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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河洛国谜案

临观十七年九月初,被冥惊楼下属护送的千回和千桐安全抵达了盛京,两人被枯荷接应,作为名义上的婢女安排进了侯府的客房。一切妥当后,冥惊楼下属们立刻以雪燕传书,将情况告知了东方承昱。

此时,东方承昱和月如初、雷驰经过快马加鞭的跋涉,已经到了河洛国的国都,洛邑。

这洛邑城位于洛水之北,四面环着嵩岳、王屋、伏牛等山岳,有着“河山拱戴,形胜甲于天下”的美称。几人一路上,山路水路的走来,倒也委实为洛邑的大好河山而赏心悦目。

纵观如今,天下间诸国并立,各国都有各自的风土人情,其中最为特别的便是西南的湘国和这依傍洛水而繁盛的河洛国。湘国的国本乃是巫术,除却帝王之外,最位高权重的却是国师,整个湘国********。而河洛国的独特之处在于,河洛以女子为尊,上至皇亲国戚、下至文武百官,掌权者绝大多数都是女子,而皇帝一位,则一直由女性世袭。

三人一路自街道上行过,忽然耳聪的听到哄乱的声音,更觉得这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似都不安的很,就好像城里潜藏着恐慌的气息。

三人循着声音,来到一户人家前。此刻这里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每个人的脸色都青白青白的,里面有人在歇斯底里的哭喊。

当月如初从人群中挤进去时,便看到几个白衣楚楚的年轻男子从这户人家抬出一张担架,担架上躺着的人被白布蒙住,也不知是死是活,还有一名白衣男子在前方拈着道符,念念有词的开路。

随着这一行人把担架抬走,这户人家的家主在后面哭天抢地,追着他们,却又被百姓们拦了下来。

百姓们纷纷劝说那位家主:“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节哀顺变吧!”

她跌在地上悲痛的呼喊:“我的大儿子啊,他才刚刚十三岁,为什么要染上这怪异的病啊!”

旁人叹道:“这病来的奇怪,治都没法治,家里有男孩的就只能诸事小心,乞求能逃过一劫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月如初差不多明白了,原来洛邑城之所以满城恐慌,是因着流窜起一种怪异的瘟疫,且似乎只传染给少年。只是,那几个白衣楚楚的人又是要把少年的尸体搬到哪里去呢?

月如初立即询问了身旁的百姓,百姓们说,那些白衣男子都是“司命公子”的使者,如果不将染病而亡的少年交给他们火化,这疫病就会急速蔓延。据说这位司命公子便是云游到洛邑时发现了此种怪病,便立刻出手相助,实在是位大善人。可是这传染病却一直没有消弭,搞得洛邑百姓愈加恐慌不安。

之后,三人离开这户人家,找了个饭庄,点上些小菜,准备吃过饭后去皇宫拜访女帝。

饭桌上雷驰若有所思的念道:“司命公子……那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东方承昱漆沉的眼底异芒流闪,道:“如初,那司命公子也是七花谷中名头甚响的一人,你可与他相熟?”

月如初摇摇头,道:“七花谷分散在列国之中,我们鲜少能见上一面,就连花谷七宿中我也只和‘黑凤’一人相熟。至于司命公子,那人……”

那人于传闻中确实神秘。这一点,三人都有所耳闻。

据说司命公子姓名不详,乃是花谷七宿中“小司命”的直系师兄,他二人与他们的师父“司命夫人”住在昙花谷。世人之所以称他们“司命”,是因为他们擅长绝技“命凝十线”,即是用银线绞杀敌人。这些年不知多少高手栽在这一招上,宛如是被决定了命运的提线皮影。

“不过,我倒是也听说过一个更离奇的传闻。”

月如初不能置信的喃喃:“那位司命公子,比小司命和司命夫人更要高深莫测,因为有传言说他会分身,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这怎么可能!”雷驰放下手中的黄酒,哼道:“要我说,如果他真的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要么是别人看错了,要么就是寻了替身,总不可能有两个司命公子吧!”

月如初笑了笑,觉得也没必要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还是先去见过女帝再说吧。

待吃完了这一顿,月如初忽然小腹有些不舒服,这才发现自己来了葵水。东方承昱遂送她到驿馆去休息,他和雷驰两人去联络引荐的官员。

于是,月如初小睡了一会儿,醒过来的时候刚好东方承昱和雷驰都回来了,且皇宫那边派来了马车。月如初这便与两人一起登上马车,往皇宫而去。

洛邑的皇宫就建在洛水边上,宫殿的整体风格不比盛京的奢华,却是宁静惬意的多。

在女官的指引下,东方承昱和月如初来到御书房中,见到了河洛国女帝。

这位女帝名为洛霞,是先帝的嫡长女,如今已过了而立之年,后宫美男如云,膝下子女成群。

她一袭正红色九凤朝阳大袍,长及曳地,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容风韵不减从前,一双丹凤眼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云华髻,一片片牡丹金钿点缀于发间,繁丽雍容。

她从容迎来,威严凛然的笑道:“苍陵侯、月夫人,朕收到你们的谒见名帖了,请先坐吧。”

两人便也行了礼,入座,有宫婢上了茶水。月如初执着杯子,从袅袅烟气中朝着洛霞的容颜望去,忽然觉得这相貌有点像是……像是……

“敢问苍陵侯来此是所为何事呢?”洛霞的声音打断了月如初的思绪。

东方承昱道:“有位高人修书给女帝陛下,并请本侯先将信笺呈给陛下过目。”

洛霞微诧,令宫婢接了东方承昱的信笺,拆开来一看,那凛然的丹凤眼中陡然生了一抹惊喜,再阅下去,只见她眼角掉出了滚滚泪珠,滑到香腮处时被她以袖子遮着脸抹了下去,不愿让人看见。

过了良久,才见洛霞意味深长的含泪叹道:“阿雪……你这傻姑娘,为什么不回到洛邑来,为什么不回到姐姐的身边……”

姐姐?!

月如初大吃一惊。

洛霞朝月如初望来,急切的问道:“阿雪她……这些年身体怎么样?”

月如初一怔,道:“我小的时候还见过师父经常喝药,但现在却已经很健康了,请陛下放心。”想了想还是问出自己的疑问:“敢问女帝陛下,我师父她,真的是您的妹妹?”

洛霞轻叹了一声,娓娓道来:“她是朕同母同父的妹妹洛雪,朕为正宫嫡长女,她是嫡次女。母皇她驾崩的早,朕十六岁登基为皇,封了阿雪为亲王。可阿雪却放着权势荣华不要,宁可去给临观帝做外室。那时临观帝还是个王爷,来河洛国出使时对阿雪一见倾心,却以为阿雪只是个平凡宫婢,他告诉阿雪他不能把她带回王府。可是你们说说,阿雪是我河洛国最尊贵的亲王,又怎么可以去给别人做那养在外面的?所以阿雪的选择朕那时候是千万个不同意,谁知她却对东方临天隐瞒自己是亲王的身份,反倒是坚持扮成宫婢,跟了东方临天私奔跑了,当时将朕气得整整躺了三天。可是,后来呢?阿雪后来又怎样?唉!那东方临天还不是始乱终弃!简直是害苦了朕的妹妹啊!”

这一字字都带着不堪往事的鲜血,听在月如初的心上,烙上了凄楚的痛。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河洛国从十几年起忽然与大梁关系恶化,甚至连北魏入侵都公然宣布中立,原来是因为洛霞所说的这件事如鲠在喉,再加之亲妹妹最终是被临观帝抛弃,洛霞忍无可忍,干脆直接就跟大梁撕破了脸……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可是,师父她在离开盛京后,却一直没有再回洛邑,却是情愿呆在月见谷那样一个出世的地方。

师父……洛雪……千夜明……

雪映夜明。

师父她,就像是一枝傲雪的白梅花,不管雪下得多大,也要开得冷傲不屈,果真是个别扭的、让人心疼的人啊。

眼见得月如初的失神,东方承昱轻轻握住她的手,暖暖的,让她回过神来,柔柔笑道:“我没事的。或许,师父的选择唯有我能够理解吧,说不上原因,但我就是觉得能和师父产生共鸣。”

“你毕竟是她亲手带了八年的徒弟,她视你如亲生女儿般。”东方承昱紧牢的握了握月如初的手,脑海中再度呈现出他与千夜明促膝长谈的那一幕。那时见她提笔给洛霞修书,他只以为她们是朋友,却不想竟是这样的关系。千夜明此人,做事滴水不露。

他抬眸,道:“千夜明与本侯说过,要本侯为女帝陛下解决时下的难题,相信信中已经明说了。”

“朕知道,阿雪是都说了。”洛霞有意无意的看了月如初几眼,那目光意味深长,让月如初有些在意。

但洛霞并未给月如初什么解释,她道:“朕现在最头痛的事情,想必你们在洛邑城中一路走过也看到了,就是那些少年所患疫病之事,朕需要知道一个真相,并请你们迅速消弭瘟疫。只要你们能够解决此事,朕便愿与梁国结盟。”

月如初不解的望着洛霞,再望着东方承昱,最后看看洛霞桌案上的信笺。

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承昱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别多想,过一段时间本侯送你个惊喜。”

尔后他起身,对洛霞施礼,道:“女帝陛下尽可放心,本侯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事后,两人离开御书房,迎向了在外面等待多时的雷驰。

东方承昱当即命令雷驰联络当地的冥惊楼下属,去追踪调查那些负责搬运少年尸体的白衣人们,摸清那些人的底细。

雷驰领命后,立刻去办了。而东方承昱则和月如初商量着,从司命公子身上来查。据月如初说,司命公子与小司命、司命夫人所出身的昙花谷就在这片地域,不如走一趟昙花谷,拜见司命夫人,问个清楚。

依着月如初所言,两人在洛水畔雇了艄公,划着小舟渡过洛水,进入洛水之南的一片深山之中。

一入这片深山,紧张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这里树木太过茂密,只怕是终日见不得什么阳光。时不时能听见豺狼熊罴的吼叫,仿佛是在很远,又仿佛就在近处。

走着走着,月如初依稀听到不寻常的声音,像是有人正快速在林中飞驰。这时东方承昱低低唤道:“如初,快看!”

月如初循声望去,倒抽一口气。

只见深林之中远远的两头吊额白虎正追着一个少女,两者之间的距离甚是近!可是再仔细一看,竟发现那个少女上蹿下跳,似乎并不害怕猛虎,反倒像是在玩乐一般。

忽然间那少女跃上了树梢,朝着两头吊额白虎扮了个鬼脸,还发出唏嘘的嘲弄声,谁知一个没坐稳,竟是尖叫着跌落树梢!

“当心!”月如初在这一刻本能的要冲出去,却被东方承昱在第一时间狠狠抱住。

而下一刻发生的事情,则让两人都不免怔愕。

只见那少女在半空中十指飞出银亮的丝线,竟是刹那间就将两头吊额白虎的脑袋给割了下去!

鲜血喷出,两头老虎因着身体的惯性又朝前跌了几步,轰然倒地。那硕大的虎头挂着鲜血一路往月如初的方向滚了过来,最终停在了十尺开外,早已是红滚滚毛剌剌的两个球体。

东方承昱唯恐月如初受到惊吓,连忙提起内力朝着两个虎头出掌,将那两个东西给震到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可这却引起了少女的不满,她双手叉腰,探出上半身,跺着脚叫道:“喂!我刚想说见者有份,分你们一只老虎的,你这人讨不讨厌啊,居然这样对待人家的战利品!”

东方承昱不语,凝眸睇视这个少女,见她尚还束着双平髻,以昙花装点,上身穿一袭亮黄色琵琶襟上衣,下穿五彩缂丝灯笼裤,肌白如瓷,五官小巧,丹唇一点水润润的红,看样貌和身高该是豆蔻年华。只是她所展现的内力和指力,的确是让东方承昱暗吃一惊,而她方才出的那一招,分明就是“命凝十线”。

“你是小司命?”他沉声问道。

少女拍拍双手,嘟着嘴巴嗔道:“你们又是谁?!”

月如初听了连忙从东方承昱怀中走出,道:“我是月见谷的千影歌姬。”

少女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声音拖得长长的,天真烂漫道:“原来是千影姐姐来啦,是来找我的吗?还是来找我师父的?”

“我们想拜会司命夫人。”

“好的好的,我这就带你们去!”她开心的立刻引路去了,似是将两头老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司命夫人所居的昙花谷,就在这座森林的深处,出奇的是那里却是块开阔亮堂的谷地,谷中遍植昙花,据说到了夜间,花开如一场天山夜雪,映得整座谷如置身幻境。

那司命夫人,此刻就坐在一棵枯萎的老树下,手执一只昙花,痴痴然的凝着瞧。

她一袭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旖旎在地,铺开荷叶般的纹型,微微仰脸望来,那已是上了年纪却遮掩不住的绝代风华,让月如初为之屏息。

“师父师父!我给你带客人来啦!”

小司命奔到司命夫人身边,吧啦吧啦如弹珠般说道:“我跟你说啊师父,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大姐姐就是月见谷的千影歌姬啦,旁边那个凶巴巴又不解风情的男人我没问是谁,估计是千影姐姐的保镖来着!师父你说我是用好吃的桂花糕还是用好喝的桂花茶来招待他们呢?错了是招待千影姐姐一个,讨厌男人没有份啦!”

月如初很是汗颜,这丫头的性格实在……偷偷瞟了东方承昱一眼,见他的脸色快要沉到千尺湖底了。

相对于小司命的人来疯,司命夫人显然静的像是平湖秋月。她示意月如初和东方承昱席地而坐,淡淡道:“千影姑娘有什么事直说吧,但凡我能做到的,定是不留余力。”

“多谢司命夫人。”月如初起身欠了一欠,这才再度落座,将洛邑城中发生的疫病和那些白衣楚楚之人的举动,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没成想刚说完,那小司命便起身愤怒的跺脚,摇头甩发的喊道:“不可能啦!这是诬陷!是冒名顶替的!哪个混蛋敢冒充子谦师兄去招摇撞骗,根本就是败坏昙花谷的名声嘛,我一定要将那个混蛋绞成一千块!”

月如初心中一颤,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子谦师兄”四个字。

子谦……不就是她那晚上碰见的吹笛少年吗?

月如初忙问:“司命公子是不是穿着澹月色宽袍,吹翡翠短笛,身边还带着一只乳黄色的雪貂?”

“哎?你怎么知道?”小司命大惊,旋即喜道:“你一定是见过子谦师兄了,快告诉我他在哪里,快告诉我啦!”

月如初见小司命逼到了身前,脑中忽然灵机一闪,笑道:“要是你能协助解决这件事,令真相大白,我就告诉你子谦小公子的去处。”

小司命大喜过望,点头如捣蒜,“好!一言为定,我这就去也!”

话音还未落,人就已经像颗流星一样的飞奔走了。这样瞬时的行动力让月如初有些不适应,只得笑看司命夫人。

司命夫人拈着昙花花瓣,悠悠一笑道:“子祈就是这么个性子,我们皆习以为常了。”

月如初道:“毕竟还是个孩子,莽撞点也没什么不好。”

司命夫人道:“我也不怕你们笑话,我捡了子祈这么个徒弟回来,活让我老了十岁。子祈惯喜欢追着子谦跑,所以子谦云游四海都是躲着子祈的,这两个孩子啊……罢了,就由着子祈先闹去吧,你们坐这歇一歇,陪我说说话吧。”

月如初点点头,应下了。

这一聊,便聊到很晚,待回到洛邑城时,似已经是深夜了。

东方承昱与月如初走在夜晚的长街上,秋来的风显得有点冷,卷着树叶打着旋,从街道的这头刮到那头。

两旁的民房基本都熄了灯火,只有零星的几家还透着昏暗的烛光。

月如初走在前面,行至一道交叉口时,身侧的胡同里忽然跌出来个年轻男子,不偏不倚的撞进月如初怀中。

东方承昱一惊,第一时间将男子给提了出来,冷声道:“什么人!”

月如初有点恍惚的看过去,忽然发觉手指间有些黏腻,低头一看,手上竟铺了满手的鲜血。

她惊道:“承昱,他好像伤得不轻!”

那男子浑身抽.搐着,月光将他满身的鲜血照得凄寒可怖,他嘶哑虚弱的嚎叫道:“是一个女孩……她、她闯入我们火化少年的地方,将我们杀了好多人……我要报官!我要去报官!那个女孩她、她不是人,她是恶魔!”

月如初和东方承昱交换了眼神。这男子口中的女孩,莫不是小司命?!

就在月如初想要进一步询问的时候,东方承昱的眼中忽然闪过两道犀利的异芒,电光火石之间他出掌打来,一掌击在男子胸膛上,另一手赶忙将月如初一捞,推到身后护住。

月如初惊魂甫定的看去,只见那受伤男子的手上多出一只锋利的虎爪套子,他气急败坏的盯着东方承昱,哪里还有一丝重伤虚弱的模样?

月如初不禁大惊。原来这男子竟是装伤想来偷袭他们!

“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男子咬牙切齿的问着东方承昱。

他冷冷笑道:“我还想问你,为何要来行刺我们!”

“哼!”男子挥舞着虎爪,怒道:“还不是你们多管闲事,惹恼了我们老大!告诉你们俩,这洛邑城的事是洛家的家事,你们根本管不着!”

“洛家的家事?”月如初诧异,难道,少年们染了瘟疫这事情还和皇族有关?

东方承昱冷声道:“看来,你们那位假借‘司命公子’之名的幕后黑手,也是皇室的人了,怪不得会派你来行刺我们,想必他在皇宫中安插了不少眼线吧。”一边道,心中不免为雷驰担忧,让雷驰他们去调查敌人的窝点,看来凶多吉少了。

思及此,东方承昱当即决定要擒住这名男子,绝不能让他回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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