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489300000015

第15章 生死相依(1)

月上枝头,酒过三巡,石锁将酒杯重重地撂在桌上,紧盯着坐在桌对面的赵大海,神情郑重地问:“兄弟,你有没有胆量陪我钻一回栖鸦洞?”

赵大海一听,禁不住心头一颤。傍晚时分,石锁约他来喝酒,说有要事相商。原来要事就是去栖鸦洞!栖鸦洞处在长白山山脉的陡崖之上,熊狼出没、路险难行不说,它还有个名字叫绝命洞!20年前,曾有三个情同手足的好兄弟结伴进入。这三个人中有石锁的父亲石远山,赵大海的父亲赵二军,还有一个叫老宋。结果,只有老宋活着爬了出来。满身是血地爬到洞口,还差点被铺天盖地的白乌鸦啄死!打那以后,脾性本就古怪的老宋变成了哑巴,对洞内的事只字不提。他越不讲,关于栖鸦洞的传言便传的越玄乎。有的说,栖鸦洞是熊洞,里面窝着上百只大块头的棕熊;有的说,栖鸦洞是鬼洞,阴魂不散,厉鬼凶恶。还有一种民间传说是,金末,会宁府下辖的泥庞古部、唐括部和术甲部等三部女真首领造反,遭到镇压后逃进洞内,被全部困毙,无一生还,栖鸦洞活脱脱的就是个白骨洞……石锁作出这个探洞决定,大出赵大海的意料。赵大海犹犹豫豫地问:“你是好奇,寻宝还是唠酒嗑?”石锁当即摇头,道:“都不是。我母亲去世前有个愿望,想和我父亲并骨。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走一趟栖鸦洞。”赵大海不吱声了,他父亲的遗骸也在栖鸦洞里呢。皱眉想了一会儿,赵大海也下了决心,“咱们是好兄弟,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啥时走?”

“明天一早。我就不信栖鸦洞里会有吃人的妖魔鬼怪!”石锁倒满酒,和赵大海碰杯后一仰脖,一饮而尽。

石锁身强力壮,又当过兵,自是天不怕地不怕。第二天清早,石锁和赵大海便带着火把、剔刀还有干粮上了路。30里山路走下来,等在杂乱的灌木丛中找到栖鸦洞口时,两人已累得气喘吁吁,身上也被野藤和松枝剐出了一道道血痕。稍做喘息,两人刚砍断绊人的荆棘,一阵阵阴森森的冷风便从黑黢黢的洞内飕飕蹿出。时值盛夏,阴风过脸,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冷战。冷战未停,又听洞内瘆人的呷呷怪叫声响成一片,紧接着白影乱闪!

是白乌鸦!只见成百上千只白乌鸦倾巢出动,扑棱棱地撞来!石锁早有准备,挥刀乱舞,拼力驱赶。不消半分钟,大群大群的乌鸦便仓惶飞进密林,消失得无影无踪。

“兄弟,我走前面,你跟着我。见到拐弯,就做记号,千万别迷了路!”石锁吩咐着,抬腿就要进洞。可话音刚落,一阵沙哑的声音骤然从背后传来:“小子,进入绝命洞,不迷路也是死——”

谁?两人闻言大惊,仓促回头。石锁和赵大海看到了,来的不是别人,是满脸胡茬的老宋!不对啊,老宋获救时脖颈被乌鸦啄烂,已经变成哑巴,今天怎么又开口了?

“宋叔,你——”石锁愣眉愣眼地正想问,老宋却带头踏进了栖鸦洞,并操着比公鸭嗓还难听的动静问:“带雄黄了吗?”石锁点点头,迟疑地说:“带了。宋叔,你也要进洞?”

“带金创药了吗?”老宋没有回答,接着问。石锁再次点头。半个小时后,老宋带着两人走进了百米深处。洞口越来越窄,光线也越来越暗,看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石壁。石锁从背上取下火把,可打火机受潮,一连几下都没打着。老宋停下来,摸索出火石火镰,只“啪啪”两声便点燃了火把。

“宋叔,那年你们走到头没有,洞里到底有啥?”赵大海凑来,问。谁知,老宋依旧避而不谈,指着一块拦路大石说:“推开它。”石锁和赵大海走上前,弯腰发力,猛地一推,大石便“轰隆隆”地滚进了洞里。石锁举起火把四处查看,不由暗暗叫苦:仅一石之隔,洞内却变得无比开阔,且出现了三条岔路!该走哪条?石锁看向老宋。老宋走近一块石壁,抓起衣襟擦了半天,擦出一个刀刻的箭头,“跟上我,别拉下!”

令人吃惊的是,栖鸦洞好似迷宫般曲曲弯弯,时宽时窄,又走了足足两个小时,也没走到尽头。赵大海体力不支,慢慢拉了后。石锁紧走几步,拽住了老宋,“宋叔,歇歇吧,等大海赶上来再走——”

“啊——”

不等石锁说完,身后突然响起了赵大海的尖声惊叫!叫声凄厉,令人毛骨悚然!来不及多想,石锁转身跑去。刚拐了一个弯,脚下忽地一软,身子已趔趔趄趄地摔了出去!“奶奶的,是啥鬼东西绊了我?”石锁嘟囔着刚要爬起,绊倒他的“鬼东西”战战兢兢地说话了:“石锁,蛇——”

蛇?石锁一怔,立起了火把。天,一米开外,一条手腕粗的蛇正吐着长长的信舌,游弋而来!石锁毕竟当过兵,胆量过人,几乎在看清大蛇的同时,剔刀也握到了手里。但就在相距不过一尺、石锁挥刀的刹那,老宋大喊起来:“别动!”

干嘛不动?难道让我做蛇的美餐?石锁正自迟疑,一股浓烈的雄黄味迅疾弥散开来。雄黄是蛇的克星,再猛再毒的蛇嗅到雄黄也会动弹不得!看着大蛇耷拉下脑袋,石锁稍松口气,慢慢爬起,后退。举着火把周身一绕,冷汗不由地涔涔流下——背后,还有两条虎视眈眈的大蛇!如果他出了手,那两条蛇一定会攻他个措手不及!

“放慢脚步,走过来。”老宋沉稳地说。石锁和赵大海听话照做,聚到了一起。不料,赵大海“啊”的一声叫,身体一晃,又一次摔了个前趴!

一只白森森的牛头头骨,骨碌碌地滚到了他的怀里!

栖鸦洞内常年不见阳光,既潮湿又阴冷,直冻得石锁和赵大海哆哆嗦嗦。老宋幽幽地问:“这个洞深的很,要不要回去?”

“再深也要去。我答应过我母亲,一定要找到父亲的遗骨!”石锁语气坚决地说。几次受到惊吓,赵大海的底气虽没石锁那么足,却也壮着胆说:“我和石锁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去我也去。”“兄弟?”老宋的嘴角不觉掠过一丝苦笑,“你们……真是为了找石远山和赵二军的骨骸?”石锁毫不犹豫地答:“真的。我就这一个目的。”老宋思忖片刻,迈步又走。走着走着,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哗哗啦啦的流水声!

怎么会有流水声?石锁顿觉纳闷。循着水声找去,三拐两拐,洞内豁然开朗!火光掩映下,一个宛如仙境般的奇妙世界展现在眼前——奇形怪状的石芽,千姿百态的石树,晶莹剔透的石幔……触目所及,可谓赏心悦目。原来,栖鸦洞是个藏有阴河、包罗万象的溶洞!

“宋叔,你和我父亲他们到没到过这儿?”石锁惊喜地问。老宋的脾气果然古怪,嗓音喑哑地转移了话题:“小心,脚下到处是陷阱。你们……相信洞里有宝贝吗?”

熊洞,鬼洞,白骨洞……坊间各种说法传得沸沸扬扬,可称栖鸦洞是宝洞,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赵大海乐了,嘿嘿笑:“要有宝贝,咱们拿走,应该不犯法吧?”老宋冷眼盯着石锁,等他回答。石锁想想,说:“我只想找到我父亲的遗骨。我母亲走时说,父亲的脖子上戴着一把长命锁。宋叔,你们当时为啥进洞?”

“但愿是这样。”老宋莫名其妙地吐出这句话后,躲闪着倒悬如剑的石柱,寒气逼人的石花,沿着阴河继续深入。约摸小半天的功夫,一道陡峭的冰壁突兀地映入眼底。四下观望,似是已到了栖鸦洞的尽头。然而,石锁却没发现任何尸骨。20年了,洞内地况复杂,暗河涌动,也许,父亲和赵二军赵叔的遗体早被冲走,被掩埋了。想到这儿,石锁顿感失望。而此时,老宋转悠了一圈,接着搬起一块大石砸向冰壁的一角!冰屑飞溅,冰壁剧烈地晃了晃后,轰然坍塌,竟然露出了一个半人高的洞穴!洞穴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是这儿,没错,是这儿。兄弟应该还在里面……”老宋自言自语,磨磨叨叨。石锁大为称奇,弯腰就要钻进去。疏料,老宋一把扯住他,硬梆梆地说:“记住你说的话,只找遗骨,别动歪念!”

歪念?石锁一头雾水地嘀咕着,和赵大海摸摸索索地钻进了寒彻筋骨的洞穴。刚一爬起,顿见黑暗中彩光四射,瞬间眩晕了两人的眼睛。

果如老宋所言,千年幽洞内真有宝贝——七八米远处,有一颗比鹅蛋还要大的夜明珠正光耀灿灿,熠熠生辉!

呆呆地注视了几秒钟,错愕万分的石锁和赵大海缓缓举步,走向宝珠。刚走半步,脚下便踢到什么东西,清脆作响。石锁登时站住,下移火把,低头查看。是长命锁!应该是父亲的长命锁!尽管锈迹斑斑,可锁的形状并未改变!石锁心头一酸,蹲身去捡,却又发现了两具白骨呈趴卧状,手臂前伸,匍匐在老宋砸开的洞口前!不用说,那就是父亲和赵二军!

“大海,找到了!”石锁解下布袋,边捡骨骸边含泪叫喊。但赵大海虽近在咫尺,却充耳不闻,仍旧向那颗宝珠走去。这时,老宋也握着火把走进,怔怔地瞅着两具白骨发起怔来:“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正自愣怔,石锁却霍地蹿起,抡起火把迅猛地砸向赵大海!

“石锁,住手——”

老宋醒过神,惶然大叫。20年前也是这样的情景,不想今天再次翻版——胜似亲兄弟的三人听说了女真人的故事后结伴进洞寻宝,转了两天两夜,历尽千难万险后终于在这个洞穴内发现了世间罕见的奇珍!珍宝面前,兄弟不再是兄弟,赵二军突然高举火把,抡向石远山!他老宋平生最恨不讲情义的人,刚想制止,却见赵二军击中石远山后又向他扑来!伤心之下,老宋夺路而逃——此刻,石锁的火把已抡到赵大海的手腕上!赵大海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火把陡然坠地,火苗随之熄灭。几乎在毫秒间,石锁又回转身,奔着老宋冲来:“踩灭火把,快,踩灭它!”

为啥要踩灭?火光一灭,洞内必将伸手不见五指!不待老宋想通,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便发生了。那颗夜明珠竟然快速飘来!不!是被螺旋状的石山托举着移来!可是,石山怎么会移动?眼看黑糊糊的石山越来越近,寒意也越来越浓,还夹杂着咝咝声响,老宋顿时恍然大悟,不是石山,是蛇塔!千百条大蛇盘绕在一起的蛇塔!石锁做的对,蛇是冷血动物,在封闭的寒洞内聚集成塔,经年冬眠,而火光散发出的热量会让蛇群在最快的时间内苏醒,并向猎物发动疯狂袭击!当年,应该是赵二军先发现了恐怖的蛇塔,当即惊得目眦尽裂说不出话来,唯有击落石远山的火把!适才看到两人尸骨的倒伏方向,他还倍感纳闷,现在想清楚了,他刚一逃出,石远山和赵二军便被蛇群困住了腿脚。两人情知逃生无望,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动大石堵住洞口,给他的逃生赢得了时间!兄弟之情,苍天可鉴,而他却生生地误解了好兄弟整整20年,把救命之举当成了贪占宝物、自相残杀!尽管对他们心存误解,可当听到石锁和赵大海为了寻找遗骨,决意探洞时,他还是跟着来了。因为他俩,毕竟是兄弟的孩子!

“快出去——”

老宋大手一伸,抓住石锁的胳膊搡出了洞口。紧接着掏出一把雄黄粉,撒向蛇群。趁着蛇群稍一停滞的当儿,老宋又扯住被惊吓得呆若木鸡的赵大海,用力推向洞外。虽说雄黄粉是蛇的克星,但洞内空气流通不畅,蛇群数量又如此庞大,根本无法应付!仅仅一眨眼,数十条大蛇便狂躁涌上,死死缠住他的双腿!石锁和赵大海惊魂未定,回身来救。但,晚了。老宋已拼死推动大石,再次封住了洞口……第二天中午,石锁和赵大海逃出了栖鸦洞。两人对着洞口齐刷刷地跪下,“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接着搬来石块,将洞封堵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在洞顶刻写了三个醒目的大字:兄弟洞!

龙腾砚

(一)江湖断玉人

王脖山坐落在大兴安岭腹地,灌木葱茏,有时有熊狼出没,平素鲜有人至,这就让搭建在半山腰的一间茅屋更显冷清。茅屋的主人姓萧名乾山,是个厉害人物,一双御风掌在上京会宁府境内无人能及。适时金末,会宁府下辖泥庞古部、唐括部和术甲部,三部统帅皆为生性剽悍的女真武士。6年前,泥庞古部首领独拔古,唐括部首领佛特库和术甲部首领居琶里郭不知天高地厚,设下擂台,公然挑战中原武林,先后打伤数十位江湖好手。待到久居王脖山的萧乾山一出山,只几个回合,飞扬跋扈的独拔古便断臂于御风掌下。余下二位见势不妙,逃之夭夭。御风掌从此名扬松花江,威震会宁府。

萧乾山除了功夫了得外,还有一手绝活,那就是识玉断宝。他那一双火眼金睛,堪称识玉断宝的“准星”。古玩玉石往面前一放,搭眼一扫,真伪立判。所以,尽管隐居山林,倒时不时地有一些豪门商贾携珍造访,请他鉴赏。就连居身的简陋茅屋,虽无招牌,却也是名声遐迩的断玉坊。在辨玉行当内,放眼江湖能与之相较的怕只有洛府。

离开王脖山东行三十里,就是大金上京所在的会宁府,洛府便坐落在会宁府南。洛府的主人原是一位名叫洛诚的古玩收藏家。南宋端宗年间,洛诚因不满朝廷暴政,变卖古玩资助义军起事,结果遭到当朝特务机构皇城司派遣的杀手追杀。在义军帮助下,洛诚迁居到山海关外的蛮荒之地。洛诚身下有一子一女,儿子洛子豪,也算是位识珍断玉的行家。女儿洛子凝,姿容清丽,温顺贤良,一家三口的生计倒也安稳。疏想洛子豪成人后却豪赌成瘾,将老父仅存的一点积蓄悉数赌光。更让洛诚忿怒的是,一套祖传数代的玉礼器竟被赌红眼的儿子作价五百两黄金输掉!

同类推荐
  • 交通幽默

    交通幽默

    现在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这本《交通幽默》,就是芸芸众生旅途中最好的快乐读物。《交通幽默》分为“飞机的幽默”、“汽车的幽默”、“火车的幽默”、“轮船的幽默”四大部分,其中,讲述了空姐的灵活机智,飞行员的滑稽趣事,交警执法的铁面无私,司机违章时的神情百态等等。如果你是有车一族,在旅途疲劳或堵车烦恼时想到这些幽默笑话,会让你愉悦身心。
  • 敦煌大梦

    敦煌大梦

    本书讲述的是一个多世纪以来,一批中国知识分子为敦煌的保护、研究事业而殚精竭虑的故事,真实而全面地再现了凝聚在这些中国知识分子身上为民族文化事业勇于牺牲敢于承担的优秀品质。
  • 温暖的石头

    温暖的石头

    《染布》、《难忘那双大头鞋》、《倒小肠》、《乡戏》、《偷粪》、《卖豆腐的男孩》、《吃鱼》、《剃头》、《一块旧表》……《温暖的石头》再现作者相裕亭亲历的、看到的、听到的事与物,大到宇宙空间,小到尘埃飞舞里的几多喜悦、悲伤、欢乐、情恋,历经作者精心打磨,跃然纸上,读来温馨、雅趣,回味无穷。回忆,真是很奇妙!久留心底的往事,可以在回忆里让其情景再现。消逝的童年、远去的故乡,甚至是自己至亲至爱的故人,都能在回忆中一一找回。《温暖的石头》再现作者亲历的、看到的、听到的事与物,大到宇宙空间,小到尘埃飞舞里的几多喜悦、悲伤、欢乐、情恋,历经作者精心打磨,跃然纸上,读来温馨、雅趣,回味无穷。
  • 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随笔精品

    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随笔精品

    《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随笔精品》共收录了1901年至2010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随笔精品80余篇,作品字里行间透露着文学大师对社会的见解和生活的智慧,为所有读者提供一份供学习、欣赏、借鉴的随笔经典之作。《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随笔精品》1995年12月初版,此次为修订后再版。
  • 俗眼看红楼

    俗眼看红楼

    前人有四部书可供我们翻来覆去地读,实在是莫大的福气。“文字是对人的童年经历、青春体验和无数生命记忆的唤醒。”我们今日说红楼,全以人情世态的角度看。《史记》、《资治通鉴》是帝王将相们的镜子,他们在里面照出权谋机运、世事兴亡的大道来,剩下的芸芸众生,且来照照《红楼梦》这面石镜,看看自己作为一个俗人的得失短长。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热门推荐
  • 冷酷庶女

    冷酷庶女

    前世,自己温柔善良,从来都是成全别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以为真心爱她的夫君,他说过,永远只爱她一个。甜言蜜语,说得多么动人,结果呢?欺骗、背叛、废后、冷宫!这还不算,以为一直爱着自己的好丈夫,真正的心上人居然是嫡姐!这也就算了,她也忍了,可是,为什么要杀害她的养子养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吗?那我宁可孤独终老!一朝重生,欠我的,我要你加倍尝还!害我的,我给你百倍奉还!本想报了仇,就剃发修行,常伴青灯古佛。谁曾想却被一个妖孽缠上,怎么甩也甩不掉,哦,放过我吧,我只想平凡度日啊!
  • 守望先锋之末日废土

    守望先锋之末日废土

    那一天,人们终于想起了被智能机械支配的恐惧,当几十米高的智能机器人出现在人们视野中,到处进行破坏的时候,人们才意识到,这些只能机械已经不再受人的控制,而恐惧,也随之席卷全球。从那天智能机械肆虐过以后,整个世界开始了新的纪元,一个由智能机械统治的纪元,残存的人类势力该如何和庞大智能机械部队作斗争?男主角将怎样从一个孤儿成长成为一个伟大的领袖?一切的一切都从这里开始......本书的灵感来源于《守望先锋》,不过并不是像《守望先锋》的背景那样,讲述“守望先锋”解散以后的事情,本书讲述的是只能机械占领人类城市以后,所作出的反击,当然,也是男主角的成长之路。
  • 相思谋:妃常难娶

    相思谋:妃常难娶

    某日某王府张灯结彩,婚礼进行时,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小孩,对着新郎道:“爹爹,今天您的大婚之喜,娘亲让我来还一样东西。”说完提着手中的玉佩在新郎面前晃悠。此话一出,一府宾客哗然,然当大家看清这小孩与新郎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时,顿时石化。此时某屋顶,一个绝色女子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儿子,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别在那磨矶,耽误时间。”新郎一看屋顶上的女子,当下怒火攻心,扔下新娘就往女子所在的方向扑去,吼道:“女人,你给本王站住。”一场爱与被爱的追逐正式开始、、、、、、、
  • 何以情深

    何以情深

    君氏集团面临破产,总裁君东升全力挽救,但最后依然失败。他选择了自杀,留下女儿独自生活。在君安沁眼里,害死他父亲的是钟家的人,只因钟氏总裁没有挽救君氏。钟公子对这个女孩一直心怀内疚,想要好好照顾她。可此时的君安沁,早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她要报复钟家。当谜底揭开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错了……
  • 怒潮之席卷天下

    怒潮之席卷天下

    一个小军官的儿子,幼时贪玩,却惨遭不幸,身染怪疾,却不知是旷世机缘。本欲过舒心安逸的小日子,却惨遭灭门,死里逃生,流亡海上。本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却因拜了疯癫的师父卷入了天下最高端势力的奇宝争夺战。本想认命安静的做个小兵,却意外的成就了一番大军功,急速升官。本只求娶到自己心爱之人,却被朋友横刀夺爱,爱人竟然更离谱的嫁给了朋友的老爹。本因悲痛伤心而离开朝堂,却不得不因为旧情而只身一人挽救一国之将倾。......太多太多的原本,太多太多的无奈,人生中仿佛充满着各种的无奈。太多太多的因果,太多太多的巧合,人生中仿佛总有想不到的机缘。
  • 天碑无双

    天碑无双

    九域十界谁主沉浮,苍穹之下尊我为主!不遭人妒是庸才,炎黄域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被一教之力扼杀,一朝醒来,发现来到了无尽蛮域,入主一位纨绔之极的二世祖身上,他重生后的第一个决定,将二世祖一直死活纠缠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给......二世祖的日子并不好过,卷入一场阴谋,杀机四伏,步步生死,仅凭他一己之力,能否力挽狂澜,破局而出?
  • 弃妇再爱

    弃妇再爱

    婚后五年不孕,丈夫公然把小三带回家。伤心欲绝中,她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车。而这个他,居然是她丈夫的最高上司……
  • 倾世狂医:孤傲小小姐

    倾世狂医:孤傲小小姐

    她,现代的神医,却为了救她而丧命,她,云家的女儿,刚出生却就夭折,她,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她,在十岁的时候却救了一个粘人的男人。他是一块大陆的统治者,被自己的属下暗算,封印了灵力,被锁在了暗无天日的山洞之中,终于有一天,他被她救了出去,从此他对她百依百顺,宠溺至极……
  • 尽傲:妃奈何

    尽傲:妃奈何

    『玄力被封?魂穿?『安漓漓本是一大学生,或者平凡的生活。过马路时,看到一幅莫名的画,捡起来,就莫名穿了(安楚漓)…安漓漓表示:丫的,怎么可以这样,我的美好家庭啊!『“吾皇终归!尽,解。”『一瞬间天地失色,尽为陪衬“呵呵,辱吾之,杀之!”
  • 天穹之神意

    天穹之神意

    遥远的星垣大陆上,存在着神秘莫测的灵术与灵术师。这是一个机械与灵术交锋的时代,在猜忌与权谋的逐杀中一个少年因为一块石头起死回生。也因为这块石头,世界的真实也将在他的面前展开。你有一个可以挽回一切的机会,失去东西都可以回来,代价是世间将没有你,你愿意么?“是啊!你永远都是那么高高在上,你眼中所见的只有你的皇位。所以你永远也体会不到,你的女儿抱着她母亲的半截尸体痛哭的时候是什么滋味。我已经不是什么小孩子了父皇,所以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毁掉这国,让你感受一下最在乎的东西在自己眼前烟消云散是什么滋味。”少年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