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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生命实验卷(27)

“里什!里什……没听说过这个姓呀。”洛兰太太说,接着,已经是显然不信任地问道:“您莫非是从克恩那儿来的吧?”

“不,我不是从克恩那里来的,”阿瑟微笑着回答道,“不过我倒非常想跟他认识认识。因为他所研究的那个领域,正是我十分感兴趣的。我知道他做过一系列实验,而其中最有意思的,他是在家里做的。但他是个非常古板的人,不愿意让任何人踏进他的神圣领地。”

洛兰太太觉得这倒像是实话:女儿到克恩教授那里工作以后曾经说过,他住得壁垒森严。

“是这么回事,”道尔继续说下去,“我打算先跟洛兰小姐认识一下,跟她商量商量,看看我怎样才能更有把握地达到目的。她若是能先给垫个底儿,事先跟克恩教授说说,把我介绍给他,让我进门就行了。”

年轻人的外表看起来倒挺老实,可是,只要是跟克恩的名字有联系的所有事,都会使洛兰太太心里惶恐不安,所以她不知道该怎样把谈话进行下去。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哭出来,然后说道:

“我的女儿不在家里,她住院了。”

“住院了?在什么医院?”

老太太忍不住了。她独自一个人把痛苦在心里闷得太久,现在,她也顾不上谨慎不谨慎了,把话一骨脑儿全对着客人倒了出来:她的女儿怎么突然寄了封信来,说是工作太忙,得在克恩家住上一段时问,要照顾几个重病人;她自己,一个当母亲的,又曾经怎样想方设法要进克恩家见女儿,可又一直没能见到;她又是如何着急;最后克恩又怎样通知她,说她的女儿神经活动失常,已经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我恨透这个克恩了,”老太太用手帕擦着泪水说道。“是他害得我女儿发了疯。我不知道她在克恩家看见了什么东西和干什么活儿——这些她甚至提都不跟我提——但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玛丽自打一干上这个工作就开始变得精神恍惚。我都快认不出她来了。她回家后脸色苍白,心神不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夜夜恶梦魇得她喘不上气来。她梦中常常大喊大叫,说什么一个什么道尔教授的头和克恩都追她……克恩从邮局把女儿的工资给我寄来,可我连碰都不碰。多少钱也买不回健康来……我失去了女儿……”老太太说着说着泪如雨下。

“不,这家人不可能是克恩的同谋。”阿瑟·道尔想。他决定不再隐瞒自己到这儿来的真正目的了。

“夫人,”他说,“现在我也就不瞒您了,我恨这个克恩的原因一点儿不比您少。我之所以要找您的女儿,是跟克恩有笔帐要算……我要揭露克恩的一桩罪行。”

洛兰太太大叫一声。

“啊,您不用担心,您的女儿没有牵涉到这些罪行里去。”

“我的女儿宁死也不会犯罪。”洛兰太太骄傲地回答道。

“我本来是想找洛兰小姐求助的,可现在我看,她自己也需要帮助。我完全有理由断定,您的女儿根本没疯,而是克恩教授硬把她关进疯人院的。”

“那又是为什么?凭什么?”

“正是因为您刚才所说的,您的女儿宁死也不肯犯罪呀。很明显,她对克恩造成了威胁。”

阿瑟·道尔对洛兰太太还不大了解,怕老人家言多语失,所以就决定先不把事情合盘托出。

“克恩做了一些非法手术。夫人,请告诉我克恩把您的女儿送到哪一家医院去了?”

心情过于激动的洛兰太太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得有些条理。她边哭边说地答道:

“克恩好长时问也没把这事告诉我。等到我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时候,我就写信告诉他,说他如果不马上把我女儿在哪儿告诉我,我就到法院去告他。他这才把那家医院的地址给我。医院就在巴黎郊区,在斯科。那家医院是拉维诺医生开办的。唉,我就坐车直奔了那儿!可他们连门都不让我进。那简直是一座用石头墙围起来的监狱……”

“我还是要想方设法和您的女儿见上一面。也许,我能把她救出来。”

阿瑟仔细记下地址,就告辞了。

拜访完洛兰母亲,阿瑟决定马上去见拉雷。他的这个朋友如今成天跟布丽克待在一起,所以道尔就朝马恩街走去。拉雷的汽车正停在那栋小楼附近。

阿瑟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二层楼上,走进客厅。

“阿瑟,真是倒霉呀!”拉雷劈头就对他说了这么一句。拉雷简直是失魂落魄了,一个劲儿地在房间里团团乱转,一头乌黑的卷发也弄得乱七八糟。

“怎么回事,拉雷?”

“咳!”他的朋友唉声叹气,“她跑掉了……”

“谁呀?”

“除了布丽克小姐还有谁!”

“她为什么要跑?你倒是说清楚点儿呀!”

拉雷继续在房问里团团乱转,唉声叹气,哼呀哈呀地叫唤。

足足过去10分钟。拉雷才说:

“昨天,布丽克小姐从早上就报怨说脚更疼了。脚肿得很厉害,也变青了。我找来医生。医生检查完说,病情急剧恶化,已经出现了坏疽,非得动手术不可。医生不肯在家里动手术,坚持要把病人马上送医院。可是布丽克小姐死活不同意。她怕医院里的人会对她脖子上的伤疤引起疑心。她哭着说必须到克恩那儿去。克恩原先曾警告过她,说她必须在他那里待到完全‘康复’之后才行。她没听他的话,结果现在受到了严厉的惩罚。她相信克恩的外科本事。‘既然他能够叫我起死回生,还给了我一个新身体,那他就一定能治好我的脚。这在他是小事一桩。’我磨破了嘴劝她,全是白费口舌。我不愿意放布丽克去找克恩,于是决定耍个花招。我嘴里说我要亲自送她到克恩那儿去,心里却想怎么把她送到医院里去。可我又不得不采取必要的措施,怕布丽克‘复活’的秘密在时机没有成熟之前捅了出去,我还没有忘记你的事呢,阿瑟。于是我就出去了1个钟头,跟我认识的那个医生约好怎么办。我本想让布丽克上我的当,结果我和看护都上了她的当。等我回来时,她人已经没影了。她所留下的全部东西,就只有这张在她床边小桌子上留下的便条。这就是,你看看吧。”拉雷把那张小纸条递给阿瑟,纸条上是用铅笔匆匆忙忙地写着几句话:

“拉雷,请原谅我吧,没有别的办法,我回到克恩那里去了。别来看我。克恩会使我恢复健康的,就像他已经做过的一次那样。不久再见!一想到这点,我就感到宽慰。”

“连名都没签。”

“你注意一下笔迹,”拉雷说道。“这是安赫丽卡的笔迹,只是多少有一点儿改变。安赫丽卡在昏暗之中或者是手疼的时候,就会写出这样的字来:字体比较大,笔触更奔放。”

“可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怎么就能跑了呢?”

“唉呀,她当初既然能从克恩那里逃出来,现在当然也能从我这儿再逃回克恩那里。当我来到这儿一看,笼子已经空啦,小鸟儿飞走了。我差点没把那个看护打死。可是她分辩说她也是落入了圈套。当时,布丽克很费劲地从床上起来,走到电话机旁边,说是要打电话找我。其实是个花招。布丽克只是对着电话瞎说了一气,然后就对看护说什么我全安排好了,叫她马上动身去医院呢。于是布丽克请看护给她叫一辆车,然后看护扶着她,好不容易上了车,就走了。她没让看护陪她去。她说:‘路不远,到那边会有护士帮我下车的。’看护就完全相信了。阿瑟!”拉雷突然叫了一声,又焦躁起来。“我马上就去找克恩。我不能让她留在那儿。我已经打电话叫我的汽车开过来了,跟我一起去吧,阿瑟!”

阿瑟在房间里来回踱着。真是意想不到的节外生枝!就算布丽克已经把她所知道的有关克恩家里的一切情况都告诉了他们,今后也还是需要她帮助,更何况她本人还是指控克恩犯罪的真凭实据呢。还有这个已经昏头昏脑的拉雷,他现在只能帮倒忙。

“听我说,我的朋友!”阿瑟把双手放在画家的肩膀上说。

“现在我们比任何时候都需要牢牢地控制住自己,绝不能冒冒失失地轻举妄动。生米已经做成熟饭,布丽克已经在克恩手中。难道我们还要打草惊蛇吗?你看,布丽克会不会把她从克恩那里逃出来之后发生的事都告诉克恩?会不会把她和我们认识以及我们知道克恩的许多情况都告诉他?”

“这我可以担保,她什么也不会供出去的,”拉雷确信不疑地说。“还是在游艇上她就向我保证,后来又不止一次说过要保守秘密。现在她肯定会履行这个诺言,不单单是害怕,还……有别的一些理由。”

阿瑟明白这些个理由是什么。他早就看出来拉雷对布丽克一天比一天更关心。

“这个不幸的浪漫主义者,”陈瑟想道,“他在悲剧性的恋爱方面倒是挺走运。这一回他失去的不只是安赫丽卡,而且还失去了死灰复燃的爱情,不过还没有全部失去。”

“拉雷,你要耐心点儿,我们的目标是相同的。咱们要拧成一股绳。一步一步试着来。我们两条路可走:或者是立刻直接向克恩出击;或者是采取迂回的办法,先尽一切可能打听出我父亲的头颅和布丽克的下落来。自打布丽克从克恩那儿逃跑之后,他一定会更加小心。就算他没有把我父亲的头颅毁灭,也会藏得严严实实。销毁一个头颅只用几分钟就可以办到。如果警察一敲他的门,他完全可以在开门之前就把罪证消灭干净。那我们就什么也找不到了。别忘了,拉雷,布丽克也是‘罪犯’。克恩做的是非法手术。况且他还是非法窃走安赫丽卡尸体。克恩是个不择手段、无法无天的人。他竟敢瞒过所有的人偷偷将我父亲的头复活。我知道,父亲在遗嘱中允许解剖他的尸体,但我从未听说过他同意用自己的头进行复活实验。为什么克恩要把此事瞒过大家,甚至连我也不让知道?它对他有什么用处?还有布丽克对他又有什么用处?也许他用人来活体解剖,而布丽克也就成了他实验用的兔子了!”

“那就更得赶紧去救她。”拉雷激烈地反驳说。

“是的,是得救她,但不应加速她的死亡。我们拜访克恩,则只会加快这个悲惨结局的到来。”

“那究竟怎么样?”

“走第二条路,也就是那条慢一点儿的路。我们要努力使这条路变得尽可能短些。玛丽·洛兰可以比布丽克提供给我们更有用得多的情报。洛兰非常熟悉那栋房子里的情况,她照料过那些头颅。也许她跟我的父亲谈过话。”

“那咱们就赶紧去找洛兰。”

“唉,可惜她自己还需要人家去解救呢。”

“她在克恩那里?”

“不,是在医院里。而且显然是在那种只要花上一大笔钱就可以把你我这样没病的人关起来的医院里。拉雷,我们要干的事还真不少呢。”接着,阿瑟就把他跟洛兰的母亲见面的经过告诉了朋友。

“这个该死的克恩!他在自己周围撒下了灾难和恐怖的种子。他早晚要落在我手里……”

“为了使他落在我们手里,第一步就是要见到洛兰。”

“我马上到那儿去。”

“这样就不大谨慎了。我们本人只能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出头露面。目前我们先借用一下别人的力量。你我要组织一个特别的秘密委员会,领导一些可靠的人进行活动,而委员会本身的存在绝不能让对方知道。必须找一个忠实可靠的人到斯科去,去结交那些医护人员、厨师和看门的,结交所有有可能结交的人,如果能够收买其中哪怕一个人,事情就做好一半了。”

拉雷实在不愿意拖延。他恨不得马上就采取行动,可是他最终还是听从了更为理智的阿瑟的话,同意采取谨慎的策略。

“不过,我们究竟找谁呢?对啦,沙乌勃!他是不久前刚从澳大利亚来的一个年轻画家,是我的朋友,一个非常出色的人,一个优秀运动员。这个任务让他来干,可算是一项别致的运动。他妈的,”拉雷骂了一句,“为什么我就不能亲自去做这件事呢?”

“这件事有那么浪漫吗?”阿瑟微笑着问道。

精神病院

画家沙乌勃是一个23岁的金发青年,面色红润,有着一副大力士的体格,他欣然接受了“阴谋家”们的委托。

“好极了!”沙乌勃叫道。“我立刻动身到斯科去。一个外来人在小镇上出现,写生画箱正好是绝妙的掩护。我要给那些医护人员画像。要是她们的模样还不大难看,我甚至可以向她们献献殷勤。”

“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就向她们求婚。”拉雷鼓励道。

“要是做这件事的话,我长得还不够标致。”年轻人谦逊地说。“不过,假如真的需要,我倒很愿意在这件事上卖卖力气。”

“要记住,行事越快越好,但要千万小心!”阿瑟对他做了最后一次叮嘱。

这个新盟友出发上路了。

沙乌勃本来答应3天之后回来。然而才到第二天傍晚,他就垂头丧气地出现在拉雷面前了。

“不行呀!”他说,“那儿哪是医院呀,简直就是一座用石头围墙圈起来的监狱。你就见不到一个工作人员从那石头围墙里边走出来。所有的食品都是由承包商送去,连这些人都不让进院子。医务主任亲自走出大门来取回他所需要的东西……我就像头狼围着羊圈似的,绕着这座监狱转圈。但是也没捞到机会往那石头围墙里面瞅上一眼。”

拉雷大失所望,生起气来,悻悻地说道:

“我原来还指望你能大显神通,露露你随机应变的本事呢。”

“那你自己去露露本事好不好?”沙乌勃同样气恼地回答,“我本来也不会那么快就死心的。可是,我后来偶然结识了当地的一个画家,他很熟悉那个小镇和那个医院的情形。他告诉我说那是一家非常特殊的医院。在围墙里面隐藏着许许多多的罪恶和秘密。一些遗产继承人把他们老而不死的阔亲戚弄到那儿去当精神病人被医院监禁起来。而一些未成年人的被监护人呢,就在他们快要成年的时候,也把他们送到那个医院里去,好继续‘监护’他们,以便自己能随心所欲地支配他们的财产。那儿是有钱人的监狱,是不幸者有进无出的监牢。医院的主人,是主治医生,能从那些既得利益者手里得到非常可观的收入。医院所有的工作人员也都拿着高薪。就是法律到了那儿也无能为力,抵御法律干预的并不是那堵石头墙,而是金子。那里全凭贿赂办事。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是在斯科整整待上一年,也没办法跨进医院1厘米!”

“不应该光待着,应该行动。”拉雷冷冷地指出。

沙乌勃把腿一抬,指着从上到下撕开了口子的破裤子说:

“你瞧见了吧,我行动过啦,”他苦涩地自嘲道。“昨天夜里我试着翻墙进去。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件难事。可是,我刚跳进墙那边,几头巨大的獒犬就向我扑过来了——这就是结局……要不是我像猴儿一样灵活敏捷,早就让它们撕成一片儿一片儿的了。就在这时,整个大墙里立刻响起了看守们你呼我应的喊叫声,电灯也开了,一闪一闪地亮起来。但是,这还不算完呢。当我从墙里又爬到墙外之后,那些‘狱卒’又把他们的狗给放到大门外,这些畜牲就像当初南美洲种植园里训练出来追捕逃亡黑奴的狗一样,也是受过训练的……拉雷,你是知道我在赛跑比赛中曾经拿过多少奖的。可是,我若是一直像昨天夜里逃避那些该死的恶狗那样跑的话,我早就成为世界冠军了。长话短说,后来,我没费多大的力气就跳上了一辆顺路汽车的踏板,那辆在路上飞驰的汽车时速至少30公里,这才救了我的命!”

“该死!现在究竟怎么办。”拉雷叫道,他的头发又乱得像刺猬了。“得把阿瑟叫来。”说完他朝着电话机奔去了。

过了几分钟,阿瑟已经握住朋友们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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