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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位舞者的艰难舞步

伊莎多拉·邓肯用她的舞蹈攻克了布达佩斯、维也纳、慕尼黑、佛罗伦萨、柏林、莫斯科……征服了整个欧洲,最终也赢得了自己同胞的衷心爱戴。她的舞不是一种娱兴节目,而是一种个性的表现,是一种更有生命力的艺术品。艺术大师罗丹曾这样评价她:“不费吹灰之力,成就了雕刻艺术所欲表达的情感……生命和舞蹈在她身上已合而为一。”

一位仗义执言的记者称伊莎多拉·邓肯是一个富有战斗精神而强有力的女人,是那些把勇敢像盔甲一样披在身上并为肯定美国生活而斗争的人们的象征,也是他们真正的领袖。不仅如此,他还高度赞扬了邓肯的革新精神:“美国人反对美国习惯,这就是伊莎多拉……”

天生要成为一位舞者的伊莎多拉·邓肯,于1877年5月26日出生在美国旧金山。令人惊奇的是,她一生下来就手舞足蹈。从小就在海边无拘无束的生活经历,也造就了她活泼、好动、天真而又勇敢的性格,海浪的节奏使她对舞蹈的动作有了初步的概念。

邓肯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艺术熏陶。每到晚上,母亲就给她和哥哥姐姐们朗诵莎士比亚、雪莱、拜伦、济慈以及彭斯的作品,或者给他们弹奏贝多芬、莫扎特、舒曼和肖邦的曲子。邓肯12岁的时候,就和哥哥姐姐们一起办了一个小剧院。在这个小剧院里,伊莎多拉跳舞,哥哥朗诵诗歌,或者兄妹几人合演一出喜剧。小剧院在邻里中受到热烈的欢迎和肯定。

然而,有着独立性格的邓肯并不满足于旧金山邻里们的赞誉,她决心离开家乡去闯荡世界。于是,她与母亲一同来到了芝加哥。邓肯带着白色的小图尼克(一种仿效古希腊风格的长衫),拜访了一位又一位经理,给他们表演舞蹈,希望能立刻得到聘用,但她得到的回答却是:“好倒是好,只是不适宜舞台演出。”一段时间之后,迫于生活的压力,邓肯不情愿地跳起了穿短裙、还得甩大腿的“刺激性舞蹈”。尽管她的表演获得了很大的成功,但她认为这违背了自己的理想,这种取悦观众的事,她发誓再也不干了。

成功的那一幕即将上演

虽然道路艰辛,饱受挫折,但邓肯继续着自己的追求:她独自为美国钢琴演奏家、作曲家涅文的《奥菲莉亚》、《那吉苏斯》等作品创作了舞蹈。孰料,她的这一做法激怒了涅文,他对邓肯咆哮道:“我的音乐不是舞蹈音乐,谁也不许用它来跳舞。”邓肯温和地建议涅文看看用他的乐曲创作的舞蹈,并表示:“要是你不喜欢,我发誓以后决不再用它来跳舞。”于是,邓肯跳起了为涅文的《那吉苏斯》创作的舞蹈……最后一个音符的声响还没有完全消逝,涅文已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冲过去一把抱住邓肯,两眼噙满泪水,激动地凝视着她说:“你真是个天使,你就是维纳斯!我创作这个乐曲的时候,心目中所看到的恰恰就是你表现的形象。”继而,邓肯又跳了《奥菲莉亚》等作品,涅文越看越入神,他完全陶醉在邓肯的美妙舞蹈中。最后,他终于主动地坐到钢琴边,为她即兴创作了一首名为《春天》的舞曲。之后,涅文当即提议邓肯同他一起举行几次演出,并希望亲自为她伴奏。

涅文与邓肯的第一次演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接着他们又演出了几次,在纽约轰动一时。邓肯声名鹊起,很多社交界的名媛也纷纷邀请她为她们演出。而邓肯认为虽然这些观众喜欢她的舞,但他们当中却没有一个人真正理解她的舞,他们只是以纯粹的欣赏角度来观看她的舞。于是,她决定到欧洲去碰碰运气。刚到伦敦,邓肯很快便囊中羞涩,贫困潦倒。后来她认识了帕特里克·坎贝尔夫人,这才从忧郁和沮丧中解脱出来。在坎贝尔夫人的引荐下,邓肯走进了伦敦上流社会的客厅进行表演,并得到了爱德华国王的赞誉。就这样,邓肯在伦敦与当代最出色的文学家和艺术家们有了交往,她的运气也越来越好。但始终无法让她理解的是,自己虽然受到了伦敦几乎所有艺术界的热烈赞赏,而剧场经理却依然无动于衷。

邓肯觉得在伦敦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便于第二年春天来到了巴黎。在巴黎,邓肯被艺术大师罗丹的艺术天才所慑服,罗丹则倾倒于她的绰约风姿。邓肯第一次看到了一个伟大的艺术家在创作时的忘我情景,感受到了一种灼热的、能将人的心灵熔化的创作热情。在浏览了伦敦与巴黎的艺术珍品后,在结交了罗丹与大画家欧仁·卡里埃尔以后,邓肯越发感到要潜心研究舞蹈艺术的奥秘,她要创作一种新的真正表明自然,反映人的灵魂的自由舞蹈。从此邓肯开始了对艺术世界的探索。

凯旋门上的浮雕、卢浮宫里的艺术品、罗丹艺术馆里的杰作、卡纳瓦莱博物馆、克吕尼博物馆、巴黎圣母院的珍贵文物,以及伟大的日本悲剧舞蹈家贞儿重子的舞蹈,都深深吸引了邓肯。她每天都泡在歌剧院的图书馆里,聚精会神地阅读上自古埃及、下至当代的一切有关舞蹈艺术的书籍,在这里,她用心领会舞蹈的真谛,感受那来自天籁的音符。

邓肯夜以继日地在自己的工作室里潜心探索着舞蹈的奥秘,她常常几个小时纹丝不动地站着,两手交叉地放在胸口,苦苦地思索着。终于,她发现了一切舞蹈动作的中心基点及原始动力的火山口——心灵!从此,她的舞蹈流派的理论基础诞生了。

绚烂的生命之姿

此后不久,邓肯被邀请到巴黎最高雅、最时髦的沙龙表演。于是她又重新拥有了众多的崇拜者,人们盛赞她“唤醒了理想和艺术的全部热情”。邓肯终于凭借她的天才、她的奋斗、她全新的舞姿征服了巴黎的艺术沙龙。一位大画家满怀热情地预言:“这位美国姑娘即将予世界以革命性的变革。”

在匈牙利布达佩斯的尤拉尼亚大剧场里,邓肯身穿白色的图尼克,在蓝色天幕的衬托下,优雅地起舞,把观众带入了一个不平常的境界。邓肯接连演出了30个晚上,场场暴满。如痴如狂的匈牙利观众暴风雨似的喝彩,兴奋地把他们的帽子和鲜花扔到舞台上,一遍一遍地欢呼“好啊!好啊!”。

不久,邓肯在格罗斯的安排下,作了一次穿越匈牙利的巡回演出。所到之处,她都受到观众的热烈欢迎。接着,她又到了慕尼黑、维也纳、佛罗伦萨、柏林……

邓肯在慕尼黑学院表演时,学生们观看了她的舞蹈后简直发了狂。疯狂的大学生按照古老的仪式,解开了给邓肯拉车的马,自己拉着车,一直把邓肯抬到她居住的旅馆。邓肯站在旅馆的阳台上,狂热的崇拜者们在下面疯狂地高呼:“伟大的、圣洁的伊莎多拉!”直到她把手帕和花朵扔给他们,让每人抢着一点掖在帽子里,他们才肯罢休。

邓肯在柏林第一流的罗尔剧院里,在第一流的乐队——爱乐乐队的伴奏下,翩翩起舞,她像春天一样,把爱、激情和欢乐撒向了人间。当舞蹈戛然而止,她像塑像一样伫立在幕前时,整个剧场沸腾了。狂热的观众冲到台前,爬上舞台,大声呼喊:“再来一个!”“再来一个!”邓肯征服了柏林,也征服了维也纳,她用自己的舞蹈打破了传统芭蕾舞坛死气沉沉的局面。

俄罗斯是传统芭蕾雄踞舞坛的国度,但在这里邓肯也不乏知音。她在莫斯科的演出结束后,场内欢声雷动,经久不息。在基辅,一群群学生站在剧场门口的广场上,拦住邓肯,要她表演,要亲眼目睹她的舞姿和风采。

邓肯的舞蹈得到了世人的欢迎和认可,然而当她载誉回国时,遇到的却是一场疾风暴雨:几位部长以激烈的言辞反对她的舞蹈。但出人意料的是:罗斯福总统亲临演出现场观看她的演出。每一个节目结束之后,他都笑着带头鼓掌。对于邓肯的舞,罗斯福总统在一封信中这样写道:“这些部长从伊莎多拉的舞蹈中能找到什么害处呢?在我看来,她像是一个跳着舞穿过晨曦沐浴的花园,采摘想象之花的天真无邪的孩子。”因此,邓肯顺利地完成了她的巡回演出。她经过漫长的奋斗,终于赢得了同胞的衷心爱戴。

1927年,邓肯在一次不幸的车祸中丧生。她的一生,是追求的一生,创造的一生——她创造美、创造爱、创造欢乐与光明的人生。她执著而无悔地追求艺术的最高峰,这无疑也是她成功的关键因素。此外她的艺术天赋和刻苦专研的精神,也是促成她享誉世界的重要原因。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公爵夫人,但只有一个可可·夏奈尔!”可可·夏奈尔这样为人:“其他女装设计师追求某种新潮,而我在创造某种风格。”可可·夏奈尔这样设计服装。这就是“个性”,正是这种个性成就了夏奈尔时尚领军人物的一生。

1883年8月20日,加布丽埃勒·夏奈尔出生在法国;

1901年,夏奈尔开始与服饰打交道;

1920年,夏奈尔开始提倡对于整体形象的设计,而从此时开始直到20世纪70年代的半个世纪里,由她创造出的时装设计潮流也毫无疑问地成为了最为辉煌的绝对主流;

1971年1月,夏奈尔去世,享年88岁。

对于全世界所有追求时尚的人来说,夏奈尔绝对不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因为这并不仅仅是一个时装品牌,或是一个香水的品牌,更是一个伟大女性的名字。精明、入时、雅致以及永远的前卫,这就是世人眼中的可可·夏奈尔。这个女人为时尚界带来的那些想法,则彻彻底底地改变了全世界女人对于时尚以及对于自己的看法。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位女性啊!作为世界服装史上的一位非凡女性,夏奈尔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贫家少女,一跃走上事业的顶端,不仅创造了服装史的奇迹,更因此成为20世纪最为杰出的时装大师之一。而由她设计出的那些服装风格,也在风靡了20、30年代的基础上一直延续至今。除此之外,她还是整个时装设计家族中能在整个的艺术生命过程中始终都与成功相伴的仅有的几位天才之一,并由此被国际时装界推崇为世界三大服装设计师之一。我们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正是因为有了夏奈尔,才会有20世纪时装界的巨大进步与全新变革。

毋庸置疑,夏奈尔的一生,是闪烁着耀眼光芒的一生,也是极具浪漫和传奇色彩的一生,尽管这样的一种人生又同样始终充满着争议,比如曾有说法认为夏奈尔的辉煌其实只是建立在她擅长经营爱情游戏的基础上的。而这种论调的依据,则是因为她的情夫曾分布于那个时代的各个权力领域,其中总是不乏贵族、富豪艺术家等各种角色。但所有这些关于夏奈尔的美貌及其风流轶事的争议,如今也只是让后世之人有了更多的了解或是崇拜她的理由而已。

事实也确实如此。能够从一个贫穷人家出身的普通女孩,最终成为一位举世闻名的时装设计大师,夏奈尔的一生确实创造了太多的奇迹。不仅仅是她所开创的事业,还有她充满艰辛的奋斗历程,她终生未婚却又始终多姿多彩的感情经历,都作为一个又一个引人遐思的谜,让后世之人不由自主地想去一探究竟。

夏奈尔确实堪称是一个传奇。尽管她不懂得什么美术常识,但却能一眼就看出衣服款式的好与坏,看出哪里还需要改进,哪里还需要加工。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天才,而她全部的秘密,就在于那样的一双充满鉴别力的眼睛,还有那样一双不可思议的“上帝之手”。也正是凭借着这样的一份天才,她改变了我们对于服装的认识、对于女性的认识以及对于人生的认识。而这一切都使得业已离我们而去的她,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传奇,她的坚强、独立和智慧,将永远散发独有的芳香,正如那瓶著名的5号香水一样。而那双充满着艺术力量的“上帝之手”,也将永远地指引着我们继续去寻找和发现着人世间的美。

一代时装界娇宠的诞生

1883年8月出生于法国卢瓦尔河畔的索米尔小镇的可可·夏奈尔,全名为加布丽埃勒·夏奈尔。从生命一开始的时候,这位女性就注定要成为一个谜一般的非凡人物,这首先体现在她的身世上。有的人说她是私生女,有的人说她小时候的家境并不富裕,对此,夏奈尔本人的说法也前后矛盾。虽然她是个有勇气的女人,但对于自己的出身她一直讳莫如深,她宁愿终生保留这个秘密,永不为外人所知。

可可12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她在孤儿院里度过了少年的黯淡时光。17岁时,她进入修道院。在当时的社会,妇女地位极其低下,而像她这样没有好家境的女孩子想要在社会上生存,是非常艰难的。但夏奈尔深知,高超的针织手艺对于女孩子来说是很重要的,她要通过针线活来养活自己,于是,18岁那年,她到一家商店做助理缝纫师,并从此开始与服饰打交道。

之后,可可学会了骑马,也在骑兵之间结交了不少男朋友。尽管家境贫寒,童年不幸,但20岁的可可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美人:头发乌黑,身材小巧,眼睛也楚楚动人,鼻子小而翘。她的美丽、俏皮和孤高自赏、自由自在的个性,勾画出了一幅新女性的肖像。她通常只穿藏青色上装和白色衬衣,不加任何装饰,这同当时的花枝招展的世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并显得别具一格,不同凡响。谁也无法料想,这位娇小的女子将给这个时代的生活带来多么大的影响!

1910年,夏奈尔遇见了她的初恋情人艾迪安·巴尚,后来,在这位富家公子的资助下她到了巴黎,开了她的第一家帽子店。她的帽子简洁大方,宽大实用,尤其是硬草帽和圆顶狭边的钟形帽,受到了许多妇女的欢迎,这个帽子店也成了日后夏奈尔总店的地址。1912年,《时装杂志》以完整篇幅刊载了夏奈尔的帽子,并由年轻的明星示范,使这位年轻而无名的小帽商,在巴黎初露锋芒。

1912年,夏奈尔趁热打铁又在法国上流社会的度假圣地——诺曼底海边小城开了一家服装店,很快,她极富个性的开领衬衫、运动衫、短裙和男式雨衣受到了许多时髦女郎的注意。夏奈尔为了扩大宣传,还让姐姐穿上自己设计的新式服装,到城里最繁华的地方引起妇女们的注意,这差不多是最早的一种广告形式了,而可可的事业也终于由此起步了。

天才的全面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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