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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乡村故事(5)

一年后的一天,吴三平的妻子到监狱探视丈夫,带来一大包花生、红枣、地瓜干之类的土产品。吴三平问到家里的情况,妻子气愤地告诉他:“听别人说,村里几户人家那次遭灾,上头很快就拨了救灾款,可被那千刀万剐姓王的乡长拿去买了小车子。后来上头发觉了,乡长抓了起来,又补拨了救灾款。乡里还派人送来了一千元。我用救灾款买了一床新棉被给爹,他老人家睡着可暖和呢!”

吴三平一听,脸上顿时变了颜色,不相信竟有此事,忙问:“王勇胆敢挪用救灾款,这可是真的?”

妻子点点头:“假不了,要不,当官的咋会进牢房。”

从探视室回到牢房,吴三平把家里送来的食物气呼呼往地铺上一丢,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扑向王勇,一把揪住他前胸的衣服,瞪圆了眼睛怒喝道:“你这个浑蛋,你进牢房时骗我说是贩卖文物,想不到你竟把政府拨给我们灾民的救济款拿去买小车子!你这个贪官,我揍死你!”说着,拳脚并用如骤雨般落在王勇头上、身上。光头一拳擂在地铺上:“兔崽子,我早就看出他不像杀人犯,孬种,原来是个黑心的贪官,该揍!”疤脸、瘦狗也大打出手,边打边喊:“打贪官!打贪官!”。王勇知道吴三平已知晓事情的底细,也不解释什么,只是用双手抱住脑袋,躲在墙角苦苦求饶,口里大声喊叫:“救命啊—救命啊—”

直到监狱的看守战士过来呵斥制止,吴三平几人才住了手。他恶狠狠瞅着墙角瑟瑟发抖的王勇,鄙夷地说:“我现在告诉你,号子里的人最痛恨的就是你这样贪污、受贿的贪官!”

光头“嘿嘿”几声冷笑:“他狗胆包天敢挪用救灾款,我们就挪用他的铺盖。弟兄们,将他的铺盖拿了,让他尝尝寒冷的滋味!”大哥发了话,疤脸、瘦狗七手八脚把王勇一床毛毯、一床薄被扯来,一床给光头,一床给吴三平。

春寒料峭,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过夜,寒气直袭筋骨。整夜,王勇哪能入睡,冻得抱成一团,只是唉声叹气。

王勇冻了几夜,实在受不了,只得低声下气向吴三平哀求:“三平,我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对不起乡亲,原谅我一回,出去后,再也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看在我俩同是一个乡来的,求你同大哥高抬贵手,把铺盖还给我吧!”望着日益消瘦面容憔悴的王“乡长”,吴三平不禁想起了他在位时为乡亲办的许多实事,其中一件是:前年仲夏,横岭好几家农户买了一批假农药,致使庄稼减产,先到农资商店要求赔偿。农资商店推诿不理赔。后到乡里反映,是王勇亲自过问此事,责令农资商店主动上门赔礼道歉并赔偿了这些农户的损失。想到此,吴三平可怜昔日的乡长,生了怜悯之情,求着大哥“开恩”,才让王勇重新取回铺盖。王勇感激涕零:“三平,你心肠真好!”

五年后,王勇刑满释放了。出狱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横岭吴三平家,看望他年迈的父亲,并送去一千元。老人望着眼前非亲非故来送钱的人,问:“你?你是谁?”王勇没有自我介绍,只是说:“我是三平的牢友。”“牢友?”老人不禁凄然失笑,“我家三平还真有造化,坐牢还交上了朋友。”王勇低着头,双手紧紧握着老人瘦骨嶙峋的手,痛悔地说:“对不住啦,老人家,对不住啦!”老人捏着装有钱的红包激动不已,只是弄不明白,来人这“对不住”是啥意思?

(原载吉林《幽默惊奇故事》杂志)

山村黑影

山村的夜,一片死寂。黑风冲的夜,更是静得出奇。“呦……”突然,不远处的山坳传来一声凄厉的怪叫。

木林躺在床上,听见声音,蓦然一惊,睁开眼。“呦……”又是一声怪叫,听来令人心惊肉跳。躺在身旁的婆娘杨梅睡得好香,木林一阵猛推,惊恐地喊:“啊,你听,鬼叫!鬼叫!”

杨梅睁开朦胧的睡眼,侧耳谛听了一阵,说:“咳,哪来的鬼嘛,是麂子在叫”。“不,不,不是麂子叫,分明是鬼叫!不,是他在叫,对,是他在叫……”木林说话语无伦次,浑身微颤。杨梅顿时睡意全无了,猛地抓住丈夫的臂膀,摇了几摇,急切地问:“他?他是谁?”“不是他,他已死了,是鬼!……是他变的鬼在叫!”木林说着,就恐惧地拉过被子,蒙住头,缩成一只乌龟状。

杨梅微微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的一角,摸了摸木林的脑门子,诧异地问:“这几天,你到底是病了,还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木林欲言又止。杨梅捧着木林冰冷的脸颊,鼻孔酸酸的,眼睛中噙满了泪水:“你说呀,我的冤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停了一阵,木林终于用低微的声音说出:“我……拿走了死去的湖南篾匠身上的钱……”木林说完,就把杨梅紧紧抱住,生怕她会在这时离他而去。

两天前,杨梅只听说有人在虎跳崖下发现了在黑风冲做了几个月乡工后回家过年的湖南篾匠的尸体,工钱被人抢劫一空,想不到,竟是自己丈夫做出这样的事!她气得发抖,挣开木林铁箍般的双手,忿忿地在他胸膛上捶打着。

“杨梅,你不要打,不要打!不是我害死了他,真的,我可以对天起誓。那天挖冬笋路过虎跳崖下时,发现湖南篾匠死在崖下,也不知他怎么死的。看见他衣兜鼓鼓囊囊的,我翻到了一千八百块钱,就拿了走……”木林泪流满面,用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头发,脸埋在婆娘的怀里,痛苦地哭泣起来。

杨梅轻轻地抚摸着木林的头发,沉思了一会,说:“事到如今,唉,你还是去找张玄叔坦白吧,不是讲坦白从宽么。”

木林深深叹了口气:“唉,让我再想想。”

这样,两人才稍稍安定下来,但都难以入睡。

“哗……”突然,瓦楞上响成一片。什么声音?杨梅侧耳辨听,不像下雨,也不像猫在屋上爬,似乎是撒沙子的声音。木林已是颤抖得瑟缩成一团,心想,莫非“他”又到屋顶上来了?

奇怪的声音还时断时续在响着,木林爬起来,坐在床沿上,瑟瑟发抖,求饶般轻喊:“篾匠大哥,请你不要再撒了,让我安安神吧!”木林刚说完,瓦楞上的声音反而响得更急骤了,像阵雨一般,一阵方停,一阵又起。

木林面向屋外,“扑通”一声跪下,先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失声哭诉着:“篾匠大哥,我对不住你,我不该贪你的钱财,起了贪心,我该死!我该死!那一千八百块钱,我没动你一分。每年清明时节,我一定用这些钱买了纸烧了还给你,让你在阴间里用,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果然,木林这一通发自肺腑的追悔之言,使屋外安静下来。

鬼!有鬼!湖南篾匠的魂灵从山里来取债了!木林神思恍惚,像一堆烂泥,瘫倒在地上。

难道真有鬼么?杨梅不相信会有的,但是,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杨梅心里总感到蹊跷,第二天早饭后,到村里问了好几户人家,有两家也都这样闹了一阵子鬼,她才略略宽了些心。然而,当她往家走时,却遇见村长张玄叔领着治保主任和两个民兵正捆绑着木林押过来。

杨梅睁大眼睛,怔住了。木林看见她,眼睛中流露出一种悲伤的神色,绝望地垂下了脑袋。张玄叔用那对狡黠的小眼睛瞟了她一眼,嘴角浮上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篾的笑容。

“你们为什么抓木林?他犯了什么法?”杨梅张开双手,拦住张玄叔一行人,愤怒地质问。

“为什么抓他?”张玄叔顺手揪起木林的头发,指着木林苍白的脸,严厉地说,“他是杀人凶手!”

“湖南篾匠不是木林杀的,他只拿了湖南篾匠身上的钱,真的!真的!我现在就退回钱,就不要抓木林了,求求玄叔大伯开恩了!”杨梅伤心地哭泣,直求张玄叔原谅丈夫。

张玄叔反问:“你说湖南篾匠不是他害死的,哪是谁害死的?”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木林害死的!”杨梅认定自己的丈夫无怨无仇的,绝不会杀人害命。

“哼,哼,”张玄叔神气地冷笑,“木林没害死湖南篾匠?他连自己都承认了,现在你还来改口否认,办不到!”

“我没承认!我没承认!湖南篾匠不是我杀的!”一直未吭声的木林突然大声嚷叫。

“没承认?昨天夜晚在家里向湖南篾匠的鬼魂认罪,这总是事实吧!”张玄叔声色俱厉。

听这么一说,杨梅不禁心虚胆颤。她心中暗想:昨晚的情景,他怎么知道?不等她回过神,张玄叔把手一挥,大声喝道:“押走,见财起心的家伙!”

说完,一行人急匆匆就从杨梅身边过去了。此时的杨梅已是悲痛欲绝,想喊,但喊不出声,只是哭啊,哭啊!村里慢慢有人凑过来看热闹,冷眼旁观地看着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她踉踉跄跄回到家中,把大门一关,一下就瘫倒在床上……

到第四天,张玄叔同那两个民兵风尘仆仆回来了。同张玄叔到山村来的,还有两位公安人员。

公安局的同志刚安顿下来,就查看现场,检查尸体,找人调查。他们瞪大了警觉的眼睛,寻找着与案件有关的蛛丝马迹。两人忙乎了三天后,回城了。人们关注的侦破结果,他们守口如瓶。但是,他们走时,并没有抓走任何人。山民们推断,木林就是此案的凶手。

这天晚上,婆娘胖婶要煮猪潲,张玄叔只得一个人去村部看三下乡文艺演出。屋里只剩下胖婶一人。

夜深时分,突然响起了敲大门的声音。“谁呀?”胖婶边拾掇碗筷,边问。没人回答。过了一会,“嘭嘭嘭!嘭嘭嘭!”朝外的厨房门又传来一阵敲动声,这回听得清清楚楚的。胖婶口里嘀咕着:“到底是谁呀?”揩了揩手,打开厨房门,就着灯光往外一望,还不等看清什么,就已吓得毛骨悚然,几乎要魂飞魄散了。她连忙把门关上,拴好,又急忙到前面把大门拴牢,还是怕,于是躲进房里,关好门。她倒在床上,拖过被子包住头,还感到浑身发抖。太可怕了,平地里,哪来的鬼呢?

张玄叔看完演出回家,一推门,怎么拴上了?他敲了几下,没人应,绕到屋后,推厨房门,也拴了,一股烧焦的猪潲味却直冲鼻孔。他惊诧地重又到前面,一边用力擂门,一边大声喊叫。

胖婶赶忙打开大门,抱住男人,把刚才听到的奇怪敲门声和看见的鬼影讲给张玄叔听。张玄叔听后反而笑起来,他根本不相信有鬼。

在胖婶看见鬼影后不久,治保主任也来反映,说村里来了只鬼,有的人还看见了鬼。整个山村,几天里都在谈论鬼,如何如何,这般这般,越说越使人恐惧。联想到自己婆娘所说的,张玄叔不禁惶惑了,难道真会有鬼么?

不管信不信,自从那晚胖婶在家闹了鬼后,一到夜晚,胖婶总是缠住张玄叔不让出门。

真是久不出门,出门就碰见鬼。这天晚上,村委会要开个紧急会,张玄叔紧锁上房门、大门,胖婶才勉强同意让他走。开完会已是深更半夜了,他高一脚低一脚往家走,走着走着,仿佛身后有什么声音。他停下来,那声音也没有了。他用手电筒照去,只见远处一团黑乎乎的影子,连喝几声:“谁?”不见回答。黑影定在那里,既不靠近,也不离去。夜阑人静的山村,孤身一人,没有一星灯火,谁不怕?他慌了神,急急忙忙跑起来,踩着一处田缺,摔了跤,爬起来,顾不得揉摔痛的脸,继续没命地跑,那黑影也紧随在他身后……

当张玄叔回到家时,已出了一身冷汗。第二天,他感到身体不舒服,躺倒了。

正月初八,村里换届选举。张玄叔还是再次当选黑风冲村长。面对大多数乡亲信任的目光,张玄叔心里又一次热乎乎的。在会上,村民们七嘴八舌要求治鬼。张玄叔脑子一热,也不加思索,竟毫不含糊地满口答应。

散会后,他小眼睛眨了半天,终于想出个点子来。他把会计叫去,要他在村东村西各贴一张警告书,警告装鬼吓人的坏人,否则,捉住决不客气!

头天晚上没有睡多久,这晚他一觉睡到天大亮。还不等开门,门外就有不少人直嚷。他穿好衣服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人有的脸都变了色,各种说法都有。人们神色是那么沮丧,情绪是那么低沉。作为一村之长的张玄叔,心里真不好受,到底是怎么回事?贴出了警告书,还在闹鬼,莫非真是有了鬼?现在大家都信服我,难道能被这件事难住?

晚上,他领着两个民兵,一人一杆鸟铳,一只手电筒,分散埋伏在村子的周围。三个人的心里是三分紧张七分恐惧,眼光努力地透过夜幕,注视着前方。可是,鬼却没有出现。

下半夜,两个后生经不住熬夜,眼皮开始靠拢。张玄叔却丝毫没有睡意,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再说,他也急于要破解这闹鬼的迷团。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了年前的那个夜晚的情景,不由得暗自兴奋起来。就在这时,他发现他房屋附近慢慢地出现了一团黑影,模模糊糊的,似乎是披散着长发,接着,瓦楞上响起了一阵沙粒声。鬼终于出现了!望着前面的鬼影,张玄叔满腔怒火腾地而起,可恶的鬼啊,今晚我要把你吓跑!他毫不犹豫端起鸟铳,对准鬼影,扣动了板机。随着“轰”地一声巨响,那鬼并不见消遁,却奇怪地倒在地上。

两个后生惊醒了,和张玄叔一起围上去,三支光柱如利剑般射在鬼身上。三人定睛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啊……”倒在张玄叔大门口的不是鬼,而是杨梅!她一身黑衣,披头散发,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苍白而瘦削的脸庞,一只眼睛也遮去了,她用另一只眼睛怨恨地瞪着张玄叔,左胸处正汩汩地涌出殷红的鲜血……

两个后生惊呆了,张玄叔更惊呆了,怎么会是人?怎么会是杨梅?见此情景,张玄叔周身一颤,手中的鸟铳和手电筒同时跌落在杨梅身旁……

“快……快抬进屋,……我的天啊,伤着人了!”张玄叔全身冰凉,声音发抖,“杨梅,……杨梅,平白无故的,你……你为什么要装鬼啊……”

杨梅痛苦地呻吟着,用微弱的声音说:“……你们……装鬼,把我……木林抓走了,我要报仇!我要……找出……真正的……凶手……”说着,就徐徐闭上了眼睛……

黑风冲的案子终于弄清楚了,那湖南篾匠是赶路时失足跌下崖摔死的。

黑风冲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唯独不见了三个人:木林因犯盗窃罪判了一年徒刑;杨梅被张玄叔过失伤害而亡;张玄叔事发后主动到公安局投案自首。县公安局长听完刑侦大队长的报告,沉思良久,摇头叹息:“愚昧啊,太愚昧了……”

(原载湖北《古今故事报》)

赤子坟

这是发生在1933年6月的一个故事。

一天傍晚时分,天上下着大雨,在宜丰、铜鼓、万载三县交界处的黄柏山区,苏区妇女主任黄玉英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怀中抱着个刚满半岁的婴儿,正急匆匆地行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她刚从山上一处纸棚里开会回去。会上,苏区区委书记何清向留下来的苏区干部传达了中共万载中心县委的紧急指示,要求大家发动群众,组织群众,同地主豪绅及反动武装展开斗争。

黄玉英家在半山腰,是个秘密联络点。回到家中,她放下婴儿后,按照组织规定的暗号,把脱下的蓑衣挂在门口一处显眼的地方,以向自己的同志表明“这里一切正常”。然后,她疼爱地抱起婴儿,解开衣襟,给嗷嗷待哺的儿子喂奶。黄玉英生下婴儿不久,国民党军七十七师二三一旅进驻宜丰,在各乡村清查户口,保甲编组,设置暗哨,派出密探,监视苏区群众活动,搜剿红军力量。她丈夫是游击队员,来不及给儿子取名字就随苏区机关转移了。组织上考虑到黄玉英产后身体虚弱,不便行动,况且她未暴露身份,因此决定她留下来继续开展地下工作。

刚吃完晚饭,突然,她家的黑狗水淋淋跑进来,对着门外“汪!汪!汪!”吠叫着,好像在向主人报告:山下来人了!黄玉英警觉地立起身,赶紧到门外把那件做暗号的蓑衣取下挂在屋内,提醒要进门的同志“有情况”。

不一会儿,果然从山下来了个陌生人。这人长着一张麻子脸,眨巴着一对绿豆眼东张西望。黄玉英不认识来人,在黄柏一带也没见过这人,于是暗暗提高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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