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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执着

村子中央的源泉旁边格鲁又再次的站到一张桌子面前,又是一年一次的测试又是一年的岁末,不过这次的孩子多了起来。

村子位于沙漠边缘,自从六年前那天的商队经过之后,这里慢慢的开始有商队走这条新的路线,每次过往这里都会在村里进行补给有的时候还会找人做向导,这里是沙漠!出售水跟食物给村里带来不错的收入,水是村子的钱由村长保管有什么用途到时候在拿出来,食物就是村民自己的或者从别的集市收购回来再转手卖掉的。于是这样的小补给点吸引了更多的人来这里定居,慢慢的村庄会在源泉的浇灌下茁壮的成长为一个多少人都不敢想象的小镇,多少村庄都梦寐以求的好事。

这是已故的金巴带来的好运,村长是这样说的。

一个接一个的上去一个接一个的下来,有喜有悲。“金小莉!”格鲁叫到。小莉在妈妈的眼神鼓励下走了上去,右手轻轻的贴在白水晶上面,亮了!一格格快速的涨到七、八最后一直没停的冲到九!闭着眼睛的金小莉什么都没看见,只听见大家大口吸气在惊讶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小莉好奇的睁开眼睛,只见自己右手白水晶的刻度到了最顶端,小莉自己也难以置信一个个的数着真的是九!

好一会大家才缓过神来眼睛都还没从小莉的右手挪开,就听见格鲁的声音大声颤抖的传来:“元素感悟零!修炼资质九!不能修炼!”格鲁的声音就跟要哭了一般,到底是在为小莉惋惜还是在叹老天不公,最高的修炼资质但没有一点元素感悟。

有风吹来!金星跟几个小子出去狩猎村边的野兽正赶回来了。风带起尘土飘到如同定格的人群里面,无声!所有的眼睛都盯向了那停留在稚嫩小手中的五彩石上面,没有一点的光芒,被右手的光芒所惊叹折服,被左手的暗华无光震惊疑惑,这怎么回事?前后反差巨大村民们又没多大的世面,一时难以理解疑,惑在心里发芽村民半天都也没有反应过来。

几个野小子的眼光也随着所有人的眼光汇聚到了无声的源头,“捏住它,你给我用力捏住它啊!肯定是你没碰到那石头!是的肯定是这样!”金星这个时候就跟疯子一般大叫妹妹去用左手捏住五彩石,不肯承认这不发光的石头更不承认自己的眼见,妹妹的命运,不管自己对她多冷淡。

小莉不想不相信的摇了摇头,用这方式告诉哥哥告诉大家这是真的自己已近试过了。小姑娘双手离开石头紧张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轻轻缓慢的对着红了眼睛的哥哥走去,故作坚强的妹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都流了下来,还是痴痴的看着哥哥走向哥哥。村里心灵脆弱的女人们也跟着留下了眼泪,就跟当年金巴死的时候一样,大家是多么的希望他是站立活着的而不是躺在坟墓里安息的。现在大家也一样,多么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个九是假的那个零也没出现过,不幸与打击频频出现在这个脆弱的家庭里。上天给了这孩子一个玩笑,一个不能背负的巨大玩笑。右手上的骄傲,左手的绝望。

望着走近自己期盼自己能够给她坚强信念安慰那弱小心灵的妹妹,金星摇着头后退还是不能接受这个悲痛与不争的事实,到手的野兔不仅滑落地面,金星更是出乎大家意料的转身离开野兽般的咆哮跑走留下这戏剧的一幕。妹妹的关怀没有在哥哥身上找到,虽然平时哥哥对自己冷淡可也不会再这个时候离开,自己让哥哥很失望吧!

孤零零的站在人群中央,看着天上的太阳也如失去光彩一样,不再是让人睁不开眼睛,在看着周围模糊的人们,心里面一个小人像是被没有光亮的黑暗包围着。一个满是关怀与悲情的妇人抱住小莉一脸的担心跟双眼炽热的关爱驱散了那被黑暗淹没的幼小心灵,这就是母亲无论什么时候都给予无私大爱的人,却不曾要你回报过。

散了都散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散了,不知是怕了自家的前景还是怕了别人的命运。这夜金星没归家门,流荡在这漆黑的荒野里。

金巴的坟前一个人躺在那里嘴里叼着草杆看着夜空里若有若无的星光好久好久,傻傻的想着从前想着现在想着未来,就跟做梦一样多想醒来,可这不是梦。眼皮越来越来重就这样在父亲的坟边入了梦境,梦里所有一切都在扭曲,身影、言语人类的贪婪欲望爱恨在梦里折磨着金星让他痛苦不堪无力挣扎。

第一道光亮从天空照射到大地,抚摸着噩梦里的孩子给他温暖,让他不在害怕不在彷徨光的种子就这样种下,在梦里在心里开始发芽就要成长。

摆脱噩梦金星安详的醒来,揉着眼睛看着新的一天心里平静了下来。是梦不是梦总要去面对的醒不醒也是要醒的,生活就是那么的简单,那么现在该去找点事做了先回家一趟吧。

村子里继续着昨天中断的测试,金星没心思去看跟大家打了个招呼直径的走向家门。回到家妹妹在院子里打扫,金星看着没事一样的妹妹感觉到诧异也为自己的行为蒙羞,不想那么多低头走进家门。

小莉看着一夜未归的金星跑过来拉着他的手,“哥哥你跑哪去了,大家都好担心你,你没事了吧,昨天妈妈等你等到很晚都快急死了。”听着妹妹对自己安慰到金星真的很自责,也许最难过的是小莉本人吧,妈妈等的久想来妹妹也是一样的吧。

看着低头不语的哥哥,在感觉哥哥手里的温度,小莉发现哥哥第一次没有甩开自己的手而是接受了,他不在讨厌自己了?看着不动也不说话的哥哥小莉觉得这一刻世界变了,好似昨天的一切都不将存在。

“哥哥你从昨天都还没吃饭的,来,妈妈还给你留着的呢。”小莉拉起哥哥的手就往屋里走,金星随着小莉就这么进了家门。小莉去给金星拿吃的,进了门的金星抬起头看着这个家。感觉像第一次看见一样又仿佛很熟悉但又陌生金星死死的看着它,想把它天真的刻在心里永远不忘,这就是自己的家啊!看了又看在一回头小莉给他端来了早饭,两人的眼睛相互的对视金星想到自己在小的时候在跟妹妹比较瞬间觉得自己才像个小孩子。

“以后我会保护你的,保护我们的家,一定。”金星突然的一句话,小莉像是没有听清楚一样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红着要哭不哭的眼睛钻进金星的怀里,以前都只有妈妈让她在怀里这次哥哥没有拒绝,感受哥哥的胸怀小莉在想象着父亲的胸怀也许跟哥哥的一样吧,是那么的广阔充满温馨还有那句承诺,自己不用再去羡慕别的孩子。

金星看着妹妹的举动还是很不习惯,但他在尝试着,尝试人生中最伟大的一次,金星用手抚摸着小莉的头这个时候就像一个父亲一样充满了关怀。

等金星吃完早餐小莉跟金星提了个请求,“哥哥我还是想修炼。”眼中充满了希望、乞求、跟坚定只盼望金星能够答应自己。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这不是单纯的承诺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职责无论什么时候,你不用去受那份累吃那份苦。”听着哥哥沉声的说出这句话,小莉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他不想惹哥哥不高兴。

一连几个月这些新加入训练的小家伙累的累趴的趴,哪有成为一个职业者的荣耀跟觉醒,嗯,跟金星他们以前也差不多吧,谁叫都是小屁孩。不过金星感觉这段时间妹妹也像很累的样子就跟训练一天差不多的,这天金星晚上留了个神看看是不是跟心中猜想的一样。

晚上金星静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坐就到后半夜,忽然听见轻轻的房门声开,金星从预留的门缝里看见妹妹从房里轻脚轻手的走出来,在这没有光线的屋子里轻车就熟的摸到了出去的大门,看来这小妮子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没有出声叫问她,也没有马上回去休息,看着出门的小莉,金星站在屋内从窗户看着院子里她正在给身上加一件装满沙子的背心能有好几十斤的样子,接着手腕跟脚上都加了沙袋做负重,在这只有二三十米的院子里跑着跳着做各种的体能训练一直到黎明。

清晨走出屋子,看着疲惫的小莉在打扫院子也许她每天都是这样拿打扫做幌子吧。没有质问没有鼓励就像没发生一样,也许时间长了小莉受不住这分苦会停下来的吧,也许。

又是一年的测试,金星还是没有去看自从妹妹那次之后一直这样。想着一年来妹妹每天的坚持训练到现在,没有之前的疲惫不堪。测试的时候差不多七岁一年了小莉也有8岁了,可是一点都没有长,应该是负重的时候重力太大压的吧两人都心知肚明。

小莉练了一年金星看了一年,就上个月的时候小莉竟然光体能达到G级最高等能够提拿三百斤左右!这让金星喜忧参半,不愧是修炼九的品质比起所有人进步就是快。可也怕这样的骄傲让她在F级后的元素领悟卡死造成打击,虽然她自己知道这一点。金星每天都会在家里练习F级的战斗技巧一点不避讳小莉,也是存着想让她能够学会的打算把,可是金星一次也没见过小莉练习战斗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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