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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海洋探秘卷(3)

他们意识到他们并不是孤零零的,见到这绿色的荒漠之中居然还有一个活人存在,这使他们三人大为激动。辛普金斯和加特林两人挥舞着双手,大声呼喊起来。

那个戴红帽子的人一直在笑。他也动了一下手,但姿势颇为古怪,他好像是在往自己身后的什么东西上指。突然之间他的手臂像条鞭子似地耷拉下来。月亮隐到了云彩背后,那个人的脸看不清了。但那条帆船却离轮船更近了。

最后,帆船几乎是紧紧贴上了轮船的船舷。就在这时,月亮又露面了,照出来的却是一幅诡异恐怖的景象。

靠在半截断桅杆上的,原来是系在上面的一架骷髅,它身上还挂着几片衣服碎片,一条手臂的骨头还算完整,正在风中微微颤动,另一条早就齐肩落下,掉在甲板上了。脸上的皮肤倒是保留下来了,因为灼热的阳光已经把它晒透了。在那张羊皮纸般的脸皮上显现的不过是骷髅头的笑。那顶掉了一半的红帽子扣在他脑勺儿上。

一眨眼的工夫,加特林跳到了帆船甲板上。

“您要干什么,加特林?帆船可能离开我们这只船,那您可就死定啦。”

“请不要担心,小姐,我来得及回来的。这里可能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加特林跑到那副骷髅架前,拾起了那只加了封印瓶子,就在帆船已经快离开一米时,他又跳回到轮船的甲板上来。

“您简直就是个疯子!”吓得脸色煞白的金曼小姐冲着加特林说道,为他平安回来感到高兴。

“快看看吧,难道真有什么东西值得您冒这么大的风险吗?”金曼瞥了瓶子一眼问道。“这种宝贝我们这里已经够多的了。”

“咱们来瞧瞧看。”加特林磕掉了瓶颈,从瓶子里抽出一张半腐掉的淡蓝色纸片。已经褪成棕黄色的字母还能辨认出来。

显然,这是用鹅毛笔写的一封信,上面用一种颇为古怪的带小钩儿的花体字写道:

“无论你是谁,假如该信落到你手中,那么,我恳求你满足我的遗愿。如果你在我死后找到我,就请把这帆船上的钱拿去,它在船长舱里的一个白色皮口袋里,有50000盾金币。从中你可以拿10000盾归己,其余40000盾请转交我的妻子玛尔塔·特塞尔。她住在阿姆斯特丹市海洋街的一栋私宅里。假如帆船已经沉没,你在海里只找到这只瓶子,那就请你代我向我的妻子,转达最后的问候。我们的人全死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没有吃的……我用绳子把自己系在桅杆上……谁要是发现……永别了……‘玛尔达’号帆船。1731年9月15日。”

加特林读完之后,接着是久久的沉默。

“这是多么可怕的古怪啊!我们接受了一位死者的委托,去向他那已经被安葬在坟墓里足足有两百年的妻子转达问候……”金曼小姐打了个冷颤,又补充了一句说:“这片海洋里隐藏着多少可怕的秘密啊!”

“五万盾,”辛普金斯不由把心里想的说出声来了,他的两只眼睛骨碌碌地目视着那条逐渐远去的帆船,“按市价这得合多少我们现在的钱呢?”

静悄悄的码头

正在死亡世界漫游的辛普金斯突然指着前方声嘶力竭地喊道:“陆地!陆地!金曼小姐!加特林!快到这儿来呀。我们到了一个什么港口啦!瞧哇,已经看到轮船的桅杆梢和烟囱了。就是那儿,往那儿瞧,再往左边一点儿!”

加特林用望远镜看了看。

“展现在您面前的是一个像魔鬼般古怪的港口,辛普金斯。这个‘港口’足足有好几海里长:桅杆挨着桅杆,烟囱挨着烟囱,但是,请您注意:没有一个烟囱冒烟,而那些桅杆……它们上面的缆绳呢?帆篷呢?您来看看吧,金曼小姐。”加特林把望远镜递给了她。

“是啊,这简直就是个船舶的大墓场!”

金曼惊叹道,“桅杆和烟囱全是坏的,那些帆篷只剩下一些破布片了。然而……陆地在哪儿呢?”

“我想大概是这样的:在这个看起来似乎是一潭死水的马尾藻海里,显然还是有它的海流,只不过由于缠绕在一起的马尾藻的阻挠,水流得非常缓慢而已。我们看来是落到其中的一条海流里了。结果它就把我们带到了这个‘静悄悄的码头’。您瞧瞧,我们进的是什么样的‘港口’。瞧瞧是什么来欢迎我们。”他向四处一指,说道。

轮船越驶近这个不寻常的港湾,途中便越是经常地碰到一些可怜巴巴的船舶残骸。这些破败不堪、歪七扭八的船,哪国出的,哪个民族造的都有。船只间的通道越来越窄。他们的轮船好几次撞到一些残骸上滞留几下,最后,紧紧地靠上无数彼此挨挨挤挤的船只形成的奇特岛屿,彻底停了下来。

三个人谁也没吭声。他们心里都有一种被活生生地送到墓地上活埋的感觉。

加特林说:

“既然命运把我们带到了这里,我们就应当去认识一下这个异乎寻常的岛屿。辛普金斯!我们走吧!”

“这算是什么鬼主意啊!”他试图拒绝这一邀请。

“拿出点儿男子汉气概来,辛普金斯。谁知道,这岛上会藏着什么呢?说不定这里还有居民呢。”

“是那些古代荷兰航海者的幽灵吧!”

“这得等我们看看再说。不管是谁住在这儿,我们怎么也得弄清楚,就算我们是头一批,也得心里有底才好。这个岛可能将成为我们的坟墓,不过,谁能担保我们在这儿就找不到脱险的办法呢。应当仔细检查一下这些船舶,看看能否发现什么对我们将来的航行有用的东西。”

“仔细检查船只!”辛普金斯想起了“玛尔塔”号和那50000盾金币。他的心眼儿有些活动了。

“不过,我们怎么能把金曼小姐单独留在这儿呢?”

“用不着替我担心,我不怕幽灵。”她答道。

“咱们这么办吧,小姐,”加特林出了个主意,“您在炉子里放些草,如果您见到什么危险的话,就把草点着,我们一看到烟囱里冒烟,马上就赶回来救您。”

加特林跨到旁边一艘18世纪造的三桅帆船“维多利亚”号上。辛普金斯不太情愿地跟在他后面。

他们缓慢地向岛的纵深前进。

很难在世界上看到比这个巨大的墓地更凄惨的景象了。海洋埋葬沉船,陆地埋葬死人。但这个墓地却把它的死者们暴露在灼热的阳光下。

两个人不得不极为小心地迈着步子。半腐掉的木板在他们脚下直发颤。两个探险家每分钟都有隐进舱底去的危险。为了以防万一,他俩拿了根绳子,各拽一头,到必要时能互相救助。

船只的栏杆都倒了。船帆的碎片一碰就散成灰。到处是积水和腐烂东西上面的绿毛……

许多船只的甲板上都躺着骷髅,白色的骨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些发黑的是一些皮肤没有烂掉或是残留着破衣烂衫的骷髅。从这些骷髅呆的姿势和几个被击穿的头盖骨来看可以断定,这些临死前发了疯的人吵过,打过,最后是无缘无故地互相残杀,为了自己生命的苦难和即将到来的死亡,随便找上一个来尽情泄愤。

每艘船都是一场发生在多少年前的大悲剧。

“咱们赶紧离开这儿吧,”辛普金斯恳求道,“我再也顶不住啦!”

“再坚持一会儿,瞧,那边有条完好无损的船,下到舱里看看一定很有趣。”

“就沿着那些一踩就烂的舷梯下去?”辛普金斯突然火了,“加特林!我一步也不朝前走了。够啦。我请你再也不要对我发号施令了。你忘了,你是谁?我又是谁?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呀?什么目的?是不是想找个底舱,把我往里一扔,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把我摆脱掉啦!哼,这我懂,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

这番话使加特林勃然大怒。

“闭嘴,辛普金斯,不然我当真把您扔到船外边去。”

“没那么容易吧。”辛普金斯尖刻地说道,接着他靠到船舷旁的木栏杆上,把手枪的枪口对准了加特林。

加特林猛然向他扑了过去,就在他眼看要抓住辛普金斯的手之前,枪响了,船栏杆也发出了断裂声。子弹擦着加特林头皮飞了过去。与此同时,他看到辛普金斯拼命挥舞着双手和腐朽的破栏杆一起跌到船舷外边了。船舷外传来“扑通”一声巨响……接着就没声了……然后又响起辛普金斯从鼾鼻子里往外喷水的“嗤嗤”声。

加特林探头往船舷外一看,侦探正在绿稀粥似的马尾藻里挣扎呢。马尾藻像印度花环似的一绺绺地从他的脑袋上耷拉下来,缠住了他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这个牺牲品。辛普金斯用足吃奶的力气想抓住船的外壳。几经拼命之后,他终于得手了。可惜此刻他的双手已经一点儿力气都没了,而水下还有一些马尾藻往下拽他,再过一会儿他就要沉底儿了。

加特林离开了船舷边,走到一只木桶旁,坐到上面,抽起烟斗来。

“加特林,对不起。我是头蠢驴。”

加特林用力喷着烟。

“加……特……”突然,叫声变成了像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号啕大叫声。

加特林把牙齿咬得咯咯响,猛地扔掉烟斗,把绳子的一头扔给了溺水人。

辛普金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抓住了绳子,不过,当加特林开始往上拽他时,辛普金斯又掉了下去,马尾藻紧紧地缠住了他,而他的两手却一点儿力气都没了。

“把绳子缠到身上!”加特林冲他嚷了一声。

辛普金斯好歹用绳子在身上绕了两圈,打了个结,这才被拖到甲板上来。

辛普金斯面对着加特林激动万分,只是一个劲儿没完没了地说着:

“加特林!加特林……加特林……”

并且向他伸出了手。

加特林皱了一下眉头,但当他发现得救者的眼里闪动着死里逃生之后真诚的狂喜时便也宽厚地微微一笑,用力地握了握那只湿淋淋的手。

“我真不知该怎么对您表示感谢,加特林……”

“等一等,”突然,加特林紧张起来,抽回自己的手。“看,我们轮船上烟囱冒烟了。金曼小姐在叫我们呢,那儿出事了,咱们快去吧!”

觐见船长

维维安娜·金曼小姐剩下一个人之后,就开始准备早餐。她把加特林钓来的一条鱼收拾干净,又煎熟了,然后就下到货舱里的储藏室取了几只橙子。

当她拎着篮子走上甲板时,却看到了一幅不同寻常的景象:在他们的餐桌旁——准确说,是在桌子上和椅子上——一群猴子已经反客为主了。它们叽叽喳喳地吵闹着,把蛋糕扔得哪儿都是,糖块则全塞进自己两颊的嗦袋里了。看到金曼小姐之后,它们顿时警惕地尖叫着跑到了船舷边上。金曼笑了起来,给它们扔过去两个橙子。这一下使他们之间建立起友好关系。猴子们不无争斗地吃完两只橙子之后,几只黑猩猩半蹲着,摇摇摆摆、挤眉弄眼地走到金曼小姐跟前,开始满不在乎地从她手中拿水果。毫无疑问,它们早就跟人打惯了交道。

的确,这儿是有人的,而且他们也耐不住性子了。

就在金曼小姐看着这群不速之客的种种好笑把戏入了迷之际,从轮船的船舷外边,有两颗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当他们确信甲板上除了一个女人再没有别人时,这两个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快跨过船舷,把枪往肩上一搭,走到了金曼小姐跟前。

突如其来冒出了这么两个家伙,金曼小姐吓得尖叫起来。

其中之一是个矮矮胖胖的家伙,他那张脸虽然在南方的烈日下暴晒,仍然显得苍白,脸上肌肉松弛,他好多日子没刮过脸了。他这副尊容和仪表的强烈对比,一眼望上去就叫人瞠目结舌。他头上戴的是一顶满是窟窿的圆顶礼帽,身上穿的是件晚礼服,虽然又是窟窿又是补丁,但是看得出是出自精工巧匠之手。只是那条裤子看上去实在太可怜,裤腿自膝盖以下全坏成一条条穗儿。再加上他脚上穿的一双磨坏了的漆皮鞋和脖子上戴的一个破绸子蝴蝶结,他的全套行头就齐了。

另外一位是个身材高大、蓄着黑色胡须的汉子,他的肌肉发达,皮肤晒得黝黑。他戴着一顶檐墨西枳“草帽”,穿着一件深色短袖衫,脚蹬长统靴——活脱一个墨西哥牧羊人。他的动作又快又急。

“您好,小姐!”那个胖子用最优雅的姿势鞠了一躬,用法语跟金曼小姐打招呼道:“请允许我祝贺您一帆风顺地抵达沉船岛。”

“谢谢您,虽然我并不能说到这里来是一帆风顺的……您有什么事?”

“首先,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里斯蒂德·都德。我的姓是都德,我是法国人……”

“那您也许是作家阿尔封斯·都德的亲戚吧?”金曼小姐不禁问道。

“嗯——嗯……不是,这个……是……是远亲……可以这么说,我与文学界有点儿关系……我有过几家最大的造纸厂……是制造壁纸的。”

“不要多说废话好不好,特尔尼普。”他的同伴不怀好意而又气呼呼地说道。

“您怎么这么不讲究礼节呢!费洛雷斯!我什么时候才能教会您体体面面地跟人交际呢?另外,我请您不要再叫特尔尼普好不好?小姐肯赏光看看吗?他们一闹起来就这么叫我,因为我的脑袋看起来像个萝卜……”说着,他摘下圆顶礼帽,用手抚摩了一下略微显黄的光溜溜脑壳。仿佛大自然跟他开了个奇怪的玩笑,他的头顶上竟然还留着一小撮儿头发。

金曼小姐不由微微一笑,因为这个外号起得恰如其分。

“不过,您二位找我有什么事吗?”金曼又问了一遍。

“沉船岛总督弗格斯·斯莱顿颁布过命令,我们对此必须无条件地、不折不扣地服从:每个新到岛上来的人都必须立即送到他那里。”

“我向您保证,小姐,或者是夫人,虽然我还没有荣幸认识您究竟是谁,但您在斯莱顿船长那里一定会受到最亲切的接待。”

“我哪儿也不去。”金曼小姐说道。

特尔尼普叹了一口气。

“我感到非常不愉快,但是……”

“你就别再像个外交官似的装腔作势了!”弗洛雷斯又粗暴地插了一句,他走到金曼跟前,命令道:

“您必须跟我们走!”

金曼小姐懂了,反抗丝毫没有用。她略一沉吟,便说道:

“好吧,我同意啦。不过,请允许我去换件衣服。”她指指自己身上穿着的干活的衣服和围裙说道。

“完全多此一举!”弗洛雷斯断然拒绝。

“这耽搁不了多大工夫吧?”特尔尼普这句话既是对弗洛雷斯说的,同时也是对金曼小姐说的。

“哦,几分钟而已!”说完,她就到甲板下面去了。

过几分钟之后,弗洛雷斯发现轮船上的烟囱里冒出烟来。他立即明白他们中计了。

“这个该死的娘儿们让我们上当啦。你瞧瞧那烟!这是信号。她在叫什么人来救她呢!”他从肩头上取下步枪,骂起特尔尼普来,“全******怪你!你心软个什么劲儿。瞧你婆婆妈妈的报应!”

“您简直是不可救药,费洛雷斯。我们总不能把一个毫无自卫能力的妇女拖起就走啊。”

“你有骑士风度!你彬彬有礼!瞧弗格斯怎么来收拾你这个骑士吧……看你******倒霉不倒霉?”

说完,他把枪端起来,朝船舷那边把头一点——加特林和全身湿透了的辛普金斯正打船舷外一跃而人,辛普金斯的身上缠着马尾藻,衣服上还挂着几只螃蟹。

“这又是什么水怪呀?”

谈判开始了。加特林并不怕和这两个破衣烂衫的家伙动手。但是,如果他俩不撒谎的话,这场战斗不会有好结果:因为这两个家伙毫不含糊地说岛上有43个全副武装的人。力量太悬殊了。

把辛普金斯留下作人质之后,加特林便去找金曼小姐商量一下目前处境。她也认为动武没有任何好处。最后决定,三人一道去“觐见”弗格斯船长。

总督宴请新岛民

沉船岛上的交通原来相当便利。

越过一艘古老的三桅巡洋舰之后,特尔尼普走在前面,领着俘虏们“上路”:路就是架在船只之间或破烂不堪的甲板上的桥。沿途有一条铁链,把一些不高的柱子和保存完好的桅杆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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