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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生命实验卷(20)

“还没睁开眼睛,我就琢磨开我最近这次发病的情形有些古怪来了。一般来说,我的气喘病往往是在发作之后突然就会终止的。当然也有喘不上气来的情况,但会一点儿一点儿地缓解。但是,我还从未在气喘病发作后失去过知觉。这是个新情况。

“另外还有个新情况,那就是颈部感到剧痛。更为奇怪的是:我觉得我根本没有呼吸,可与此同时却不觉得憋气。我试着想喘口气儿,却办不到。

“此外,我还有一种失去了胸部的感觉。我无法扩胸,尽管我自己觉得我已经用劲绷了绷胸部的肌肉。‘真有点儿怪,’我想,‘要不是我在做梦,那就是出现了幻觉……’

“我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睛。可是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乱哄哄地直响。我又闭上了眼睛……

“您知道吗,原来人死的时候,他身上的感觉器官不是一下子同时停止活动的。一个人先失去的是味觉接着消失的是视觉,最后是听觉。看来,它们恢复的顺序是相反的。

“后来,那一片绿蒙蒙的雾幛开始消散,我模模糊糊分辨出在我眼前的是克恩的那张脸。与此同时,已经能相当清楚地听见他说道:‘您醒过来了?很高兴看见您又活过来了。’我往下边看了一眼,看见我下巴下边是张桌子—一那时还没有这张小桌子,就是一张像厨房里用的那种普通桌子,这是克恩做实验时随手拿来对付着用的。我想往后面瞧瞧,可是却没办法把头转过去,在我的这张桌子旁边,另有一张比它高点儿的桌子——一张解剖台。

“这张台子上躺着一具无头尸体。我瞧了那尸体一眼,觉得它异常眼熟,虽然尸体上已经没有了头颅,胸部也已经剖开。紧挨着尸体的,是一个玻璃罩子,里面有一颗人的心脏正在搏动……

“我疑惑不解地看了克恩一眼。我那时无论如何也搞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头会高高地摆在桌子上,为什么我看不见我的身体。我想伸一伸胳膊,可是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胳膊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想问问克恩,但嘴唇只是动了动,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而他却瞅瞅我笑了。‘认不出来了吗?’接着朝解剖台那边点了下头,‘这是您的身体呀。现在您可是一劳永逸地摆脱了气喘病啦,’他竟然还能开玩笑……

“于是,我全明白了。我得承认,在最初的一刹那,我本想喊叫,想从桌子上挣脱,想连自己带克恩一块杀掉……

“不,事实根本就不是那样。就在理智告诉我应该愤怒、喊叫、发火的同时,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能被像寒冰一样的寒冷所控制。也许我很激愤,但能以一种旁观者的眼光来看自身和世界。我的心理已经起了变化。我只是皱皱眉头,就……不吭声了。既然我自己的心脏如今已经在一个玻璃器皿里跳动,一部马达成了我的新心脏,我还能像从前那样再激动吗?”

洛兰惊恐地望着头颅。

“可在这以后,您还要继续跟他一起工作。如果不是他的话,您早已战胜气喘病变成一个健康人了……他是个窃贼加凶手,可您却要帮他爬上荣誉的顶峰。您在替他工作。他就像条寄生虫,靠着您头脑的创造养肥自己,他把您的头颅变成一个能产生创造性思维的蓄电池,用它来捞取金钱和荣誉。而您呢……他给了您什么?您的生活成了什么样子?克恩从您那儿偷走的是整个世界。请您原谅我,可我还是不能够理解您。难道您就这么老老实实,毫无怨言地为他工作?”

头颅忧伤地苦笑了一下。

“‘头颅造反’听起来这倒很动人。可我到底又能做什么呢?要知道我连一个人最后的本事——自杀的本事都被夺走了。”

“但您能拒绝跟他一起工作!”

“当然可以,而且我也这么做过。但我之所以造反,其原因还不是因为克恩利用我的思维器官。归根结底,发明者的名字又有多大的意义?重要的是能把思想公诸于世,并使它发挥自己的作用。而我造反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不能习惯我这种新的生存方式。我认为像这么活着,生不如死……

“所以当克恩教授来了之后,我断然拒绝跟他继续把科学研究再搞下去。我知道他绝不会把一颗能指证他犯罪的头颅留在自己身边或拿出去公开展览。他会杀死我。

“于是我们之间展开了斗争。他采取了相当残忍的手段。

“有一天深夜。他带着一台电气装置来到我这儿,他把两个电极接到我的太阳穴上。在没有接通电流之前,他先发表了一通演说。

“他把两臂交叉放在胸前站好,就像一个真正的宗教裁判官一样,用悲天悯人的柔和语调说起话来。‘亲爱的同事,这儿只有我们俩人面对面,四边全是厚厚的石壁,您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可以对您进行最骇人听闻的拷打而不受任何惩罚。但是,干吗要动弄拷打呢?我和您两个都是科学家,咱们能够相互理解呀。我知道您活得不轻松,可这不是我的错。我需要您,所以我不能让您从这种难堪的生活之中解脱出去,而您自己又没有办法从我这里跑掉,就连死掉也不行。这么说来,我们为什么不和和气气把事儿解决了为妙?您得继续进行我们的科学研究……’我把眉毛一拧表示拒绝,嘴唇也无声地说了个‘不!’——‘您太令我伤心了。想不想来支烟抽?我知道您不能尽享吸烟之乐,因为您没有了肺,尼古丁没办法通过它再进入血液,不过毕竟会有那种熟悉的感觉嘛……’于是,他从烟盒里拿出两支香烟,一支自己点着叼上,另一支塞到了我嘴里。我一下子把这支烟卷吐了出去,别提多痛快了!‘您这是逼着我采取有效的手段啦……’

“于是他通上了电流。仿佛有一个烧红的钻头钻透了我的脑子……‘您感觉怎么样啊?’他像医生问候一个患者那样关切地问我‘头疼吗?可能您想治好它吧?为此您只要……“不!’我的嘴唇答道。‘非常遗憾。得稍微增强一点儿电流了。您可是太ml我伤心了。’他通的电流是那样强烈,我感觉自己的头就像着了火一样。克恩吸着烟,冲着我的脸喷云吐雾,继续不慌不忙地煎熬我的脑袋。他已经不再对我进行说服了。当我稍稍睁开眼腈时,就看到他已经被我的固执弄得气极败坏。‘见他妈的鬼!如果我不是那么需要你的头脑,我今天就把你烧了喂狗。呸,你这犟牛!’他粗野地把我头上的电线一把扯掉,走了。

“然而我高兴得还早了点儿。他很快又回来了,开始往我头颅的营养液里投放一种刺激物质,使我感到最强烈难忍的疼痛。每当我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时,他都要问我:‘同事,这么说您决定了?还没有?’

“我始终不屈不挠。他火冒三丈,对我骂不绝口地走了出去。我赢得了胜利。

“之后克恩好几天没在实验室里露面,我逐日地盼望着我的救星——死亡早日到来。到了第五天,克恩又来了,他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快活地用口哨吹着小曲儿。他望也没望我,就开始继续工作。头两三天我只是观察他,不管工作。但是,工作又不能不使我感兴趣。他在进行实验时出了几个错,而这些错误足以使我们以前的努力付之东流,于是我忍不住了,就对他做了个眼色,‘早就该这样了嘛!’他得意洋洋地微微一笑说,接着把空气送进我的喉咙。我给他分析了错误,从那时起我就又继续领导着工作了……他的诡计得逞,把我战胜了。”

城市的牺牲品

洛兰自从得知头颅的秘密之后,她就恨上了克恩。而且,这种憎恶与日俱增。她上床睡觉时恨得咬牙切齿,醒来之后恨得切齿咬牙。睡着的时候,她一做恶梦就梦见克恩。她简直就是得了憎恨症。近些天来,她几乎是一见到克恩,就恨不得冲他大喊一声:“凶手!”

她对他的态度既生硬又冷淡。

“克恩是个大恶棍!”玛丽和头颅单独相对时叫道。“我要控告他……要大声疾呼揭发他的罪行,不拆穿他沽名窃誉的行径,不揭露他所有为非作歹的罪行,我就不甘心,就不能原谅自己。”

“小声点儿……请您安静一下,”道尔劝说道。“我不是跟您说过吗,我已经没有复仇之心了。但是,如果您在道义上感到愤怒,要求报仇的话,我也不会阻拦……只是请不要着急。我请您等到我们的实验完成之后再说。我现在也需要克恩,就像他需要我一样。他离了我不能完成工作,而我离了他也是一样。要知道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已经开始的工作应该善始善终。”

办公室里传来了脚步声。

洛兰赶忙关上龙头,手里拿着一本书坐好,只是样子还是气呼呼的。道尔的头颅合上眼皮,就像是一个人在香甜地打着瞌睡。

克恩教授走了进来。

他疑神疑鬼地瞅了洛兰一眼。

“怎么回事?您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定呀?一切都正常吗?”

“不……没什么……一切都正常……家里有些不大痛快的事……”

“我来给您把把脉吧……”

洛兰不情愿地伸出手臂。“脉搏有些快……神经系统不大正常。对于神经脆弱的人来说,我这里的工作压力可能是大了点儿。但我对您非常满意,我要加倍给您奖励。”

“我不需要,谢谢您的好意。”

“‘我不需要’。谁不需要钱呀?您可是有家呀。”

洛兰什么也没回答。

“现在有这么一件事,得准备一下。我们要把道尔教授的头颅搬到实验室后面的一间房间里去……是暂时的,我的同事,是暂时的。您没有睡着吧?”他对头颅说道。“因为明天这里会有两其新死的尸体送到,我们要用它们做出一对儿能说会道的头颅来,再把它们送到学会展出。把我们的发明公诸于世的时机已经到了。”

克恩又审视地看了看洛兰。

为了不在时机到来之前暴露出自己的全部敌意,洛兰硬是装出了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急忙提了个首先想到的问题。

“要送来的是谁的尸体?”

“我不知道,而且这事儿现在谁也不知道。因为他们现在还不是尸体,还依旧是欢跳的健康人呢。比你我都健康。我完全有把握这样说。我需要的是绝对健康的人的脑袋。但他们明天就得死去。死后一小时,不能再迟了,他们就得到这儿来,到解剖台上来。那时就该轮着我操心啦。”

洛兰虽说早已料到克恩教授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可还是那样惊恐地看着他,使他一时有些狼狈,但他马上就又大声笑起来。

“这是最简单不过的事了。我不过是在陈尸所预订了那么两具新死的尸体而已。您知道吗,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城市,这个现代的莫洛赫,每天都要索取活人作他的祭品。出于不可违抗的自然规律,城市里哪天不因为事故死几个人呀。

“等着瞧吧,那些注定要死的人,一早他们起床了。一边快活地哼着小调,一边穿衣服,准备出门,自己还以为是要上班去了。可实际上呢——是迎接那不可避免的死亡去了。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也有同样无忧无虑地哼着小调穿衣服的,这就是他的无心的刽子手:一个开汽车或是开电车的司机。

“然后,祭品从自己家里走出来,刽子手则从城市另一头把车从他的汽车房或是电车停车场里开出来。他们艰难地跟交通巨流拼搏着,顽强地互相靠近,在到达他们路途的致命交叉点之前,他们谁也不知道谁。然后,一霎那间,他们之中不知哪个走了一下神儿——那就行啦。统计交通牺牲品的算盘上又加了颗珠子。”

克恩教授还从来没跟洛兰说过这么多的话。而且,他那突如其来的慷慨又是从哪儿来的?“我要加倍给您奖励……”

“他想讨好我,收买我,”洛兰想道。“看起来,他是在怀疑我已经知道了什么,但他收买不了我。”

实验室里的新头颅

第二天早晨,克恩教授实验室里的解剖台上果然躺着一男一女两具新死的尸体。

这两个将来要拿出去公开展览的新头颅,是不应该知道道尔教授的头颅存在的。所以克恩教授要事先把它搬到隔壁后面的房间里。

男尸是一个在交通巨流里丧命的30岁上下的工人。他强壮的身体已经被轧坏。惊恐的目光凝固在他那半张半合,变得像玻璃一样的眼珠里。

穿着白大褂的克恩教授、洛兰,还有约翰,在尸体旁边忙碌着。

“本来还有几具尸体,”克恩教授说道,“有一个工人从脚手架上掉下来,可已经报废了。还有几具服毒自杀者尸体也是废品,就这个小伙子看起来适用。对,还有这个夜里工作的美人儿也行。”

他冲那具女尸点了下头。女尸的脸蛋儿本不难看,却容颜早衰。她脸上还残留着胭脂和眉笔画过的痕迹。面部的神态很安详。只只稍稍扬起的眉头和半张开的嘴巴带出一种孩童般的惊讶神气。

“她是酒吧间的一个歌女。几个流氓喝醉了打架时,她中了流弹,子弹正中心脏被打死啦。”

克恩教授的活儿干得又利落又有序。头颅从尸体上割下来,尸身搬了出去。

又过了几分钟,两颗头颅各自都被安置在高台上。喉咙、血管和颈动脉里都被通上了管子。

克恩教授沉醉在愉快而激动的情绪之中,庆功的时刻就要到了,他对成功毫不怀疑。

科学界的泰山北斗们,已经接到了邀请出席即将在学会里举行的克恩教授的展示报告会请柬。报纸刊物上,也早早就提前登出了文章,大肆吹捧克恩教授是个科学天才。杂志上还登出了他的像片。说克恩即将发表的讲演和他那复活死人头颅的惊人实验将使本国科学界大放异彩。

克恩教授快活地吹着口哨,把手洗干净,然后点上一支雪茄,踌躇满志地瞅瞅戳在他面前的两个头颅。

“哈哈!不仅小伙子的头落到了盘子里,就连这个美人儿的头也进来了。这次会面一定不坏。剩下的事只是打开龙头了,那……死人就复活了。怎么样,小姐?您来给他们起死回生吧。请把两个龙头统统打开吧。这个大罐子里盛的是压缩空气,不是什么毒,哈哈……”

对于洛兰来说,这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了。但她出于一种下意识的狡黠,连一点儿事先知道的样子也没带出来。

克恩眉头一耸,突然现出一副严厉的模样。他走到洛兰跟前,直冲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

“但是,道尔教授的那个空气龙头我要求您不得打开。他……他的声带受了损害,所以……”

他感到了洛兰的不信任的目光,就气冲冲地加了一句:“不管怎么样……我禁止您开它就是了。如果您不想给自己惹出什么麻烦来,那就得听话。”

接着,他又高兴了,用歌剧《丑角》里的曲调,拖着长腔唱道:

“我们这就开始!”

洛兰打开了所有的龙头。

头一个出现生命先兆的是那个工人的头颅。它的眼皮隐约可见地抖动了一下,瞳孔变得透明了。

“有血液循环了。一切进行顺利……”

突然,头颅的眼睛转了方向,冲着窗户的亮光。知觉已经慢慢的恢复了。

“活啦!”克恩高兴地叫了一声。“把气流再加强一些。”

洛兰又把龙头拧开一些。

空气在喉咙里嘶嘶响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在哪儿……”头颅含糊不清地问道。

“在医院里,我的朋友。”克恩说。

“在医院里?”头颅转了转眼珠,往下一看,发现了自己的下面是空空荡荡的。

“可我的腿哪儿去啦?我的胳膊哪儿去啦?我的身子哪儿去啦?”

“身子没有了,宝贝儿,全给碾碎了。只剩下头是完整的,躯体不得不割掉了。”

“这怎么能割掉?这可不行,我不答应。这叫哪门子手术呀?我光有个脑袋连一片面包也拿不起呀!我需要手呀。没手没脚哪儿也不会雇我干活……只要一出院……呸!我拿什么出院。现在可咋办?一个人得吃得喝呀。我知道咱们的医院,随随便便那么对付一下,就把人撵出去。不行,我不答应!”他又强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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