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杨于畏出手迅速狠毒,中招者无不筋断骨折,倒地不起,众人无不骇然与气愤,纷纷抽出兵刃叫骂。
灵虚子虎目圆睁指着杨于畏,怒道:“好···好,没想到你这恶贼竟如此狠毒···”
杨于畏此时舌头却也能动了,忙张口道:“前···前辈且··且慢,且慢,他不是我打死的。”
灵虚子又好气又好笑,心道:“我明明看见你出手,还想抵赖。”怒道:“不是你打死的,难道还是我打死的。”
杨于畏忽然指向背后,道:“是她”。
灵虚子却见那小女孩,稍稍迟疑,心中诧异道:“这小女孩什么时候在那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注意到。”但这份迟疑很快就被众人的话语淹没。
“恶贼真不要脸,竟诬赖到这么小的女孩身上,明明是你挟持了人家小姑娘。”
“是啊,真不要脸。”
“杀了他,救下那小姑娘。”
“杀了··为死去众侠报仇。”
“恶贼不要伤害那姑娘。”
“···”
灵虚子一按腰间宝剑绷簧,宝剑弹射而出,同时灵虚子身体也射向杨于畏,人到剑到将杨于畏夹在之中,换了往常杨于畏可以用一剑三分而化解,但身体完全被那小姑娘的巨力牵引,却是运不起半点刀气,说时迟那时快,灵虚子顿时笼罩住杨于畏,凌厉的剑气激荡,周围的草木纷纷被搅成碎屑。
这时,那股力道又一次传来,左脚飞速而起,气浪似箭,从一个刁钻的角度,闯入其空挡踢中灵虚子胸膛,杨于畏原地不动,灵虚子‘蹬蹬蹬’倒退了几步,一口血哇地吐出。
“师叔”
一个青年道士上前扶助灵虚子,众英雄一怒而起,各举刀剑攻来,突然身后的小女孩,一只手抱住杨于畏腰部,一掠而起。
众人看起,都以为是杨于畏携小女孩逃走,想要用飞镖,却投鼠忌器,怕误伤了小女孩,只得作罢,紧随其后,怎奈对方轻功极高,几个起落便在无踪影。
再说杨于畏穴道被锁,只听得两耳生风,景物飞退,心中百味交杂,又是恨,又是惊讶,恨的是这个小女孩为什么要害他蒙冤,惊讶是眼前这个弱小女孩带着他行动竟还能如此敏捷,而后的事更令杨于畏惊讶,穿过了树林,来到岸边,小女孩竟带着他踏水而行,这需要何等的轻功,当世武林有几人能踏水而行,而且还是带个人呢踏水而行,蔚蓝的水面连天一望无际,踏行多时,来到另一座岛上,这岛似比上一个到还大上俩倍不止,穿过一片桃林,来到一座山峰前,沿着山间石梯盘旋而上,来到山顶一座座气势巍峨的宫殿,门前两个拿着大刀的壮汉,站的挺拔如松,见到小姑娘到来,两大汉单膝跪倒。
来到院中,迎面来数十人躬身道:“恭迎魔君。”
小女孩此时竟发出男人的声音:“哈哈哈,想当年那些臭和尚老道联手将我赶出中原,今天可下出了这口恶气。”接着一阵骨节“噼里啪啦”响动,就见小姑娘瘦弱的身躯瞬间长到七尺有余,壮硕如牛,衣着被胀得爆裂开来,手一捂脸,竟变成一中年男子的脸。
杨于畏骇然早听说过缩骨功和易容术,没想到身边这位竟将两大奇术练到如此程度,简直是骇人听闻。
一身着长袍,白髯老者道:“禀魔君数日前,东岛来袭,我岛兄弟损折百人。”
魔君怒道:“好一个东岛,本君早晚要将其铲平。”随后魔君转头一笑,这一笑竟有些女人的温婉,在这张脸上极不协调,让杨于畏感到毛骨悚然。
这时魔君又变作细细的女儿声“来人啊将这位公子带到天水牢里。”
四个喽啰架起杨于畏来到一座楼宇前门上牌匾写着三个大字“天水牢”。
杨于畏本以为牢里必定污秽不堪,可进门一看,这那是牢啊,简直就是一个奢华的宫殿。
数十丈宽的屋内摆满了各种奇异的花朵,是整个屋内香气沁人心肺,在屋内一左一右是两个大大的水池,左边的水池不断的冒着热气似是洗浴的浴池,又变得水池则清澈见底,各种色彩斑斓的小鱼在其中游弋,水池的中央是两张大床,其中一张大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的手脚被四个铁环固定在床的四角,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大字形,女人面色憔悴,目光呆滞,只有那胸部不时起伏,能表明女人还活着。那女人杨于畏似乎在哪见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那女人见到杨于畏,许久不动的眼睛忽然动了一下。
四个人架着杨于畏来到另一张大床前,将杨于畏往上一放,大床软软的,忽然床上不知从那伸出四个铁环将杨于畏手脚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杨于畏莫名其妙地受冤枉,又莫名奇妙地被绑在床上,心中懊恼十分,怎奈穴道受制却是说不出话来,四个喽啰一走,杨于畏呆呆地看着天棚,只见壁顶画着不仅又各种男女之事的春色图,还竟有男人和男人的,杨于畏心中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将我绑在这么不是想对我,忙运功,费了两个时辰才冲破身上的穴道,杨于畏挣扎了起来,怎奈手脚绑的太紧,竟没有一点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