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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二天早晨七点半钟,黛妮丝到了妇女乐园的门口。她想在领日昂去见他的东家以前,先来这里报了名,日昂东家离这里不近,是在郊外堂普乐那边。她平时已经习惯早起,这一天也是来得太早了:店员们现在还没来上班;她怕遭人嘲笑,非常胆怯,在盖容广场上逗留了一会儿。刮起来的冷风已经把马路吹干了。在灰色的天空下,闪耀着微微的白光,可以看到大街上有许多店员们迅速地走着路,为了出乎意料的冬天的初寒,他们把衣领竖上来,手插在口袋里。大多数的人独自行走,进到店铺里面,对他们周围的同事,看也不看;另有一些人,三三两两地同行,匆忙地谈着话,占满了人行道;他们在进门前全用同样的姿势把他们的香烟或是雪茄烟抛进小沟里去。

黛妮丝注意到有几位先生在走过去的时候盯着她瞧。她因而更加不好意思了,她觉得没有气力随着他们走,决心等待这些陆续不断的人过去以后,她再进去,她想到在店门口跟这些男人们挤来挤去,脸都羞红了。可是路上的行人仍在继续,为了躲避他们的目光,她则不停地绕着广场兜圈子。等到她再回来的时候,她看见一个身材高大、面色苍白、傻里傻气的年轻人也站在妇女乐园的门前,他都来了一刻钟了,好像他也像她一样在等待。

“小姐,”他终于发出不太清晰的声音向她问话了,“您是这个店家的店员吧?”

她听见一个不相识的小伙子向她讲话,紧张地答不出话来。

“您看,是这样的,”他没有底气地继续说,“我想要问问他们肯不肯雇用我,想请您指点我该怎么办。”

他也像她一样胆怯,由于他觉得她像自己一样畏畏缩缩,这才敢向她开口。

“我很高兴这样做,先生,”最后她答话了,“不过我和你一样,也是到这里来找份工作。”

“啊,好极啦,”他不好意思地说。

他们的脸都羞得通红,面对面站了一会儿,他们因为相同的处境感到亲近,可是不敢公然互祝幸运的成功。后来因为他们没话可谈,便忸忸怩怩地分开了,于是又各自站在一边,相距不是太远,开始等待。

店员们陆续不断地走进店里去。现在黛妮丝听到他们的调笑,他们从她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斜眼向她一瞥。这样被人看来看去,她更加感到不好意思,决定到附近一带作半小时的散步,这时她看见一个青年从马翁门街快速地走来,便又停了一会儿。显然这个人必定是一部的主任,所有的店员都向他敬礼。他身材高大,皮肤白净,相貌端正;他有一双深褐的黄金色的眼睛,清彻透明,在他经过广场的时刻,向她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就若无其事地走进店里去,而她却动也不动地呆在那里,这个目光使她受到一种特殊的激动,心里便七下八下起来。她简直害怕极了,为了有时间恢复她的勇气,她缓慢地向盖容街下行,然后又向圣洛施街走去。

这个人的地位比一部的主任还要高,他就是奥克塔夫·慕雷本人。他一夜没睡觉,因为他参加了交易所经纪人的晚餐会议,又同一个朋友和两个在一家小剧院的后台碰到的女人去吃夜饭。他的外衣紧紧裹住他的衣服和白色领带。他匆忙上楼到他的房间,整理好衣服;当他在夹层楼上自己的办公室的写字台前坐下来的时候,他看起来精神十足,眼睛灵活,皮肤光泽,像是睡过十小时的睡眠一样,完全可以工作了。这间大办公室里摆着老橡木家具,挂着绿色丝绢织物,只有一张肖像的装潢,也就是附近一带的人们还常常谈起的埃杜安夫人的肖像。自从她死后,奥克塔夫对于她还念念不忘,由于婚姻给他带来的幸运,他由心底发出对她的感激之情。他的吸墨纸板上放着一些单据,在他着手签字以前,他对着肖像报以一个幸福的微笑。每逢他尽情地享受完纸醉金迷的生活之后,他不一向是在她的面前又回到工作上来吗?

这此,一个瘦长的青年人走进来了,这人嘴唇薄薄的,鼻子尖尖的,外表很整齐,他那光泽的头发已经有了灰色。慕雷抬起眼睛来看了看他;然后又继续签字。

“睡得好吗,布尔当寇?”

“很好,谢谢,”那个青年人回答,他轻松而又自在地来回走着。

布尔当寇是里摩日城郊区一个贫农的儿子,当年妇女乐园还只有盖容广场角上那间店面的时候,他就和慕雷一起工作了。他聪明而且开朗,似乎必然会轻易地超出他的同伴,可是他不大稳重,一个很明显的毛病,便是同女人纠缠不清;不过他没有法国南方人那种热情的才干,不争强好胜。再则,他有一种聪明男人的本能,恭顺服从,所以没有斗争。当慕雷劝说店员们把钱存进店铺里的时候,第一个积极响应的就是布尔当寇,他甚至把出乎意外得到的一笔姑母的遗产都拿了过来存了进去;他经过各种职别,逐渐由售货员到副主任,再做到丝绸部的主任,他现在是老板最亲近和最信任的一个助手,是协助慕雷管理妇女乐园的六个股东之一,这六个人有些像专制国王手下的一个内阁。他们分管着不同的部门。布尔当寇担负总管的责任。

“您呢,”他亲热地说,“您睡得好吗?”

等到慕雷答说他并没睡觉,他摇摇头叽咕着:

“这对身体可不好。”

“为什么呢?”对方很有兴趣地说,“好朋友,我一直精力充沛。你的眼睛都睡得发肿啦,你太规矩,反而弄得你呆板了……你去找点快乐吧,这么做就有精神工作了!”

这是他们经常的友好的争执。布尔当寇当初打过他的情妇,因为她们妨碍他睡觉。现在他公开表示他仇恨女人,当然他在外面是和女人有关系的,可是他并不说起这些,同时这些女人在他的生活里所占的位置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他以讨女顾客的便宜为满足,而他又十分蔑视这种被愚蠢的小物件迷惑了的轻狂女人。正好相反,慕雷假装迷恋,高高兴兴花言巧语地留在这些女人面前,继续不断地热衷着新的恋爱;他一时的感情冲动正好替他的买卖做广告,真可以说他用没什么区别的献媚手段缠住了所有的女人,叫她们昏迷不醒,任他摆布。

“昨天晚上我看见戴佛日夫人啦,”慕雷又说,“她在舞会里真是令人着迷。”

“后来你没有跟她一起吃晚饭吗?”他的股东又问道。

慕雷却大声否认。

“啊!绝不是的!好朋友,她可不是想象的那样……不,我是同快活林的那个小爱洛绮丝一起吃的晚饭。她笨头笨脑的,可是非常有趣!”

他又拿起了一叠单据,继续签字。布尔当寇则在屋子里来回走。他走过去从高大的玻璃窗口向圣奥古斯丹新街望了一眼,然后又回过头来说:

“她们要报复的。”

“谁呀?”慕雷问道。

“就是那些女人。”

听了这话,他引起了兴趣,从他那热爱肉欲的表情里面透露出他的兽性。他只不过耸耸肩,似乎表示等到她们帮助他建立起他的财产的那一天,他便像丢垃圾一样把她们全部丢出去。布尔当寇神色冷静,固执地说:

“她们要报复的……她们中间总有一个要报仇,这毫无疑问。”

“别担心!”慕雷故意打起南方人的腔调叫着,“这一个还没有生下来哩。要是她来了,你知道……”

他挥舞起手中的那支笔,指向空中,仿佛他要用短刀戳入一颗看不见的人的心里去。这位合伙人又不停地走来走去,像平时一样在老板的聪明才智前表示服帖,老板虽然称不上十全十美,却是胜过他的。他这个人,那么精细,那么会考虑,又冷静,绝对不会执迷不悟,可是他还不懂得女人有助于成功的一面,也不懂得巴黎是屈服在最豪放的接吻之下的。

一阵沉默。只听见慕雷的笔声。然后他简短地问了几句话,布尔当寇便把下星期一将开始的冬季时货大倾销的情形提出了一些报告。这个店家把它的命运赌在这上面,因为附近一带的流言并不是凭空而起的,慕雷像一个诗人一样钻到投机里面去,他如此好虚荣,急于扩张,以致他脚下的一切似乎都动摇起来。这是一种十分冒险的生意做法,一种显然狂想的商业经营,这种做法在从前曾经使埃杜安夫人感到不安,尽管现在有了初步的成功,可是依然叫一些投资的人感到恐慌。他们在背后责备老板没有认真考虑而急于行事;指责他不该在没算定顾客的充分增多以前,便把店铺进行危险的扩张;最令人不可理解的,是看见他把所有现存的资金从事孤注一掷,使柜台里堆满了货物,连一文钱的准备资金都不保留。因此为了这次的大倾销,在付过建筑费的大批款项以后,他们的资金已所剩无几:又一度遇到胜利或是死亡的问题。而他,却保持着胜利的陶醉,坚信自己可以捞进几百万,像被女人崇拜的、不会受骗的男人一样。当布尔当寇表示忧虑,谈到过分发展的某些部门,营业数字不十分清楚,这时他便很有自信地放声大笑着说:

“别去担心,好朋友,我们的店还太小!”

对方简直吓呆了,陷于一种他难以自拨的恐惧里。这个店还太小!一家绸缎店已经有了十九个部,职工人数到了四百零三个!

“当然,”慕雷继续说,“我们在十八个月以内还要扩大……我正在考虑这件事。昨天晚上戴佛日夫人答应我明天在她家里介绍一个人跟我会面……到那个时候,我们再谈吧。”

他签完了单据,站起身来,很友好地敲敲这个合伙人的肩膀。他周围的这些稳重人所表示的恐惧,让他看起来感到很好笑。在一种突然坦白的发作里——他有时会用这种坦白使接近他的人受窘——他声言,他可以说比世上所有的犹太人都更像犹太人:他是受了他父亲的遗传的,无论精神或肉体都像他的父亲,他是一个精于生意的爽快汉子;如果说他有他母亲的一些神经质的幻想,这也许就是使他更能看清他的机会的根由,因为他感觉到他敢于孤注一掷冒险的投资的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们是要追随你到底的。”这是布尔当寇最后的一句话。

两个人在下楼到店里去查看一遭以前,又料理了一些小事情。他们看了看一种小型发票簿样本,这是慕雷新发明的用作销货记录的。他发现给店员们的奖金越高,过时商品、滞销货物也就去路越快,于是由此,他想出了一种新式的买卖。他要鼓励售货员把库存的货品全部卖出去,凡是卖出的任何料子,不管如何便宜,都给他们百分比的佣金:这种作法引起了绸缎业的骚动,鼓动起售货员的生存斗争,而老板们从中获利不少。这种斗争成了他所掌握的十分有用的手段,是他经常应用的组织原则。他使人们拿出力量互相竞赛,允许大的吃小的,而他则利用这种为金钱的斗争来获取最大的利益。这个簿子的样本得到了认可;在存根和联单的项目上,上面印有部门的名称和售货员的号码;然后,格式划分得清楚而且详细,有尺码、品种和价格的分栏;售货员在送往会计室以前,只需签个名就行。用这样的方式便于查对,只要把收银台送到核算室的凭单同留在店员手里的存根对一下就行了。每个星期店员就这样领取他们的百分比的佣金和奖金,毫无差错。

“我们将要少些偷漏了,”布尔当寇满意地说,“这个办法的确很好。”

“昨天晚上,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慕雷解释说,“是的,昨天晚上,在吃晚饭的时候……我想应该在核算室的职工在核对的时候发现了销货记录簿上有了错误的时候,就给他们一笔少数的奖励金……你要知道,从此我们可以肯定他们会认真核过每一笔帐的,因为他们宁可多加挑剔。”

他开始笑起来,同时对方赞羡地观望着他。这种运用生存竞争的手段使他很开心,他有行政管理的天才,他正想着用一种利用别人的贪心的手段把这店家组织起来,而使他自己的利益得到稳定的和完全的满足。他经常说,要想使人们努力工作,甚至要人们做到少许的诚实,必须掌握住他们的要求。

“好啦!我们下楼去吧,”慕雷又说,“我们对于这次大倾销要做好充分准备……绸子在昨天已经到了吧?布特蒙一定正在收货。”

布尔当寇紧紧跟着他。收货的地方是在地下室,面临圣奥古斯丹新街。那里紧临行道,搭出一个玻璃棚,货车便在这地方卸货。货物经过查验核对,然后从陡峭的坡道上快速地滑下去,坡道上的橡木和铁箍闪闪发光,这是经常处于货物的摩擦下磨亮的。全部的货物都从这个张着的大嘴吞进去;货物发出如河水的轰响奔流而下。尤其是在大倾销的期间,里昂丝绸、英国毛织品、法兰德斯麻布、阿尔萨斯印花布、鲁昂印度绸,像汹涌奔流的洪流从坡道上流入地下室去;有时货车必须要排列成行;包裹向下滑,然后发出像石头投进了深水里那样的声响。

慕雷经过的时候,在坡道前站了一会儿。坡道上正在卸货,见不到有人从上边用手推只看到一排一排箱子滑下来;它们像是从天上的泉源下降的雨水自己向下倾注。然后,现出了一捆捆的货物,像滚动的石子似地往下滚。慕雷静静地站在一旁,观望着。但是落进他店里的货物,这种在每一分钟便倾进成千成万法郎的洪流,使他那明亮的眼睛里光芒闪烁。他从来还未曾像这么鲜明地意识到他所从事的斗争。这就是他要销行到巴黎四面八方去的如土崩瓦解的货物。他的嘴并没有张开,他仍在不停地观望。

在从风窗射进来的灰白的阳光里,有一班人正在接收包裹,另外一班人都当着各部主任的面,打开箱子。地窖里弥漫着一种混乱,这里有铸铁的柱子支着穹隆,赤裸的墙壁涂着水泥。

“你全都收齐了吗,布特蒙?”慕雷走向一个身体强健的青年人问道,他正在核对一个箱子里的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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