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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3-1江晨语)

我躺在床上,有很多声音在反复的折磨我,有无数的想法在我脑海中翻腾,有数不清的的矛盾在触动我的神经,有一大堆的心里话在挑动我的心弦………我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烦躁难耐,起来喝了点白开水,躺了尽力去平复我的心情,努力了很久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起身拿起杂志看,没看几眼把杂志一扔,哪里有心情看呢?打开窗帘,看看外面的霓虹闪烁、车水马龙,晚上的城市依旧热闹,大概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渐渐的,心沉下来了,躺下准备睡觉,在我刚刚快要入睡的时候,我的胳膊突然抖了一下把我惊醒了,刚才的那么一点儿睡意顷刻烟消云散了,明明是很累可就是睡不着,我痛苦直揪我的头发,越是着急睡越是睡不着,越是睡不着越是着急……。我陷入了这个重复的恶性循环怪圈里不能自已,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失眠,刚开始非常焦躁,后来就拼命的想事情,我躺在床上就回忆过去、展望未来,大概是凌晨快三点的时候我才睡着,一直到早上闹铃把我吵醒,我一个鲤鱼打挺跃起,麻利的穿衣服、上厕所、洗脸、刷牙、吃早点、拿起考试需要的一切物品就出了家门,爸爸妈妈和姐姐还在顿悟中我已经到楼底下了,我要第一时间找到张毓秀把昨天的事解释清楚,在我们小区大门外我看见了正在等我的赵洋,在清晨阳光的温馨光环里,我收获到赵洋那灿烂的笑容和温暖的关心,她还给我带来了我最爱的草莓香草味蛋糕。

我:出门遇贵人,看来好运当头呀。

赵洋:那是,鸿运当头、万事胜意。

我:来,握个手,大家都好运。

赵洋大方的和我握了握手。

我:你怎么那么小气?你可是富人,怎么就带两个蛋糕?

赵洋:拜托,我是纯粹的消费者,我们家的钱都是我爸爸妈妈的,和我没有关系。我知道你吃过早餐了,一个足够你吃了,买多了吃不完浪费。

我:你怎么知道我吃过早餐了?

赵洋:猜的。而且我知道你姐姐给你做的早餐。

我:哎,你神仙呀,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赵洋:厉害吧,我还知道你考试也会如你所愿的。

我:借你吉言,谢谢。

赵洋:阿东,没事吧,我后来才知道的,我是听别人说的。

我:没事,估计一星期就好了。

赵洋:那我们先去找阿东在一起去学校吧。

我本来想先去找张毓秀解释一下昨天的事情,不过也很担心阿东,昨晚上都没有打电话给他,我就答应了赵洋和她一起打的先去找离学校近的阿东再去学校找张毓秀,反正都在我们学校同一个考点考试,一会儿就能找到她。等我们到了阿东家附近看到阿东和Y同学正好在去学校的路上,追上他们两个,原来他们还没有吃早餐,那好吧,我和赵洋就陪着他们再去吃一次,Y同学给阿东点了很多好吃的,我和赵洋已经很饱了,就和点了一份黑米粥对半分开吃。

Y同学像个贤惠的小媳妇一样帮着阿东,阿东则红着脸不好意思。

我:嗯,真让人羡慕,有人关心有人爱,早知道我也让自己受伤。

赵洋:你受伤了,肯定没有管,就因为你这人太坏了,活该让你受罪。

我的话把Y同学的脸都说红了。

我:真是同人不同命,人比人气死人。

赵洋:人家阿东那是善有善报,是不是,Y同学?

Y同学羞赧的说道:你们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吃了饭,离进考场的时间还早,我就要去找张毓秀,被赵洋叫住了。

赵洋:你的文具什么都准备好了吗?

我:都准备好,都在我包里呢?

赵洋:我检查一下。

我:检查什么呀?不就是钢笔、橡皮、ERBI铅笔嘛,都在呢。

赵洋:我看看嘛,万一你忘记什么了呢?

你个傻蛋,你ERBI铅笔呢?

我一看傻眼了,确实没有。

赵洋:给,我给你准备了两个,你看看你那不耐烦的样子,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我连忙为刚才自己表现出来的不耐烦向赵洋道歉,说了很多的好话才让赵洋舒服点儿,然后我就匆匆忙忙去找张毓秀,可是我在她考试的教室附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她,我四处张望,焦急的希望看见她,可是就是没有找到她。我问了一个同学,她说刚刚还看见张毓秀在这里呢。眼看考生们都陆陆续续进了考场,我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见张毓秀,只好作罢,由于我的考场在最后那排教学楼,而张毓秀所在的考场在最前面的教学楼,我就慌张的往考场跑,我们那个考场我是最后一个进的考场,知道她来了就好,等考试结束我就找她再解释,我当时这样安慰自己。

总的来说,今年的语文考试题目不算难,比我们平时的试卷难度还低,语文还是我的强项,我很快就做完了前面的题目,只剩下作文,我把前面的题目大概检查一遍,大部分答案都能确定是正确的,只有阅读理解那一块儿的三道题目不敢完全肯定,我就没有写答案,我先标记下来,等我把作文搞定再回过头慢慢做这三道题。

我翻开作文那个版面,我一下子惊呆了,我压中高考作文题目了,我一想到为他们几个都准备了作文素材,我差一点儿笑出来,监考老师看看我,朝我走过来,我也没有理会她,反正我又没有违规或者作弊什么的,我按捺住那份兴奋,胸有成竹的我一气呵成把作文搞定,前后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大功告成,我又把前面的题目仔细检查一遍,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时间还早我就把那三道阅读理解题目细细的看了几遍,还是不太敢写答案,因为不确定,我苦思冥想了很久,我不得其解,直到考试快结束,我不得已才把答案写上去。

考试结束了,我蹿出考场就冲向张毓秀的考场,等我到了那里,还是找不到张毓秀,整个学校乱糟糟的,有人欢喜就一定有人忧,正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

我疯了一样跑出学校大门沿张毓秀回家的路一路追,可是我还是失望了,没有找到她,天太热了,汗流浃背的我无助的走在烈日炎炎下,想到下午的考试,我想不能耽搁时间了,先回家吃饭吧,爸爸妈妈和姐姐还在焦急的等我呢。

回到家,我告诉家人,我压中了作文题目,语文考得不错,爸爸妈妈和姐姐开心的不得了,夸我真聪明,满桌子的菜都是我的最爱,饥肠辘辘的我一会儿就吃了个盆光钵净,还喝了两碗骨头汤,我才感觉吃饱,坐下来看一会儿《新闻三十分》,感觉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的打架,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也许是昨晚上失眠了,躺在床上五分钟不到就睡着了,直到闹铃把我吵醒,然后穿衣、洗脸、刷牙、去考场………

下午要考文科综合,也是我的优势科目,心理上占了优势,所以心情还是不错的,我先到张毓秀的考场去,远远的看见张毓秀和赵洋还有那个那次和赵洋一起去吃面的帅哥在聊天,三个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我有那么一点儿醋意,那个帅哥实在太帅了,帅的让我有点儿心动(我不是GAY,那个取向很正常),我带着那么一点儿故意表现出来的生气从他们不远处走过,我想张毓秀一定看见我了,因为她面朝我的方向,而赵洋和那个帅哥是背对着我的。然后我就直接去了自己的考场,在穿过教学楼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惊颤了好几次,有那么一点儿后悔,有那么一点儿得意,有那么一点儿委屈,还夹杂着嫉妒、难过、生气……。。总之是百感交集、莫可名状吧,我也觉得自己是莫名其妙、不可宣言,我想回去,可是还是没有说服自己回去,心一横就放弃了回去的想法,我在考场外一个人坐在针松树下水泥台子上纳凉,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我原以为是张毓秀呢,回头一看是我的高一时候同班同学---胖妞,那时候她坐我的左前方,经常逗她玩,她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她人不错,在我印象中是比较深刻的人,后来分班就分开了,见面的次数也少了。

胖妞:江晨语,真的是你,今天上午我以为我看错人了。

我:我们没有在一个考场吧?我上午没有在考场看见你。

胖妞:上午考完我在楼上看见你的,你不是在一楼考场吗?我在二楼考场。

我:我说呢,要是在一个考场我不可能不和你打招呼的。

胖妞:那是,知道你这人够仗义。

我:你现在还是怎么胖,拜托你以后少吃一点儿,好不好?明明是一个美女偏偏长成胖妞。

胖妞:哎哎,我说你这是夸人还是骂人呢?看在我帮你打了一年开水、经常帮你、给你带零食的份,你也不能这样说我,太伤人自尊了。

我:没有,别生气,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你本来很漂亮的,就是偏胖,要是减一下肥肯定有很多男生追你,说不是还能评上校花什么的,我这是夸你呢。

胖妞:那还差不多。

哎,你准备报考哪所学校?

我:考试还没有结束呢,谁知道成绩怎么样?到时候随便选一个就得了,大学不就是那回事嘛,吃、喝、玩、泡妞,瞎混日子呗。

胖妞:看看你这都啥态度,依然不改你当初的当儿郎当样。不过你上半年成绩进步神速呀,进X大学没有多大问题吧。

我:借你吉言。

胖妞:我就不明白,你说你咋说考好就能考好了呢?高一、高二,虽说你的文科成绩很好但你的总成绩一般般呀,现在怎么就一下子好的让人不敢相信,短短半年时间。

我:我人聪明呗,智商高、脑子活、接受能力强、会活学活用、能举一反三,所以成绩扶摇直上、突飞猛进。

胖妞:吹吧你,说你胖还喘上了。

我:我不喘,看你喘。

胖妞用她装文具的塑料文件夹不停的打我。

胖妞:你总是欺负我,高一就这样,现在还是,你都不能对我好一点儿,说话还那么损。都快毕业了,以后见面的机会会越来越少了。

我:都在一个城市,想见面还不容易?

胖妞:那倒是。

又随便聊了一会儿,陆陆续续可以进考场了,我们就各自进考场了。

如上午语文一样,文科综合试卷也不难,对我来说就像平时月考一样,只是难度小了不少,我做起来得心应手,我似乎看到X大学在向我招手,我傻傻的在憧憬着,后来我才知道这不过是我个人的YY和痴心妄想罢了。

铃声响、交试卷、出考场、找张毓秀,我这一次学聪明了,我直接去学校大门口等她,这一次不信等不到她,我得意的想着。

在我还没有到而快到学校大门口的时候就远远看见了一琳,她大声喊着我的名字。

我:你怎么在这里?

一琳:在这里等你都已经快半小时了。好晒,好热,还口渴。

我:辛苦了,让你等我,我有点儿于心不忍。

一琳:一句“于心不忍”就万事大吉了?你至少应该给我买一瓶水喝吧,这大热天的。

我:那还不容易,走着。

一琳:一直想找你玩,可是知道你忙着高考就不敢去打扰你,不过你每个月的月考成绩我都看了,看你进步很大,我就放心了。

我:说来惭愧,一直忙着考试很久都没有关心你了。

一琳:我都长大了,不是以前的小一琳了。

我:是呀,明年你也要参加高考了。哎,你咋不问我考试怎么样?

一琳:考过的科目已经是过去式了,没有考得还是将来式,何必提呢?我也不能改变或者影响结果,再说了,你是谁呀,我从来不担心你的成绩,再再说了我从你的表情都知道一定考得不错。

我:机灵鬼。

说实在的,高三后半期我几乎没有理我一琳,一是忙着恶补数学,没有时间,二是我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给了张毓秀,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一琳,我却没有想到她想找我玩又害怕耽误我学习,所以没有去找我,她好像变得懂事了,她还知道去看看我的成绩,而且是每一次考试成绩都不错过,这让我稍微有那么一点儿意想不到,我居然为此有那么一点儿感动,仅仅是感动而已。

我和一琳打算去一家冷饮店吃了她最喜欢的冷饮,本来打算叫上阿东的,可是一想到阿东即将去参军了,就没有打扰他和Y同学的二人世界,他们两个现在天天腻在一起,赵洋呢?算了吧,害怕张毓秀误会。张毓秀,对,我去叫上张毓秀,我让一琳在学校大门口的护城河桥上等我,我马上就回来。我硬着头皮逆行于从考场出来的拥挤人群中,好不容易挤到学校,在里面找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张毓秀,我还去了他们的考场还是没有找到她,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了,我担心一琳等的太久我就出了校园大门,叫上一琳奔向她说的那家冷饮店。

一琳点了几份很精致的小甜点,要了一个冰激凌,我要了一杯水果奶茶,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看来一琳今天很高兴,我问她今天为什么怎么高兴,她笑而不答。她说了很多,无非就是抱怨高中生活真枯燥,除了学习还是学习;还说每一个老师都很可恶,总是逼着学生学习;还有就是功课难;成绩不理想;老师给脸色;家长爱唠叨………等等,许许多多的不如意。

我劝一琳还是静下心了好好学习,老师和家长也都是为咱们好,现在没有知识、没有文凭以后找工作都难,学生嘛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学习,再忍受一年,等进了就可以在大学里好好的、彻彻底底的放松了。

一琳:我知道,我就是发发牢骚而已,发过牢骚我现在好多了。

我:那就好。

我们在冷饮店了聊天聊了很久,其实我的心思全被歌曲勾走了,以至于后面一琳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音乐响起,思绪漫天。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

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

回忆里寂寞的香气

我要试着离开你不要再想你

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

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

也许承诺不过因为没把握

别用沉默再去掩饰甚么

当结果是那么赤裸裸

以为你会说甚么才会离开我

你只是转过头不看我

不要刻意说你还爱我

当看尽潮起潮落只要你记得我

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

也许承诺不过证明没把握

不用难过不用掩饰甚么

当结果是那么赤裸裸

其实不必说什么才能离开我

起码那些经过属於我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

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时间累积这剩下的果实

回忆里爱情的香气

我以为不露痕迹思念却满溢

或许这代表我我的心

不要刻意说你还爱我

当看尽潮起潮落只要你记得我

如果你会梦见我请你再抱紧我

生活中,音乐,或许就是一种我们注定无法回避的渊源和心结。

音乐有时候就是那么神奇。

在那样一个炎热黄昏时分,和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坐在冷饮店里,吃着冰激凌,听着我莫文蔚的这首歌,我已经觉得自己很幸福了,音质平淡,声音略带沙哑,不太标准的国语却神奇得把这首歌演绎的如此传神,我觉得简直不可思议,正如她的瘦和不美丽却被人称为“亚洲第一美女”一样让我纳闷,她不但会作词作曲,而且凭借圆润中略带沙哑的独特嗓音征服了无数歌迷,当然也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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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个人观点纯属胡诌如有不妥敬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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