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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诊室花絮(2)

一位籍贯河南南阳的老太太找我诊治葡萄膜炎。她为了和我套近乎,说她与我是老乡,老家是南阳的。我给她说,南阳是出圣人的地方,有医圣张仲景,发明地动仪的科圣张衡,智谋过人的智圣诸葛亮,叱咤商海的商圣范蠡。她听后随便说了一句:

“我很早就从南阳出来了。”我不无遗憾地说:“你要是晚出来几年,说不定也会弄出个什么圣人来。”她听完后哈哈大笑,连声说:“后悔,后悔呀!”

12.见别人发美金都不眼红

一位女性巩膜炎患者告诉我,她总是眼睛红红的,还伴有眼痛,每个月发一次。

我问她:“是不是眼红得像发奖金那样准时?”她点头称是。我又问她是不是看到别人发奖金时眼红?她不好意思地说:

“你别说,我的眼还真是在单位发奖金时发红。”

经过一段治疗后,她眼睛再也不红了。我问她:“见别人发奖金也不眼红了?”

她笑着说:“岂止是见别人发奖金不眼红,见别人发美金都不眼红了!”

13.再也没有理由失眠了

一位男士患葡萄膜炎后感到非常紧张和焦虑,一直处于失眠状态。我为其检查完眼睛开药后,他对我说:“教授,我总是晚上失眠,吃安眠药也没多大效果。你能不能帮我用中药调理一下?”我问他为什么失眠。他告诉我每天一睡觉,脑子里总是冒出很多很多问题。我告诉他:“十八届三中全会已经开过了,嫦娥3号都飞到了月球上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还有什么担心的?”他笑了起来,连声说:“是没有什么担心的了,有杨教授为我们治疗眼病,我再也没有理由失眠了!”

14.有党就有希望

一位福建女孩患了葡萄膜炎,先后在全国多家大医院治疗1年有余,葡萄膜炎没有得到控制,仍然反复发作。最后经医生介绍前来找我诊治。在我为她检查完眼睛后,她抹着眼泪小心翼翼地问我:“我的眼睛还有没有希望?”我看着她惊恐的面容,用坚定而又有力的语气告诉她:“只要党在就有希望,有党就有希望。”听完我的回答,她破涕为笑,后来她的葡萄膜炎在治疗后得到了彻底康复。

15.结一次就够了

在门诊遇到一位近30岁的女性葡萄膜炎患者,经治疗一年后她的葡萄膜炎得到彻底控制。我让她停药,她有些不放心,问了很多问题,如以后生活中要注意什么,有什么忌口的没有,感冒了咋办等等。我一一作了回答。她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教授,我想再问一个问题行吗?”我说:“可以。”她一脸严肃地问:“能不能结婚?”我说:“想结10次婚都行。”听后她笑得前仰后合,连声说:“结一次就够了”。

16.配眼镜

有一次,我给一位男性葡萄膜炎患者治愈了疾病后,发现他的裸眼视力为0.3,矫正视力达到1.0。我告诉他:“配个眼镜就好了。”他说他习惯了这个视力,不想配眼镜。我告诉他:“满大街跑的都是美女,你看不清不吃亏啊?”他一本正经地问我:

“戴上眼镜真的能看清楚吗?”我答:“难道骗你不成?”他不好意思地对我说:“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还是给我配眼镜吧。”

17.彼此

一位女性病人,患葡萄膜炎已有10多年,视力一直不好。经过多家医院治疗没有效果,最后经人介绍找到我。我用西药联合中药为她治疗一年,炎症得到了很好控制,又为其做了白内障手术。第二天揭开眼罩后,她视力恢复到0.6,非常高兴。此时,她看了老公一下,突然用手把眼睛捂住。我问她为什么?她怯生生地指着她眼前那个男人问:“他是我老公吗?”我说:“是呀!每次都是这个男人陪你来看病的。”她不好意思地说:“教授,还是让我看不到为好。”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才过去10年,他怎么变得那样惨不忍睹呢?”听完她的话,她老公在一旁反唇相讥说:“你对着镜子看一下,你才是惨不忍睹呢。”

18.是不该急

春节将近,门诊上有一位小伙子找到我,他很着急,要我赶快给他加个号,早点给他看病。我问他为什么那么着急?他说要急着赶回家去。我又问他为什么要急着赶回去?他说他哥马上就要结婚。我很惊讶,问:“你哥哥结婚,你急什么呀?”他听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吞吞吐吐地说:“是不该我着急,我就慢慢排队等着看吧。”

19.这个理由没法拒绝

有一次,一位上海的病人想让我给她多开一些药,她说4个月后才回来复诊。她患的是白塞病,此种病是葡萄膜炎中最顽固的一种类型,用药后的反应及药物的副作用都需要密切观察。我告诉她,不能这么久才复诊。她说她工作忙,请不到假。我给她说,为了你的眼睛和你的家人,你还是一个月到两个月来复诊吧。听后她面露难色,还是坚持要我多给她开药。最后我告诉她:“你那么久才来,我想你的时候咋办?”她听后愣了一下,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是得回来复诊,这个理由没法拒绝。”

20.千万不能对老公说

我治疗的患者中多数来自重庆市以外的地区,这些患者用的免疫抑制剂都具有毒副作用,在治疗过程中,需要每两周查肝肾功能、血常规、血糖等,并且需要1~2个月复诊一次。

有一次,一位北京患者在用药后半年才来找我复查。接诊时,我对她说:“一走就是半年多。”她说:“杨教授,我来一次太不容易了,工作很忙,事情很多。”我接着说:“180个日子不好过。”她又说:“用了你的药,我的葡萄膜炎没发过。”

我又接着说:“你心中根本没有我。”她哈哈大笑说:“杨教授,你为我治好了葡萄膜炎,我天天都想着。”我对着她嘘了一声:“千万不能对老公这么说。”患者听后笑得前仰后合。

21.到桃花盛开的时候

一位来自浙江的葡萄膜炎患者于今年2月份来找我治病。经过1周的门诊治疗后,葡萄膜炎的症状明显减轻。但病人还是对所患葡萄膜炎非常担心,他忧心忡忡地问我:“能不能带药回去治疗?”我告诉他:“可以带药回去治疗,过一段时间再来复诊。”他接着问我:“什么时候来复诊?”我告诉他:“到桃花盛开的时候。”病人先是一愣,然后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连声说:“好,好,到桃花盛开的时候。”

22.大约在冬季

一位来自福建的30岁女性患者,去年10月份来重庆找我诊治葡萄膜炎。她已是第5次来找我复诊了,葡萄膜炎控制得很好,在将近1年的治疗中炎症未再复发过。她很想尽快停药以尽快怀孕生育。我为她检查完后,她迫不及待地问我:“教授,我什么时候停药啊?”我告诉他:“大约在冬季。”她听后啊了一声:

“这么快啊!”我给她说:“你不想这么快停药啊?”她连声说:“想,想。”患者在停药1年后顺利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再次复诊时还给我带来了喜糖。

23.不能姓夏

一位男性葡萄膜炎患者来自江苏,他爱人陪同他来重庆找我诊治眼病。他姓韩,名流。在我看到他名字时,不经意问了他一句:“你太太姓什么?”他说:“姓夏。”我说:“亏得你姓韩,如果你姓夏,可就麻烦了。”他听后怔了一下,笑着对我说:“是不能姓夏,姓夏就麻烦了。”

24.心不花

一位来自广东40多岁的男性葡萄膜炎患者,第一次找我检查时,双眼视力只有0.1,经过1年的治疗后,双眼视力恢复到1.0,但他对我说:“教授,我视力1.0,怎么近的还是看不清楚?”我告诉他:“你花眼了。”他对我说:“我怎么会眼花呢?”我说:“到你这个年龄一般都会花眼的。”我顿了顿又告诉他:“花眼没问题,配个花镜就可以了,只要心不花就行,心花了就没有办法了。”他连声争辩说:“我是眼花,心不花,心不花。”

25.从不多说一个字

一位来自新疆的男性葡萄膜炎患者,是一个寡言少语之人,从来不多说一个字。给他治疗将近一年后,葡萄膜炎得到很好的控制。最近一次复诊时,我问他眼病有无复发,他说“无”。

我问他视力如何?他说“好”。我再问他:“有无什么不舒服的?”他说“胀”。我不解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不好的?”他还是那一个“胀”字。我对他说:“你肯定是股民,要不怎么老说涨呢?”他“嘿”了一声(“嘿”两下都是奢侈和啰嗦)说:

“眼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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