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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黎明踏浪号(1)

1﹒卧室里的画

听说过一个名叫尤斯塔斯·克拉伦斯·斯克罗布的男孩么?这名字放在他身上可真是恰如其分。“尤斯塔斯·克拉伦斯”,他的父母总是这样叫他,可他的老师却更喜欢叫他“斯克罗布”。至于他的朋友们是如何称呼他的,我们就无从知晓了,因为这个小家伙并没有朋友,一个也没有。你很难从他的嘴里听到“父亲”“母亲”这两个词,取而代之的是“哈罗德”和“艾贝塔”,他对自己的父母从来都是直呼其名的。这一家人的行为都有些古怪,当然你也可以称之为新潮或者先进。他们是忠诚的素食主义者,对烟酒也视若毒害,最为奇怪的是他们身上穿的那种独特的内衣内裤。他们的房子看上去有些简陋,屋子里没什么像样的家具,床上的被褥也少得可怜,窗子一年四季很少关着。

尤斯塔斯钟情于各种动物,甲虫是他的最爱,即使是死掉了,他也舍不得丢弃,钉在厚纸板上做成标本。读书是他的另一爱好,他喜欢科普类读物,这类书里往往配有许多插图,比如高高堆起的谷仓,还有在省级示范高中里做体操的外国胖男孩。

尤斯塔斯有一个表亲叫佩文西,佩文西叔叔家有四个孩子——彼得、苏珊、爱德蒙和露茜,他对这几个表兄弟姐妹可没有太多好感。最近,爱德蒙和露茜准备到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想不到尤斯塔斯不但没有为此苦恼,反而十分兴奋。事实上,他心中别有打算:从小就以恃强凌弱、发号施令为乐趣的他,偏偏是一副瘦小得弱不禁风的样子,别说和爱德蒙打架,就算是和露茜打起来,他也绝不是对手。但若是爱德蒙和露茜来自己家里做客,事情就不一样了,他有的是耍人整蛊的坏点子。

下面,我们再来说说爱德蒙和露茜。我敢保证,只要有任何其他的办法,他们都绝不会想来打扰哈罗德舅舅和艾贝塔舅妈。这一年的夏天,由于工作需要,父亲即将远赴美国进行为期十六周的讲学,母亲本来是没有必要一同前去的,但想到自己近十多年间都没有享受过一次像样的假期,于是决定趁此机会好好游玩一番。而彼得的考试将至,为了应对考试,他不得不花费整个假期到柯克老教授那里去温习功课。

对于柯克教授,大家应该并不陌生,那是年代久远的事情了,当世间万物饱受战火之苦时,佩文西家的四个孩子就是在那里度过了一段奇妙而乐趣横生的岁月。如果是在当年,柯克一定会留住所有的孩子,让他们住在自己那幢大房子里的。但今时不同往日,已至暮年的柯克教授早已不再像过去那般显赫富贵,独自一人居住在一所小屋里,除了一间简陋的卧室,再无法腾出任何多余的地方。

你知道的,若是带上其他三个孩子一同奔赴美国,那可需要一笔不小的开支,无奈之下佩文西夫妇就只带了苏珊前往。因为在那些大人们的眼中,苏珊是四个孩子中最为俊俏的一个,也是其余三个孩子中最为年长的一个,加之她对学校里的功课毫无兴趣,母亲觉得她在美国见识到的东西一定会比弟弟妹妹更多。对于苏珊的这份幸运,爱德蒙和露茜竭尽全力控制自己的妒忌心理,但只要一想到整个暑假都要在舅妈家度过,他们的心里就别提有多沮丧了。

“不过,你可比我强多了,”爱德蒙对露茜说道,“最起码,你还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卧室,我呢,却不得不和尤斯塔斯——那个传闻中极度讨人厌的家伙共处一室。”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爱德蒙和露茜这两兄妹终于找到机会偷偷溜出来,享受他们这片刻宝贵的时光。可想而知,他们聊天的话题当然是那个神秘的地方——纳尼亚了,这是一个除了他们便再无人知晓的秘密空间。据我所知,大多数人的心中都藏着一个密不可言的地方,与他们不同的是,我们心中的那个神秘世界都是被幻想出来的,根本不存在。相比之下,爱德蒙和露茜可谓是当之无愧的幸运儿。他们口中的纳尼亚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地方。事实上,他们曾先后两次踏上那片神奇的土地;这并不是一场幼稚的游戏,也绝非梦游,而是真真切切的亲身经历。他们借助魔法的力量到达纳尼亚,这是去往那里的惟一办法。他们在那个神秘的地方经历了一系列神奇的遭遇,并立下约定,终有一日将重返纳尼亚。因此,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一有时间就会兴致勃勃地谈论起纳尼亚的原因了。

现在,两个人正坐在露茜的床边,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他们细细地看着眼前的这幅画,在整个屋子里,这是他们惟一喜欢的东西。这幅画本是别人送给艾贝塔舅妈的结婚礼物,但她却一点儿也不喜欢,可因为怕得罪送礼物的人,又不敢丢掉,只得把它放在楼上的一间小屋子里。

画面上画了一条笔直驶向画面外的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镀金船头,看上去像极了张着大嘴的龙头。船上唯一的一根桅杆上撑起了一面鲜艳的紫色船帆。视线越过镀金龙翼的两端,你会看见两侧的绿色船舷。船在波澜壮阔的海面上前行,在画面的最前方,被溅起来的浪花仿佛要冲出来一般。从整个画面以及倾斜的左舷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条乘风破浪、全速前进的巨轮。(在这里,要向大家做出说明:当你站在船上朝前方看时,左边的船舷是左舷,右边的则是右舷。)阳光从一侧照向大海,这使得船两边的海水呈现出不同的颜色——被阳光照耀的一面是碧绿和紫色的,而处在阴影里的另一面海水则是深蓝色的。

“唉,这可太让人郁闷了!”爱德蒙说,“面对着这艘纳尼亚巨轮,我们却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根本就没法上去,越看心情就越糟糕。”

“你就知足吧,起码我们还能看看,”露茜说,“这确实是一条纳尼亚船,可惜是画上去的。”

“呦,瞧瞧,又来这套?”说话的人是尤斯塔斯,这个家伙已经在门外偷听好久了,这会儿一脸坏笑地走进了屋子。尤斯塔斯去年曾在佩文西家住过一段时间,一次,他在无意中听到四个兄弟姐妹谈论着有关纳尼亚的事,就觉得他们是在编造一些无聊的故事,常常以此嘲笑他们。不过,对于尤斯塔斯来说,就连编故事,他也不会。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可不欢迎你。”爱德蒙很不客气地说道。

“哦,我刚刚灵感一来,突然做出了一首打油诗,”尤斯塔斯说,“让我念给你们听听吧:瞧啊,那些爱玩纳尼亚游戏的孩子,一天天越变越蠢,越变越蠢……”

“哼,我或许应该提醒你一下,‘孩子’和‘蠢’,它们一点儿也不押韵。”露茜说。

“当然,我这首诗押的是元音。”尤斯塔斯说。

“别去跟他计较这些,如果你继续问他押元音是什么狗屁东西,那就正中下怀了。”爱德蒙说,“他就等着你问他呢。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别理他,等他感到无趣了,自己就会灰溜溜地走掉。”

尤斯塔斯算是在爱德蒙这里碰到钉子了,要是换做别的孩子,要么会识趣地走开,要么就会发起火来。但尤斯塔斯偏偏是个例外,他仍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赖在那里怎么赶也不走,没过多久便又忍不住说话了。

“看起来,你们好像很喜欢那幅画呢,对吗?”他问道。

“别理他,不然他一定会跟你大谈特谈艺术什么的。”爱德蒙立刻告诫露茜。

然而,为人真诚的露茜此时已经开口说话了:“没错,我很喜欢这幅画,非常喜欢。”

“天哪,你竟然喜欢这样一幅烂画。”尤斯塔斯说。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这幅画,就不要待在这里自找没趣了。”爱德蒙说。

“这幅画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尤斯塔斯不理爱德蒙,而是继续向露茜问道。

“这个嘛,”露茜说,“你仔细看看这幅画,画面中的那条船就像真的一样,仿佛正向我驶来,就连旁边的海水都给人一种湿润的感觉。你看那一起一伏的海浪,好不汹涌澎湃!”

一向爱东扯西扯的尤斯塔斯,此时竟然安静得一言不发。事实上,当他盯着这幅画看了片刻后,也同样感觉到海浪在一起一伏地涌动。到目前为止,尤斯塔斯唯一的一次乘船经历就是去怀特岛那次,整整一路都在晕船,可把他折腾坏了。此时此刻,看着画上波涛翻滚的样子,尤斯塔斯脸色发青,感到一阵眩晕。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再看上一眼。就这样,三个孩子目瞪口呆地盯着墙上的那幅画。

单凭这白纸黑字所讲的故事,你们或许难以想象到他们当时所目睹的情景,但就算你们身临其境,亲眼见证了这一切,也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当他们望向画面时,画上的东西竟然动了起来。此情此景与看电影有很大的区别:电影画面里的色彩远没有此时的逼真,而且也不像这般干净明朗,他们简直就像到了现场。船迎浪而上,先是被海浪盖住了,之后从巨浪里冲了出来,四周溅起大片大片的浪花。这时,船尾和甲板终于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可没等他们看清楚,又一个浪头迎面而来,船头冲上浪尖儿,而船尾和甲板则消失在了海浪里。正在大家万分惊诧之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本放在床上的练习本竟然自己翻动起来,发出啪啦啦的声响。紧接着,练习本从床上飘了起来,越过旁边的爱德蒙向墙边飞去,露茜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大风之中,头发被吹了起来,发丝飘拂到脸上。事实上,这会儿确实刮起了风,只不过,这大风天气是从画上来的。

片刻之后,风更大了,刹那间,咆哮的风声夹杂着海浪的沙沙声以及海水拍打船舷发出的哗哗声一齐向画面外涌来。船身时不时地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大风和海水也相互比试似地发出怒吼声,仿佛要压倒一切。最重要的是,露茜竟然闻到了一股强烈的又咸又涩的海水味道,这让她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绝非一场梦。

“停下来,”这时,尤斯塔斯用他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喊道,听起来充满了恐惧和暴躁的情绪,“快停下来!你们两个家伙一定是在搞鬼把戏。立刻住手,不然我就到艾贝塔那儿去告你们的状——哎唷!”

还没等说完话,尤斯塔斯便“哎唷”地叫了一声,同时发现爱德蒙和露茜也“哎唷”了一下。虽然,与尤斯塔斯相比,两兄妹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眼前从画框中涌出来的海水可确实是冰冷冷地打在了他们的身上,淋得他们浑身湿漉漉的,甚至有些无法呼吸。

“我就说这是一幅烂画!今天我非砸了它不可。”尤斯塔斯像发了疯一样狂叫起来。不由分说,他立刻冲到画前要把画砸了。作为对魔法略知一二的过来人,爱德蒙深知它的厉害,于是立即跳到前面想要拦住他,警告他不要做出傻事。站在另一边的露茜也一把抓住尤斯塔斯。不料,他的力气太大了,露茜和爱德蒙都被拽着冲向前方。

尤斯塔斯跳起来要去摘画,但却感觉那张画在一点点地变大,也或许是他们的身子正在变小。总而言之,当他们安定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站到了画框上:他们眼前再不是镜面了,而是一望无际的真正的大海,迎面而来的是怒吼的海风和不停咆哮的海浪,气势汹涌地拍打着岩石。尤斯塔斯顿时被吓昏了头,紧紧抓住和他一起跳进来的爱德蒙和露茜。他这一抓,使得三个人一起前后摇摆起来,他们挣扎着,喊叫着,闹了好半天才算稳定了下来。可还没停上一秒钟,就在他们都以为已经站稳了的时候,巨大的蓝色海浪从画框下面涌了上来,三个孩子瞬时间被拖进了海里。尤斯塔斯发出了绝望的喊叫声,直到海水灌进了他的嘴巴,他才稍微安静了一些。

这个时候,露茜不禁暗自庆幸起来,要不是去年夏天她拚命学会了游泳,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与刚刚在画面上看到的相比,真实的海水更加冰凉,尽管如此,露茜还是镇定地把脚上的鞋子给踢掉了。虽然划水动作慢一点儿会更好游,她还是觉得应该采取常规做法——穿着衣服掉进深水里的人都应该这么做。露茜甚至还把眼睛睁开了,同时紧紧地闭上了嘴巴。船身越来越近,露茜抬起头就能看见绿色的船舷,以及从甲板上往下看的人。正当此时,惊慌失措的尤斯塔斯一把抓住了露茜,眼看就要得救的露茜和尤斯塔斯一起沉了下去。

露茜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重新浮上水面了,接着她看到船舷一侧有个白色的人影纵身一跃跳入了水中。等她再睁眼看时,爱德蒙就在她身边,他一面用力地踩着水,一面拉住了尤斯塔斯的胳膊,尤斯塔斯仍在不停地大喊大叫着。

露茜感觉好像有两条胳膊悄悄地从另一边将她托住了,转过头,一张看起来有几分面熟的脸出现在眼前。船上站了好多人,他们不停地朝下面喊着什么,同时还抛下了缆绳。爱德蒙接过缆绳,和那个托住她的人一起把缆绳紧紧地缠在她身上。露茜感觉这过程花了好长时间,她等得脸色发青,连牙齿也喀嗒喀嗒地打颤。可事实上,绑缆绳并没有花多少时间,他们只是想等到缆绳稳当一些的时候再把她送上去,以免身体在吊上船的过程中撞到舷侧。两个人一再小心,可露茜还是磕到了膝盖。此时此刻,露茜站到了甲板上,全身都湿透了,不停地打着冷颤,她的一只膝盖被磕肿了。没过多久,船员把爱德蒙也给吊上来了,紧接着的是可怜的尤斯塔斯。最后,一个比露茜稍大几岁的金发男孩被吊了上来,正是刚才托住她的那个陌生人。

“凯——凯——凯斯宾!”露茜终于认出了眼前的男孩,她刚缓过气,就声音颤抖地喊出了他的名字。这个男孩的确就是凯斯宾——上次他们重返纳尼亚时,曾竭力帮助凯斯宾王子登上王位。这时,爱德蒙也把他给认出来了。三个久别重逢的好朋友握手拍肩,高兴极了。

“不过,这位朋友又是谁呢?”凯斯宾转过头去,满脸笑意地望着尤斯塔斯。这一问,竟引起了尤斯塔斯的失声痛哭,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其他同龄男孩的身上,或许他们也会哭,但不过是因为浑身湿透了哭而已,可谁也没见过哭成他这样的,只见他扯着嗓子干号道:“我不要待在这儿!我要回去!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里。”

“你要回去?”凯斯宾说,“可是要回到哪里去呢?”

尤斯塔斯立即冲向舷侧,他抻着脖子向远处望去,希望能看到来时的那个画框,或者哪怕能看上一眼露茜的卧室也算是有了安慰了。但映入眼帘的,除了一望无际的大海蓝天,以及海面上泛着零星泡沫的碧浪,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尤斯塔斯顿时被吓得失魂落魄,但这也不能怪他。他实在是有些晕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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