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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戏剧(4)

陈白露(看看四周,故意)谁知道?(望着他)大概是没有人吧!

方达生(厌恶)真讨厌。这个地方到处都是人。

陈白露(有心难为他,自然也因为他的态度使她不愉快)有人又怎样?住在这个地方还怕人?

方达生(望望女人,又望望周围)这几年,你原来住在这么个地方!

陈白露(挑衅地)怎么,这个地方不好么?

方达生(慢声)嗯——(不得已地)好!好!

陈白露(笑着看男人那样呆呆地失了神)你怎么不脱衣服?

方达生(突然收敛起来)哦,——?大衣?(想不起话来)是的,我没有脱,没有脱。

陈白露(笑出声,看他怪好玩的)我知道你没有脱。我问你为什么这样客气,不肯自己脱?

方达生(找不出理由,有点窘迫)也许,也许是因为不大习惯进门就脱衣服。(忽然)——是不是这屋子有点冷?

陈白露冷?——冷么?我觉得热得很呢。

方达生(想法躲开她的注意)你看,你大概是没有关好窗户吧?

陈白露(摇头)不会。(走到窗前,拉开幔子,露出那流线状的窗户)你看,关得好好的。(望着窗外,忽然惊喜地)喂,你看!你快来看!

方达生(不知为什么,慌忙跑到她面前)什么?

陈白露(用手在窗上的玻璃划一下)你看,霜!霜!

方达生(扫了兴会)你说的是霜啊!你呀,真——(底下的话自然是嫌她有点心浮气躁,但他没有说,只摇摇头)

陈白露(好奇地)怎么,春天来了,还有霜呢。

方达生(对她没有办法,小孩子似地)嗯,奇怪吧!

陈白露(兴高采烈地)我顶喜欢霜啦!你记得我小的时候就喜欢霜。你看霜多美,多好看!(孩子似地,忽然指着窗)你看,你看,这个像我么?

方达生什么?(伸过头去)哪个?

陈白露(急切地指指点点)我说的是这窗户上的霜,这一块!(男人偏看错了地方)不,这一块,你看,这不是一对眼睛!这高的是鼻子,凹的是嘴,这一片是头发。(拍着手)你看,这头发,这头发简直就是我!

方达生(着意比较,寻找那相似之点,但是——)我看——(很老实地)并不大像。

陈白露(没想到)谁说不像?(孩子似地执拗着,撒着娇)像!像!像!我说像!它就像!

方达生(逆来顺受)好,像,像得很。

陈白露(得意)啊,你说像吧!(又发现了新大陆)喂,你看,你看,这个人头像你,这个像你。

方达生(指自己)像我?

陈白露(奇怪他会这样问)嗯,自然啦,就是这个。

方达生(如同一个瞎子)哪儿?

陈白露这块!这块!就是这一块。

方达生(看了一会,实在看不出一点相似处,简单地)我,我看不大出来。

陈白露(败兴地)你这个人!还是跟从前一样的别扭,简直是没有办法。

方达生是么?(微笑)今天我看了你一夜晚,就刚才这一点,还像从前的你。

陈白露怎么?

方达生(露出愉快的颜色)还有从前那点孩子气。

陈白露你……你说从前?(低声地)还有从前那点孩子气?(她仿佛回忆着,蹙起眉头。她打一个寒战,现实像一只铁掌又把她抓回来)

方达生嗯,怎么?你怎么?

陈白露(方才那一阵的兴奋如一阵风吹过去,她突然地显着老了许多,几秒钟前那种娇痴可喜的神态不见了,叹一口气,苍老地)达生,我从前有过这么一个时期,是一个孩子么?

方达生(明白她的心情,鼓励地)只要你肯跟我走,你现在还是孩子,过真正的自由的生活。

陈白露(摇头,久经世故地)哼,自由!哪儿有自由?

方达生什么,你——(他住了嘴,知道这不是劝告的事。他拿出一条手帕,仿佛擦鼻涕那样动作一下,他望到别处,踱了两步,停下来环视)

陈白露(又恢复平日所习惯那种漠然的态度)你看什么?

方达生(笑了笑,放下帽子)不看什么,你住的地方,很——(指指周围,又说不出什么来,忽然找出一句不关轻重而又能掩饰自己情绪的称誉)很讲究。

陈白露(明白男人的话并不是诚意的)嗯,讲究么?(顺手把脚下一个靠枕拿起来,放在沙发上,不在意地)住得过去就是了。(瞌睡虫似乎钻进女人的鼻孔里,不自主地来一个呵欠。传染病似地接着男人也打一个呵欠。女人向男人笑笑。男人像个刚哭完的小孩,手背揉着眼睛)你累了么?

方达生还好。

陈白露想睡觉么?

方达生还好。——方才是你一个人同他们那些人在跳,我一起首就坐着。

陈白露你为什么不一起玩玩?

方达生(冷冷地)我告诉过你,我不会跳舞,并且我也不愿意那么发疯似地乱蹦。

陈白露(笑得有些不自然)发疯,对了!我天天过的是这样发疯的生活。(远远鸡喔喔地叫了一声)你听!鸡叫了。

方达生奇怪,怎么这个地方会有鸡叫?

陈白露附近就是一个市场。(看表,忽然抬起头)你猜,现在是几点钟了?

方达生(拐颈想想)大概有五点半,就要天亮了。我在那舞场里,五分钟总看一次表。

陈白露(奚落地)就那么着急么?

方达生(爽直地)你知道我现在在乡下住久了;在那种热闹地方总有点不耐烦。

陈白露(理着自己的头发)现在呢?

方达生(吐出一口气)自然比较安心一点。我想这里既然没有人,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

陈白露可是(手掩着口,打个呵欠)现在就要天亮了。

(忽然)咦,为什么你不坐下?

方达生(拘谨地)你——你并没有坐。

陈白露(笑起来,露出一口齐整洁白的牙齿)你真是书呆子,乡下人,到我这里来的朋友没有等我让座的。(走到他面前,轻轻地推他坐在一张沙发上)坐下。(回头,走到墙边小柜前)渴得很,让我先喝一口水再陪着你,好么?(倒水,拿起烟盒)抽烟么?

方达生(瞪她一眼)方才告诉过你,我不会抽烟。

陈白露(善意地讥讽着他)你真是个好人!(自己很熟练地燃上香烟,悠悠然呼出淡蓝的氤氲)

方达生(望着女人巧妙地吐出烟团,忽然,忍不住地叹一声,同情而忧伤地)真的,我想不到,竹均,你居然会变——

陈白露(放下烟)等一等,你叫我什么?

方达生(吃了一惊)你的名字,你不愿意听么?

陈白露(回忆)竹均,竹均,仿佛有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叫我了。达生,你再叫我一遍。

方达生(受感动)怎么,竹均——

陈白露(回味男人叫的情调)甜得很,也苦得很。你再这样叫我一声。

方达生(不懂女人的意思)哦,竹均,你不知道我心里头——(忽然)这里真没有人么?

陈白露没有人,当然没有人。

方达生(难过地)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不知道我的心,我的心里头是多么——

(有删节)

陈白露你真是个乡下人,太认真,在此地多住几天,你就明白活着就是那么一回事。每个人都这样,你为什么这样小气?好了,现在好了,没有人啦,你跟我谈你要谈的话吧。

方达生(从深思醒过来)我刚才对你说什么?

陈白露你真有点记性坏。(明快地)你刚才说心里头怎么啦!张乔治先生就来了。

方达生(沉吟着,叹一口气)对了,“心里头”,“心里头”,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永远在心里头活着。可是竹均,(诚恳地)我看你这个样子,你真不知道我心里头是多么——

(有删节)

方达生竹均,怎么你现在会变成这样——

陈白露(口快地)这样什么?

方达生(叫她吓回去)呃,呃,这样地好客,——嗯,这样地爽快。

陈白露我原来不是很爽快么?

方达生(不肯直接道破)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你好像比从前大方得——

陈白露(来得快)我从前也并不小气呀!哦,得了,你不要拿这好听的话跟我说。我知道你心里是不是说我有点太随便,太不在乎。你大概有点疑心我很放荡,是不是?

方达生(想掩饰)我……自然……我……

陈白露(追一步)你说老实话是不是?

方达生(忽然来了勇气)嗯——对了。你是比以前改变多了。你简直不是我以前想的那个人。你说话,走路,态度,行为,都,都变了。我一夜晚坐在舞场观察你。你完全不是从前那样天真的女孩子,你变了。你现在简直叫我失望,失望极了。

陈白露(故作惊异)失望?

方达生(痛苦)失望,嗯,失望,我没有想到我跑到这里,你已经变成这么随便的女人。

陈白露(警告他)你是要教训我么?你知道,我是不喜欢听教训的。

方达生我不是教训你。我是看不下去你这种样子。我在几千里外听见关于你种种的事情,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从前最喜欢的人会叫人说得一个钱也不值。我来看你,我发现你在这么一个地方住着。一个单身的女人,自己住在旅馆里,交些个不三不四的朋友,这种行为简直是,放荡!堕落!——你要我怎么说呢?

陈白露(立起,故意冒了火)你怎么敢当着面说我堕落!在我的屋子里,你怎么敢说对我失望!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敢这么教训我?

方达生(觉得已得罪了她)自然现在我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陈白露(不放松)难道从前我们有什么关系?

方达生(嗫嚅)呃,自然也不能说有。(低头)不过你应该记得你是很爱过我。并且你也知道我这一次到这里来是为什么?

陈白露(顽石一般)为什么?我不知道!

方达生(恳求地)我不喜欢看你这样,跟我这样装糊涂!你自然明白,我要你跟我回去。

陈白露(睁着大眼睛)回去?回到哪儿去?你当然晓得我家里现在没有人。

方达生不,不,我说你回到我那里,我要你,我要你嫁给我。

陈白露(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昨天找我,原来是要给我说媒,要我嫁人啊?(方才明白的语调)哦!——

方达生(还是那股别扭动儿)我不是给你说媒,我要你嫁给我,那就是说,我做你的丈夫,你做我的——

陈白露得了,得了,你不用解释。“嫁人”这两个字,我们女人还明白怎么讲。可是,我的老朋友,就这么爽快么?

方达生(取出车票)车票就在这里。要走,天亮以后,坐早十点的车,我们就可以离开这儿。

陈白露我瞧瞧。(拿过车票)你真买了两张,一张来回,一张单程,——哦,连卧铺都有了。(笑)你真周到。

方达生(急煎煎地)那么你是答应了,没有问题了。(拿起帽子)

陈白露不,等等,我只问你一句话——

方达生什么?

陈白露(很大方地)你有多少钱?

方达生(没想到)我不懂你的意思。

陈白露不懂?我问你养得活我么?(男人的字典没有这样的字,简直是惊吓得说不出话来)咦?你不要这样看我!你说我不应该这么说话么?我要人养活我,你难道不明白?我要舒服,你不明白么?我出门要坐汽车,应酬要穿些好衣服,我要玩,我要跳舞,你难道听不明白?

方达生(冷酷地)竹均,你听着,你已经忘了你自己是谁了?

陈白露你要问我自己是谁么?你听着:出身,书香门第,陈小姐;教育,爱华女校的高材生;履历,一阵子的社交明星,几个大慈善游艺会的主办委员;……父亲死了,家里更穷了,做过电影明星,当过红舞女。怎么,这么一套好身世,难道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方达生(不屑地)你好像很自负似的。

陈白露嗯,我为什么不呢?我一个人闯出来。自从离开了家乡,不靠亲戚,不靠朋友,能活就活,不能活就算。到了现在,你看我不是好好活着,我为什么不自负?

方达生可是你以为你这样弄来的钱是名誉的么?

陈白露可怜,达生,你真是个书呆子。你以为这些有名誉的人物弄来的钱就名誉么?我这里很有几个场面上的人物,你可以瞧瞧,种种色色:银行家,实业家,做小官的都有。假若你认为他们的职业是名誉的,那我这样弄来的钱要比他们还名誉得多。

方达生我不明白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也许名誉的看法——

陈白露嗯,也许名誉的看法,你跟我有些不同。我没故意害过人,我没有把人家吃的饭硬抢到自己的碗里。我同他们一样爱钱,想法子弄钱,但我弄来的钱是我牺牲过我最宝贵的东西换来的。我没有费着脑子骗过人。我没有用着方法抢过人。我的生活是别人甘心愿意来维持,因为我牺牲过我自己。我对男人尽过女子最可怜的义务,我享着女人应该享的权利!

方达生(望着女人明灼灼的眼睛)可怕,可怕!——你怎么现在会一点顾忌也没有,一点羞耻的心也没有。你难道不知道金钱一迷了心,人生最可宝贵的爱情,就会像鸟儿似地从窗户飞了么?

陈白露(略带酸辛)爱情?(停顿,掸掸烟灰,悠长地)什么是爱情?(手一挥,一口烟袅袅地把这两个字吹得无影无踪)你是个小孩子!我不跟你谈了。

方达生(不死心)好,竹均,我看你这两年的生活已经叫你死了一半。不过我来了,我看见你这样,我不能看你这样下去。我一定要感化你,我要——

陈白露(忍不住笑)什么,你要感化我?

方达生好吧,你笑吧,我现在也不愿意跟你多辩了。我知道你以为我是个傻子,从那么远的路走到这里来找你,说出这一大堆傻话。不过我还愿意做一次傻请求,我想再把这件事跟你说一遍。我希望你还嫁给我,请你慎重地考虑一下,二十四小时内,希望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陈白露(故作惊吓状)二十四小时!可吓死我了。不过,如若到了你的期限,我的答复是不满意的,那么,你是否就要下动员令,逼着我嫁你么?

方达生那,呃,那,——

陈白露那你怎么样?

方达生如果你不嫁给我——

陈白露你怎么样?

方达生(苦闷地)那——那我也许自杀。

陈白露什么?(不高兴地)你怎么也学会这一套!

方达生(觉得自己有点大时髦了)不,我不自杀。你放心,我不会为一个女人自杀的,我自己会走,我要走得远远的。

陈白露(放下烟)对呀,这还像一个大人说的话。(立起)好了,我的傻孩子,那么你用不着再等二十四小时啦!

方达生(立起以后)什么?

陈白露(微笑)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

方达生(更慌了)现在?——不,你先等一等。你先别说,我把心稳一稳。

陈白露(很冷静地)我先给你倒一杯凉茶,你定定心好不好?

方达生不,用不着。

陈白露抽一支烟。

方达生(不高兴)我告诉过你三遍,我不会抽烟。(摸着心)得了,你说吧。

陈白露你心稳了?

方达生(颤声)嗯!

陈白露那么,(替他拿帽子)你就可以走了。

方达生什么?

陈白露在任何情形之下,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方达生为,为什么?

陈白露不为什么!你真傻!这类的事情说不出个道理来的。你难道不明白?

方达生那么,你对我没有什么感情?

陈白露也可以这么说吧。(达生想拉住她的手,但她飘然走到墙边)

方达生你干什么?

陈白露我想按电铃。

方达生做什么?

陈白露你真地要自杀,我好叫证人哪。

方达生(望着露,颓然跌在沙发里)方才的话是你真心说的话,没有一点意气作用么?

陈白露你看我现在还像个再有意气的人么?

方达生(立起)竹均!(拿起帽子)

陈白露你这是做什么?

方达生我们再见了。

陈白露哦,再见了。(夸张的悲戚,拉住他的手)那么,我们永别了!

方达生(几乎要流眼泪)哦,永别了!

陈白露(看他到门口)你真预备要走么?

方达生(孩子似的)嗯。

陈白露那么,你大概忘了你的来回车票。

方达生哦!(走回来)

陈白露(举着车票)你真要走么?

方达生嗯,竹均!(回头,用手帕揩去忍不住的眼泪)

陈白露(两手抓着他的肩膊)你怎么啦?傻孩子,眼睛都挂了灯笼了么?你真不害羞,眼泪是我们女人的事!好了,(如哄小兄弟一样)我的可怜虫,叫我气哭了,嗯?我给你擦擦,你看,那么大的人!多笑话!不哭了,不哭了!是吧?(男人经过了这一番抚慰,心中更委屈起来,反而抽咽出了声音。白露大笑,推着他坐下)达生,你看你让我跟你说一句实在话。你先不要这样孩子气,你想,你要走,你就能随便走么?

方达生(抬起头)怎么?

陈白露(举车票)这是不是你的车票?

方达生嗯,怎么?

陈白露你看,这一下(把车票撕成两片)好不好?(扔在痰盂里)我替你保存在这里头。好不好?

方达生你,你怎么——

陈白露你不懂?

方达生(眉梢挂着欢喜)怎么,竹均,你又答应我了么?

陈白露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我没有答应你。我方才是撕你的车票,我不是撕我的卖身契。我是一辈子卖给这个地方的。

方达生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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