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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小说(17)

那两苗东西,天天都在长大,健康而又迅速。清明的时候,石头看见已经有小碗大了。牛娃他大每次看见那东西的时候,眼睛里露出害怕可怜的神色,跟推到木墩上宰杀的山羊一样。

就这样,清明刚过了几天的一个深夜。牛娃他大摸出庵子,找到那两苗东西,瞪大眼睛,连根带泥拔出来,一口一口地咬碎,咽下去,吃了。满嘴绿汁,在药地旁边的一棵柿子树上吊死了。

这个忠厚勤恳的老头,侍弄了一辈子泥土,一天也没有歇息过,最后却双脚离开了大地,悬在树股上,解脱了。

这是专案组做的推论。基本符合事实真相。

石头被王兔兔和民兵带到公社,审问了三天,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就回到了宋庄。王兔兔主动申请对宋石头监视居住。三天两头往石头家跑。

石头不在家的这段日子,天雨特别多。靠西边的那两间房子,山墙向外垮塌了一半。柳五和大虎二虎又住回自己家里。月红禁断着雅双雅挺,免得石头烦心。晚上躺在炕上,哄唆着给石头开心,心下一刻都没有闲着。

石头很少出门,宋庄的人就三三两两地来石头家串门。男人坐在院子里,抽着旱烟喝着茶。女人帮月红拆补衣服。王兔兔很不满意。

一天中午,大伙都在娑罗树下吃饭,王兔兔也端着碗过来了。王兔兔见大家都在,就说:“我想提醒大家一件事情,就是往后别上石头家串门了。对石头好,也对你们好。”

柳五就问:“石头犯啥法了?”

王兔兔说:“县上还没有定性!”

柳五说:“没定性!我看你现在就给定性哩么!”

王兔兔说:“你别不识好歹!”

柳五就说:“有人纵火行凶,弄虚作假,欺上瞒下,咋就没有人管呢?”

想起王兔兔平时在村子里的所作所为,柳五提高了嗓门说:“国家的法,不是你王兔兔定的吧。你前前后后这些年,处处整石头,以为人都不知道你安的啥瞎心!

心瞎得过头了,不光要挨枪子,还要遭天谴的!”

这些话,句句戳到王兔兔的痛处。被扇他两耳光还要厉害。

王兔兔想起柳五在芦苇园子开枪打自己的事情,就放下碗,指着柳五的鼻子说:

“宋柳五,你不要嚣张得太厉害了!谁也翻不了天,不要以为你牛大,牛大有破牛的法。”

柳五说:“天是谁的天?人都是吃饭长大的。犯法也有政府法办哩,你王兔兔算是啥东西!说人话,拉猪屎,跟你爹王满一样,光想整人害人,你不得长久!”

正好王兔娃也从院里出来,赶来给王兔兔帮腔。王兔兔新仇旧恨涌到一起,就和王兔娃冲上来把柳五打倒了。柳五的头撞在娑罗树下的石板上,磕出一个窟窿。

雅挺、大虎、二虎赶过来气愤得不行,上去就将王兔娃和王兔兔压倒,痛打了一顿,扶起柳五,回家包伤去了。

见吃了亏,王兔兔把鼻血往脸上身上抹了个一塌糊涂,让王兔娃扶住,号叫着往五门镇去了。

晚上,石头和月红提了一斤红糖两把挂面,来到柳五家探望。柳五正在挽套子。

见他俩进来,就停下手中的活。

月红叫了声舅舅,眼泪就下来了。

柳五就说:“好端端的,你哭个啥呀?只是大虎、二虎和雅挺不该掺和到中间去。

石头,你得给娃把道理说明白。”

石头连忙接住话茬:“舅舅,你身体没啥妨碍就好,几个娃也是着了急了。事情都挤到一堆来了,我随后跟娃说。”

正好雅挺、大虎、二虎兄弟三人进得门来,见石头沉着脸,乖乖地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敢说。石头指着雅挺问:“几时学会打架了?”雅挺不敢辩解,大虎、二虎也不敢吱声。

石头又说:“咱做人不怕事,怕事不惹事。王兔兔父子该不该打?我说该打!

但啥时候轮到你们打了?”

月红说:“你们也不小了,万一给人打出个三长两短来,今后路长着哩,咋做人呀?”说得三人悄悄去厦屋睡觉去了。

石头感冒烧了一夜。天明,月红陪着去五门镇打吊针去了。

吃饭的时候,一辆吉普车开到宋庄,停在娑罗树下。从车上下来三名高大魁伟的警察,径直进了柳五家,点名找到大虎、二虎。又去石头家带来雅挺,一发用铐子铐了。

王满拄个拐棍站在人圈外边说:“我看这世事就是有说理的地方,以为打完人就算了,共产党的铐子不是白做的。有的人应该戴上一辈子。老子戴带哩儿子倒先戴上了。”

这时,柳五从土堡上提了两个兔子下来,分开人群将雅挺、大虎、二虎一伙挡在自己的身后,弯腰坐到吉普车上。一位警察劝他下来,柳五说:“警察同志,咱要说个理么。这些娃犯啥法啦?”

“寻衅滋事,殴打基层干部!”一位警察说。

柳五说:“我活七十岁了没见过打了人反倒有理了,村革委会副主任王兔兔本事真大呀!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实话说吧,这事与三个娃没关系,是我老汉一人的事情。你们就把我带走。要怎么定罪,我老汉认了。”

碰上这种事情,警察只想带走人,交了差。就把柳五往车外拉,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柳五从车上下来。柳五呼喊着冤枉,扭着身子,要往吉普车里钻。警察就拼力地架着他往院子里走。柳五双脚无奈地蹬着。鞋蹬掉了一只,头发散乱。可怜的柳五,慢慢地裤子也掉了下来,露出了两个黑黑的屁股蛋子。两个架他的警察也累坏了,手一滑那位高个的警察绊倒在地,放了个背朝天,不偏不斜,头坎在石棱子上,撞出一个窟窿。

王兔兔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站在人群里,他冲出来大声喊道:“你竟然敢打警察,真正嚣张到顶了。”

这样一闹腾,柳五、大虎、二虎和宋雅挺一块被带走了。

石头去了一回五门镇。

革委会主任说:“你的事情还没有处理清楚,又出现了打击报复事件和袭警事件。

无产阶级专政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反革命分子的。”

送到镇上的饭,要通过几次倒手,方才到柳五、雅挺、大虎、二虎他们手中。

镇上又几次派人到家里来,催着让给四个人准备换洗的衣服铺盖。说等判了刑一起送到监狱里去。

石头这时感觉到走投无路了。他首先想到了将军。

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他都能忍得住,受得起,但这次他有点扛不住了。柳五已经七十岁,哪里受得了监狱的环境。三个孩子太年轻,一旦判了刑,就全都毁了呀!

这个刚毅的汉子,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宋石头和月红商量之后,第二天起个大早。给车站那个高个子的卖票员打了五十块土坯。才出了两块八毛钱,眼巴巴地拿到了一张紧缺得要命的车票,坐车来到省城。

石头被赵一鹏安排在省军区的招待所里。将军出国访问去了。他在电话里对石头说:“你们一家是革命的功臣,事情一定会得到解决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在省军区医院疗养了一个月之后,宋石头回到了宋庄。最让宋石头吃惊的是,院子里盖起了一栋三间两层的楼房。月红对石头说:“这是省军区的工兵排盖的。”

十九

1977年,通过解密档案,经组织最后核查,郑文月和宋柳眉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1985年,王兔娃为躲赌债,光脚穿着皮鞋去城里打工,花了两块钱捏中了八万元的头奖,回家还债之后又盖了新房。很快又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寇璐英为妻。一时在宋庄成为新闻。

这寇璐英,就是寇三怀的孙女,从小娇惯任性。只因他爹寇正武在西坡路口被一辆卡车撞死之后,生活无着落,17岁不满就和王兔娃结了婚。

这段日子,王满滋润极了,仿佛又回到分田分地的时候。他穿着干净的衣服,挽着袖子,天天在院子里抽着凤凰牌过滤嘴香烟,挺着胸脯走路。

1986年开春,王兔娃在五门镇开了一家老二酒馆,生意兴隆。可是不久,寇璐英就与常来吃饭的一帮赌徒混得烂熟。觉着酒馆来钱慢,赌徒们慢慢怂恿着摆赌抽头。时日一久,王兔娃重抄旧业,输掉酒馆,卖了新房,背着五万元的赌债跑到新疆去了。

王满又回到先前分得的宋一光家的老房子里,本来眼睛不好,一气之下,完全看不见东西。1987年夏天,烈日炎炎,他在门口的柿子树下乘凉。西天一股黑云涌起,突然电光一划,一声惊雷,王满死了。

到1995年的时候。宋庄宋一光的孙子宋学强和宋学红,已经成了拥有几家砖厂,一个运输车队,资产几百万的农民企业家。宋柳五的孙子大虎和二虎,成了五门镇养殖大王。在宋石头的坚持下,宋雅双和宋雅挺姐弟俩都做了老师。

2000年西合铁路经过五门镇,在宋庄建有车站。

现在,宋庄规划了两排居民新村,黄体红顶的两层楼房整整齐齐坐落在土堡山下。娑罗树周围,道路已经全部硬化,商店、餐饮、娱乐一应俱全,成了宋庄的休闲中心。

宋石头80多岁,须发皆白,身体硬朗。他拄着拐棍,不顾月红的劝阻,让就读北京新闻学院的孙子宋年伦陪着他来到土堡山上。

推开石门,宋石头端详着那把有着五十多年历史的柳木沙盘,神色凝重。他指着土堡下那段沙渠说:“那19粒金豆,就是我和你太爷爷用这只沙盘,在那儿浪得的。”

回来的路上,宋石头指着一种野草对孙子宋年伦说:“这草就叫水蒿,那些年,连根也被挖绝了。”

这种有点淡淡白色的叫水蒿的野草,满身臭味,长满路边水畔。黄牛闻都不闻一下就避过嘴去,到一边吃草去了。

宋年伦站在磨房前,仔仔细细地看着这面墙壁。墙壁长六尺,高五尺。爷爷宋石头当年就是靠着这面质朴的墙壁带着一村人,熬过了那个残酷的年代。

关于磨房这面独特的墙壁,月红曾对孙子宋年伦说过,她感觉当时宋石头的心里只有说不出的痛苦。他的痛苦,就是觉得每个人,靠自己的一双手居然养活不了全家。

一个初春的午后,宋年伦从爷爷宋石头的手中,接过了那块红绸布借条和那封赵一鹏的亲笔信。内心百感交集。他用专业新闻人的口气问爷爷说,你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没有去领那属于你自己的四万元呢?

月红就对宋年伦说:“你爷爷在最困难的时候,也不肯去领这笔钱。原因是,他始终坚信靠自己的一双手,能养活全家。他那时对我说过,我们难,国家也难。”

宋年伦摸着宋石头的手,把脸贴在爷爷的胸脯上,他听见了这个瘦弱的躯体里怦怦怦怦的心跳声。这生命的声音,让宋年伦热泪盈眶。他又抚摸着爷爷受伤的脸颊,默默地想:“我爷爷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呐!”

宋石头听着月红和宋年伦的对话,慈祥地微笑着。

他望着山花盛开的土堡,安详地合上了眼睛。

他就像一块成熟的土地,静静地躺在温暖的阳光下。

喻永军,男,1963年2月20日出生于陕西省商州区大荆镇口前村八组。

大学文化,现在陕西省商州区大荆中学任教。2011年10月开始写作。

已公开发表文学评论,散文,随笔多篇。

祸起邮箱

蔡德秋

县农药局是一个又小又穷的单位,大凡来这里当一把手,也就是当局长的,只有两种情况:其一是没关系没门路资格又老领导看不顺眼的,就把你安排在这里养老,这个就像古代的“发配充军”,等你坐下来发晕自然把脾气搅上去,然后让你发泄让你骂娘让你犯下“滔天罪行”,然后领导就揪住了你的把柄,使你不得不心甘情愿离开“宝座”甚至连降三级,或者借着农药局的“优势”,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自拧瓶盖灌下“迷魂”仙水;其二是资历不够受领导青睐期望搞个“正职”日后实现“三级跳”的,就安排在这里混个一年半载然后立马飞黄腾达,这个就是所谓的充电镀金提资历,或者说农药局是这些人过渡的“筏子”,从“此岸”飞跃到“彼岸”,还非得坐坐这个“筏子”不行。所以无论是哪种情况调任到这里的局长都是“短命”的货色,快则半年,慢则一两年,就换了新手。

除了局长之外,局里的副手和办事员,加起来也就那么八九个人,四个副职四个办事员。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单位退休的人却很多,有九十八位,每年的老年节时,局里按照上级要求要搞个宴会什么的,足可以称为“百叟宴”了。这近百位老人,真正属于原单位退休的,不过十五六人,其余大部分,要么是各级各位领导的直系旁系县内县外的亲戚朋友,即所谓打退休政策擦边球的“关系户”,要么是全县“工农兵学商”中老问题久拖不决的上访户、钉子户,为谋求社会稳定大局而陆续解决后挂靠过来的。因此县里人平时都戏称农药局是“敬老院”或者“麻解所”(解决麻烦的场所),还的确有一定的道理。局里收入少,但退休的却不能不享受退休待遇,单位穷得叮当响,而局里人手就那么几个,常常出现退休“老干”集中火力“专政”

局领导,“围攻”局机关的现象,局里也每每因“寡不力众”而被迫“就范”。

一把手差不多是“轮庄”,而副手和办事员就远没有那么“幸运”,调到这里不容易,想出去就更不容易,所以其余的人,也就基本上死心塌地与世无争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了。可带来的新问题是,因为单位和个人都似乎没有前途毫无希望,一把手的权力和威望也就简约温柔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齐得梅是局里唯一连任了三年的局长,这个齐老头三年前是县政府办公室党组书记兼常务副主任,因为不知什么原因得罪了县长大人,那年年底就移驾到这里任职。奇怪的是齐老头脾气不温不火,不骄不躁默默上任了,而且一干三年,也从不指爹骂娘,基本上循规蹈矩,波澜不惊,好像找到了安乐窝一样,让人大感意外。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单位这个齐得梅局长,也就差不多退到了人们火议热论的圈子之外,人们的估计是,在齐得梅局长退休之前,县农药局的人心人事应该是可以稳定下来了。

高尔庄是局办公室主任,一个正统的农大毕业生,从毕业分配到局里十几年了,还是股室主任级别。小局的工作本来不多,领导除了开会还是开会,其余事情都是办公室解决,办公室百分之九十的工作都是高尔庄去做,所以局里有高尔庄做事,差不多就没事可做了。领导依靠高尔庄做事,而高尔庄却并不愿把领导的关系搞得那么融洽,该做的事他会主动做完,分外的事情则要看自己的心情了,领导对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办公室还有两个少妇办事员,她们一个是会计小骆,一个是出纳小徐,一个月做一次账,就基本上没事儿干,其余事情就几乎与她们无关,她们只听局长的安排,所以办公室实际上是两个部门,一个办公室一个财务室。平时除了在一个房间里办公,高尔庄和她们也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

齐得梅对高尔庄的表现甚是不满,特别是高尔庄那种自视清高,有那么一丁点芝麻本事就忘乎所以,就狗眼看人低,就常常把别人当猴耍,实在是忍无可忍。高尔庄这个狗日的的确不是个东西,每次局里有什么中心工作人手不够,高尔庄也永远是一副漫不经心、懒懒散散的样子,你急他不急,给他安排一点超量工作,非得求爹爹拜奶奶不可,好像这个农药局里,齐得梅是办事员,他高尔庄才是局长似的。

但是尽管齐得梅非常不喜欢高尔庄这个东西,却也只能恨在肚里,骂在心里,枪毙在梦里。因为工作还非得让高尔庄去完成,局里就那么几个人,高尔庄都指挥不动,班子成员就更不好要求了,至于财务上的小骆和小徐,一个是某副县长的侄女,一个嘛,自己的哥们求自己照顾安排进来的,虽然都解决了编制,却是没有什么水平,干不了什么正事,完全是两个花瓶一样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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