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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锦衣卫的第二次兴覆(2)

其实,在促成朱棣最终迁都的诸多因素里,也有一些比较主观的因素,比如朱棣也难免会觉得应天城里的血腥味太重了。作为一个在战场上久经生死考验的人,朱棣对于血腥味本来就非常敏感。不管是近在眼前的朝堂宫阙,还是远到中华门外的雨花台,无不弥漫着久久散不去的腥风和血气。索性搬得远了,还能离这些血腥气远些。

当然,你可别以为这是永乐大帝真的想让自己的臣子们“永远欢乐”,也不是说他离开应天以后就不会杀人了,那是不可能的,“欲加之罪”还“何患无词”呢,迁个都可不是小事,总得编几个理由抚慰一下走不动路,担心不适应北方气候的臣子们和不再享受王都荣耀的应天城人民们。其实不管一千个理由还是一万个理由,从朱棣的脚踏上北京的土地开始,他反正是回到自己的老巢了。

回到北京以后,朱棣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大范围地扩充锦衣卫。

众所周知,在朱元璋时期其实锦衣卫就已经有了常驻外地的基层机关,但是在朱元璋时期,其主要的作用是监控边缘的外廷官员,所以下放到基层的锦衣卫数量以及覆盖面都不是很大。到了朱棣时代就不一样了,那帮棘手的建文帝的文臣们让他知道了,绝不能对那些看似软弱的人心慈手软。所以朱棣开始大批量地、井然有序地加派锦衣卫驻地方的分支特务机构。

因此,到这时,朱棣时代的锦衣卫已基本形成。朱棣时代的锦衣卫有别于朱元璋时代的锦衣卫的一个最大特点,就是朱棣时代的锦衣卫监控体系更加严密和庞大。朱棣的锦衣卫不再是单纯对朝廷官员的监控,而是对于整个明朝国家的监控,从中央到地方立体式的特务体系才是朱棣需要的。

朱棣时代的锦衣卫共分为三大部分:一是驻京师的,二是驻地方的,三是临时向外派遣的机动团队。在这三部分中,数量最多的就是驻地方的,朱棣按部就班地将大量的锦衣卫人才输送到各地方的岗位上,神不知鬼不觉地织就了一张特务网,到后来全国各省及重要城镇里几乎遍布锦衣卫。明暗交错,防不胜防。他们的主要工作早已经从监控外廷,变成了替皇帝监视该地的官吏及军民动态。

在时隔多年之后,锦衣卫终于在新主人的管理下重新焕发了生机,并且手握重权,再一次步及他们事业的巅峰。

朱棣出于对锦衣卫的信任,给了锦衣卫足够的权限,在得到这些权限之后,锦衣卫们开始被膨胀的权欲所操纵。锦衣卫在完成了特务网络的铺设后,就开始按照朱棣的授意到处收集官吏军民动态的情报了,凡是有一点对朱棣不利的言论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当地的官吏更不敢随便过问他们的事情。而且不管是官吏还是老百姓,只要胆敢流露出对他们的不满,就有可能被抓去受刑,一旦被抓进了“诏狱”,把那十来样变态刑罚过个一两遍,你就算侥幸不死,也让你落个残疾或者精神崩溃。

而除此之外,一个男人的到来真正让朱棣时代的锦衣卫蜕化为了“恶魔”的代言人,这个人就是恶魔纪纲!

可以说,正是纪纲的出现,让锦衣卫走向了整个明朝历史中最显著的舞台,被后世的很多人所牢记;也正是纪纲,让锦衣卫这种高度集中的皇权衍生出的产物走向了盛极而衰的宿命轨道。在纪纲出现在锦衣卫的历史里之后,锦衣卫不再拥有动辄把几万人推进死亡深渊的宏伟举措了,但是却加深了世人对锦衣卫的冷血与凶残的认识。

二、恶魔纪纲与解缙之死

许多年以后,后人们评价起当年两个人的相逢,都颇有些玩味的意思:一个是生性不羁、文采飞扬的内阁名士;一个却是包藏祸心、杀人如麻的刑狱恶魔。但是两个人在不见天日的“诏狱”里偏偏有着温暖而又无限感慨的相处时光。最后,在那皑皑白雪的覆盖下,当纪纲为解缙吟唱起死亡的挽歌,谁都不能不欷歔一声: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居然也会为这一介书生选择如此浪漫独到的死法。

1.纪纲的春天

被永乐的臣民们视为从地狱而来的纪纲,可以说是一手将锦衣卫带上了新的巅峰,也一手把锦衣卫送入了深渊。

朱棣以“靖难”起兵,在攻破南京,登上帝位之后大封“靖难之役”的功臣,纪纲就是在那时坐上了锦衣卫的头把交椅。纪纲自幼习武,尤其擅长骑马射箭,武艺超群。但是纪纲并非一般的武夫,如果只是个单纯的武夫,那他顶多是个一根筋的杀人狂,也不会有他日后的成就。纪纲其实是个“文武全才”,他还是诸生出身,学过几天诗书,后来是因为在学校散播歪理邪说,被老师一怒之下给踢出了门。“流氓会武术,挡也挡不住”,更何况这个流氓不仅会武术还懂文化,这可就更了不得了。

建文二年,朱棣率领大军与建文帝的五十万大军激战于德州,结果建文帝的军队大败,朱棣挥师南下攻破德州。这一战朱棣取得了巨大胜利,山东豪杰一时俱臣服于他的声威之下。踌躇满志的纪纲得知此事后,就去找自己的同乡穆肃,说当今天下已经没有骁勇之将堪与燕王一争,燕王攻破南京八成只是时间问题,咱们如果投靠他,日后必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于是,二人就趁着朱棣在临邑路过宿安店时前去投军。

纪纲天生胆略过人,他看准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朱棣,就直接跑去冒死扣住朱棣的坐骑,请求自愿跟随朱棣,为之效命。要知道,朱棣的马可是千里良驹啊,不仅能奔跑万里,而且身材高大、力健体壮,纪纲居然能徒手扣住它,可见臂力过人、武艺不凡。燕王朱棣本来就喜欢有勇有谋的人,后来又发现纪纲这小子不仅一身的本事,而且还弓马娴熟。要知道,古时候没有空军,又会陆战又会弓马的本领,那就是能胜任两个兵种的工作,尤其此时正值两军交战之际,最紧要的当然就是人才。朱棣当即就把纪纲留下来,作为自己的亲兵。当了亲兵以后,朱棣发现纪纲还懂那么点儿文化,更是高兴得不得了,因此对纪纲更加宠信。

在跟随朱棣浴血沙场的日子里,纪纲鞍前马后、不辞辛劳,总算在朱棣通向南京王位的道路上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朱棣眼中的纪纲,既是个不可多得的复合型人才,还是个不可多得的对他忠心耿耿的奴仆。因此,当朱棣面临重新整合锦衣卫的问题时,首先想到的就是纪纲,在朱棣眼中已经没有人能够比纪纲更胜任这个位置了。到迁都之前,朱棣派出锦衣卫作为先头部队,看重的除了锦衣卫的办事能力,当然也是出于对纪纲的信任。

而纪纲本人,虽出身行伍而有些桀骜难驯,但是因为曾为诸生,所以对国家的政治多少有些了解,再加上他心机本就要比别人重,花样层出不穷,经过长期的接触对朱棣的性情也拿捏得准,所以很容易就得到了朱棣的信任。不久,纪纲又被提拔为都指挥佥事,兼掌锦衣卫,可谓是大权在握。

这个时候的纪纲,已经不是在临邑被老师赶出学堂的落魄汉子了,除了当朝天子朱棣,已经没有人敢不对纪纲另眼相看了。对自己的顶头上司朱棣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对待下面的满朝文武和平民百姓,纪纲表现出来的,则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样。

凡是与朱棣有异心的人,纪纲几乎都会用最残忍的方法将之折磨致死。纪纲时代的锦衣卫相比朱元璋时代的锦衣卫,不知要恐怖多少倍。朱元璋时代的十八样变态刑法,不仅全数被纪纲找了回来,而且通过实践配合纪纲本身凶残的性格、发达的智商,在不断革新中更是发扬光大,使本来就以阴森凶残出名的锦衣卫“诏狱”成了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

《明史》中在提到这位地狱的主管者的时候写道:“时建文旧臣被诛数十族,亲属受株连被杀者达数万人,其事多由其亲行。”可见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对于杀人这件事所拥有的热情并不是简单一两句可以形容的,数以万计的死人在他面前根本不能让他有所动容,他看待成堆成堆的死人就好像地面上的石头,而且“由其亲行”,作为一位位高权重的官员,纪纲丝毫不会觉得杀人会让他身上沾上血腥,会带来什么血光之灾或者显得有晦气。古往今来,恐怕还没有一个人对于杀人有如纪纲这么大的爱好。

当然,如果是简简单单的杀人,对纪纲来说那是没有什么意思的,根本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纪纲要是杀人,那是有步骤有条理的,把人抓进来投入“诏狱”,不先把“诏狱”里的刑法随便试两样你就别想上刑场。当然,这还是运气好的,运气不好,正碰上纪纲那天脑筋发热,构思出来一种新刑法,就免不了成为试验品。而纪纲的想象力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很多刑法光只是听一听就能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所以,当时的人们暗地里都称呼纪纲是“恶魔”,当然,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要是你身边正好有一位基层的锦衣卫,那你就免不了往“诏狱”走一趟了,见一见那个被你称做“恶魔”的人,顺便从人间地狱就直接去了真的地狱了。

纪纲让明朝的人们真正到了谈锦衣卫就色变的状态,他身先士卒地为锦衣卫开辟了一个充满权威的新时代,自朱元璋以后,锦衣卫以一种新的姿态达到了一个更高的地位。而随着纪纲在朱棣心目中的形象不断提升,锦衣卫也在不断地提高着自己在明朝政坛的影响力。

当朱棣并没有因为纪纲过于膨胀的杀人爱好而感觉到异样,反而“以为忠,视为心腹”后,恶魔纪纲和他的锦衣卫带给明朝的黑暗时代,正式拉开了序幕。

2.夺嫡之争中的锦衣卫

在朱棣攻入南京登上帝位之后,他大封了有功之臣,杀戮了建文帝的追随者们,接下来的一件大事,就是选立太子。

太子昭示着王朝的未来,朱元璋在这方面是失败的,所以朱棣必须吸取教训。正是有鉴于此,朱棣并不是很喜欢当时的燕世子朱高炽,朱高炽性格仁厚谦和,“好学问,从儒臣讲论不辍”,可以说性格与朱棣迥异。朱棣之所以不想立朱高炽为太子,正是从朱高炽身上看到了建文帝的影子,而与此同时,朱棣也从他的另一个儿子朱高煦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作为“靖难之役”的始作俑者,朱棣并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子孙身上。

另一方面,朱高煦在“靖难之役”中多次救援过朱棣,“成祖屡濒于危而转败为攻者,高煦力为多”,相比较身材肥胖,连走路都得人扶着的朱高炽,朱高煦的勇武之气尤其像自己,而且朱高煦多次救朱棣于危难,喜爱之心更甚。史料中还记载,朱棣曾多次暗示朱高煦,日后会让他成为太子,甚至还抚着朱高煦的背说:“勉之,世子多病。”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朱高煦只要等着朱高炽死在自己前面就可以了,因为肥胖的人肯定比经常进行身体锻炼的人要短寿,更何况朱高炽还要比朱高煦年长。让朱高煦感到棘手的是,在太子渐渐衰老的时候,他的阵营里忽然又多了一枚更加要命的棋子,那就是朱高炽的儿子——朱瞻基。朱瞻基和他的父亲朱高炽不一样,他酷似他的祖父朱棣,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受命随行朱棣巡视北京,而朱瞻基不仅有朱棣的勇武,还有朱高炽的谦逊仁厚,深受朱棣的疼爱,虽然是小小年纪,但是朱棣显然已经把朱瞻基作为未来的君王来培养了。眼瞅着朱高炽迟迟不进棺材,而另一方面朱瞻基又迅速地成长起来,这让朱高煦更加头疼。

当时朝中的大臣们并不都是支持太子朱高炽的,主要分为两股势力:一部分支持朱高煦,大都是功臣贵戚,支持立朱高煦为太子的理由当然是因为朱高煦“靖难有功”;另一部分就是支持朱高炽的,几乎都是文臣。作为很早就伴随朱棣南征北战的纪纲,自然是站在朱高煦一方的,因此,从某一方面来说,锦衣卫更倾向于立朱高煦为太子。

在开始阶段,由于得到了明成祖朱棣的默认,胜利的天平本来是倾向朱高煦一方的,但是伴随着朱瞻基的横空出世,一切都发生了转变。据说朱棣在最开始册立太子的时候,就举棋不定,后来他就去问时任内阁学士的解缙,解缙是站在朱高炽一方的,看到朱棣拿不定主意就对朱棣说:“好圣孙!”这个“圣孙”说的当然就是朱瞻基,解缙这句话分明就是暗示:如果你不让朱高炽当皇上,他儿子朱瞻基也就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帝位。可见,朱瞻基在这场立嫡之争里起到了多么重要的作用。

之后虽然朱棣立朱高炽为太子,但仍然还是左右摇摆,毕竟当时朱瞻基年纪尚小,前途未卜,朱高煦久经沙场已经算是通过了考验。这个时候夺嫡之争的两大势力,已经处在胶着状态,可以说不相上下。

就在关键时刻,恶魔纪纲却出人意料地低调了。

他不再旗帜鲜明地站在朱高煦一方,也不投入到太子朱高炽的队伍中去,他像一个厌倦了宫廷争斗的隐者,在这场政治的角力中忽然展现了中立的姿态。这是让所有人都大为不解的,包括朱高煦都不明白纪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精明狡诈的纪纲在此时退出自然有他的理由,因为此时纪纲的欲望已经开始前所未有地膨胀。他不再寄希望于未来的君王了,他发现了锦衣卫的真正恐怖之处,也凭借敏锐的政治嗅觉闻到了未来明朝的政治局面。他退后了,但并不是真正的退后,是在以退为进,他要让朱棣看到一个公正严明、不会干涉政局的乖巧的锦衣卫,锦衣卫要做的就是监控外廷及民众,而不是参与进朝廷的政治角力中。朱棣对于纪纲的做法感到欣慰,而纪纲再一次拯救了自己和锦衣卫,在加固朱棣对自己的信任的同时,也增强了自己在外廷臣子中的威信。

锦衣卫在此时完全摆脱了外廷的束缚,成为一股独立而又强悍的政治力量,成为朱高炽集团和朱高煦集团竞相拉拢的对象。

锦衣卫的金钱和势力,在纪纲的经营下开始迅速增长和扩张,这是锦衣卫自出现在历史舞台上以来,前所未有的时期,似乎全天下的未来都要在这些恶魔的手里决定。大概正是在这个时候,欲望膨胀的纪纲认识到,明朝的未来不再只是朱高炽和朱高煦两个人的未来,也可能是他的未来。

就在纪纲为自己的未来开始重新谋划时,一个让明朝半壁江山足以震颤的罪犯被送进了“诏狱”,这个人就是曾经负责修订《永乐大典》的内阁名臣解缙。解缙和纪纲注定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解缙是内阁名臣,倜傥文雅,谈吐不凡;而纪纲是冷血恶魔,口蜜腹剑,诡计多端。平素对解缙非常不屑的纪纲,忽然对解缙友善起来,而且还礼遇有加,纪纲觉得他需要解缙,只是这种需要与简单的友情无关,纪纲觉得他需要解缙,就像朱元璋需要刘基一样。

就在纪纲见到解缙的同时,他的欲望已经不是让锦衣卫权倾外廷。纪纲听到的似乎并不是解缙在牢房里无奈的叹息,而是踏碎了朱明王朝所有宁静的马蹄。永乐九年(1411年)六月的纪纲,坐在“诏狱”的幽暗光线里,似乎又看到了宿安店的官道上,那个穿着黑铠重甲,长发披身端坐在骏马上的王者,朦胧间,纵马而立的人居然就换成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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