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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文理分科

自从上次文艺汇演以后,我因为是自弹自唱,在学校不说出名,也小有人气。无良的老二给我起了个才子的称号,不知怎么的就流传开来,以至于我后来去老师办公室,老师偶尔都说:“才子来啦”弄得我超尴尬。

时间飞逝,这一年快结束了。这次年末的期末考却有着不一样的含义。那就是,文理分科。是的,虽然说这个学校是注重理科,但是文科班级也是有的。而一般报名的话,都会依据这次期末考进行选择,你的成绩之后,会有一个总的文科理科在全校的排名,我的理科成绩比我的文科成绩在全校落后53名,尽管如此,我还是报了理科。

文科的科目是语数英政史地。理科的科目是语数英理化生。当然了,在数学方面,理科要比文科难,这也在预料之中,但是当我一次考试看到了文科试卷之后,颇为无语,这分明是初三的知识嘛。值得一提的是,自文理分科以来,这个学校文科班一般就几个班级,很少。但是我们这一届,文科班只比理科班少一个,达到了20个班的奇异地步。或许后来这个学校我觉得两个科目侧重会均衡了。其实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总觉得理科生在文科生面前,有种莫名的优越感,这让我非常奇怪。还有就是,分科以后,原来的同学分开,总觉得关系就淡了。特别是文理分开的同学,见面了又是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让我意外的是高二的生物老师跟高一的是同一个人,他讲课比较奇葩,不知道家里是那里的,但是声音不大,脾气很好。高一时基本上都是他在上面讲他的,我们在下面做什么他都当没有看到。课前提问的时候,要是答不出来,他就会说,啥啥啥,上节课你听勒啥,脑袋装了啥,我看是一盆浆糊。然后,全班大笑,他也跟着笑。他是我们最喜爱的老师之一,因为他讲课比较风趣,比较易于接受。

高二的生活相对高一就有些紧张了,开始不停的做题,做题,在做题。各种资料写了这个写那个。有段时间,班内疯狂传那种小说类的书,什么青年文摘啊,小说汇啊等等。不过后来下了禁止令,不让看了。不过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虽然没有完全禁止,不过看的人少了而已。而我,却养出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放学,大课间去书店看书。偶尔疯狂的时候午饭都不吃。从放学起在书店里看,然后看整个午休,快上课的时间在回去。

总之,文理分科后,我的生活完全大变样了。我有了个知己,胖子有了个女朋友,大家都不再孤单,家里也一切都好。可是就像我曾经说的,生活的变化总比预想的要快。

2008年,我从姐姐的死中回复过来,更加的珍惜我所拥有的。仿佛就像一夜之间长大,不再和家里人闹别扭,懂得关心家人。本来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命犯孤煞,奶奶也离我而去了。

那是在暑假的一个晚上,本来我在睡觉。但是我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爸妈正要出门。我问发生了什么事。爸爸说你奶奶走了,我跟你妈要过去,你在家睡觉啊。

奶奶!不,我也要去。我发了疯一样的冲到了奶奶家,三姑,大大娘,三大娘,三大爷他们在。奶奶的脸上很安详。身上被穿上了一件新衣服。手脚被绑着,嘴里含着一块玉石。看到这样的情况,我本来应该害怕的不是么,可是为什么连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跟奶奶相处的日子一幕幕的在我脑海里呈现,我跪在奶奶床前。三姑让我起来,我说:“让我陪陪奶奶好不好,我还有好多话没跟奶奶说啊”也许被我的态度所感染,三姑也哭着出去了。

奶奶,您知道么?孙儿最喜欢吃您做的饭了。跟您在一起的这些年,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直是第一位啊,孙儿还没来得及让您看着我考上大学,还没来得及让您抱上重孙,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我丢下啊。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奶奶已经躺在灵柩里了。听妈妈说,我昏倒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是一个人偶一样,就是发呆。

胖子每天都会来陪我,希望我可以走出来。我对外界的感知似乎已经停止了。我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时间是疗伤最好的良药,慢慢的。我也差不多恢复正常了,可是我知道,心底的某些东西已经缺失了。

家里面没人在我面前提起我奶奶的事,我知道是怕我伤心。其实没什么的,我想在发生类似的事,我也可以承受了,我是自己这么认为的。

一年后,我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我对其他事不再关心,也不在主动和别人交朋友。我对自己说:“奶奶,你看着吧,我一定会考上大学的。”我发奋刻苦,每天学习,仿佛变成了书呆子。我不在乎同学的议论,不在乎老师的评价,我按照自己制定的计划,考上了班级第一,直到年纪第一。可我没有欣喜,因为我知道,在华夏,千万学子过独木桥正是高考的现状,我要求自己一定去海边的城市。我不知道会这么坚定的奔着这样的目的,是不是为了缅怀姐姐,她曾说过,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住在海边,每天看海鸥在水面嬉戏,人们在沙滩玩耍,休闲。微风夹杂着海水的气息拂过脸颊,啊,多么美好的生活啊。

那时我跟姐姐约定,如果姐姐住在海边,我就当一个船长。带着你航海旅行,探索大海的奥秘。可惜,姐姐不在了。但是我依然会完成这样的约定,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爸妈的。

有一天,我的眼皮跳的厉害,心里慌慌的。一上午什么课也没有听进去,下午,邻居来电话,说家里煤气爆炸,父母当场死亡。

我笑了,我的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开始是姐姐,接着是奶奶,现在又!怎么可以,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么?我休学了。高考前去参加考试就好。

胖子为了我请了一周的假期,说要陪我出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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