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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咫尺天涯(1)

叶蕴仪小腹上那一片血红,令他潘启文眼中的狠戾被满满的惊恐所代替,他一把抱住向后倒去的她,大吼了一声:“蕴仪!”

回答他的却是她脸上那诡异的笑容,惨淡中似讥讽,又似解脱。

当华大夫神色黯然地告诉他:“对不起,少爷,孩子是保不住了!”时,他踉跄两步,勉强稳住身形,却觉一股腥甜上涌,鼻端一呛,一口鲜血就那样喷将出来!

他顾不得擦拭唇边那抹残红,一步跨到床前,一把揪起昏迷中的她,死命地摇晃着她,恨恨地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是你!是你!是你一直不想要他,是你这个狠心的娘!”充满恨意的语气中,更多的却是一种恐慌和迫不急待的辩解。

突然他又惨然地笑起来,一把将她紧紧箍在怀中,一只手掐上了她的脖子,满是恨意的眼中散乱着狂野的光芒,咬牙切齿地叫道:“你到底有多恨我呢?嗯?要用我们孩子的命来惩罚我!那就不是你的孩子么?还是,你根本就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当他看到昏迷中的她,一张小脸苍白如纸,毫无一丝生气地静静地躺在那里是,他一下子委顿在地,喃喃地分辩道:“我没有想过不要他,我没有想过!你不能怪我的,不能怪我的!”

然而,她根本听不进看不到他,她足足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他满腔的恨意,早已化成难以遏制的恐慌。他不眠不休地守着她,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喃喃低语,企图唤醒她。

“蕴仪,你醒来,好不好?只要你醒来,我不再计较你算计我,不再计较你让我失去了我们的孩子,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蕴仪,方宗尧没有死,我查过了,他是被丁长和抓去了,只要你醒来,我就派人去救他,好不好?”

“蕴仪,你就不担心蕴杰么?他哭你哭得眼睛都肿了。”

第四天,她终于醒来,却不说不动,一双眼空洞地盯着上方,半晌,她的手放上了自己的小腹,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泪来。他大恸,扑上去,却哑着嗓音,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独自默默地来到牢中,对古天舒说道:“方宗尧是被我们的叛军丁长和抓去的,我们得到的消息是,他还活着。你走吧!”

古天舒却死死地盯着他:“叶小姐呢?她怎么样了?”

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胸口剧烈起伏着,冷冷地道:“她死了!你叫方宗尧不要再惦记着她!”

古天舒半信半疑地看了他半晌,突然冷笑一声道:“潘天一,那天晚上,叶小姐去找我,是为了告诉我,她不需要我救她,只要暗中跟着你们,若你真心带她离开,我们就不会动手!”

潘启文浑身一震,他一把揪住有古天舒的衣领,面目狰狞地叫道:“你说什么?”

古天舒冷冷地道:“那天直到跟着你上路,她都根本不知道宗尧失踪的事,是我存了私心,利用了她来胁持你!”

古天舒一把挥开潘启文揪着自己领口的手,厉声道:“是你害死了她和你们的孩子!”

潘启文猛地一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声:“不是我!不是我!”

他一转身,疯一般直奔向她的床前,然而,当他远远看到她那冷漠的身影,他却突然停滞了脚步,再不敢上前,虽然看不清,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充满恨意的目光,他的心,突然便痛得失去了知觉,竟再不敢上前,逃也似地转身离开。

直到深夜,喝得酩酊大醉的他,再一次踉跄着来到她的床前,痴痴地看着她,却在她一个冰冷的眼神中,再次落荒而逃。

第二天,当小清急急地告诉他,叶蕴仪自醒来便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时,他端着一碗粥,来到她的床前,静静地看着她,淡淡地道:“从现在开始,你吃多少我就让人给蕴杰吃多少,你不说话,我就让人把蕴杰的嘴塞起来,也不许说话!你不起床、出门,我就让人将蕴杰也关在房内,不许他出来!”

说完,他舀起一勺粥,凉了凉,轻轻地递到她嘴边,他看着她的唇抖得不成样子地张开,缓缓地将粥吸到嘴里,艰难地吞咽,他的心便在深深的绝望中,碎成了一片片,他的手竟也跟着抖起来。

他知道,他与她之间,隔着她父母的死,蕴杰的病、方宗尧的伤,现在,还加上了他们孩子的一条命!

当他从古天舒口中得知,她真的曾想过抹掉过去的一切,跟他走时,他恨不能杀了自己!

他突然就明白了她挺身迎上匕首时的那份绝望,一如他将那匕首顶上她肚子时的疯狂!

她再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再相信他!

一碗粥,一个抖索着手喂,一个颤栗着嘴吃,直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勉强吃了一大半。

潘启文咬咬牙,放下碗,拿起毛巾,轻轻地为她抹了抹嘴角,站起身来,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轻声道:“我知道你不会再相信我,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没有抓方宗尧,更没有杀他,他是被丁长和抓走的,我已经放了古天舒,还让人协助他去救人。”

叶蕴仪闭了眼,并不理他。

他伸手出去,手指指腹轻轻地抚上她冰凉的小脸,她冷硬地一侧头,他心中抽痛,收回手,缓缓说道:“不管你信与不信,那天,我是真心要带你走的,并不是你想像的什么抓古天舒的圈套!”

他久久凝视着她,她除了轻颤的睫毛外,从里到外散发的都是冷漠和毫无生气。他叹口气道:“我让蕴杰来陪你!”

就在他转身那一刹那,只听她无比虚弱地说道:“那天,我居然异想天开地打算抹掉过去的种种,跟你走!”

潘启文浑身一震,他猛地回过身来,扑到她床前,紧紧地抓住她的手,颤声道:“蕴仪,那天、那天一切都是误会!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叶蕴仪突然睁开眼,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眼神盯着他,她嘶哑着嗓子问:“那天,你真的忘得了吗?那天,我们一起,杀掉了自己的孩子!那天,若是那枪里有子弹,我还杀掉了你!”

潘启文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眼前突然闪现出那天她拿枪顶着他胸膛的情景,她那时真的开了枪,为了方宗尧!在那之前,她还用肚子里的孩子来要胁他!

无边的绝望和愤怒漫延上来。

若说过去种种,他真的只是无心之过,他却从未想过要伤害她,可她呢,她却为了另一个男人,真真实实地对他开了枪!

尤其是,她就那样轻笑着对古天舒说:“我肚子里有潘家的孩子,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他眼看着她,就这样轻飘飘地、蔑然地用孩子为胁,让别人以他为质!那时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而那一声枪响,更令他发了狂,才会将那锋利的匕首顶上了她的小腹,也将那致命的利刃带给了他们的孩子!

这几天以来,他只关注在她的伤病上,下意识地不去想,甚至想要去忘记这些,可现在,她却偏偏要提起!

这样的他们,他怎还想着重新开始?他甚至,还让人去救方宗尧,带着丝他不肯承认的对她讨好的意味!他更怕姓方的死了,他与她之间,又添上一笔硬伤。

可是,她却并不领情!

她到底是不肯放过他!连他那点可怜可笑的自欺欺人都不许!

他一把甩开她,踉跄着站起身来,颤着手指向她,恨恨地道:“叶蕴仪,要说狠,没有人比你更狠!你可以对你的男人下得去手,你可以对自己下得去手,更对你自己的亲生骨肉下得去手!你这个-----可怕的女人!”

整整一个月,他没有去看她,只命人带蕴杰去陪着她。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对她是爱是恨?

醉生梦死中,他常对自己冷冷地笑,他哪里是不知爱恨?他明明每天都在疯狂的思念中度过,哪有什么恨?他不过是怕她的冷漠,怕她的拒人千里之外,更怕自己一看到她,便会如飞蛾扑火般再迎上去,任由她再将他的感情踩在脚下!

但他却知道,她已逐步好了起来,偶尔,甚至能听到她的琴声。只是,她不曾走出那房门一步,除了蕴杰,她谁也不见。

终于那一天,他又宿醉在书房的躺椅上,朦胧中,他听到了那细碎的脚步,他没有抬头,心却莫名紧紧地提了起来,那“吱呀”的推门声,令他心中一跳,随着那熟悉的气息的靠近,他的心不争气地慌乱起来,他不敢睁眼,甚至一动不敢动。

他感觉到那冰冷而柔软的手,轻轻顿在他的发上,甚至张开五指梳了梳,那手缓缓向下,细细抚过他的额际、眉眼、脸颊,最后扫过他的唇角,他心中狂跳,一丝期冀就那样在心中升起,他只想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狠狠地揉进怀中。

一个狂乱的念头在脑中横冲直撞,他很想问问她,若他能忘记那天呢?若他能呢?那她,也能吗?

一转眼,脑中却尽是她绝决的眼神,他没敢动,随着那柔软的抽离和那令他相思若狂的气息的逐步远去,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告诉自己,刚才不过是自己酒后的幻觉,她恨不得他死,又怎么可能,再对他有那样的柔情?

当第二天,同样的情景再现,那被他死死压下的希望又猛然抬了头,他还是不敢动,只怕一动,这一份期盼便又消失不见。他急急地叫来文四,想要确认那是否自己的幻想,那急切的问语中,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刚才,可有人进来过?”

他分明在文四的眼中看到一闪而逝的怜悯:“少奶奶刚才进来过一下,拿了本书就走了!”

他已顾不上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开始期待下一次的来临,他又傻傻地想,或许是因为文四守在门外,她便不敢再停留,于是,他又厉声吩咐着:“明天不许守在这里,书房外一个人都不许有!”

然而下一日,他等来的不是她的柔情,却是古天舒拼了命的刺杀!

混战中,他被古天舒在腹部刺中一刀,古天舒却被暗中保护的黑衣卫队一枪击中左胸,一片混乱中,他看到她拼了命地跑过来,她看不见他的伤,看不见他的痛,只是紧紧地抱起倒在地上的古天舒的头,颤声大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送死?”

古天舒睁大了眼,惊骇地看着她,只来得及说了两个字:“报仇!”便瞌然长逝!

他心中“咯噔”一下,他不明白古天舒为何要这样做,又要这样说?

猛然抬头看向她,果然,他在她眼中看到了满满的恨意,她颤栗着站起身来,弯了腰,逼视着他,哑声问道:“他说他要报仇!他要为谁报仇?谁值得他这样不要命地要杀了你?”

她一步步走向他,厉声问道:“宗尧死了,是不是?他被你杀了,是不是?所以古连长才会要为他报仇,对不对?”

那一刻,潘启文心中除了绝望,还是绝望!他一把挥开前来扶他的文四,猛地将腹中的匕首拔了出来,小腹瞬间血流如注。

他竟不觉得疼,直直地看向她,将刀柄塞到她手中,他的脸上竟泛起一个温柔的笑来:“你可以杀了我为他报仇!来吧!你怕什么?反正你也杀过我一次了,还怕第二次吗?”

她颤抖着,不敢去握那刀柄,他握上了她的手,将刀柄捏紧在她手中,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大吼道:“来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他眼前突然一黑,手一松,只听到“咣当”一声刀落地的声音,倒下前,他看到她紧捂着小腹,满脸痛楚地蜷到了地上,那一刻,他眼中只有她那苍白的小脸和那如死灰般的眼神。

当他再次清醒,他一把抓住正给他换药的华大夫,沉声问道:“她呢?”

华大夫一怔,许是懵懂地不知他这突然一问的是谁,一旁打下手的文四赶紧伸出头来:“少奶奶在房中歇着!”

他想起那时她痛楚地蜷缩到地上的模样,心中一抽,看向华大夫的眼神突然变得狠厉:“不是说她好了吗?她为什么会痛成那样?”

华大夫满脸愧疚地看向他:“老朽无能,她每天都会这样痛上好几次,我却查不出原因!请来省城的西医,只说恐怕是伤到了小腹内的器官,他也没什么办法!”

潘启文如被一把钢针扎上了心头,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他颤栗着问道:“你是说,你是说,她这么长时间以来,每天都痛成这样?”

华大夫点点头,避开他那要杀人的眼神:“每天都好几次,有时时间长,有时时间短。”

潘启文猛地翻身坐起,一阵巨痛传来,小腹上已是浸出血来,他却不管不顾地低吼道:“为什么不给她药止疼?”

文四急忙按住他:“少爷、少爷,你别急,小心伤口又绷了!”

华大夫忙道:“开了外用、内服的药,都不管用!”

潘启文一把挥开文四:“混帐!难道就让她这样痛吗?”

华大夫额上渗着汗,迟疑着道:“除非、除非……”

见潘启文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若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下一秒,便会扑上来的样子,他赶紧说道:“除非用鸦片!”

潘启文浑身一震,他挣扎着要下地:“我要去看她!”

当潘启文看到蜷成一团,满头大汗的她,脸色苍白如纸,口中死死地咬着一条毛巾,全身疼得瑟瑟发抖,却一声不吭时,他哪里还分得清对她的爱或恨?

他一把将她抱进怀中,强压住心中的疼痛,哽声道:“蕴仪,华大夫说,可以用鸦片止疼,你告诉我,你要用吗?”

叶蕴仪的手肘无力地想推开他,却被他箍得死死的,她在他怀中不停地颤抖,却咬着牙,大口地吸着气,断断续续地道:“潘天一,你、你告诉我,若我好了,你会放我离开吗?”

她已经痛得死去活来了,却还想着要离开他!

潘启文只恨不得掐死她,想都不想,心中的话脱口而出:“不可能!”

她闭了眼,叹口气,无力地笑道:“既然都是生不如死,既然都是没有未来,那就少受些皮肉之苦吧!我同意用鸦片!”

他霍地放下她,撑着床,站起身来,眼中一片死灰,他死死地盯着她看,末了,恶狠狠地甩下一句:“不许用!”转身便向外走去。

她在他背后轻轻地一句:“无所谓!”他脚下一滞,终是狠下心,没有回头,逃也似的,疾步向外走去,因动作幅度太大,他的伤口又裂了开来,他却不觉得痛,身和心都已经麻木。

他狠下心不去看她,一直到第三天,黎昕来看他。

黎昕甚至都不问他的伤势,开门见山地道:“我去看过她了,她今天痛得昏死了过去!”黎昕眼中是掩盖不住的迷茫和痛楚。

潘启文心中一颤,却梗着脖子,冷冷地道:“那又怎样?黎昕,别忘了,她是我的女人!”

黎昕垂下眼睑,缓缓地道:“我听说,鸦片不仅能镇痛,还能让人精神上放松很多,你们之间,绷得太紧了,或许这个可以试试呢?即便上了瘾,她也只会对你更依赖。”

或许是黎昕话语中“依赖”两个字打动了他,再次来到叶蕴仪房中,这时的她并没有犯病,他眼看着她本就瘦削的脸上,已只看得见两只空洞的眼睛,脸色苍白得吓人。

他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压下心中那一阵抽痛,沉声说道:“我会带你去省城找最好的大夫,同时先给你用鸦片镇痛,可是,你要有心理准备,一旦你的病好了,我会强行让你戒掉,那个过程也会很痛苦!”

叶蕴仪没有回答他的话,好像潘启文说的,完全不关她事似的,却冷声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宗尧是怎么死的?你把他埋在哪了?”顿了顿,她以一种厌恶和痛恨的表情看向他:“你那么恨他,或者,你就直接让他曝尸荒野、尸骨无存了?”

她的话令潘启文一下子炸了毛,他挥舞着双手,咆哮着道:“我没有杀他!我跟你说过了,我没有杀他!”

叶蕴仪只平静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躺向了床里面,给了他一个倔强的背影。

潘启文将她和蕴杰带到了省城,入驻司令府,一边给叶蕴仪吸食鸦片镇痛,一边请了德国的大夫为她诊治。蕴杰也开始在省城的学校上学。

半个月后,叶蕴仪的气色竟红润起来,潘启文尝试接近她,发现她竟也不再对他那么冷冰冰的,尤其是在她刚吸食过鸦片过后,有时,她甚至是温情脉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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