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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兜兜转转(2)

眼角余光看到旁边的女人微微蹙起了眉,潘启文不由嘴角往上弯起一个弧度,径直向台上走去。

潘启文大步走上台,目光凌厉地一扫,场中迅速地安静下来。

他换上了一个轻松的表情,戏谑地开口道:“刚才我进来时,发现那掌声稀稀拉拉,很是勉强!我知道,大家在心里不定怎么骂着我这个军阀呢!”

台下的人被他这开场白都搞得一愣,随即是一片轻微的笑声,每个人的注意力都不由被他的话吸引了过来。

只听他笑道:“其实,我在几年前,跟你们也一样,我在广州上学时,还常常跟同学们一起,上街游行、演讲!我记得,我曾经最得意的一次演讲,也是我终身难忘的一次演讲……”

说到这里,他故意一顿,在众人的翘首以待中,似不经意般扫过前排,目光停留了两秒钟,叶蕴仪眼皮一跳,原先低垂的头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眼神迷离地看向台上。

只听潘启文接着说道:“就是在广州的万人集会上,与一位女同学联合演讲,那演讲的题目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就叫做《论军阀乱国之危害》!”

他的这番话,一下子拉近了与学生的距离,令学生原先心中的抗拒消散不少,会场上更自发地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潘启文双手举起,再压下,台下很快安静下来,他嘴角挂起一个自嘲的笑来:“我那时,跟你们一样,有一腔的热血和抱负,不瞒大家说,我还曾经参加过北伐,也曾流过血、受过伤!”

台下再次响起掌声,学生们看向潘启文的眼光,已带上了一丝的崇敬和热切。

潘启文诚恳地说道:“可是,正因为我经历过这些,才让我知道,革命不是一蹴而就的,现实却是中山先生遗志未能实现,军阀割据,各自为政!所以我才回到生我养我的这片土地,我希望在这一方土地上,利用我手中的权力,试着实施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而这一切的基础便是民生,所以,我今天来,就是来跟大家讨论我们对民生方面的规划。”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讨论这个问题呢?中山先生说过,‘治国经邦,人才为急’,我是军人出身,打仗在行,可这治理民生却不并在行,而咱们西南大学人才济济,我今天来,只是抛砖引玉,希望寻得治理民生之良策,更能觅得良才!所以,还请大家不吝赐教!”

台下又是掌声雷动,前排的人更是兴奋不已,均都跃跃跃欲试。

梅果侧头轻声叹道:“黎黛,你这二哥真正是个人物!既有雄才大略,威严之外,又有笼络人心之法。几句话,便打消了大家的反感,反而令人人只想为他所用呢!”

叶蕴仪轻轻一震,眼睛看着台上那英挺伟岸的男子,脑海里不自觉地响起他恳切的话语:“可不可以试着重新了解我?就从这演讲开始?”她的眼神越发地迷茫起来。

台上潘启文侃侃而谈,时而幽默地调侃两句,台下掌声不断、笑声不断。

叶蕴仪心中震惊不已,他的那些民生方略,赫然便是结合了她当初在潘家集时写下了那本厚厚的民生纲要的内容,她没有想过,他竟细细地看了进去!

只不过,她写纲要那时,大多出于理论,并未了解实际情况,而他却实实在在地在那纲要和理论的基础上,拿出了切合实际的办法,有些方法,未必合适,也未必长远,但却是目前来说,最为实用的!

一个又一个学生和教授上了台,但所说的,大多是些理论上的东西,也并未有超出叶蕴仪给出的大纲的范围。

台下,黎黛捅了捅梅果:“你怎么不上去?”

梅果笑笑:“我原来准备的不过是一些西方民/主与法制的问题,现在,完全是用不上,都被你二哥聪明地将话题箍死在民生里了。”

她转头看向叶蕴仪:“倒是叶老师,我觉得,只有您,可以上去与潘少帅一较高下!可别让这辩论会完全成了少帅的演讲专场了。”

就在这时,场上除了潘启文,已无别人,有些冷场,潘启文淡淡地看向台下,笑道:“似乎有些原准备上来的师生,并未出现?”

他眼睛似不经意扫过叶蕴仪,径直转向了梅果,笑道:“梅同学,你刚才可是言之凿凿地要与我辩上一番的,现在怎么不出声了?”

梅果站起来,低头沉吟一下,大大方方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神色,她也不上台,只站在座前笑道:“少帅,这民生问题大道理我不懂,那么我便问一个具体的事情。”

潘启文点点头:“请讲。”

梅果眼含笑意,朗朗说道:“关于妇女缠足,我想这也是属于民生的范畴吧?既然少帅口口声声说以实际行动维护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那么,可否请少帅说一说,中山先生曾经提出的,‘通饬各省劝令禁缠足’,您准备如何劝令全西南的妇女不要缠足?”

梅果一番话,令台下一片笑声,所有人都带着看好戏的神色看向台上。

潘启文略为诧异地看了一眼梅果,也不由自主地轻笑出声来,做出沉思状:“嗯,如果我下令,向缠足女子征收‘小脚捐’,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说我独/裁呢?”

台下一片哄笑之声,更有人已为潘启文敏捷的反应鼓起掌来。

潘启文却正色道:“我曾在潘家集试行过‘小脚捐’,有一定成效,但也不能全部禁绝,后来,我就另想了一个办法,潘家集所有的女子便全都放了足,而这个办法,却比‘小脚捐’更遭人骂。”

场中所有师生不由都瞪大了眼,被吊起了好奇心,只听潘启文笑道:“这个方法就是,我下令,凡男子娶缠足女人为妻的,军政府不得颁发婚书!虽说我们奉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但凡家中已娶小脚女人而不愿放足的,允许以此为理由纳妾!”

潘启文故意探头向梅果脚下看了看,唇角一勾,笑道:“也就是说,若梅同学是小脚的话,当心嫁不出去,你想想,哪个女人还会去缠足?”

台下又是一片哄笑之声,连叶蕴仪也忍不住莞尔。

梅果脸上通红,不由再仰了脖子问道:“那敢问少帅夫人是否小脚?而少帅是否又以此为由纳妾了呢?”

黎黛猛地抬头,担心地向台上看去,果见潘启文神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却迅速恢复了笑容,他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台下叶蕴仪的位置,双目烱烱地说道:“我夫人跟大家一样,也曾是洋派的大学生,她从小在西洋长大,到10岁方才回国,哪会缠什么小脚?”

叶蕴仪咬咬唇,低了头,避开那灼灼逼人的目光,心中却是怦怦直跳。

而潘启文双眼晶亮地看向前排,淡淡地道:“梅同学旁边那位,若我没记错,应该是经济系的叶先生吧?”

在叶蕴仪蓦然抬头中,他似斟酌了一下字句,缓缓笑道:“机缘巧合,我曾得到过叶先生手书的一本关于治理民生的大纲,我这些民生的措施,可大部分是遵循这大纲而为,但却始终担心没有理解到其中精髓,如今能见到本尊,还请不吝赐教才是!”

一席话,令台下师生全都齐齐看向叶蕴仪,那目光中有惊叹、有崇拜,甚至还有嫉妒。

叶蕴仪有些恼怒地看向潘启文,却在他似笑非笑的眼中,看到一丝威胁的意味,只得无奈地开口:“少帅已经做得很好,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而潘启文却咄咄逼人地道:“那么可否请叶先生上台,潘某还有一些问题没有想通,还望赐教!”

在一片起哄声中,叶蕴仪只得上了台,在距离潘启文约两米远的地方驻了脚。两人对视一眼,这样的场景、各自现在的装束,令两人不由自主地都想起了广州集会上联合演讲的情形,眼中都是一片恍然。

台下,梅果心中莫名地一沉,她用胳膊肘捅捅黎黛:“哎,你哥认识叶老师吗?”

黎黛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苦笑:“我不知道!”

黎黛有些恍惚地看着台上珠联壁合的两人,他们似乎完全忘记了过去种种恩怨,只沉浸在这样的讨论中,时不时还会争辩上一两句,她的心中逐渐释然,不由对身旁的梅果笑道:“他们其实很般配,不是吗?”

梅果愕然:“少帅不是有夫人吗?”

黎黛神色莫名地笑笑:“嗨,我也就这么一说!”

这时,台上的争论逐渐激烈起来,只听潘启文说道:“我也曾鼓励民族工业,可是,有钱的人,宁愿买地买园子,也不愿意拿钱出来再生钱!”

叶蕴仪淡笑道:“咱们有句老话,做生不如做熟,工业这些东西对普通老百姓算是新生事物,他们不懂,自然不敢贸然行事。”

潘启文皱眉道:“正是因为了解了这一点,我们军政府牵头出资办纱厂、办铁矿,又专门去上海甚至外国请来懂行的人,想让有钱的士绅参与进来,希望先让一部分人尝到甜头,再带动其他人,可就算这样,却仍是无人响应,这又是为何?”

叶蕴仪讥讽地笑道:“很简单,因为自来军阀在百姓眼中就是输打嬴要,如无赖一般,你们没有信誉,别人不相信你!”

此话一出,台下的人尽皆大惊失色,校长陆承丰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十分难看。

然而潘启文完全不以为忤,只负手而立,朗声道:“还请先生教我,如何取信于民?”

这话立时嬴得台下一片赞许之声。

叶蕴仪正要答话,却见潘启文眉眼向上一挑,眼神锐利地看向她,掷地有声地道:“还请先生说些切实可行的,大道理嘛,潘某听得太多了!”

叶蕴仪淡淡一笑:“少帅只需做两件事,其一是彻查过去失信于民,民怨最大的事件,彻底纠正过来,该还钱的还钱,该惩处的惩处,并从此立下森严自律规矩,告之于民!”

潘启文眼中一亮,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急切:“这其二呢?”

叶蕴仪笑道:“这其二嘛,需做一件短期内能立杆见影的,让百姓看到你的诚信之事。”

潘启文急忙说道:“愿闻其详!”

叶蕴仪略一沉吟,欲言又止,只摇摇头道:“少帅太抬举我了,一来我对军政之事并不了解,二来,这么短时间内,要我想出具体的事来,我还真没有办法。”

潘启文眼中精光一闪,笑道:“刚才有些问题和这个问题一样,并未得其法,可否请先生先记下,容后调查并细想之后,再来讨论?”

味蕴仪不疑有他,点点头,走到演讲台前,拿起上面的纸笔,认真地记了起来。

潘启文对台下笑道:“潘某一早说过,今日前来,一为求民生国策,二为求才!”

他瞟了一眼正在奋笔疾书的叶蕴仪一眼,笑道:“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就是军政分家,请能人治理民生,发展工商和对外贸易。”

“组建过程中,我们需要大量人才,目前最为急迫的,便是需要一位经济民生的顾问或一位懂外文,能协助我们与洋人沟通的秘书,大家如有兴趣,均可自荐,也可举荐贤能。”

台下的黎黛不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心道,绕了半天弯子,原来在这里等着,这既懂经济民生又会外文的,除了叶蕴仪,哪还有别人?二哥这次的演讲可真是费尽了心思啊!

果然台下已有人叫起来:“还举荐什么,叶先生不就是现成的人才?”随后是一片附合之声。

潘启文故作真诚地看向叶蕴仪,眼中尽是笑意:“只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叶蕴仪猛然停笔抬头,狠狠地瞪了潘启文一眼,潘启文低了头,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邪笑道:“难道你想对外宣称以少帅夫人的身份进驻司令府?”

叶蕴仪一怔,是啊,因着爷爷与伯父,她与蕴杰若搬回司令府,这对外必定是瞒不住,而偌大司令府中,本便入驻了一些幕僚,若是以顾问身份,她进去倒也合情合理。

正迟疑间,却见校长陆承丰走上台来,笑道:“哎呀,若是叶先生能兼任司令府民生顾问,不仅一方百姓有幸,也是咱们西南大学的光荣啊!”

叶蕴仪正待开口,却见潘启文已向她伸出手来,台下更响起一片整齐的拍着手掌的,有节奏的,鼓励的欢叫声:“叶先生!叶先生!叶先生!”

叶蕴仪无奈地抿了抿唇,缓缓地向潘启文伸出手去。

潘启文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却突然猛地将她向自己怀里一拉!

叶蕴仪正惊怒间,却被潘启文一下子扑倒在地,随即她感觉再有重物压下,同时耳边传来几声连续的枪响。

会场中立刻一片混乱,杂乱的枪声夹杂着人们的惊呼声、人群四散的脚步声。

为了保持亲民形像,潘启文将原本一惯贴身保护的黑衣卫队全部留在了场外,刚刚出于本能,扑倒了叶蕴仪,同时却另有人飞身扑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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