乖地跟到哪儿,这是让小叶子多么快乐的事情。恍然之间,她觉得自己一下子身价倍增,一跃而至芸芸众生之上。

快乐的小叶子走到那人面前,先乐滋滋地对他说:“这位先生,咱们别闹了,行不行?”

谁知,那个犟种斜了她一眼,竟说:“为什么不闹?我的钱白花了?”

杨秋女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知道他没救了。

小叶子越发兴奋了,说:“既然要闹,我就陪陪你,你刚才扔出多少钱?”

那个倒霉蛋到此时也没意识到小叶子身后,那个礼仪小姐托的盘子里是钱,更没注意到刘阳身旁的九位小姐每人也都托着同样的盘子。所以,他自信打败眼前这个小黄毛丫头和她背后那个不敢出面的刘先生,还是蛮有把握的。

因而,他也兴奋地喘着粗气,狂傲地围着小叶子转了一个圈儿,说:“咱们比谁扔的钱多,谁就有点歌的权利。”

小叶子笑吟吟地点着头,说:“好啊!那就比吧。”

那个倒霉蛋当然并不傻,他把刚才扔到花束上的钱又拾起来,说:“咱们开始吧?”

小叶子笑着点头。那家伙就把百元的人民币一张一张地扔出来。

小叶子微笑地看着他。

全场的观众也都伸直了脖子望着他。

那人一张一张地不断扔着百元人民币大票儿,扔到五十张时,他停住了,问小叶子:“服了吗?要是服了,就赶快下去吧。”

小叶子一伸手,掀掉托盘上的毛巾,露出钱来。大厅里顿时发出一阵骚动之声。

那个人似乎也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暴躁起来。

当小叶子也扔到和他一样数量的钱时,他疯狂了,像一阵旋风回到他的座位上,从抱在女伴儿怀里的皮包中又抽出一捆万元票,转身又像一阵旋风似的刮了回来。

小叶子一看心花怒放,回头向刘阳一招手,又一名礼仪小姐高擎起手中的托盘,扭动腰肢,款款而来。

这时候为了配合台上的扔钱竞赛,乐队也金鼓齐鸣,顷刻间大厅里乐声大作。

音乐声中,那个人与小叶子开始短兵相接,从第二个一万元开始,改变成你扔一张,我扔一张。这样,一直各自扔完三万元后,那人再去女伴怀中的皮包里取钱时,女伴拼死抱住皮包,不让他再拿钱,那人一怒,将皮包抢在手里,从中又一下子取出五捆百元票来。

观众们一看,顿时掌声骤起,欢呼雀跃,还有的打起了口哨儿,整个场内气氛顷刻进入高潮。

那人以为观众是在给他助威,还将五捆百元票高擎过头,向观众频频颔首致意。

刘阳这边却不慌不忙,并不倾巢出动,而是一个一个地上。

又各自扔了三万元后,那人头上开始冒汗了。此时他才想起朝不断走出托盘小姐的方向望了望,他见那里还坐着一排小姐,不知其中的托盘已是空了的,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但碍于面子,出示过的钱,总不能不扔完,便硬着头皮与小叶子继续你一张,我一张地扔下去。

杨秋女一直闭着眼睛,百元的钞票雪片一样落在她的脚下。

她开始时还能承受得住,后来就渐渐有些发抖。

她有生以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在她的记忆中,爸爸为给妈妈治伤,曾背着妈妈去卖过三年多的血,一次也才拿回不到两张眼前这种百元票子。为此,妈妈知道后,还绝食三天没吃东西,直到爸爸答应不再卖血。还有一次为使自己能被戏校录取,不得不违心同意她给张妙舟家送礼,爸爸当时连一张百元大票也拿不出来,现卖了许多废铜烂铁和家中的破破烂烂才凑足了一张百元票儿……而眼前的刘阳和这个倒霉蛋,竟如此拿钱当废纸,真是不可想象。无论杨秋女此时如何痛心,小叶子却一直在不停地扔着钞票,还不停地招手叫上新的礼仪小姐,礼仪小姐像走马灯一样,让所有的人都感到眼花缭乱。

那倒霉蛋终于再也没钱可扔的时候,小叶子还在招手叫上来新的礼仪小姐,她就像是在变魔术,谁都弄不清她到底还能叫上来多少托着人民币的礼仪小姐来。

于是,那倒霉蛋的冲天豪气终于变成了垂头丧气。

小叶子笑着问:“这位大哥,还扔吗?”

他似乎把所有的力量也都扔净了,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那女伴扶着,摇摇晃晃地走了。

小叶子大声告诉服务员:“别拦着那位女士和先生,他们的账由我们刘总来付!”

回到刘阳身边,小叶子说:“我做得还行吗?”

刘阳笑着揪住她的脸蛋儿,说:“你真他妈的是个小妖女。”

小叶子知道刘阳这是在赞扬她,乐了,趴在他耳朵边上说:“你说我是妖,我就专门迷惑你呀!今天晚上我再好好迷迷你。”

此时,精明的袁小雨走到刘阳面前,先表示对刘先生和叶小姐(她知道她不姓叶,却要这么称呼)慷慨付出的高昂点歌费表示衷心地感谢——这是方头在电话里早就教好了的。为的是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刘阳的钱不能再拿回去。然后,袁小雨又请刘阳重新点歌儿。在刘阳点歌之前,她又鼓动全场观众给他鼓掌,刘阳知道这是袁小雨再一次为地上的钱加了把保险锁,便微微一笑,站起来从容接受了大家的掌声。然后,点了《红灯记》中李铁梅的“听奶奶讲革命”。

台上,袁小雨看钞票把杨秋女的腿都埋住了,急忙把保安都叫了来,把杨秋女和那些钱围个水泄不通。然后再让刚才托钱的两名礼仪小姐进到包围圈里去,把钱都拾起来,统统装进一只纸箱,送到财务室去。

袁小雨是个人精,马上组织人清点,门外由保安员守着,里面由她监督。大厅里,杨秋女唱什么不唱什么,她早已不去关心了。

杨秋女唱完刘阳点的京剧选段,又再次对刘阳表示感谢,便下场了。

刘阳和小叶子趁客人们开始唱卡拉OK和跳舞之时,也溜回房去。

杨秋女感到头好痛,袁小雨殷勤地说给她找个房间休息。杨秋女一看表,吓了一跳,原来已经是午夜了,回小卉那儿肯定是不行了,在银河住下?又觉得不方便,她知道所谓的房间,都是小姐们拉客人用的,杨秋女才不肯睡在那样的床上,她觉得肮脏。再说,刘阳也在这儿,同那个小妖女睡在一起,这更让杨秋女别扭。要是将来小卉问起来,她就一点话说都没有了。所以,她拒绝了袁小雨给她找房间的建议,忍着头疼要走。袁小雨说:“买花的账还没结,你怎么能走?”

夜总会的规矩,类似这样的收入,当天的账当天清,杨秋女只好等着,因为她答应给乐队分一些。

袁小雨催促会计快一些,两个会计手忙脚乱,好一会儿才把账理清了:刘阳扔了九万现款,那个人扔了八万现款,加一起是十七万。另外的买花款还有四千二百元,加一起是十七万四千二百元。

按照歌手和老板各百分之五十的分配原则,杨秋女总共应得八万七千一百元。杨秋女一听吓了一跳,问:“没搞错吧?”

会计说:“哪能搞错?”

杨秋女说:“这么多钱我可不敢要。你先把零头给我,剩下的钱替我收起来,等我和方总商量过怎么办再说。”

袁小雨说:“也好,这么多钱带在身上也不安全。”

杨秋女就领了那七千一百元钱。

袁小雨和她一起走出财务室,到了没人的地方,杨秋女掏出几张钞票,迅速塞给了她。袁小雨并没很坚决地拒绝,只是象征性地客气了一下,说:“杨小姐,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样吗?”

杨秋女摆着手,制止她说下去,袁小雨也就不再说什么,笑一笑走了。

杨秋女来到后台,大亮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一下子站到杨秋女面前。由于后面的灯光昏暗,杨秋女觉得他站得离自己太近了,更何况他的眼睛在昏暗中发出像猫眼睛一样的光芒,就往后退了退。架子鼓手也觉得自己有点唐突,便有些不好意思。这家伙有职业病,越到夜深的时候,就越显得精神饱满,两目有光,而一到了白天,就像一只瘟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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