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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谁给你的爱不留缝隙(4)

十四年前,他是一名受人尊敬的小学教师,刚刚结婚不到两个月。他课讲得好,学生都很喜欢听,校长找他谈话,让他负责语文教研组,准备给他申报市级优秀教师,家庭、事业都像是在希望的田野上,欣欣向荣。

可一切都在那个黄昏被打破。他只是喜欢小孩子而已,因此当他看到那个小女孩在操场上玩的时候,他走了过去,给她一根粉笔,教她画小龙人。黄昏是渐渐来临的,当他意识到天快黑了,小女孩要回家的时候,他很怜爱地抱起了可爱的孩子,并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他是那么喜欢孩子,喜欢可爱的孩子。他送她到学校门口,对她说:快点回家。

那个小女孩很乖地点点头,跟他说叔叔再见,然后一跳一跳跳走了。可小女孩没有跳回家,她又在路边玩了很久,直到她的父母找到她。

父亲打了她,问她去哪儿了。小女孩说在学校和一个叔叔玩,父亲问和叔叔怎么玩,小女孩说画小龙人,说叔叔抱了她,说叔叔摸她屁股。小女孩说得没错,可她比画得有错,她说屁股的时候没有把手指向身后,而是指向身体的前面。

小女孩的父亲和母亲震惊了,愤怒了,他们第二天带着孩子来到学校,当着校长和很多老师的面,指认了他,他顿时成为一个道德败坏的人,成了一个触犯法律的人。

他希望的田野天崩地裂,塌陷成一片恐怖的沟壑。法律制裁了他,以猥亵幼女罪判他入狱两年;妻子制裁了他,和他离了婚;学校制裁了他,一纸通知开除了他。

两年后,重新走进社会,他发现他已经一无所有,除了衰老的双亲要他赡养。他只有离开那个城市,在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他发誓:他要等当初撒谎的小女孩长大,要让她付出代价,让她真正承受一次侮辱。他耐心等待了十四年,等她长大,要在她一生最娇艳最美丽的时候,摧毁她,毫不留情地摧毁,就像当初她摧毁他的所有一样。

雨依旧不紧不慢,地面已是薄薄的一层湿。

她出来了,他早已经打探好,每周星期四的这个时候,她会从学校出来,骑自行车到一个家庭去担任家教。他回到车里,发动了汽车,慢慢地跟着她。

她车骑得很快,右拐,是一条没有路灯很短的小巷子,她一般会从这里穿过去,他计划的地点就是这儿。

他打开大灯,在她的后面射出一片耀眼的亮光。然后,加速,打方向,车身从她身体的左侧蹭过去。按照他的设计,他会把摔倒的她带到车上,带到那个废弃小学校的操场,实施他酝酿了十四年的摧毁计划。

但是,他蹭倒了她,她“啊”了一声之后,就再没有说话。他停车走回去,想要扶起她,借着汽车的尾灯,她看了看他,轻声说:叔叔,没关系,你走吧。他看到她腿上暗黑的湿,或许是泥。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送你,医药费、检查费我会负责。这都是他设计好的台词。

真的没关系,你走吧。她慢慢地站起来,去看她的自行车。

他又看见了十四年前那个可爱的孩子,一跳一跳跳走了……

叔叔,帮我把车把调一下好吗?

他下意识地答应:好。

他用双腿夹着自行车的前轮,左右拧了拧,歪斜的车把端正了,她说:谢谢叔叔,我真的没事了,你走吧。

十四年,设计了多少次的情节,被她两句没关系和一句谢谢打得七零八落,他要报复的孩子绝对不是这样的孩子,他想摧毁的绝对不是善良和宽容。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她推着自行车慢慢走了几步,很明显她腿上有伤,一跛一跛地,然后她跨上自行车,歪歪地扭了几扭,然后骑远了。

他返回车里,打开音乐,温柔舒缓的小提琴在车里弥漫开来,将他整个包围,他哭了,然后,又笑了。

十四年的过往,都化成一段缥缈的音乐,轻轻地,远了,消逝了。

乌鸦

陈修泽

二傻的院子里有棵枝茂叶盛的鸡公树,鸡公树上有两只鸟窝,一只鸟窝里住着一只喜鹊,另一只鸟窝里住着一只乌鸦。每天早晨,喜鹊便“加加”地叫两声。喜鹊叫时,二傻的父亲乐哈哈地笑:“喜鹊给我们报喜呢,今天不知又有啥喜事。”二傻的母亲也笑着说:“喜鹊叫得真好听,喜鹊一叫,我身上的骨头都酥了。”乌鸦有时也忍不住跟着“呱呱”地叫,二傻的父亲便拿石头扔树上的乌鸦。母亲对二傻说:“快骂乌鸦。”二傻便骂:“乌鸦对着我呱,乌鸦死了爷,娘在屋里哭……”后面的话,二傻忘了。母亲骂二傻:“已教你一千遍了,还记不住。你这猪脑子!”二傻的母亲骂起来:“娘在屋里哭,爷在山上放爆竹……”据说乌鸦是报忧鸟,乌鸦一叫,就有坏事降临,只有对乌鸦大骂,乌鸦的报忧才不灵验,才能化险为夷。

乌鸦不敢再叫了。

乌鸦对喜鹊说:“人们怎么讨厌我的叫声,却喜欢你的叫声呢?你的声音并没有我的声音好听呀。”喜鹊说:“我是报喜鸟,你是报忧鸟,人们自然喜欢我。”乌鸦说:“那我今后只报喜,不报忧。”

这天,二傻的弟弟划火柴,把灶外的柴火引燃了,浓烟一个劲往外飘。二傻的父母都在田地里干活。乌鸦对喜鹊说:“我得去叫他们回来灭火。”喜鹊说:“那你不又成了报忧鸟?”“那你说怎么办?眼睁睁地看着这火越烧越大,然后把这房子烧为灰烬?我办不到,我情愿他们讨厌我。”乌鸦说着飞走了。乌鸦在二傻父母的头顶上盘旋,并“呱呱”地急叫。二傻的父亲捡起块土坷垃扔乌鸦,二傻的母亲又骂乌鸦,“乌鸦对着我叫,乌鸦死了爷……”乌鸦仍不飞走,叫得更急了。二傻的母亲说:“是不是家里出了事?乌鸦给我们报讯来了。”

二傻的父母急急地往家里跑。很远,便看到房子的上空浓烟滚滚。二傻的父母一边跑一边喊:“快帮我救火,快帮我救火。”村人都挑起水桶,拿着水盆跟在二傻父母身后。

火终被扑灭了。

二傻的母亲蹲在地上号啕大哭,乌鸦也“呱呱”地凄叫。二傻的父亲捡起块石头扔乌鸦,乌鸦飞了。乌鸦感到很委屈,如不是自己及时报信,那这房子已烧为灰烬。可他不但不感激他,还恨他。喜鹊说:“谁让你是报忧鸟呢。”二傻的父亲也说:“乌鸦一叫,坏事就到。还真灵。”二傻的父亲拿根竹篙捅乌鸦窝,竹篙短了,够不着乌鸦窝。二傻的父亲便爬树,爬到一人高,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二傻的父亲摸着屁股“唉哟唉哟”地呻吟。

乌鸦也对喜鹊说:“我发誓,今后天塌下来,我也不报讯。”喜鹊不说话,只笑。乌鸦问:“你笑啥?”喜鹊说:“你做不到的。”乌鸦咬着牙说:“我一定做到。”

但乌鸦还是没做到。

一条大蟒蛇进了院子,朝二傻的弟弟爬过去。二傻拿了根竹棍打蟒蛇。蟒蛇“呼”的一声蹿起来,缠住了二傻。二傻大喊:“救命。”乌鸦一个直冲,对着蟒蛇的眼睛狠狠地啄,蟒蛇痛得松开了二傻,张开大口朝乌鸦扑去。乌鸦躲开了,对着蟒蛇“呱呱”地愤怒地叫。乌鸦对喜鹊说:“你快去报信。”喜鹊说:“我是报喜鸟,我只会报喜。”乌鸦说:“那你来对付这条蛇,我让他们来支援。”喜鹊说:“别吵了,我要睡觉。”喜鹊缩回窝里。乌鸦只有同蟒蛇斗。乌鸦知道他斗不过蟒蛇,他只有瞅准机会啄蟒蛇的眼睛。蟒蛇另一只眼睛又被乌鸦狠狠地啄了一下,血一下从蟒蛇的眼睛里涌了出来。蟒蛇逃了。乌鸦累得只想趴在窝里好好睡一觉,但又担心蟒蛇会再来,只有歇在树枝上“呱呱”地叫。

收工回家的二傻父母远远便听见了乌鸦的叫声,心猛地揪紧了,又出啥事了?要不这报忧鸟不会叫得这么急。二傻的父母加快了脚步。此时喜鹊也叫了起来,二傻的父母的心这才踏实了,报喜鸟叫了,不会有啥坏事。二傻见了父母,说:“一条大蛇缠得我不能吸气,要不是乌鸦啄蛇的眼睛,我准被蛇吃了。”父亲说:“你这个傻瓜,把喜鹊说成乌鸦了。喜鹊和乌鸦都分不清。”二傻说:“真的是乌鸦。”父亲仍不信:“好,是乌鸦,在你眼里喜鹊就是乌鸦。”二傻说:“喜鹊是喜鹊,乌鸦是乌鸦。乌鸦啄蛇的眼睛,喜鹊趴在窝里睡觉。”父亲对二傻吼:“别再说了。”二傻再不敢出声了。

二傻的父亲说:“自从乌鸦在树上筑了窝,我们家没太平过,得把这乌鸦赶走。”二傻的父亲搬来梯子,拿着竹篙爬上梯子捅乌鸦窝。树枝一根根掉下来了,乌鸦在二傻父亲的头上“呱呱”地凄叫。片刻,乌鸦窝成了地上的一堆树枝。乌鸦伤心地飞走了。

这年夏天,二傻的弟弟在鄱阳湖畔玩水,脚一滑掉下了湖。站在树上的喜鹊看见了,“加加”地叫了两声。喜鹊猛地想到自己是报喜鸟,忙闭了嘴。如自己拼命地叫,那不成了报忧的乌鸦?那谁都讨厌自己。喜鹊只有看着二傻的弟弟在湖里手脚乱扑腾,头一会儿蹿出水面,一会儿沉到水里。片刻,湖面平静了。

向敌人敬礼

余显斌

终于,他们攻下了敌人驻守的这座城市。部队雄赳赳、气昂昂地举行了一场进城仪式,仪式的场面十分壮观、宏大。

然而,他没有参加,因为,他有特殊任务。

他是一名神枪手,一支枪,百发百中,是军中出名的枪王。他的子弹,从没虚发。

将军命令,你的任务就是埋伏在暗处,监视着阅兵广场,严防敌人破坏。记住,据内线报告,敌人的那名神枪手就潜伏在城里。

他听后,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一动。对于那个家伙,他太熟悉了,那是一个有着鹰一样的眼睛、熊一般身躯的家伙。曾经,他们相遇过,都同时躲避对方,又同时射击,又在同一时间受伤。这是他狙击生涯的耻辱。

很快,他在阅兵广场找了一个地方,隐伏下来。他知道,对手不动手则已,动手,就一定会选这个地方:人多,嘈杂,一旦得手,容易脱身。

他隐伏的地方,就是广场旁的一座摇摇欲坠的高塔。

他找了一个三面是砖墙,另一面面对广场的地方,用破蓆子做好伪装,然后藏在里面,悄悄地用望远镜观察四周的动静,开始履行一个狙击手的职责。

狙击手,意志如钢,心硬如剑,狠毒如蛇,简言之,是战争的武器,枪炮的灵魂。狙击手虽不是枪炮铸造的,可比枪炮还要冰冷,坚硬。

他,在冰冷的观察中等待,等待着另一个狙击手,一个给他带来过耻辱纪录的狙击手。

进城仪式正在紧张地进行,旗帜招展,鼓角齐鸣,口号声如雷贯耳,正在向广场这边行进。他能想象得到,将军正骑在马上,招手致意。

他的汗流了下来,到现在,他还没有发现那个人的影子,那个有着鹰一样眼睛的人。

他转动着望远镜,手心都是汗。他怕,怕就在这一刻,敌人的枪会打破宁静,先发制人。

突然,他的望远镜停住了,在他的视线里,一个潜伏的黑影,熊一般壮实,正隐藏在广场右角一个残破的角落里,身上盖了一些稻草,伪装得很好。如果不是那人也在拿着望远镜观察,是很难被发现的。

同一时间,他发现,对方的望远镜也对准了自己。他心里一惊,忙抓起枪。对方,也在这一刻抓起了枪。

可是,双方的枪都没有响:在他们的瞄准镜之间,同时晃动着一个人,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正举着气球,笑着,跑着,把所有的幸福和稚气,都抛洒到阳光中、空气中。

谁先动手,谁就会抢得先机,就可能让另一个人从此失去还手的机会。可是,首先,得打倒那个孩子。

他们都没动,都在等待着,在窒息的沉闷中等待着。

他们没有忘记,枪,是生命的守护神。军人,是枪的灵魂、人性的保护者。

同时,他们也都知道,这样的沉默,对狙击手来说,是致命的。

但,双方的枪都在这一刻为一个花朵般美丽的生命沉默了。

孩子终于被一个妇女拉走,他本能地一个翻滚,躲避着,对面并没有枪声。他抬起头,再望过去,那边,早已没有了那位狙击手的影子。他飞快地跑下高塔,冲向对面,来到那个人埋伏的地方。在那儿,他看到除了一地揉碎的烟末之外,什么也没有。

那人显然在矛盾中挣扎了很久,然后,见自己已经暴露,不得不停止了这次暗杀行动。

他知道,那人本来是有机会的,只需一枪打倒小孩,再迅速地发射第二枪,一切都可解决,可那人没有。

对着那块空地,他默默地举起手,默默地,行了个庄重的军礼,说:“兄弟,你是个真正的军人,哥们儿佩服你。”

他不知道,在暗处,一个人也在默默地行礼,向他。然后,转过身,离开了,阳光照在那张坚毅的脸上,一双鹰一样的眼闪闪发光。

满世界的雄鹰

古保祥

南茜紧张地伏在草丛里,远外,成群结队的老鹰肆无忌惮、猖狂狰狞地向这个世界狂笑着,南茜有些后悔与尼斯过来看鹰,她想着如果她们露出了目标,满世界的老鹰会在瞬间将他们的肉体撕成肉片。

南茜之所以与尼斯过来看鹰,其实是为了做一场浓重的耐人寻味的诀别。他们一起生活了将近十年,共同抚育了三个可爱的儿女们,但好景不会太长的,尼斯看南茜的眼神有些迷离,南茜觉得他缺少男子汉气息,他们互相埋怨对方的同时,最受伤害的当然是三个无辜的孩子,虽然他们几度用满含眼泪的双眼挽留他们,但他们互相毅然决然。在分手前,南茜答应了尼斯最后一个请求,他们要到新泽西去看鹰,尼斯依然从内心深处爱着她,之所以选择看鹰,尼斯只是想向她证明他不是个懦夫。

老鹰好像发现了他们,有几只警觉地圆睁双目,翅膀翩飞着,接近了他们所在地,几乎是在同时,尼斯突然间大叫起来,然后他将南茜摁倒在树林里,老鹰开始围着尼斯徘徊,这种场景是南茜始料不及的,接下来的猜想便是,老鹰会用一种意想不到的力量俯冲下来,然后,空气中会有几片尼斯的衣裳飘落尘埃。

背后传来了两声枪响,南茜从未动过那支猎枪,她更不会想到自己会在危急关头,胡乱操作的双手歪打正着地扣动了扳机,老鹰们仓皇逃窜时,南茜三下五除二将受伤的尼斯拖进了树林深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拖着他上了车。

从那天起,南茜开始明白,尼斯是个像样的男子汉,能够在最危险的关头挺身而出来救她,他是个值得所有女人爱慕的男人。尼斯不知,他的临危一举,挽救了他们濒临破裂的婚姻。

尼斯一直在策划着,他计划每月都会陪同南茜去看鹰,他们同时准备了两把枪,不是猎枪,是那种能够连发的杀伤力极强的枪。南茜在尼斯的培训下,很快掌握了开枪的要领,老鹰并没有上次那样多,也没有对他们形成威胁,闪光灯不停地闪烁着,当过新闻记者的南茜兴奋得不得了,她欣喜着也许能够占据某家报纸的头条,也许这样的冒险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挑战,更是一种享受。

就这样,尼斯陪着南茜看了将近100次的雄鹰,然后他们的计划出现了中断,因为南茜的眼睛出现了严重的视力障碍,她看不清楚一只手臂以外的任何东西。医生检查后告诉她,或许她需要进行一项重大的手术,南茜几度思索后,选择了放弃,她不想别人在自己的眼睛上做任何的修饰,尼斯几度劝说无果后,便自然而然地将自己当成了南茜的眼睛。

他们依然去看鹰,南茜只能靠感觉听到满世界的风声和狂呼声,一条条黑影凌厉地在眼前飞旋着,尼斯的闪光灯不停地闪动着,南茜听到尼斯“格格格”的笑声,现在,对于她来说,世上最好听的声音就是尼斯的笑声。

又过了许多年,终于有一天,南茜不小心摸到了尼斯的胡须,然后摸到了他满脸的皱纹,她问他,你老了吗?尼斯笑她,哪会老,有你在,我不会老的。这样的事实在不久后的一天突然得到了印证,当某一个清晨,南茜醒来时去摸尼斯的脸时,她满手的冰凉,然后她叫他时,他再没有应她,南茜的眼泪无声地滑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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