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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情陷曼陀罗

我轻轻地抚摸左胸的位置,那里有一朵黑色曼陀罗。曾经有一个男人手指颤抖地抚摸上去,怜惜地问我:“疼吗?”可是他不知道,黑色曼陀罗的花语是,无间的爱与仇恨,代表着不可预知的死亡。

暧昧纠缠

“小恩。”林轻柔地唤着我。

她穿着那条她最喜欢的淡紫色连衣裙站在楼顶,风儿吹呀吹,她的裙摆鼓起来,似一对张着的翅膀。然后,她纵身一跃,像极了一只旋转着的紫色蝴蝶在风中迅速下坠。

阳光刺得我的眼睛生疼,我闭上眼。

只不过一瞬间。“砰”地一声闷响,红色的白色的液体混杂在一起飞溅。顷刻间,我的白色棉布裙上开满了诡异的花。我看着林,她的四肢扭曲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我跪下去紧紧地抱住她。黏稠、腥甜的血液温暖着我的皮肤,可我的眼角却始终是干燥的,没有一滴眼泪。我轻轻地对她说:“这下好了,一切都结束了,你不会再感觉到疼痛了。”

尖叫着醒过来,再也无法睡去。我只得起身点燃一根烟,光着脚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然后不停地喝水,以此来缓解内心的不安与恐惧。

我叫芮恩,21岁。每天我都要去“美力”跳舞,穿很暴露的衣服,化很妖媚的妆。晚上出门,凌晨回家,然后整个白天都在昏暗的房间里睡觉,下午才起来吃点东西。厚重的咖啡色窗帘长时间地被拉拢着,我讨厌阳光。

我是一个有伤口的女子,或许,我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伤口,被强行拉扯着缝合好,可里面仍然化脓肿痛,甚至开始溃烂。

我又看见他了,一个人坐在靠近我的吧台边静静地喝着酒,偶尔也抽一根烟。他的手指修长,夹着烟的样子很有魅力,所以时不时的有女人上前搭讪,但他不和任何人说话。他是一个安静的男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在舞池里像其他人那样疯狂地宣泄。而且,他从来都不看我。

我在一只很大的音箱上像蛇一样扭动着身躯,舞池中的男人们兴奋地挥舞着双臂,冲我尖叫或者吹口哨,我对着他们妩媚地笑。我喜欢这样低迷、腐烂的生活。

我从巨型音箱上跳下来,拉过一旁的尹,大声地在她耳边吼:“你上去跳,我等会儿过来。”

径直走到吧台边,就坐在他身边的一张高脚凳上。吧台里的小诺微笑着递给我一根烟,还有一杯加冰的啤酒。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仍然不说话,我亦不说话。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浓密的眉,细小的单眼皮,性感的唇,棱角分明的脸颊。他的眼神凌厉,唇角却很温情。

当我抬起手抽烟的时候,他的眼睛停留在我的手腕上,那里有一排密密麻麻的刀疤。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上去,我没有躲闪。

“我凌晨三点下班。”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某种笃定在局促的空气中响起。

他的手指暧昧地抚过我的脸颊,说:“我等你。”

黑色曼陀罗

凌晨,我在换衣间换好了衣服。看着镜子中那张卸了妆之后略微有些苍白的脸,我想起林忧伤的眼睛。

“美力”门口,他果然在那里等着,斜斜地靠在那辆白色宝马上,食指和中指间夹着半根烟。看到我,他站直身子,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他说:“你这样好看多了。”

我淡漠地看着他和他的白色宝马。我从骨子里讨厌有钱的男人,他也不例外。

他带我去他家。他一个人住着一套豪华公寓,很大的落地窗,精致、昂贵的毛皮地毯,还有各种名贵的摆设。我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突然从身后紧紧地抱住我,像是要将我镶进他的身体。我转过身面对着他脱掉黑色雪纺吊带短裙,只穿着黑色蕾丝胸衣和底裤,丝绸般的长发披泻在雪白的肌肤上。他轻轻地抚摸我的皮肤,他的手指温暖。我想,如果他不是叫萧逸,我会爱他,可是我恨男人,更恨姓萧的男人。

他的手指停留在我左胸的纹身上,那是一朵黑色曼陀罗。我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地颤抖着,就像他的声音,他问:“疼吗?”

我轻轻地笑:“它没有灵魂,所以它不会疼。”

他抱起我,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他温热的唇吻过我的唇,我的颈,一遍又一遍地在我微微凸起的蝴蝶形锁骨上徘徊……当他终于在我身体里爆发的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灵魂断裂的声音,疼痛夹杂着欢愉的快感侵袭了我的意志,眼泪滴落下来。

我买了大束的黑色曼陀罗,独自一人去看了林。白色大理石墓碑上,林的照片已经有些脏了,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妖媚的眉眼。我一边用纸巾擦拭林的照片,一边轻轻地说:“我终于遇见他了,他叫萧逸,有着和萧坤极像的五官。妈,我不想只有我一个人疼痛。”

不错,林是我的妈妈。从我记事起,就很少看见她笑,所以从小我就很乖,很安静,知道不可以惹她生气。与生俱来的恐惧和不安使我懂得怎么察言观色。

林其实很疼我。在她正常的时候,每当傍晚吃过饭,她总会带我去附近的公园玩耍。我清楚地记得,那时候她最喜欢穿一条淡紫色连衣裙,飘逸的裙摆,站在风中,就像一只忧伤的蝴蝶,随时都可能离去。因此,从小我就是在一种极度的不安全感中度过的。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紧紧地抱住我说:“小恩,你知道吗?你就是妈妈的命。”如今,她没了命……

而在她不正常的时候,她会呆呆地看着我,始终面带微笑。然后就会突然有一样东西砸在我的身上、头上、脸上,有时是杯子,有时是烟灰缸……随意的一样东西。顷刻,血就会那样激烈地流出来,我不哭,也微笑地看着她。

林有很严重的间歇性精神分裂症。

终于,在那个闷热的夏天,林从我们住的楼顶跳了下来,就那样摔在我的面前。我看见了整个过程。

警察来了,救护车来了。我微笑着对警察说:“是那个叫萧坤的男人杀死了我的妈妈。”

警察观察了现场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她是自杀的。”

我尖叫着:“不,是他杀了我妈妈,是他杀了我妈妈……”

然后萧坤出现在我面前。他拉过我:“小恩,跟我走。你知道吗?我是你爸爸,你是姓萧的。”

我倔强地推开他,狠狠地瞪着眼睛说:“请叫我芮恩。”

我没有跟他走,虽然在当时看来,跟他走是我唯一的出路。

岁,我开始在迪厅跳舞,穿很短的紧身吊带和只包得住屁股的短牛仔裤。

岁,我已经发育得很好了,有着蛇一样的腰身,狐狸一样的单凤眼。我跟林一样是妖冶的女子。

岁,我便学会了抽烟喝酒。

堕落开始

我的生活开始继续,萧逸去“美力”帮我辞掉了工作,我搬进了他的公寓。

他在早晨出门,晚上回家,一整天的时间都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可以打扫房间、看书,或者坐在拉上窗帘的房间里发呆、抽烟,然后在傍晚的时候做饭给我们两个人吃。我记得他喜欢吃三月瓜和红烧牛肉。我每天都为他做可口的饭菜。

吃过饭,他会带我去附近的河边散步,始终牵着我的手,从他手指传来的温度让我安心。我们之间的言语不多,偶尔会有一些随意的话题,无关痛痒的。在回家经过花店的时候,他会问我喜欢什么花,慢慢的也就不需要问了,他知道了我喜欢黑色曼陀罗,便每天买给我。

一整个晚上,他都在电脑前工作,而我则缩在沙发上看电视,有时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凌晨一点,他关掉电脑,然后把我从沙发上抱到床上。

我们在黑暗的房间里做爱。他细致地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我,他说:“芮,我爱你。”我以销魂蚀骨的激情回应他,可我从不说爱他,因为,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不需要爱上他,但必须让他爱上我。

我就像是一盆植物,每天在房间里吸气,吐气,进行光合作用,而他给我水分和养料。

冬天快到的时候,我的失眠越来越严重。每当我从噩梦中惊醒,他都在我的身边,仅凭着我的呼吸就能感觉到我醒了,然后在黑暗中握紧我的手指。

异常寒冷的季节让我莫名的不安和烦躁起来,更让我不安的是,我怀孕了。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一个人去了医院,独自坐在医院长长的走道里等待叫号,心在疼痛中一点点地碎裂。一个女人凄厉的叫喊声从手术室里传出来,我将自己的身体缩进椅子,浑身颤抖着把衣服裹得紧紧的,可那个女人一声紧接着一声的惨叫仍然一下一下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撕裂我的意志。

当我木然地躺上手术台的那一刻,我的心如死灰。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陷入一种恍惚的状态,我不哭也不叫,只是那样瞪大眼睛。我什么都听得见,什么都感受得到,只是忘了该如何反应。

蓝色塑料袋上的血迹和医生用镊子夹住的粉色小肉球证明了手术的结束,而腹部剧烈的疼痛也说明了我的残忍。我的孩子,他甚至还没有成形。

昔日痕迹

我没有告诉他,可他还是知道了。他激动地对我嚷嚷:“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不说话,只是用强硬和沉默来抗衡。我打开电视,他把电源拔掉,并把摇控甩出窗外;我开电脑,他一脚踢翻了椅子,我重重地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愤怒得像头受伤的狮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呀?”

我不肯和他对话,我固执的时候会非常任性。我清楚地知道,只要像平时一样顺从,一切就都会过去,他并不想伤害我。我把自己疼痛的心用这样的方式倔强地防护起来。我安静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他,始终面带微笑,是的,我习惯了在难过的时候微笑。

他终于忍无可忍,上前撕扯我的衣服,我奋力反抗,头撞在墙壁上,血顺着脸颊滴落。

他说:“告诉我,你会感觉到痛吗?告诉我。”

他的脸因为愤怒开始扭曲。

所有年少时候的疼痛和委屈袭击着我,我狠狠地推开他,向门外跑去。

我在寒冷的夜晚街道上奔跑,泪流下来,是暖的,却刺痛着我的皮肤。终于累了,在一个商店橱窗前面的阶梯上坐下,感觉到腹部的疼痛,我把手撑在那里抵着痛,突然想起一些记忆深处的画面,林拉过我的手,温柔地看着我说:“小恩,跟我回家好吗?”

我想,我并不是恨逸的,只是,错了位。我不能够爱他,因为有些东西是无法抵制的,比如仇恨,仇恨是灵魂的断桥,而这一切源于那个叫萧坤的男人,我和萧逸都只不过是可悲的牺牲品。

他找到我,低头看着我说:“芮,我们回家吧。”

我微笑着:“好,我们回去。”

他把我横抱起来。“芮,不要离开我。”他低低地对我说。然后,有眼泪滴落在我的眼睛上,我仰着头看他。

我开始发高烧,我听见自己在黑暗中无助地喊叫:“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因为着急而略带沙哑:“芮,我在这里,我带你去医院。”他的手指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指,我安静下来。

这一次,我昏迷了一天一夜。

从医院回来后,他对我说:“芮,我们结婚吧,我明天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好吗?”

我缩在沙发里,假装睡着了,他走过来把我抱进卧室。

一整个晚上,我们都在疯狂地做爱。我拼命地要他,眼泪流出来,被他温柔地吻去。他说:“芮,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吗?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手腕上那些支离破碎的刀疤,我的心尖锐地疼痛起来。

疼痛谜底

在去萧逸父母家的路上,我开始构思和萧坤的对白,可是当我见到他的那一刻,所有的对白都派不上用场了。他坐在摇椅上,耷拉着脑袋,口水滴下来,在胸前的蓝色围兜上形成一片难看的印迹。我就站在他的面前,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我,像网一样迷糊的眼睛突然就起了一片雾气,随即滴下两滴浑浊的泪。他颤抖着拉过我的手,用手指在我的手掌里写着“对不起”。

萧逸蹲下去,在他耳边大声地说:“爸,她叫芮恩,我们要结婚了。”

萧坤看看我,又缓缓地转头看着萧逸,表情十分痛苦,嘴唇艰难地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他曾经刚毅、傲慢的表情不复存在,现在,他只不过是个表情脆弱的男人。终于,他含糊不清地说出这几个字:“你们不能结婚,你们是兄妹。”

他的声音很小,很沙哑,但是足以令屋内的每一个人听清楚。我看见萧逸的笑容凝固在空气里,面部开始痛苦地抽搐。

我一言不发地收拾行李,而萧逸站在我的身后也不说话,只是那样死死地盯着我。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早就知道的,对不对?”

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是的,我早知道。”

他突然伸出双臂将我狠狠地推倒在墙上,双手死死地抵着我的肩,我感觉自己的骨头像是要断开一样的疼。他怒吼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因为我不想让自己一个人痛。”

他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终于,他放开我,别过脸不再看我:“你走吧。”

在肮脏的火车站里,我找了个角落坐下来。我想,等到天亮,我可以买一张车票离开这里,去任何一个可以去的城市。我一直都只是个孤儿,也不介意再一次地陷进孤独里。

我从林的小木盒里拿出那张领养证,白色的纸张泛着陈旧的黄,上面的墨迹已经开始模糊。我轻轻地摩挲着右下方那枚淡红色指纹,那是林的指纹。

我清楚地记得,那个秋天,林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小恩,跟我回家吧。”

然而事实上,我不是芮恩。在8岁之前,孤儿园的阿姨和小朋友都叫我陈一一。芮恩是林死去的女儿,可林却非常固执地认为我就是芮恩。只有在她的病发作的时候,她才明白真正的芮恩已经死了,所以她很痛苦。她会看着我的脸说:“你长得很像小恩,不过这里不像……这里,看见没有,是这里……”然后她会突然甩过来一样东西,砸在我脸上她刚刚指过的部位。

而这个真相,除了林之外,只有我知道。

我敢保证,在我8岁的时候就懂得了仇恨。但我不恨林,我知道自己是爱她的,因为有她,我才有了妈妈。

还有一件事别人也不知道,那就是我为什么要堕胎的真相。从遗传学的角度,如果我生下一个健康的婴孩就会揭露我并不是萧家血脉的真相,那将使这场报复变得毫无价值。尽管当初我很想留下它,尽管后来我爱上了萧逸,但我更恨他的父亲。

我轻轻地抚摸左胸的位置,那里有一朵黑色曼陀罗。曾经有一个男人手指颤抖地抚摸它,怜惜地问我:“疼吗?”可是他不知道,黑色曼陀罗的花语是,无间的爱与仇恨,代表着不可预知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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