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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疯狂的艳遇(3)

“比如不得擅自到对方房间,不得刺探对方的隐私,不得随便带其他人回来等等,还有,吃饭实行AA制,谁买的菜谁记账,月底结算,互不相欠。”

“就这些呀?真是个小男人!行,我没有异议。”

当天,他们在一个花园小区租下一套两室一厅带家具的房子,接下来搬家、购置日用品。一天时间不到,一切准备停当,当晚即入伙。

董艳报到后,黄老师兑现当初的承诺,任命她为副主编,比庄宁健官大一级。有的同事背后议论说,董艳初来乍到,寸功未立,黄老师即降大任于她,未免为时尚早,难以服众。

事实证明,黄老师慧眼识英才。董艳的表现可圈可点,表面柔弱的她,内心强大,做事有条不紊,从杂志的版式设计、栏目设置到发行,都能提出堪称金点子的独特见解,黄老师从善如流,一一采纳。平时,她身先士卒,积极参与采写工作,主动包揽了重头稿的写作任务。

四个月后,杂志发行量大增,销售率上升至六成,可见,董艳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能力的确不容置喙。

董艳每天和庄宁健一起上下班,每次过马路,不管来往的车辆有多稀,安全地带有多宽,她都死死地拽住他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要求他等等,再等等,他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拽着她走过去。为此,庄宁健曾无数次给她作心理辅导,要她学会遗忘过去,抹去心底的阴影,无奈收效甚微。

当庄宁健的女友吴琳得知他与女同事合租的消息后,十分恼火,理由是孤男和寡女合租,犹如干柴与烈火共舞,稍有不慎,后果难料。

庄宁健再三说明原因,言之凿凿地安慰说:“你要相信你的男人,他拥有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意志力,足以抵御任何美色的诱惑,更何况,他是属兔的,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你总该懂吧?”

“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你也总该懂吧?一个正常的男人,每天回到家,面对近在毫厘的诱惑,如何把守得住情感的闸门?迟早会像一只贪婪的浪蝶,扑向一朵在眼前摇曳的鲜花。总之,你必须无条件跟她分居,越快越好。”吴琳坚持己见。

庄宁健含糊其辞,大念拖字诀。

吴琳曾经专门过来一探究竟,见到董艳,心里更加不踏实,觉得董艳简直比妖精还漂亮,在漂亮的诱惑面前,哪怕柳下惠再世,也做不到坐怀不乱。幸好,她不知道董艳每天都要挽着庄宁健的胳膊过马路,否则,醋坛子肯定会马上倾覆、破碎。

回去后,吴琳马上递交辞呈,好像再迟一天回到庄宁健身边,这对合租男女就会成为如假包换的戏水鸳鸯。可是,天不遂人愿,公司扣押了她的所有证件,不让她辞职。

为了防患于未然,吴琳每晚都打电话给庄宁健,借此告诫董艳:姐姐,请你自重,我和阿健的爱情坚似精钢,牢不可破!

异性合租如同未婚同居,时间长了,再没有什么新鲜感和吸引力可言。慢慢地,两人摩擦频频,龃龉不断,董艳责怪庄宁健的坏习惯太多,比如乱扔东西,影响观瞻;过于懒惰,衣服泡了一个星期也不洗,浊气熏天,污染环境;电视机的音量开得太大,影响她作息。庄宁健对她的不满似乎也罄竹难书,埋怨她洗澡的时间太长,浪费煤气;讥讽她可能是全世界最蹩脚的厨师,炒菜有时忘了放盐;上下班太拖沓,每每把他等得不耐烦等等。

就这样,异性相吸的原理遭到他们的无情摧残和挑战。

董艳采访过不少业界大腕,一些钻石王老五见到她,瞳孔立即放大,竞相为之折腰,纷纷拿出追求的诚意,结果都碰了一鼻子灰。在董艳看来,那些成功人士大多自恃囊中殷实,魅力无限,洒向女人都是爱,处处留情,只能敬而远之,绝不能动真情,更遑论谈婚论嫁。

庄宁健偶尔也劝她机不可失:“从目前看,你的追求者众,其实这是最后的疯狂、表面的繁荣,再不把握时机,抓住青春的尾巴,迟早会有美人迟暮、乏人问津的一天!”

“你以为谈恋爱像玩过家家呀?难着呢。”她总是叹着气说。她比庄宁健大两岁,有过四次恋爱经历,故有此感慨。

有一天,董艳采访一个老板回来,一进门就得意地历数收获的丰硕,对方不但大方地请她吃饭,还送上一瓶法国香水和一套高级化妆品,末了,甘效犬马之劳,亲自驾车送她回家。

“肯定又是个痴情汉,不然,他凭什么对你这么好?而你也对他颇有好感,打算以身相许,否则,你凭什么接受他的施舍?”庄宁健酸溜溜地揶揄道,“不过,无论如何,我都要恭喜你们,祝你们和和美美,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错!我采访对方,将来帮对方做软广告,他能不讨好我吗?”董艳驳斥道,“再说,从始至终,都有他的女秘书在场,在零风险的状态下,如果有吃不吃,有拿不拿,我岂非要背负白痴加笨蛋的骂名?”

第二天一早,庄宁健在卫生间里一边嘘嘘,一边鬼哭狼嚎地飙歌:

美酒飘香啊歌声飞

朋友啊请你干一杯

请你干一杯

突然,董艳把门擂得震天响,好像要破门而入,吓得他一哆嗦,差点尿湿裤子。

“庄主任,快出来,要出大事了!”声音嘶哑,如丧考妣。

他翻着白眼走出来说:“即使天塌下来了,也有我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扛着,一惊一乍的,难道不怕有失大家闺秀的风度?”

顾不上计较他的奚落,她把他拉到窗边,要他往外看。他手搭凉篷,第一次觉得都市的早晨是如此迷人,──天空满布玫瑰色的云彩,朝阳像漫天的金粉洒向人间,把周遭的一切都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马路边的木棉树正在开花,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兴高采烈地在枝头跳跃、鸣啭……

“看到没有?楼下那辆红色的奔驰,就是昨晚那个陈老板的,他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在下面等我,准备接我上班!”董艳踮起脚尖,指指点点地说。

庄宁健扭头作惊喜状:“恭喜老姑婆名花有主,我终于脱离苦海,再不用做护花使者了。走,让我也沾沾光,坐一回顺风车!”

“别乱嚼舌头,我对他压根不来电!实际情况是,陈老板先斩后奏,到了楼下才说要接我上班,还说什么对我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恨不得定终身。我想拒绝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庄宁健用手支着头,故作哲人状地思考了半天,说:“我出一道选择题,答案任选:A.答应他,坐他的车子上班,让你的爱从此有着落。B.拒绝他,让他死心!”

“我选B!”董艳回答得很干脆。

“好,等一下一切听我的,我敢保证,他即使重新投胎也不敢打你的主意!””庄宁健胸有成竹地说。

“行,不过,要适可而止,我还指望他在我们杂志上做广告呢!”

走出大门,庄宁健把右手搭在董艳的香肩上,小声说:“从现在起,我们开始演戏,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附和!”说着故意捏了捏她的肩胛,她皱了一下眉头,用高跟鞋的鞋跟踩了他一脚作为抗议和报复,痛得他龇牙咧嘴。

陈老板坐在车里,哼着粤曲《分飞燕》,整个人像个刚刚完成发酵的面团,把驾驶室填得满满当当的,──脸部的赘肉太多,把那对睥睨一切的小眼睛挤得无路可走,只得钻入那两条隐约可见的罅缝里;下巴由于脂肪堆积,如层峦叠嶂,把属于男性特征的喉结完全淹没;肥硕的肚腩傲然凸起,快挨着方向盘,正好可以当作天然的安全气囊。迎着朝阳,他笑得比朝阳还灿烂。随着这对合租男女的走近,他的笑容迅速消失,脸色也由淡黄色变成猪肝色,好像要炭化。

“早上好,陈先生!”董艳打招呼道。

“鬼摸你(Goodmorning),陈蛇(Sir)!”为了凸显自己的博学和洋气,庄宁健故意把董艳的原话译成英文,然后对董艳说,“亲爱的,昨晚咱们看的电视剧《射雕英雄传》拍得真不错,其中,两只乌鸦被金庸射下来的那一幕,最为精彩!”

“别瞎说,那两只不是乌鸦,是雕!射雕的人也不是金庸,是郭靖!”董艳微笑着纠正道。

陈老板用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庄宁健一番。

“我们是同居关系!”庄宁健来个先发制人。

陈老板的笑容凝滞了,拍拍脑门作追想状:“不对,小董好像说过没有男朋友!”

“没有男朋友,难道不能有老公吗?”庄宁健说着,尖着嘴巴作势要亲吻董艳的脸颊,见她抬起右脚,又准备对他实施踩刑,赶紧把嘴巴歪到一边。

“对不起,我有事,先告辞了!”陈老板说着发动车子,一下子溜得无影无踪,庄宁健对着车子溜走的方向踢去一记无影脚,张牙舞爪地骂道:“有车有钱就了不起吗?哼,想女人想疯了,连老姑婆都不放过!”

董艳杏目含嗔,扬起巴掌假意要揍他,庄宁健哈哈一笑跑开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吴琳拥有了一官半职,成了部门负责人之一,工作更忙了,渐渐地,跟庄宁健的联系越来越少,对他的关心也日见稀少,后来半个月左右才跟他通一次电话或发一次短信,平淡如水的言语少了一分投机,多了一丝冷漠。

有一次,庄宁健打电话给吴琳,她居然问他有什么事,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气得他啪地挂掉电话。此后,他们常在电话两端互斥对方的不是,比如他怪她对他关心不够,明知他感冒了也懒得过问,她怪他是个“粗线条”,没心没肺,连她的生日都会忘记。

两人日益疏远,几乎不再联系,曾经的恩爱柔情,化作昨夜星辰昨夜风。

不知从何时起,庄宁健对董艳萌生了特别的感觉,一种超出一般同事关系的感情在潜滋暗长。但他情愿经受炼狱般的内心煎熬,也不敢轻易对她表明心迹,一是还拥有名义上的女朋友吴琳,不想被她当作见异思迁的花花公子,二是看到那些比他优秀百倍的成功男士一个个灰溜溜地败下阵来,他担心步其后尘。他觉得,董艳愿意跟他合租,并不代表喜欢他、迷恋他,真正的目的,一如夜行人的借光,他在前面秉烛前行,她在后面“月亮走,我也走”,谨防迷路或摔倒,仅此而已。

有一天,董艳请假回老家探亲,看着出租车载着她绝尘而去,庄宁健突然怅然若失,好像一颗心已随她而去。

屋里少了一个人,庄宁健觉得一切变得索然寡味,几乎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因为牵挂着董艳,庄宁健每晚临睡前都要跟她煲一会儿电话粥,比如问她回去玩得开不开心,听到哪些奇闻趣事,叮嘱她尽情享受天伦之乐,别惦记着工作。董艳也常常提醒他不要睡得太晚,记得吃早餐。对方随口而出的小关心,穿透他的内心,变成大感动。

董艳回来了,庄宁健恨不得像小狗迎接远足归来的主人那样,亲热地、欣喜地、不顾一切地扑到她身上,呜咽着倾诉相思之情,但想想自己不是小狗,只好作罢。小别胜刚识,重新相处,都怀着拘谨,带着新奇,都想以良好的教养示人,于是为一箸好菜而你推我让,于是为饭后洗碗而你争我抢,于是为谁先洗澡而再三礼让,构成一轴温馨、幸福的合租画卷。就这样,他们由一般的合租伙伴关系,逐渐向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微妙关系转化。

一个月后,黄老师的老伴得了脑中风驾鹤西去,公司里一片凄风苦雨,大家陪着黄老师凭吊黄师母,为她的英年早逝而伤感唏嘘。

不到三个月,年过五旬的黄老师就苍老了不少,额头的皱纹也加深了几许。见黄老师沉湎于丧妻之痛中无法自拔,一些亲朋不顾黄师母尸骨未寒,主动为他做媒,可是都以失败而告终。

一天下午,董艳被黄老师叫进办公室长谈,转眼间,一个长沓沓的下午过去了,直到快下班的时候,她才一脸悒郁地走出来。庄宁健照例和她一起回家,走出公司大门,董艳回头看了一眼,突然一把挽住庄宁健的手臂,硬生生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董小姐,请注意你的行为举止,免得被其他同事看见,落人话柄,误以为玉树临风的我故意占你的便宜!”庄宁健挺胸凸肚,傲慢地说。

“眼下情况特殊,等一下再跟你解释。”董艳表情凝重,附在他耳边说。

庄宁健听出她话中有话,马上闭嘴。直到上了公共汽车,董艳才松开他的手:“刚才黄老师站在窗前,窥视着我们走出公司之后的一举一动,所以我才故意跟你做出亲密无间的样子。”

“这与黄老师何干?”

“你呀,真是榆木脑袋,黄师母不是仙逝了吗?黄老师企图说服我顶替黄师母的位置,我只好骗他说,本小姐心有所属,对象就是你。”董艳苦笑着揭开谜底。

庄宁健微微一怔:“你骗他干什么?能攀上这门亲事,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呀。一日合租百日恩,我还指望未来的黄师母给我加工资呢。”一面暗暗责怪黄老师:“老黄啊老黄,您老的胃口可真不小,居然想老牛吃嫩草,难道您不知道这叫暴殄天物吗?”

“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和黄老师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而且,两条平行线之间的距离足有一亿光年之遥。”董艳正色道。

“唉,你真是个单身公害,连黄老师也想对你伸出爪篱,叩问苍天,究竟哪个男人才有资格将你正法?”庄宁健叹息着说,“为了你,我几乎把全天下的男人都得罪光啦!求求你,下次别再拿我做挡箭牌。”

“现在的我,心如止水,不会轻易动‘凡心’,所以,只能拜托你老人家大发慈悲,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别这么不讲义气。”董艳“蛮横”地说,“否则,我咒你一辈子讨不到老婆,即使能讨到老婆也生不出孩子,即使生出孩子也没有屁股,即使有屁股也……”

“我的姑奶奶,麻烦你积点口德好不好?”庄宁健慌忙打断她的话,“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你不跟我未来的孩子为难,一切好商量。”

董艳胜利地笑了。

第二天,黄老师把庄宁健叫进办公室。不知何故,平时架子十足的他,今天表现得温文有礼,客气有加,还给庄宁健泡了一杯茶。庄宁健不喜反悲,根据他混迹打工江湖多年的经验可知,无论何时何地,顶头上司对下属无故献殷勤都不是吉兆。

“小庄呀,你和小董拍拖多久啦?”一番漫无边际的闲聊之后,黄老师言归正传。

“谢谢您老的关心,我们拍拖没……没多久。”庄宁健措辞恭敬,然而舌头打结。

“到底多久?”黄老师的笑容消失了,目光经过八百度的近视眼镜过滤后,化作一柄利刃直刺庄宁健的五脏六腑。

“两个月,不,三个月。”庄宁健支吾以对。

黄老师沉吟了一会儿,语气沉重地说:“尽管你俩像我的左膀右臂,扛起公司的大梁,我也不得不对你们说一声‘抱歉’,因为本公司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为了提高工作效益,同事之间不准谈恋爱,违反者,公司将责成当事人要么立即分手,要么两者只留其一,即终止其中一方的劳动合同……”

“《劳动法》有这样的规定吗?”庄宁健牙痛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了,我不多说了,何去何从,你们自己定夺。”黄老师答非所问。

晚上回去,董艳听说黄老师要“拆散”他们,登时拍案而起:“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我想清楚了,如果黄老师真是这种龌龊小人,我明天就辞职。”

董艳的一番话,好像给庄宁健注射了一针“强心剂”,他挥舞着拳头,豪气冲云霄:“对,珍惜生命,远离小人,从明天起,我们不再仰人鼻息,一起辞职,另栖高枝!”

“好,让我们团结起来,跟无良老板血战到底!”董艳说着拍拍庄宁健的肩膀,好像要把离职的决心传递给他。

第二天,他们同时递上辞呈,黄老师勃然大怒:“胡闹,简直胡闹!我说过,你们是公司的中流砥柱,一个都不能少。昨天我说本公司杜绝发生办公室恋情,纯属戏言,目的是考验你们对爱的忠诚度,事实证实,你们对爱的追求是执著而忠贞的,即使梁祝再世,估计也自愧不如。当然,如果你们认为我的做法欠妥,那么,我可以走人,俗话说得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您是老大,谁敢赶您走?”董艳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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