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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两难身份(1)

清晨,听到起居室轻微的声响,叶蕴仪猛然睁开眼,听到小清的轻唤,她才想起,爷爷虽然身在美国,可家里传统的规矩却不小,比如这每日的晨昏定醒,早餐,也一定要一家人一起吃,所以她昨天才吩咐了小清一大早要唤醒她。

叶蕴仪急急地起身洗漱换衣后,拿出粉饼,对着镜子,细细地盖住眼底的青黑,左右看了看,又抓起腮红,掩去脸上的苍白,这才缓缓地向楼下走去。

一路走,心中却极为忐忑,那个男人,昨晚拂袖而去,那么暴怒的他,怎可能还想着早上来陪爷爷吃早餐?等下要怎生撒个谎糊弄过去?

饭厅中,下人们已将早餐摆上桌,桌上竟是满桌的广东茶点。她感激地看向正指挥着下人们的文四,轻声道:“文四,谢谢你!”

文四忙回道:“少奶奶,这是少爷前几天就吩咐好厨房的!”

叶蕴仪怔忡间,却听见厅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她愣愣地向门口看去,只见潘启文与爷爷、大伯三人都是一身白色绸子短装,一起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只听叶琛笑道:“蕴仪,你可是起晚了啊!启文都已经陪我跟你大伯练了一趟拳了。”

叶蕴仪赶紧站起身来,迎上去,一双眼惊疑不定地看向潘启文,却见他对叶琛恭敬地笑道:“爷爷和大伯的太极,启文是自愧不如的!还是心浮气躁了些!”说完,他淡淡地瞟了叶蕴仪一眼。

叶蕴仪眉心一跳,转头对小清说道:“去看看蕴杰怎么还没下来?”

潘启文亲自端了茶壶,为叶琛父子上茶,一边笑道:“爷爷、伯父,尝尝这是专门从广东带过来的铁观音,要是觉着好,到时再给您带上一些!”

叶琛夹了一个虾饺,吃下去后,叹道:“在这里能吃到这么新鲜的虾饺,实在是难得啊!”

这时蕴杰走了进来,脆生生地说道:“爷爷,我知道,因为姐姐喜欢吃虾,所以姐夫就让专人从广东运活虾过来,还连带着海水一起,有时就还用冰镇着。那个,我上次听黛儿姐姐说,那叫做‘一骑红尘妃子笑!’”

叶蕴仪惊呆了,她从不知道这虾竟是这样来的!

这时却听“啪”的一声,只见叶琛重重地将筷子拍到了桌上,蕴杰赶紧噤了声。

只听叶琛对叶蕴仪沉声喝道:“蕴仪,跪下!”

叶蕴仪不敢驳嘴,径直拉开椅子,在叶琛侧面缓缓跪下。

潘启文一呆,忙站起来,赔着笑道:“爷爷,您这是……?”

叶琛没有搭理潘启文,径直对叶蕴仪怒道:“我叶家有家训,其中最重要一条,便是戒奢华!我先前只当这是启文孝敬我们远来是客,没想到,你竟是常年如此!”

“启文现在好比一方诸侯,难道你要学那褒姒、妲妃,祸国殃民吗?”

潘启文急急地走到叶琛面前,直直地跪下,低头道:“爷爷教训得是,是启文考虑不周,这不关蕴仪的事,她也曾问过这虾是从哪来的,是我骗她说是在城里的海货行里买来的。”

叶蕴仪轻轻一震,她没想到,潘启文竟肯为她下跪,尤其在经历过昨天的事后!

昨天,他是那样的愤怒,想尽办法羞辱于她,他今天肯在早餐桌上出现,她已是惊讶不已,而现在,他却肯为她下跪!

叶琛脸上神情有一丝震动,他立即缓和了脸色,亲自弯腰去扶潘启文:“算了,你们起来吧!”

他转头又语重心长地对潘启文道:“启文啊,你现在位高权重,可是要将这国计民生放在首位啊!”

潘启文恭恭敬敬地道:“爷爷教训得是!”说着,他一边顺势抬起身,一边去搀叶蕴仪,叶蕴仪本能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紧紧地掐住胳膊,半挟半拉地将她带了起来。

叶蕴仪与潘启文重新落了座,叶翔龙忙笑道:“爸,您这脾气真是说来就来,这是在蕴仪夫家,也不知顾着点蕴仪的面子。”

叶琛眼中精光一闪,并未说话。

潘启文心中了然,忙笑道:“这不怪爷爷,全是启文的不是!”说着,他回头向一旁目瞪口呆的小清皱眉道:“还不给少奶奶盛碗粥来,少奶奶胃不好,早上不能空腹喝茶。”

不一会儿,他伸手接过小清手上的粥碗,用调羹在碗里不停地搅着,一边搅,一边吹着气,又舀了一勺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这才将碗放在叶蕴仪面前,柔声哄慰道:“昨晚是我不好,害你没睡好,我知道你没胃口,但好歹这粥总要喝一点。”

一旁的叶琛与叶翔龙交换了一个欣慰的眼神。

叶蕴仪听了这似是而非又引人遐想的话,侧头不明所以地看向潘启文,却见他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深邃的眼底却含着戏谑和讥讽,她心中不由一凛,他这是,在做戏?

叶蕴仪陡然心生警惕,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便是为了不在爷爷和大伯面前暴露他们之间真实的情况,可也不必做成这样啊?

她没有吭声,只闷头喝粥。

潘启文转头对叶琛与叶翔龙笑道:“爷爷、大伯,可有什么地方想要去的?若是没有特别的,不如就由我跟蕴仪来为你们二位安排?”

叶琛抿了口茶,点点头笑道:“今天我们要去拜访一个不认识的朋友,是我们在旧金山的老乡的亲戚,托我们给他带了些药来。”

潘启文忙放下手中的碗道:“需不需要我跟蕴仪陪你们去?”

叶琛忙摆摆手,笑道:“不用,你安排个人帮我们找路就行!人家一平民百姓,没的你一去,吓着人家!”

叶琛抿了口茶,接着说道:“我们在这里的时间也不多,我跟你大伯还想去趟潘家集,拜访下亲家,毕竟我们蕴仪嫁到你们潘家,蒙二老照拂,便连蕴杰也一起跟了过来,若是来了不上门拜访,实在说不过去!”

叶蕴仪一惊抬头,却见潘启文笑道:“好,我跟蕴仪这几天抽时间陪你们一起回去一趟!”

叶琛忙道:“不用!你跟蕴仪都忙,你派人送我们过去就成!到了那边,我们还要再顺路去铁矿看看,杰森明天也该到了,到时,我们跟他一起过去就行。”

叶蕴仪不敢说不让他们去,只皱眉道:“爷爷,还是我们陪你们去吧!”

叶翔龙这时笑道:“蕴仪啊,我跟你爷爷去潘家集这几天,你在这里可有别的事要安排!”

叶蕴仪心中暗急,上次婚宴的过后,她与潘家的事恐怕早闹得潘家集人尽皆知,若是有一丝半点风声传入爷爷和大伯耳中,只怕立时就要起风波!

她悄眼看向潘启文,见他脸上一别无所谓的模样,不由心中暗恨,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只得勉强笑道:“大伯请尽管吩咐!”

叶翔龙看了一眼潘启文,笑道:“我们叶家和你外公家,在美国和大马的华侨中,也算是数得上的,以前在广州时,只当启文是上门女婿,所以很多个规矩也就不讲了,可如今潘家也是大户人家,你嫁了过来,还带着蕴杰,这嫁妆我们叶家怎么也要补上一份的。”

叶蕴仪一愣,忙道:“爷爷、大伯,不用的!”

叶琛把脸一板:“怎么不用!我跟你大伯商量过了,反正启文这边要兴实业,也少不了银行的支持,所以,我们决定从叶家公中抽出100万两白银的资金来,在这里成立远华银行在国内的第一间分行,这间分行除业务往来外,股权和帐务上完全独立,因为这钱全是我叶家出的,股权上跟美国的远华银行一点关系都没有,全部归你所有,你原先在美国远华银行的股权,不会动用一分!”

叶蕴仪一听这么大手笔,立时心急如焚,她不由向潘启文瞟去,却见潘启文似笑非笑的眼神在看向她时,闪过一抹警告似的冷厉,她眼皮一跳,他想做什么?

尽管心中有一丝惧意,她却仍是咬咬牙,硬着头皮笑道:“爷爷、大伯!蕴仪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虽是学经济的,这办银行却毫无经验!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来,蕴仪还真不敢接手!若你们一定要给,我看,是不是先从小做起,不如先拨10万两过来?若是能做起来,咱们再扩大?”

叶琛皱了眉,沉声道:“蕴仪!10万两,没的小看了你自己,也小看了叶家!”

叶翔龙忙笑道:“蕴仪啊,这开银行,最难的是开头,若没有大资金支撑,你这外来的,只要被几家本地钱庄联手起来一挤兑,很快就玩完!至于经验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马上发电报,叫老夏即刻动身过来帮你。等你熟悉了,他再抽身。再说了,你这不是还有启文在背后撑着你嘛,你光做他军政府的生意,就足够赚了,你还怕他会坑你不成?”

叶琛瞟了一眼潘启文,接着说道:“蕴仪,你是大气之人,这件事,有什么好推的?即便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启文考虑,你要帮他兴实业,没有资金支持,是寸步难行!这本是互惠互利之事,你就不要再推了!”

这时潘启文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道:“蕴仪,爷爷和大伯一片苦心,你怎么就理解不到呢?他们是怕你一人在外,没个依傍,会在潘家受气,所以才这么大手笔啊!”

叶蕴仪横了他一眼,赔着笑道:“爷爷、大伯,我在潘家很好,我可是当家少奶奶呢。谁敢给我气受?你们这是多虑了!”

她抿了抿唇,接着说道:“再说了,要是启文对我不好,在这里,他便是王法,再多的钱也没用,还不是平白送给了他!”

潘启文半开玩笑地道:“蕴仪,这不就是钱的事嘛,就算我昨晚累着你惹你生气了,你也不用说得我好像草菅人命似的吧?”

他话中重重的“草菅人命”几个字,令叶蕴仪背上一凛,潘启文这话中的话她如何不明白,他是在警告她,要她掂量清楚,是钱重要,还是爷爷和大伯的安全重要!

潘启文又揽上了她的肩,在她背后悄悄捏了她一把,却语态亲昵又故作委屈地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最多,今晚你赶我去书房睡,好不好?”

叶琛和叶翔龙其实自从知道潘启文的身份以来,心里便一直忐忑不安,国内军阀的一些作为他们是知道的,只怕蕴仪过得不好,那一百万两银子的存单原本也只是打算悄悄给叶蕴仪傍身之用,以作不时之需。

然而,到了这里,才发现潘启文不仅没有其他军阀那样的妻妾成群,对蕴仪也是极好的,他们暗中观察,单只下人们对蕴杰的态度,那就绝对是将蕴仪当成了当家主母,才会那样对待蕴杰。

加上以潘启文的身份,对他们的态度,可说是相当恭敬,刚才听蕴杰说出那虾的事,他没想潘启文对蕴仪竟宠到了如此地步,震惊之余,便试他一试,谁知潘启文竟当着众多下人的面为蕴仪下跪求情,还将责任一力揽上身。

至此,他们心中疑虑终于打消,这才放心地说出拜访亲家、以银行为嫁妆之事。

这时见二人如此,也只当夫妻俩闹小别扭,这一早上,便看见潘启文在叶蕴仪面前殷勤不已,而叶蕴仪却始终没给他好脸色,两人心中暗笑,叶琛却板了脸道:“蕴仪,哪有动不动就将自家男人赶出房去的道理!”

叶蕴仪不敢再说,轻轻扭动身子,想要挣开潘启文的手,无奈他却用了力道,她也不敢大力挣扎,只好由他去了。

她看向叶翔龙道:“大伯,您刚才说的开银行跟要我们留在省城而不陪你们去潘家集,有何关系?”

叶翔龙笑道:“你爷爷可是华人银行界的活招牌!你要趁着你爷爷在这里,先为你即将开始的银行造势,我们的意思是,以你爷爷和你的名义,宴请这西南的商界要人,还有几家外国银行在这里的经理,以及各大钱庄老板,爷爷的名头或许普通商家不知道,但这几家外国银行和各大钱庄的老板定是知道的,启文到时出席,你以少帅夫人和远华银行董事长孙女的双重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以后,你们的事情自然便好办了!”

这话让叶蕴仪心中一惊,双重身份?!

她不由瞥了潘启文一眼,只见潘启文正若有所思地看向她,眼中有挑衅,有玩味。

她昨晚才告诉他,宁愿当一年的十九姨太,也不愿意做他的少帅夫人,可现在爷爷却来了这样一出!

她却无力阻止!

那么潘启文会怎么想?他又会怎么做?

她定是不能让他当着爷爷的面宣称她是十九姨太的,可是,若是称为少帅夫人,那么他昨天与她所说的条件,岂不是便不能成立?更何况,昨天他怒气冲冲拂袖而去,难道她现在要自打嘴巴去求他,再做他的夫人?

只见叶琛点点头,接着说道:“这银行的开张,没个半年的准备,是开不起的,但这样一造了势,变像的便是先用了远华银行的信誉在为启文担了保,你跟启文想做的那些个事,比如铁矿、纺织什么的,那些个商家自然会跟风而来。”

潘启文面上一喜:“这岂不是比发债券来得快得多?”

他笑道:“我明白了,爷爷和大伯的意思是,你们去潘家集这段时间,我跟蕴仪要负责安排宴会的事?”

叶翔龙点点头道:“既然要搞,就大张旗鼓地搞,到时把那些个报社的记者也都请来。”

叶蕴仪一凛,潘启文昨天说过,过几天西南大学的面试大会上,要宣布她十九姨太的身份。

她原本心中打算,这面试会毕竟知道的人不会太广,若他真要如此做,她大不了辞职便是,只要瞒住爷爷和大伯即可。

可现在,这个宴会,且不说她要以什么身份出现,若是再经过记者大肆报道,那还不闹得满城风雨?

叶琛回过头来看着叶蕴仪,皱眉道:“蕴仪,你怎么不说话?”

叶蕴仪蓦然醒过神来,脸上挂起一个勉强的笑来:“爷爷,我在西南大学任教,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不如,这次宴会,我就不出面了吧?”

叶蕴仪的话令潘启文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他稍作迟疑,突然发怒道:“蕴仪,你到底要隐瞒你这少帅夫人的身份多长时间?你一日不公开你的身份,那些狂蜂浪蝶就一日不消停!你若不隐瞒身份,蕴杰也不至于在学校受了人欺负,我这做姐夫的却没法为他出头!”

叶琛、叶翔龙和叶蕴仪几人同时惊道:“什么?”

潘启文叹口气,放缓了语气道:“你可知道,蕴杰在学校里,被你们西南大学陆校长的孙子联合其他几个小孩子欺负,背上的淤青现在都没完全好!而那小学校长却不问是非,要蕴杰的家长出面道歉,蕴杰不想你伤心,没敢告诉你!”

叶蕴仪不敢置信地一把拉过蕴杰,掀起他的衣服,看到他背上果然还有隐隐的伤痕,她不由一下子红了眼圈,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潘启文冷笑一声道:“怎么会这样?我告诉你怎么会这样!就因为那陆承丰的儿子陆一凡多次追求你,你没给他面子,他便唆使他侄儿联合其他小孩欺负蕴杰,更放出难听的话来,除非你陪他去华国跳舞,否则定要校长开除蕴杰!”

话音刚落,便见叶琛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

潘启文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道:“若是他们知道你是我夫人,谁敢如此放肆?谁又敢如此欺负蕴杰?”

他转了头对叶琛苦笑道:“爷爷,这事我本不想说出来,原本是打算让手下人悄悄去解决,可蕴仪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银行之事,若蕴仪有这双重身份,以后做起事来,必定能起到事半功倍之效!更何况,往后很多场面上的事,也是需要她这个夫人出面的!我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叶琛皱了眉,沉声道:“启文,你太惯着蕴仪了!”

他又转头对叶蕴仪道:“蕴仪,你不能太任性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也正好就借着这个机会,公开你的身份!”

一股强烈的不安在叶蕴仪心中升起,这个潘启文,到底要做什么?

吃过早餐,潘启文站起身来,对叶琛和叶翔龙笑道:“爷爷、大伯,一会儿让文四安排车送你们去朋友家,我前院那边还有事,我就先去忙了。”

叶琛忙道:“去吧,去吧,公务要紧。”

潘启文眼中似有深意地瞟了叶蕴仪一眼,转身向站外走去。

叶蕴仪心中有事要问潘启文,哪能让他就这样走了,急急地出口唤道:“哎!”

潘启文脚下一顿,一回头,挑眉看向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却并不答话。

叶蕴仪咬咬牙,低声道:“你不上楼换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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