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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神秘老人

他真不明白,这个死人,什么不叫比叫带,偏偏叫我带,那个少主有事什么人,干嘛要找他?还要到什么云南点苍派找什么掌门人找他呢?这快配玉佩重要吗?还要千里跑到云南去。

羽儿又拿出玉佩看了看,心想开来这块玉佩很重要,才求自己送去云南。没办法,既然自己已答应了,只有将这块有符号的血布和钱包带去广州好了。自己虽然是辛苦,也好过于心不安给冤魂缠身。再说爷爷在生前也时时教自己,答应给人家做的事,一定要做,不可言而无信,要就真答应。说什么人无信不立。谁叫自己害怕,急急忙忙答应了别人?

羽儿小心地将玉佩放进自己的怀里,拾起散落一地的货物米粮,正打算离去,不禁回头再看看草丛里的死者,突然想到,我这么就走了,让他躺在这树林里,半夜里不给野兽叼了去?或者将他咬得不成人样?那不太残忍了?我还是做做好事,将他埋葬了才好。于是他又放下粮食袋,拔出猎刀,打算挖一个坑,埋葬了这位死去的大叔。

羽儿挖了一会儿,又想起在那一边山道上还有十二具尸体。心想:我总不能埋了一个,就不埋葬他们吧?他们不同样也会给野兽叼了去?他们不怪我偏心么?算了,我既然做好事,就做到底,将他们都埋葬了,以免他们身葬兽腹,跑去阎王爷面前告我偏心。要埋葬这么多的死人,我不如去找一个大坑才行,这样挖,要挖到何时?

羽儿乘着苍茫的暮色四下寻找,想找一处低洼之地。果然不远,就有一个大坑,于是他将林中小道上的十二具尸体,一具具扛到大坑中放下小猎人前前后后,一共搬了十三个死人,掩好土之后已经累的精疲力尽,便靠着旁边的一颗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时,一阵阵山风把他吹醒。这是晚鸟归林,晚霞满天,日早也偏西也是近黄昏了,羽儿拾起物品披着殷虹霞光回到了家中。生火,淘米做饭,还割了一块腌肉。不多时,便做好了,有红烧山猪肉,青椒炒腌肉,还有一份竹笋汤。就在门前等着打猎的爷爷回来一起吃饭。这对羽儿来说这顿饭非常丰盛,因为有时候过年都未别吃得有这么丰盛。他本事大山中生长的孩子,从小和爷爷以打猎为生,过着简朴的生活……

当他端最后一碗竹笋汤转过来的时候发现桌上多了一个人,吓得他把端汤的大碗都掉落在地上,就在碗快落地的那一瞬间猛然一个人影一晃接住了险些砸碎的碗,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傻小子你不吃就别浪费,我老人家还没吃呢。”再看那碗汤居然一点都没有洒在地上。见羽儿半响没说话,那人又说到:“傻小子,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吃饭,你不吃我可先吃啦。”白羽这才回过神来,打量了那人,竟然是一个大概七十多岁童颜鹤发白眉白须的老人,穿着似道非道似儒非儒,看上去如画中仙人。

“傻小子,傻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吃饭?我老人家的肚子早就饿了。”

“老爷爷你是神仙吧?”白羽这样问是因为他看到这老人态度和蔼可亲,当他看到老人在瞬间接住快掉到地上的碗,而起汤还一点都没有洒出,认为这只有神仙才有这本领,故此一问。

“嗯,我不是神仙,去跟神仙差不多。傻小子你还有完没完啊?你不不饿我可饿了,你有什么事不能吃了饭在说啊”

“老爷爷你先等会,我这就给你盛饭来。”

“唔,这还差不多。”

饭后老人问羽儿:“傻小子,你答应那姓霍的去送信,你怎么说啊?”

“老爷爷我自然帮他送去啊。”

“小子你知不知道点苍派离这里有多元啊?你识路吗?别说你不识路,就是识路,单是这一路上山的强梁盗贼,只怕你不是有命去无命归,我看你i还是别去了。”

“不我要去,我爷爷说过,答应别人的事一定要做到,不然怎能立足于天地之间。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哪怕是死也要做到,不然对不起死去的那位大叔。”

白羽说出这样慷慨陈词的话来,老人眼睛里闪出一丝惊讶:“你爷爷,你爷爷是谁啊?”

羽儿说:“我爷爷就是我爷爷啊!”

老人的一怔,新想莫非这小子是个白痴?问道:“你爷爷是干什么的,这你总知道吧?”

“我爷爷是猎人啊!他打猎的本领可大了。”

这有出乎于老人的意料之外,他原以为羽儿的爷爷一定是一位世外高人,以为只有世外高人才会调教得出羽儿这样忠厚守信的人。不想,羽儿的回答去使他又一次惊讶。一个大山里长大的孩子有如此崇高的品质,真的难得。他就像一块未被雕琢的璞玉。

“小子,你真的要去给那个姓白的送信?”

“对啊!”

“小子你尽管去吧,死了可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

“如果不幸死了,那也是我的命,我怨你干嘛!”

“好好小子你要去送死我也管卜着,你好自为之吧!”老人说完,杳如白鹤,一转眼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看来,他来仿佛是一个幽魂,无声无息,去仿佛是一缕青烟,转眼消失。白羽心想“我不会是遇到神仙了吧,不是神仙那也一定是山中的精灵,要是人这么可能来无声去无息呢?我一定我遇到神仙了,况且他自己不是也说是神仙吗。管他呢,先睡觉在说。

次日,也日上三竿白羽才起床。把昨晚吃剩的饭菜热了一遍,吃了饭后,匆匆收拾起行李告别了生活十多年的猫儿山,踏上了千里送信之路,告别了生活十多年的猫儿山。本来他想等他爷爷回来跟他爷爷说声,可是一想,他爷爷可能短期之内会来不了。因为为了捕捉猎物可能要在山里住上个十天半月。所以他给爷爷留了一句话:“爷爷我去点苍派送信去了,短期之内可能会不来,你不用挂念我。落款,羽儿。“

因为羽儿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在深山老林生活。而他爷爷却非常神秘,说是进山打猎,一去就是半个月,或是几个月。所以他不知道他爷爷什么时候才回来,所以才留书,踏上了千里征途,完成自己的诺言……

当天下午,一个英俊的深山青年出现在一个叫塘库的小镇上,见他一身猎人的装扮,没错他就是远去云南送信的羽儿。这虽然是万山丛中的一个小镇,却是一处交通要道,北可上三江直入湖南的通道县;南可下丹州,直达柳州府;东可去龙胜而达桂林府;西通贵州的从江而到独山。因此商贾云集,南来北往的人不少,颇为热闹。白羽经过一道石桥进日镇子在一间客栈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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