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842300000037

第37章 征金川两帅受严刑 降蛮酋二公膺懋赏

京,途次感伤,不消细说;到京后,命履亲王允祹等,总理丧事,奉安皇后梓宫于长寿宫。诸王大臣免不得照例哭临,宫中妃嫔及福晋命妇,统为皇后服丧。傅夫人系皇后亲嫂子,自然格外尽礼。乾隆帝见她淡妆素服,别具丰神,未免起了李代桃僵的思想,可惜罗敷有夫,不能强夺,只得背地里做个襄王,重证高唐旧梦。好在傅夫人每日伴灵,在宫内留宿,柳暗抱桥,花欹近岸,费长房暂缩相思地,女娲氏勉补离恨天,这位乾隆帝,方渐渐解了悼亡的忧痛。嗣因皇太后还宫,恐乾隆帝悲伤过甚,要替他续立皇后,乾隆帝以小祥为期,太后也不便勉强。因此坤宁宫中,尚是虚左以侍,只册谥大行皇后为孝贤皇后,并把大行皇后母家,格外恩遇,晋封后兄富文公爵;余外不是封侯,就是封伯,共得爵位十四人;并升任傅恒为保和殿大学士,兼户部尚书。“外家恩泽古无伦”,这句满清宫词,就是为此而作。

内丧粗了,外衅复起,大金川土司莎罗奔,忽又侵入川边来了。这个金川土司,是四川省西边土司中的一部,本系吐蕃领地。明朝时,部酋哈伊拉本内附,因他信奉喇嘛教,封为演化禅师。嗣后分为二部,一部居大金川,一部居小金川。顺治七年,小金川酋卜儿吉细,与川吏往来,由川吏保为土司,康熙五年,复授大金川酋嘉勒巴演化禅师印。嘉勒巴孙莎罗奔,从清将军岳钟琪征藏,颇有功,清廷又升他为金川安抚司。乾隆初,莎罗奔势渐强盛,令旧土司泽旺管辖小金川部,又把他爱女阿扣,嫁与泽旺为妻。

阿扣貌美性悍,憎泽旺粗鄙,不甚和睦,泽旺事事依从,她总闷闷不乐;只泽旺弟良尔吉,生得姿容壮伟,阿扣见了,未免动心。良尔吉正在青年,哪有不知风月的勾当?与阿扣眉来眼去,非止一日,奈因泽旺在旁,不便下手。这日应该有事,泽旺拟出外游猎,良尔吉托病不从,等到泽旺已去,他即闯入内寝,想与阿扣调情。阿扣正手托香腮,呆坐出神,见良尔吉进来,便起身相迎。良尔吉久蓄邪念,管什么叔嫂嫌疑,竟似饿鹰一般,将阿扣搂住求欢。阿扣假作推开,急得良尔吉下跪道:“我的娘!今日须救我一救!”阿扣道:“我不是观世音菩萨,如何救你?”良尔吉道:“阿嫂正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阿扣瞅了良尔吉一眼,便道:“好一个急色儿,起来罢!”良尔吉站起身来,不由分说,竟将阿扣抱入帐中,你半推半就,我又惊又爱,小子若再描绘情状,要变作诲淫导奸,只说一句良尔吉盗嫂便了。

泽旺游猎回来,那时叔嫂二人,早已云收雨散,内外分居。但天下事若要不知、除非莫为,闺房中暧昧事情,免不得要传到泽旺耳中,泽旺不得不少加管束。阿扣及良尔吉,不能常续旧欢,心中未免懊恼,会闻莎罗奔侵略打箭炉土司,颇得胜仗,良尔吉乘间与阿扣商量,拟请莎罗奔调泽旺从军,省得阻拦好事。阿扣大喜,佯托归宁,密禀她老子莎罗奔,献了调遣泽旺的计策。莎罗奔遂着人征调泽旺。泽旺向来懦弱,不愿与别部土司启衅,当即辞却。来人回报莎罗奔,莎罗奔大怒,饬部众去拿泽旺。阿扣忙出帐请道:“要拿泽旺,何须兴动部众,只叫着数人,随女儿前去,包管泽旺拿到。”

莎罗奔遂依他女儿的计策,挑选头目二人,率健婢数十名,送女回小金川。泽旺接着,只得款待来使。犒饮已毕,来使辞归,由泽旺送出帐外;忽来使变了脸,命手下健卒擒住泽旺。泽旺大叫:“我有何罪?”来使道:“你奉调不至,所以特来请你。”泽旺部下攘臂而起,方想夺回泽旺,当由良尔吉拦阻道:“我兄系大金川女婿,此去当不至受辱,若一动兵戈,大家伤了和气,反不得了。”小金川部众闻了此语,遂束手不动,由大金川来使,劫了泽旺而去。良尔吉回入帐中,忙至内寝,但见阿扣含笑道:“我的计策好不好?”良尔吉道:“今日当竭力报效。”阿扣“啐”了一声,便整顿酒肴,对酌起来。饮酣兴至,两人又宽衣解带,做那鸳鸯勾当。从此名为叔嫂,暗实夫妇。

清廷闻莎罗奔内侵,遂命张广泗移督四川,相机剿治。广泗入川后,率兵至小金川驻扎,忽报良尔吉求见,当由广泗召入。良尔吉跪在地下,假作大哭道:“莎罗奔不道,将长兄泽旺擒去,现在生死未卜,恳大帅急速发兵,攻破大金川,夺回长兄,恩同再造。”张广泗不知是诈,便叫他起来,劝慰一番,令作前军向导,往讨莎罗奔。

这大金川本是天险,西滨河,东阻大山,莎罗奔居勒乌围,令他兄子郎卡居噶尔厓。勒乌围、噶尔厓两处,非常险峻,四川巡抚纪山,曾遣副将马良柱等率兵进,未得深入。张广泗奏调兵三万,分作两路,一由川西入攻河东,一由川南入攻河西;河东又分四路,两路攻勒乌围,两路攻噶尔厓,以半年为期,决意荡平。怎奈河东战碉林立,易守难攻。什么叫作战碉?土人用石筑垒,高约三四丈,仿佛塔形,里面用人守住,四面开窗,可放矢石。每夺一碉,须费若干时日,还要伤死数百人。这碉虽毁,那碉复立,攻不胜攻,转眼间已是半年,毫无寸效。张广泗急得没法,命良尔吉另寻间道。良尔吉道:“此处无间道可入,只有从昔岭进攻,方可直入噶尔厓,但昔岭上面,恐已有人固守,进攻亦是难事。”张广泗道:“从前贵州的苗巢,何等艰险,本制军还一鼓荡平,何怕这区区昔岭呢?倘若畏险不攻,何时得平大金川?”遂命部将宋宗璋、张应虎,及张兴、孟臣等,分路捣入,仍用良尔吉作为前导。谁知这良尔吉早已密报莎罗奔,令他赶紧防御,等到清兵四至,番众鼓噪而下,把清兵杀得四分五裂。张兴、孟臣战死,宋宗璋、张应虎逃回。广泗还道良尔吉预言难攻,格外信用。良尔吉两面讨好,莎罗奔竟将爱女充赏,令与良尔吉为夫妇。良尔吉快活异常,只瞒住张广泗一人,日间到了清营,虚与周旋,夜间回入本寨,偕阿扣通宵行乐。广泗毫不觉察,惟仍用以碉逼碉的老法子,自乾隆十二年夏月攻起,到十三年春间,只攻下一二十个战碉,此外无功可报。

会闻故将军岳钟琪到来,广泗出营迎接,因他老成望重,虽起自废籍,倒也不敢轻视。钟琪入广泗营,两下会议,广泗愿与钟琪分军进攻,钟琪攻勒乌围,广泗攻噶尔厓。方在议决,忽报大学士讷亲,奉命经略,前来视师。张、岳两人,又至十里外远迎,但见讷亲昂然而至,威严得了不得,见了两帅,并不下马。两帅上前打拱,他只把头略点一点。既到战地,扎住大营,广泗等又入营议事,讷亲把广泗饬责一番,广泗大不谓然,负气而出。讷亲遂调齐诸将,下令限三日取噶尔厓,总兵任举、参将贾国良最号骁勇,奉讷亲命,领兵急进。此时良尔吉得了此信,忙遣心腹到噶尔厓,报知郎卡,教他小心抵御。郎卡遂挑选劲卒,埋伏昔岭两旁,自率精骑下噶尔厓,专待清兵厮杀。任举、贾国良驱军直入,如风驰电掣一般,到了昔岭,山路崎岖,令军士下马前行,任举在前,贾国良在后,任举兵已逾岭而进,贾国良兵尚在岭中,忽两边突出两路番兵,把清兵冲断。任举令前军排齐队伍,与番兵角斗,互有杀伤;只贾国良的后军,截留岭内,无可施展,番兵用箭乱射,任你贾国良武艺绝伦,也被无情的箭镞攒集身中,伤重而亡。这边任举还不知国良战死,抖擞精神,驱杀番兵,不想郎卡又到,一支生力军杀入,任举不能支持,奈前后无路,自知不能生还,便拼了命,杀死番兵数十名,大叫一声,呕出狂血无数。番兵围将拢来,复格死数人,方才晕绝,兵士亦大半做了刀头之鬼。

讷亲闻了败报,方识大金川厉害,亟召张广泗等商议,随向广泗道:“任举、贾国良,两员骁将,统已阵亡,我不料区区金川,有这般厉害。还请制军等别图良策!”广泗道:“公爷智深勇沉,定能指日灭贼,如广泗辈碌碌无能,老师糜饷,自知有罪,此后但凭公爷裁处,广泗奉命而行便了。”这番言语,分明是讥讽讷亲。讷亲暗觉惭愧,勉强道:“凡事总须和衷办理,制军不应推诿,亦不可别生意见。”广泗道:“据愚见想来,只有用碉逼碉一法,待战碉一律削平,勒乌围、噶尔厓等处,便容易攻入了。”岳钟琪接口道:“据大金川地图看来,勒乌围在内,噶尔厓在外,若从昔岭进攻,就使得了噶尔厓,距贼巢还有数百里,道迂且长,不如改寻别路为是。”广泗道:“昔岭东边,尚有卡撤一路,亦可进兵。”钟琪道:“从卡撤进兵,中间仍隔噶尔厓,与昔岭也差不多。愚见不如另攻党坝,党坝一入,距勒乌围只五六十里,山坡较宽,水道亦通,破了外隘,便可进攻内穴,敢请公爷与制军斟酌!”讷亲茫无头绪,不发一言。广泗复道:“党坝一方,已着万人往攻,但亦不能得手。且泽旺弟良尔吉等,都说取道党坝,不如从昔岭卡撤,两路进兵便当。良尔吉是此地土人,应熟悉地理,况又有志救兄,谅不致误。”钟琪微笑道:“制军休再信良尔吉,良尔吉与他嫂子,暗里通奸,土人多已知晓,制军不可不防!”广泗道:“良尔吉与嫂子犯奸,不过是个人败德,于军事没甚关系。”钟琪道:“嫂可盗,要什么兄长,难道还肯真心助我么?”广泗道:“如此说来,都是我广泗不好,嗣后广泗不来参与军情,那时定可成功呢。”说毕,起身别去。钟琪亦辞了讷亲,回到营中,暗想广泗这般负气,将来恐累及自己,遂修了一本奏折,劾广泗信用汉奸,防生他变。讷亲亦奏劾广泗老师糜饷各事。乾隆帝览奏大怒,立命逮广泗回京,又因讷亲旷久无功,另遣傅恒代任经略,亲赐御酒饯行,并命皇子及大学士,送至良乡。

傅恒去后,张广泗已逮解到京,先由军机大臣审问。广泗把许多错误,都推在讷亲身上。乾隆帝亲自复讯,广泗仍照前复对。乾隆帝怒道:“你果好好布置,克日奏功,朕亦不令讷亲到川;你既失误军机,还要诿过别人,显是负恩误国。朕若赦你,将来如何御将?”便问军机大臣道:“张广泗应如何处罪?”军机大臣道:“按律应斩。”乾隆帝即命德保勒尔森为监刑官,把广泗绑出午门斩讫。随传旨令讷亲明白复奏。过了月余,复奏已到,也是一派诿过的话头。乾隆帝又恼了性子,将原奏掷地,饬侍卫至讷亲家,取出讷亲祖父遏必隆的遗剑,发往军前,令讷亲自裁。川内三大帅,只剩岳钟琪一人,还算保全,将士们都吓得胆战心惊。

傅恒至军,由岳钟琪密禀良尔吉罪状,遂召良尔吉入帐。良尔吉从容进见,傅恒喝左右拿下。良尔吉忙道:“大帅何故拿我?”傅恒喝道:“你蔑兄奸嫂,漏泄军机,本经略已探闻的确,今日叫你瞑目受死。”良尔吉还想抗辩,傅恒喝左右斩讫报来。霎时间献上首级,傅恒令悬竿示众,一面摆队出营,入小金川寨中,令军士擒出阿扣,责她背夫淫叔的罪名。阿扣哀乞饶命,傅恒道:“万恶淫妇,还想求生么?”亦喝左右斩讫。可怜一对露水夫妻,双双毙命。

敌间已除,军容复整,傅恒又定了直捣中坚的计策,随即上表奏道:

臣经略大学士傅恒跪奏:金川之事,自臣到军以来,始知本末。当纪山进讨之始,惟马良柱转战直前,其锋甚锐,斯时张广泗若速济师策应,乘贼守备未周,殄灭尚易,乃坐失机会,宋宗璋逗留于杂谷,张应虎失机于的郊,致贼将尽据险要,增碉备御,七路十路之兵,无一路得进。及讷亲至军,未察情形,惟严切催战,任举败没,锐挫气索,晏起偷安,将士不得一见,不听人言,不恤士卒,军无斗志,一以军务委张广泗,广泗又听奸人所为,惟恃以卡逼卡、以碉逼碉之法。无如贼碉林立,得不偿失,先后杀伤数千人,尚匿不实奏。

臣查攻碉最为下策,枪弹惟及坚壁,于贼无伤,而贼不过数人,从暗击明,枪不虚发,是我惟攻石,而贼实攻人;且于碉外开濠,兵不能越,而贼得伏其中,自上击下;又战碉锐立,高于中土之塔,建造甚巧,数日可成,随缺随补,顷刻立就;且人心坚固,至死不移,碉尽碎而不去,炮方过而又起。客主劳佚,形势迥殊,攻一碉难于克一城。即臣所驻卡撤左右山顶,即有三百余碉,计半月旬日得一碉,非数年不能尽,且得一碉辄伤数十百人,较唐人之攻石锋堡,尤为得不偿失。如此旷日持久,老师糜饷之策,而讷亲、张广泗尚以为得计,臣不解其何心也。

兵法:“攻坚则瑕者坚,攻瑕则坚者瑕”,惟有使贼失其所恃,而我兵乃得展其所长。臣拟俟大兵齐集,同时大举,分地奋攻,而别选锐师,旁探间道,裹粮直入,逾碉勿攻,绕出其后,即以围碉之兵,作为护饷之兵,番众无多,外备既密,内守必虚,我兵即从捷径捣入,则守碉之番,各怀内顾,人无斗志,均可不攻自溃。卡撤为攻噶尔厓正道,岭高沟窄,臣既身为经略,当亲任其难。至党坝一路,岳钟琪虽称山坡较宽,可以水陆并进,兼有卡里等隘,可以间道长驱,但臣按图咨访,隘险亦几同卡撤,且泸河两岸,贼已阻截,舟难径达,惟可酌益新兵,两路并进,以分贼势,使其面面受敌,不能兼顾,虽有深沟高垒,汉奸不能为之谋,逆酋无所恃其险矣。至于奋勇固仗满兵,而向导必用土兵,土兵中小金川尤骁勇。今良尔吉之奸谍已诛,驱策用之,自可得力。前此讷亲、张广泗,每得一碉,即拨兵防守,致兵力日分,即使毁除,而贼又于其地立卡,藏身以伤我卒,是守碉毁碉,均为无益。近日贼闻臣至,每日各处增碉,犹以为官兵狃于旧习,彼得恃其所长,不知臣决计深入,不与争碉,惟俟大兵齐集,四面布置,出其不意,直捣巢穴,取其渠魁,约四月间当可奏捷矣。谨此上奏。

这篇大文,乃是乾隆十四年正月奏闻,乾隆帝留中不发。过了数日,反促傅恒班师回朝。傅恒复奏:“贼势已衰,我兵且战且前,已得险要数处,功在垂成,弃之可惜。若不扫穴擒渠,臣亦无颜回京”等语。乾隆帝复颁寄谕旨,反复数千言,且说:“蕞尔土司,即扫穴犁庭,不足示武。”看官!你道乾隆帝是何命意?他因兴师以后,已经二年,杀了两个大臣,又失了任举良将,未免懊悔,因此屡促班师。

此时大金川酋莎罗奔,已断内应,并因连年抵御,部众亦死了不少,遂释归泽旺,遣师至清营谢罪。傅恒叱退来使,与岳钟琪分军深入,连克碉卡,军声大震。莎罗奔又遣人至岳钟琪营,愿缴械乞降,钟琪因前征西藏,莎罗奔旧隶麾下,本来熟识,遂轻骑往抵勒乌围。莎罗奔闻钟琪亲至,遂率领部众,出寨恭迎,罗拜马前。钟琪责他背恩负义,莎罗奔叩首悔过,愿遵约束,随遣番人至大营前,辟地筑坛,预设行幄。坛成,莎罗奔父子从钟琪坐皮船出峒,及到坛前,清经略大学士傅恒已高坐坛上,莎罗奔等俯伏坛下,由傅恒训责一番,令返土司侵地,献凶酋,纳兵械,归俘虏,供徭役。莎罗奔一一听命,乃宣诏赦罪。诸番焚香作乐,献上金佛一尊,首顶佛经,誓不复反。傅恒始下坛归营,莎罗奔率众退去。捷报奏达京师,乾隆帝大悦,优诏褒奖,比傅恒为平蛮的诸葛武侯,盟回纥的郭汾阳,遂封他为一等忠勇公,岳钟琪为三等威信公,立召凯旋,命皇长子及诸王大臣郊劳。既入禁城,乾隆帝御紫光阁,行饮至礼,赐经略大学士忠勇公傅恒,及随征将士宴于丰泽园,复赏他御制诗章。中有一联云:

两阶千羽钦虞典,大律宫商奏采薇。

傅恒既归,傅夫人不能时常进宫,乾隆帝要继立皇后了。继后为谁?容待下回叙明。

同类推荐
  • 少年不知苦

    少年不知苦

    初三开学的第一天,同学们就想不管不顾地大哭上一场,其中不乏几个脆弱的女生已经泣涕涟涟,打湿了一张又一张面巾纸。“陈大班,你说话呀!没人让你做哑巴。”牛天梓瞪着牛眼,生气地冲班长陈远嚷着。
  • 死亡证明

    死亡证明

    一份非正常的死亡证明将120急救中心的医生罗序刚,有着英模光环的110警察万广辉,为人师表的老师程丽英,无冕之王的女记者万卉卉等人卷进了一桩桩深不见底的黑色旋涡,他们的灵魂在金钱、法律、爱情与道德良知的矛盾中备受煎熬,这群青年人如何直面人生的非常考验?这是青年实力派作家津子围继《平民侦探》后的又一部力作。作品在交织的现实矛盾中深刻关注了当今社会人最基本的生存权力与职业道德底线的问题。
  • 暴富年代

    暴富年代

    《暴富年代》有着对当年困顿生活里温暖友爱的无限眷恋,也有对今天物质丰富,但人心叵测的无奈和失望。对于改革开放后中国历史的演进,它力图探询出其真实的发展脉络。作者选择了一个南中国的乡镇企业——龙口电子厂作为故事的起点,从“能人”余世杰抓住改革机遇顺应中国国情,开展“关系营销”讲起,到不拘一格启用南下创业的研究生何家全、欧阳成和孙洋,引进现代化生产工艺、营销手段和管理模式,把加工作坊发展成真正的工业企业,再到何家全、孙洋敏锐抢占先机进军信息产业………在惊心动魄的商战故事里,作者把中国企业从农业到制造业再到信息产业的发展历程清晰呈现,可以说是中国经济发展进程中一段忠实的纪录。
  • 古镇排客

    古镇排客

    本书收录了作者近几年创作的15个短篇小说作品,很多情节是以其家乡长沙望城的靖港、铜官、乔口、高塘岭等古镇为背景写成的。
  • 陈楚歌进步记

    陈楚歌进步记

    “穷二代”陈楚歌六亲无靠,毕业后回到老家当教师,阴差阳错成了乡党委书记牛大伟儿子的班主任。牛大伟在和乡长的权力争斗中,党政办主任倒戈,陈楚歌被火速借调乡里,开始了小吏生涯。各种各样的打击接锺而来,牛大伟和女下属暗渡陈仓,在他升迁时遭遇举报,陈楚歌替他背了黑锅。牛大伟平安无事了,而他却被退回到原来的中学当教书匠,陈楚歌一时思想上难以接受,差点自杀。然后牛大伟没有忘记他,很快将他调入《龙山报》社,后来随着牛大伟调离宣传部,陈楚歌在报社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在幕后整他。
热门推荐
  • 风之信仰

    风之信仰

    征途不灭,永生不止。军事与魔法剑技的结合,未来战争的机甲是否可以在这个世界与龙骑士抗争,不同世界的英雄是否可以在这个世界焕发曾经的光彩,当赤瞳再次成立暗杀组织的时候,多少人会流泪。当吾王再次拿起手中的骑士剑,这一次不是一个人的战斗,而是与无数的军队,无数的兄弟一起推翻黑暗的帝国,我们喜欢的英雄一直在战斗。当军队打了胜仗的时候,少女偶像们跳着动人的舞蹈,唱着美妙的歌曲,为无数的军人犒赏,曾经不同世界的统帅名将,剑道高手,魔法天才,空战魔导士,机甲,年轻偶像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爆发一场自古到今没有的军事战斗,你们喜欢的人物,请留言,我会将他们全部写进去,这个世界需要他们,需要他们来建立新的国度。
  • 女儿国的男武神

    女儿国的男武神

    地球宅男穿越异界,附身在女儿城一个男扮女装的大家族少爷身上!因为是男人,他面临被砍头的危险,家族因他要被连累,更可气的是,这里的修炼需要怀孕,可他是个男人啊!一次意外,他融合九幽胎泉的传承,修《天地怀孕经》,叱咤天下,谁与争锋?生龙凤胎当左右护法、培育十兄弟喊打喊杀、再办个孤儿院收养天下弃婴当门徒……孩儿们,上!给我干死那些没有生育能力的蠢货!
  • 报告老板:宠妻不可戏

    报告老板:宠妻不可戏

    BOSS出差,途径小镇,不幸车挂了,偶遇一对极品母女。“老板,修好了,两万块!”嘿嘿,不宰白不宰。“可以,刷卡。”金卡递过来。“老板,没有POS机。”“那就两千。”现金递过来。靠!奸诈的BOSS,杀价直接一折。算了,不计较。……咦,为毛这个可爱滴小女孩,这么像他呢……难道……
  • 异界之暴走萝莉

    异界之暴走萝莉

    孤单了十年的苏祈,伴随她的只有她最喜爱的口袋妖怪。十八岁的她终究没有逃过绝症,但是她来到了异世界。伴随十年的口袋精灵,拉帝欧斯,在苏祈死后一同出现在了异世界。一人一宠来到了异世界,却不知道互相身在何处,那么异世界的新故事要开始了哦,你不来吗?
  • 灵魂瞬间

    灵魂瞬间

    一个美丽的女子横尸在东京街头,即使她死去了也盖不住她昔日的奢华与美丽。不过,那有算得了什么呢。
  • 三无性论

    三无性论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梦入长生

    梦入长生

    佛宗道典,神魔真经,千般武道,亿万玄功,我只问一句,能得长生吗?
  • 欲望之罪

    欲望之罪

    欲望一词,原本从字面上理解,其实并无褒贬之分,奈何因为欲望而衍生出的各种罪恶,让欲望一词变得让人听之不喜......
  • 透明夏之恋

    透明夏之恋

    一场车祸残忍的夺走了她最亲爱的妈妈,从此她成了孤苦伶仃的灰姑娘。五年后,当王子一般的他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并且成为她的唯一时,她却得知他竟是当年那场车祸的真凶。面对如此残酷的真相,她该如何抉择?是恨,还是原谅?是毁灭,还是救赎?
  • 爱而不得,心向往之

    爱而不得,心向往之

    花开花谢,本是常理之事。可有谁想过,花开花谢是为何?想要去爱,却爱不到又该如何?带着憧憬和美好而来,却带着满心的伤痕和绝望而归。这就是这个世界给我们的唯一的回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