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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初露锋芒(2)

就像我早期预料的一样,这个短训班可谓是卧虎藏龙,汇集了全省各个地方的一流人才。授课的老师都是省里这方面的一流高手,另外还聘请了几位中央大报的老编辑授课,其层级之高前所未有,收获自然是可想而知。这期间我往回打过两次电话,并连夜把了解到的情况写成两篇稿子交给会上的老编辑们审阅,没承想竟顺利过关,他们答应采用,这令我有点受宠若惊。受训的同行见我如此走运,纷纷向我表示祝贺,他们哪里知道我的辛苦。按说在这里培训,我完全可以不打电话的,可我不是一个刚上任的新人吗,必须积极地去捕捉战机。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办,这就是去找大芹,她的学校就在省城。自从大芹考上中专以后,只给我来过一封简短的信,那上面有她们学校的地址,然而,我却不知道它的具体方位,我仔细地问过当地的老乡以后,就坐车去找大芹了。

大芹对我的到来十分惊喜。她没想到我会找到她的学校里来,更不敢奢想我们的见面会在省城。我对大芹说:“你们学校好大啊。”

“对啊,一个省就这么一所嘛。”大芹自豪地说着。

“你这个专业,将来毕业了还做会计吗?”我饶有兴致地问。

“谁知道呢,不过我学的是管理专业,将来干什么现在还不好说。”大芹悠然自得地说。

“回太平?”出于对她的关心,我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

“不回太平上哪里去?”大芹一本正经地说。

“你当初的想法是对的。”我不由得对大芹大加赞叹。

“无所谓对不对,我只是量力而行,我们家不同于你们,不会有人同意我考第二次的。”提起这事,大芹依然是忧心忡忡。

“所以你就选择了中专?”我想到了当初她的坚持。

“对,不得已而已,你还是坚持下去,好好考你的大专。”大芹说完赶紧改口,生怕影响了我未来的高考。在她的眼里,我天生就是考大学的命。

“我一定,不然怎么追得上你。”我马上表态说。

“怎么样,报道的事还顺利吧?”大芹终于提到了我的本行。

“还顺利,这次短训班,又有两篇递上去了,而且是国家级大报。”我的喜悦溢于言表。

“太好了,天财,你很快就会成为名人了。”大芹不由得调侃起来。

“名人有什么用,我只想与你在一起。”我进一步地缩短着距离。

“我有那么好吗?”大芹眨着眼,深深地问。

“反正我与你在一块,感到亲切放松。”我终于道出了我的心声。

“你还没过我娘那一关呢。”调皮的大芹忘不了随时幽我一默。

“过就过,大不了我们生米先煮成熟饭。”我直视着大芹的双眼说。

“好啊,文天财,你歪门邪道不少哩。”大芹笑着突然偷袭了我的肋骨一下。

“别别别,说着玩呢。”我躲闪着,一不小心跌倒了,大芹嘎嘎地笑起来。

我不得不考虑大芹娘这一关。是啊,她娘这一关过不去怎么也不好说,可要让她违心地去做她不愿做的事情也是不行的。那个母老虎似的老太太真要成了我的丈母娘,那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必须找到征服她的有效办法。这关键要看大芹,只要她肯配合,一切都好说。因而,我对大芹说:“你感到我应该怎么做呢?”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过不了关,你就别想把我娶到你们家去。”大芹皱着眉,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

“那我可真要生米做熟饭了。”我说着动起了手。

“别闹了,天财,我跟你说正事呢。”大芹急了,“除了我娘那一关,我大哥那里你也得去说。”

“你们家怎么那么多事呢,为了能够娶你,我总不能挨个磕头吧?”

“磕不起那就不磕呗,又没人逼你。”大芹得意地拍起了巴掌。

“还要怎么逼啊,我文天财都成下三辈了。”我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我可告诉你了啊,听与不听那是你的事。”大芹的话一本正经,没有一点玩笑的成分。

“那好吧,我不与你掰扯了,吃饭去。”突然间,我意识到再与大芹在这里讨论这些没用的东西实在是无趣,不高兴地站起来就要开拔,大芹急了,一把拉住我:“天财,怎么了,连个玩笑都不能开了?”

我笑起来:“你跟我急什么呢,难道玩笑只有你会开?”

“死天财,你嘴上就不能饶点人。”大芹尴尬地笑,她没想到我会反过来开她的玩笑。

“我是想饶人,可是你不让,我要让我的未来丈母娘后悔个够。”

大芹就不说话了,以我的个性,再说下去她是知道后果的,因而她也不再往这方面聊。那是吃得最为沉闷的一餐晚饭,尽管大芹坚持她付餐费,可我还是没有同意。她们家姊妹众多,负担她的学费已经够难的了,我不想再增加她的负担。毕竟,我的情况要比她稍微强点,一餐饭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我痴痴地离开了大芹。我不知道一提到婚姻,大芹怎么总是那么漠然,也许是她不想招致过多的闲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那么封建,还不如在村子的时候,这里毕竟是省城啊,谁能管得着你?我默默地下着决心,要活出个人样来,绝不能让大芹娘把她许配给了别人,不然的话我就白活了二十多年。我要让生米煮成熟饭,可是大芹却总是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人家在上学,这个理由比什么都充分了吧。

我回到了大同公社,继续我的通讯报道。高委员是一个热心人,一个劲地拉着我跑社办企业。大同的社办企业多,给我的工作提供了广阔的平台。每到一处,企业的厂长们都伸出热情的双手欢迎我。我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接待,一时还接受不了,不过时间久了,也就琢磨出点道理来。大家巴不得你天天来呢,又不花他们一分钱,免费的宣传谁不乐意去做。再说,现在的厂长们,经过文天财的生花妙笔略一夸张,那简直就是不得了啊,写谁谁火。年底评比,企业不仅要看产值利润,同时还要看对精神文明的贡献。特别是那些亦工亦农人员,恨不能让我多写写他们,好给他们造一下势,万一碰上个转正什么的,就有了标榜的理由。我由此获得了较好的人缘,大家也乐意与我这个素昧平生的人交朋友,那个砖窑厂的朱厂长对我更是感激涕零。窑厂的企业性质决定了大部分是青年职工,但窑厂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大龄女青年多,大家不想从窑厂的职工中找对象,好多女青年都嫁不出去。什么原因,我一打听就明白了。原来好多小伙子听说窑厂的女工一下雨就往外跑,是不是有点傻,用今天的话就是二。所有的人遇到下雨肯定是往屋里跑,为什么她们就往外跑呢?不往外跑,所有的砖坯就会淋成一摊烂泥,你说这是傻还是不傻?为此,我专门写了一篇长篇通讯,专门弘扬女工们不畏艰难,大雨天舍身维护集体财产的事情,在全地区引起了一场集体主义大讨论。通过这个事情,使大家明白了不是女工们傻,而是她们身上有一种大无畏的英雄主义气概,让大家懂得在集体财产遭受损失的时候,她们舍身冒雨冲进雨中去抢救,体现了一种舍小我顾大家的集体主义精神。这件事情过后,朱厂长要专门请我。我说:“没必要吧,不就是写了一篇稿子吗?”朱厂长说:“你不知道啊,老弟,你这篇稿子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企业内部现在是非常团结,大龄未婚女工现在也大大地减少了。”我问:“为什么,出了什么问题吗?”朱厂长就说:“你这篇稿子刊发后,大家感到这篇稿子发表得很及时,大家对女工们都有了一个正确的理解。从此在内部树立了正气,现在好了,大龄女工们找到对象的多了,我的压力也就减小了。”我不由得一阵大笑:“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可不,不然我怎么请你呢!”我说:“请就不必了,到时候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你再帮我就是了。”朱厂长说:“我帮你,你有什么要我可帮的?”“别急嘛,人活在世上,谁没有个三事两事,日子长着呢。”从此我与窑厂朱厂长成了莫逆的朋友,他有什么事情或者是想法都会与我说一说,可见这工作还是要瞅准了干,干不好那是没有找准角度而已。

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我知道这是我发挥自身优势的极佳时刻,人生就是这样,稍不留神,最辉煌的时光就瞬间消失了,我没有理由不去珍惜它。我用拼命地工作诠释着自己对生活的理解。这是一段令人终生难忘的时光,我们都风华正茂,正是创造历史的时刻。一晃几年下来了,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我自己却依然坚守着那片蔚蓝的天空,平淡无奇,忙忙碌碌。偶尔生活中也会出现令你惊奇的一幕,它就像流星,划破苍穹,然后消失在你的视野中。

我见到了贾红,这是我到公社以后刻骨铭心的一次会面。如今的她已经是市农林局的一名办事员了。大学毕业后,贾红被分配到了太平市农林局,在农林局的农技推广站工作。因为工作的关系,贾红被委派到我们公社参加农技推广现场会,我们不期而遇,长时间不见面,这次见面后我们都很热情,也有更为夸张的客套,冷艳的贾红虽说没了不谙世事的稚嫩,却永远也没有办法与我走得更近,这似乎是骨子里就注定了。

“你好啊,老同学。”一见面,贾红就热情地向我伸出了双手。

“哟,领导们来了。”出于礼貌,我不得不以礼相待,这或许是我的职业习惯。但我感觉到她的手没有温度,有点儿凉,那种感觉就像遇到了冷血动物。

“你的情况我已经听她们说了,大芹现在与你有联系吗?”贾红可真是当官当惯了,也许是职业习惯吧,说话总是居高临下。

“没有,你先到主席台上去就坐,待会我再与你聊。”我匆匆地摆脱了贾红,我与大芹就是有联系也不能告诉她,那是我的私事,有什么必要把我的隐私抖搂出来。我现在忙着呢,一个现场会,又得布置会场,又得接待,我都有点焦头烂额了,此时哪有时间在这里谈论这些家长里短,必须抓紧时间忙我的去。虽说是一个现场会,可临时搭就的主席台仍然彰显着它的威严。

没有想到的是,贾红这次竟然讲了话,不过她讲的不是直接的业务,而是让大家遇到问题时把他们推广站的地址记下来,好帮助解决。望着贾红那副可怜巴巴的架势,我在下面开心极了。她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了,上台面讲话是需要勇气的,同时你得有资历,而不是姿色。

一个现场会开了足足一个上午,我正准备与大家一块撤离,却被贾红喊住了。大家就开我的玩笑,高喊着要我请客,我知道大家这是误会我了,可又不能挑明了说,只能先请了假,任贾红把我叫到一边去。

“一块吃个饭,可以吧?”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长这么大贾红还从未单独请我吃过饭呢。

“请我?”我有点吃惊地望着她,受宠若惊,揣测着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怎么了,这可不是鸿门宴。”贾红真的居高临下了,“耽误不了你的事情吧?”

“就是耽误了也得去,这要看谁请啊。”我终于醒过神来,绝不能被动挨打啊,特别是在贾红面前。

“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的,天财,我们毕竟是同学嘛。”贾红故作亲切地微笑着。

“同学请客我要是不去,那就是我文天财不懂事了。”我煞有介事地笑着,“我这人别的能力没有,吃饭的本事还是有的。”

“我没有说你不懂事嘛,你有你的权利嘛。”贾红语带机锋,显得很是无辜。

“按说我应该请你,我是地主嘛。”我傻冒似的逞起了能。

“那今天就打你的土豪?”贾红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说笑间角色就转换过来了。

“哈哈,我一个破通讯员有什么好打的,还是你们这些当官的财大气粗啊。”我又耍起了滑头,这些年在党委政府别的本事没学到,见风使舵的技巧还是驾轻就熟的。

“得得得,你想吃什么吧?”贾红爽快地叫着。

“随便。”我这人不讲究形式,对于吃饭向来没有过多的要求。

“那好,我们去吃湖味吧。”

贾红说的湖味,其实指的多为鱼类,其中尤以淋炸鲫鱼最为著名。我们这个公社位于湖区周边,又是城乡的边缘,各种湖味为主的菜肴也就应有尽有,什么白莲藕、芦笋茭白啊,还有黄鳝、鲫鱼、三针鱼和金丝鸭蛋,全是湖里出产的,好吃自不必说,价格也很是便宜。

我们选了一个座位落座,竟发现皮条也在这里,他好像也发现了我们,不停地向我们打着手势。我站起来,皮条已经走到了面前,他要求与我们合桌,贾红答应了,都是同学嘛。不知道贾红介意不介意皮条的突然出现,我倒无所谓,这几年的风风雨雨已经让我学会了与各色人等打交道,我早已不是那个稚气未脱的毛头小子了。

重新落座后,皮条就开始张罗了。现在的他,腰包已经鼓起来了,比我和贾红都有钱,于是请客的主人又换了位。贾红可真是有福啊,好不容易有了让她请客的机会,现在却被皮条剥夺了。皮条已经结婚了,发了福的他就像一个红透了的苹果,又圆又红,老于世故,我和贾红只有听吆喝的份儿,贾红请客的愿望也就胎死腹中了。结果是我们饱饱地吃了一顿饭,却不知是为了什么吃饭,你说这吃的是什么饭啊!当事情过去了二十多年,我问起那次为什么要请我,是不是早已经把我当作猎取目标时,贾红的杏眼一下子就瞪圆了:“吃顿饭哪有那么多事儿,你是不是文章写多了,什么事都想刨根问底啊?”我一时噎住,从此再也不去问她请客的原委。

这是后话。你想一想,我就是问出来又有什么用,告诉或者不告诉无非就是事情的两个方面,我为什么要问得那么清楚,留一点悬念不是更好吗?还是皮条说得对,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同的就是长得好看不好看,说话好听不好听,会不会来事等等,但这一切,一关电灯都一样了。既然贾红神秘兮兮,那就让她神秘去吧。

中国有句古话,叫作“有所得必有所失”,得的越多,失的自然也就越多,我当然不会例外。我在工作上的全心投入,使得我放弃了好多这个年龄段青年人应有的生活。比如说上班时间,自从到公社上班以后,我就没有感到黑夜与白天有什么区别。也许是工作的特点吧,无论是节假日,还是下班以后,只要是有情况,拉上就走似乎成了我工作的模式。因此,很大程度上,我失去了不少的朋友。就像过节吧,好不容易盼来个节假日,结果单位却组织活动,而但凡有活动,那就少不了我这一支笔。宴席上有句话,无鱼不成席,会议上也有句话,找文天财。真是领导动动嘴,下属跑断腿,可见好多人为什么总是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为了指挥别人呗,被别人指挥来指挥去实在不是什么好滋味。我的朋友特别少,我说的是知心的朋友。别看我风风火火,到了夜深人静时却总是有一种淡淡的愁意包裹着我,令我不胜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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